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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水的夜-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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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发动,南笳见是往小区里面开的,就说:“……不想回去。”

    周濂月瞥她:“想去哪儿?”

    “不知道……都行。”

    周濂月在将进大门时掉了个头,往另外的方向开。

    南笳将车窗打开透气,手臂略撑在那上面。

    周濂月问:“喝了多少?”

    “还好,没醉。”

    周濂月转头看她,她今天这身和他第一次见她时有点儿像,吊带衫、皮裙和马丁靴,但多套了件黑色的牛仔外套,妆发风格也完全不同。双丸子头,微微卷曲的碎发,脖子上戴黑色choker,口红颜色也深得近于黑色,眼妆却极其干净。

    整个人是矛盾感的碰撞,甜辣酷兼具。

    周濂月收回目光,淡淡地问:“聚会去了哪些朋友?”

    南笳奇怪他为什么关心这个,“就剧团的一些朋友,还有刚刚送我回来的,我闺蜜和她男朋友。”

    “没别人?”

    南笳顿了一下,她隐约有所感,“没有。”

    周濂月知道那人没去。

    那人叫叶冼,他叫人调查过。

    一个独立音乐人,和南笳认识多年了,但两人确实只是朋友。

    这点超出他的预料,他以为两人至少有点别的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这段时间,南笳也没跟姓叶的见过面。

    周濂月姑且就先没再管这件事儿了。

    料她也不敢不懂规矩。

    开了好一会儿,南笳问:“去哪儿?”

    周濂月说:“杀人越货。”

    南笳想到这是她开过的玩笑,笑了声。

    电话这时候打进来,南笳拿出手机看一眼,竟然是周浠打来的。

    她直接按了免提。

    周浠:“笳笳你今天生日?!”

    南笳笑说:“对啊。”

    “你没告诉我!要不是先前给我哥打电话我都不知道。是22号还是23号呀?”

    “23号,所以还有一整天呢,你现在打过来算早的。”

    周浠笑说:“那白天笳笳你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白天……”南笳看一眼周濂月,“应该有空的。”

    “那我先看具体安排再联系你——笳笳原来你是土象星座呀。”

    南笳笑说:“你也信玄学?我是23号0点左右出生的,我朋友说处在两个星座交替的点,所以火象和土象都沾点儿。”

    “好像是哎。”

    南笳笑说:“不过我不怎么信,我觉得性格是可以改变的。你要是认识刚上大学那会儿的我,就知道我跟现在完全不一样。”

    周濂月看了南笳一眼,“你那时候什么样的?”

    南笳没料到周濂月会插话,而那头的周浠就更没料到了,高声说:“哥你不是在东城吗?”

    周濂月淡淡地说:“事办完,提前回来了。”周浠在那边笑。

    周濂月说:“你睡得太晚了,别跟姓苏的打这么久电话。赶紧休息去。”

    “明明是嫌我打扰,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周浠笑说,“笳笳,我先挂啦,白天再联系你。”

    电话挂断,安静了片刻,南笳关上车窗,说:“头有点痛,我睡一下。”

    南笳原本只想闭眼小憩一会儿,哪知道直接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车已经停了,是在那一回来过的山间别墅前。

    奇怪的是,周濂月不在车上。

    南笳开窗探身往外看,发现周濂月站在后备厢那儿,正在指挥一个人往里面放什么东西。

    一会儿,东西放完了,车身微微震了一下,后备厢门阖上。

    周濂月绕到前面来,拉开车门。

    他坐上来,转头看一眼,“醒了?”

    “嗯。”南笳疑惑,“不进去吗?”

    “嗯。”

    周濂月再度发动车子,却是继续往山上去。

    沿路再没有其他的车,窗外的黑暗既寂静又空旷。

    开了约莫十来分钟,周濂月把车停了下来。

    是块空地,处在山路拐弯处,外面便是悬崖。

    南笳下了车,微凉的风扑面而来,带着山间独有的新鲜水汽。

    南笳踏着稀疏的草往边上走,远眺,视野开阔极了。

    身后传来周濂月的声音,“小心别掉下去。”

    南笳转头看一眼,周濂月点了支烟,绕去后方打开了后备厢,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一卷灰色的野餐布,一只篮子,一只冰桶,和几杯玻璃装的蜡烛。

    周濂月展开了野餐布,拿篮子与冰桶压住,篮子装着面包、三明治和水果,还有两只高脚杯,冰桶里是一支葡萄酒。

    周濂月淡淡地开口,像是解释为什么大半夜的来这儿:“周浠七岁生日,家长带她到山上野餐。她很喜欢,念叨了很多年。”

    南笳想,他措辞好奇怪,“家长”。

    周濂月将蜡烛放在地上,嘴里衔着烟,弯腰,拿长柄的打火机,将那些蜡烛一根一根点燃。

    南笳在这一刻觉得情绪翻涌了一下。

    它们像星星接连亮起。

 chapter30(棋子)

    #30

    “过来坐。”周濂月点完了蜡烛。

    南笳走过去; 侧身在野餐布的一角坐了下来。

    她抬头看,周濂月走到了车子那里,拉开了后座车门,从里头拿出了他的西装外套。

    他拿着衣服走过来; 往她腿上一扔。

    南笳愣了下; 展开外套将腿盖上了。

    周濂月单腿蹲下; 从篮子里面找出开瓶器; 打开酒瓶,拎出酒杯,倒了一杯递给南笳。

    Rieslg白葡萄冰酒,南笳举着杯子透过烛光去看; 像一汪琥珀。

    周濂月也坐下,手肘撑着膝盖; 目眺远方,手指夹着那支没抽完的烟。

    南笳将杯子举了过来。

    周濂月转头看她; 顿了顿,端起自己放在一旁的酒杯,跟她碰了一下; 语气仍是淡淡的:“生日快乐。”

    一会儿还得开车下山; 他只沾了一点儿便放下了。

    南笳尝了一口,冰镇过后酒液口感微甜,那香味像是饮下整颗的葡萄。

    她一手端着酒,一手去翻那篮子; 解开装三明治的保鲜袋,“你吃么?”

    “嗯。”

    南笳拿出一牙递过去; 周濂月看着她却不接,她只得放了酒杯; 稍稍跪坐,探过身去,将三明治递到他嘴边。

    周濂月伸手,轻握住她的手腕,低头就着她手指咬了一口,方才松手接了过去。

    安静许久,无人出声。

    山风微荡,烛火轻轻晃动,南笳一度以为它会灭掉,却在被风舔得倒伏得几乎消失的下一瞬,又颤悠悠地亮起来。

    周濂月一直注视着南笳,她在这样的氛围里安静极了,但并不是叫人焦躁的那一种消极的沉默,而是与这寂静氛围所产生的一种情绪共振。

    很长时间,周濂月方才出声:“有什么生日愿望?”

    南笳毫不犹豫,“没有。许愿没用,到最后什么愿望不都还得靠自己去争取么。”

    周濂月看她的目光一时深了几分。

    南笳一晚上基本只吃了些薯条、鸡块之类的小食,喝多了酒觉得燥且口渴,篮子里有一盒洗净的新鲜草莓,她拿出来,连着吃了好几个。

    周濂月瞥她一眼,忽问:“你读大学时候什么样的?”

    南笳顿了下,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个问题,笑了笑说:“……傻乎乎的,别人说什么信什么。”

    周濂月看着她,她已分辨得出,这目光说明他不怎么信她这话。

    但他没说什么。

    南笳又拿了个草莓,周濂月将酒杯拿远,伸手,揽她肩膀。

    她身体向他侧倒去,他低下头来,沉声说,“我尝尝。”南笳刚将草莓咽下,他舌…尖已闯进来。

    仅仅一会儿南笳已觉得头晕目眩,唯独在这件事上,她尝到甜头之后一向很主动,片刻便撑起身体,绕去周濂月前方,分开他的两膝跪坐,仰头,再主动地吻他。

    周濂月腾出一只手撑在身侧,但架不住眼前这微醺的人发…情小野猫似的凶猛。

    她伸手在他肩膀上推了一下,他便往后倒去,最后的动作是去解救那杯放在一旁的酒,但晚了一步,还是倒了,酒液泼出来。

    周濂月手掌按着她后颈,笑了声,“我看你醉得不轻……”

    “嘘。”

    南笳捂他的嘴。

    到底因为是在户外,没有更进一步。

    南笳坐了起来,她唇上的口红已经全花掉了,微微喘着气说:“……回去么?”

    “等不及了?”周濂月轻笑。

    他拿灭烛器将所有蜡烛都熄了,而后搂住南笳的腰,一把将她扛了起来。

    南笳提醒:“东西不收吗?”周濂月拉开了车门,“不用管。我叫人来收。”

    车开回到别墅了,上了二楼,南笳将周濂月往书房推。

    他们一边接吻一边互相解开对方的衣服,又被绊得一起跌倒在地毯上。

    还没到烧壁炉的季节,是唯一遗憾。

    …

    宿醉加之累到极点,南笳第二天睡到上午十点半才起,周濂月自然早就走了。

    她到楼下去叫厨师给她煎了两个单面熟的蛋,一边吃一边给周浠打了个电话。

    周浠约她下午逛街,再一起吃晚饭,餐厅她已定好,周濂月也会去。

    南笳下山,顺道去解文山那儿拿了他准备的生日礼物,回家跟南仲理打了个电话,又休息一会儿,就出门去跟周浠回合。

    周浠送给她一对红宝石耳钉作为生日礼物,在周浠坚持之下,她当场就戴上了。

    两人没逛店,找了家清静的咖啡馆坐下聊天。

    周浠笑问她:“我哥送了你什么礼物?”

    南笳笑说:“没送。”

    周浠傻眼,“……一点表示都没有吗?”

    “也不是吧。昨晚上去野餐了。”南笳说着自己笑了,因为听起来跟小学生秋游一样幼稚。

    哪知道周浠却顿了下,略有几分严肃:“去哪儿野餐?”

    “山上。他说你七岁生日的时候也是跟家长野餐。”

    周浠一时脸色复杂,“……那是我妈妈还在世的时候,陪我过的最后一个生日。”

    南笳一愣,“抱歉……”

    “不不……这没什么,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主要……那天其实,我哥没跟我们去。”

    “为什么?”

    周浠低着头,不安地折弄着手里的餐巾纸,“……他被父亲罚禁足。前一晚他们好像吵过架,吵得还很凶。但我那时候太小了,不记得他们为什么吵。我记忆中……父亲对我哥一直很严苛。”

    南笳没有作声。她觉得这不是她应该听的。

    周浠继续说:“我真的好傻,野餐回来之后我还一直跟我哥念叨,说晚上蜡烛点起来,山上的风景好漂亮,只是可惜他没有去……我从来没想过,他是不是其实一直很介意这件事。”

    南笳不知道该说什么,“兴许他没想那么多。”

    “不是的啊……”周浠的表情仿佛是要哭了,“我记事起的每一次生日,只要是在外面过的,他从来都没有跟我们一起去。”

    所以……周濂月昨晚这行为,究竟是为了单纯复刻周浠描述的美好场景,还是于他而言,是在变相地弥补遗憾,抑或……意难平?

    周濂月这样的人,会有意难平这种情绪吗?

    南笳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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