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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春山-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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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想了又想,大体的经过记得,具体的细节就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因为二皇子受宠,立储的呼声最高,是以很多人凑兴,都想敬酒。

    二皇子肯定不能喝这么多酒,但又不想得罪人,因此就让他们几个傧相上。几个傧相中,其他人俱都出自有权有势的人家,唯他一人孤身在此,最不怕被得罪。

    故而,他便多喝了些。喝太多之后,他自知不行,便找了个角落坐着,一直到有人找过来,说要送他回家。

    那个人是谁来着?裴融使劲捏了眉心几下才想起,是福王世子。

    再之后的事,他就记不清楚了,只恍惚有个印象,自己到家了,檀悠悠让他喝醒酒汤,他便踏踏实实地睡了过去。

    檀悠悠紧张地观察裴融的一举一动,见他又是摸脸,又是捏眉心皱眉头的,就小心翼翼地道:“夫君,你还好吧?”

    裴融坐起身来,哑声道:“还好,就是头有些痛,大概是喝多了,再给我一碗醒酒汤,来些清茶。”

    他没提脸痛的事,就算真是撞着了也没脸说出来。毕竟酒后失态,是他最为不耻的事。

    檀悠悠见他没提这档子事,还以为不痛,如释重负:“醒酒汤马上就来,我还让人熬了白粥,稍后喝一点缓一缓,肠胃就能舒服了。”

    裴融靠在床头,看檀悠悠像一只花蝴蝶似的,跑进来跑出去,一会儿叫人拿热水给他盥洗,一会儿给他找衣服,一会儿又跑过来小心翼翼地眨巴着眼睛问他:“夫君能不能起床盥洗更衣?”

    见他不说话,就又点点头:“我知道了,咱们就在床前洗漱!”然后就要支起架子,亲自帮他洗漱。

    她还没来得及梳头,满头秀发扎成一根辫子垂在脑后,身上穿的也是轻便衣裳,没穿袜子,就这么趿拉着粉红色的绣鞋,脸蛋圆圆,黑眼睛湿漉漉的,无辜又纯良。

    低着头看着他时,仿佛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个人存在,满满全是他。

    裴融按住檀悠悠忙个不停的小手,沉声道:“就这么喜欢我?”

    ???檀悠悠轻轻叹气,又来了!有心想要辩白,但看裴融那么认真期待的样子,生恐他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会心理扭曲变态,便道:“当然啦!你是悠悠的夫君啊!长得好看,人品端正有学识,比你好的男人没几个。”

    说完这话,她抖抖肩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裴融不出声,仰着头静静地注视着她。

    檀悠悠被他看得不自在,就把蘸满青盐的牙刷塞进他口中:“夫君刷牙!”

    裴融立时下了床,大步朝着净房走去,他还是不习惯在床上洗漱。

    檀悠悠小碎步跟上,扒着门框热情地问:“夫君要我帮忙吗?”

    裴融吐出一口水,说道:“让他们送热水来,我要沐浴。这一身可太臭了。”

    “是呀!真的很臭!”檀悠悠不能更赞同:“夫君以后尽量少喝点酒,好不好?喝太多酒人事不省的,我很害怕。”

    裴融闷着头刷好了牙才道:“我记住了。”

    檀悠悠其实想说,人家成亲,你跟着瞎凑什么热闹?这么老实地冲在前头挡酒,是怕新郎太醉不能洞房还是怎么的?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但看裴融那副沉默寡言、脸色青白的小模样,她还是决定做个善良可爱的小天使,暂时不往他心口戳刀了,先就这样吧。

    忽听裴融说道:“岳父家里有信来,已经平安无事,梁茂知已被拿下,暂由岳父代理知府一职,任命书大概年后就能下去。”

    檀悠悠高兴又奇怪:“夫君是从哪里收到信的?”

    裴融看到她好奇的样子,不由微微一笑:“当然是从岳母的娘家得到的。就是周家。”

    还算像个人样,没有一心扑在前任上,好歹记得谁和他是一家。檀悠悠凑过去:“夫君已经先去过拜见过周家舅舅啦?”

    “是。我才刚有空就去了,已和舅舅、舅母约好,等你到京之后再一同前去拜见。”裴融把牙刷和杯子递给檀悠悠,示意她帮他放好。

    啧,才刚好一点,就又开始指使她做这做那了,放这些东西的地方就两步远,自己放手会瘸吗?檀悠悠敢怒不敢言,皮笑肉不笑地接了牙刷和杯子,随手放上。

    “摆放东西要记得整整齐齐,活儿都干了,为什么不一次做好呢?”裴融站在她身后,环抱着她一丝不苟地把牙刷、杯子摆放整齐,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教导主任。

    “夫君说得是。”檀悠悠不想和他有亲密接触,一矮身子从他腋下钻出跑掉,大声叫丫鬟婆子进来收拾屋子。

    裴融抬起袖子凑到鼻端仔细嗅了嗅,嫌弃地皱着眉头脱了外衫。

    趁着裴融沐浴,檀悠悠指挥着柳枝等人把被褥床单统统换了个遍,又撮了一把在途中买的淡梅香熏上,叫人送早饭进来。

    柳枝趁着周家的和鲍家的忙乎早饭,凑到她跟前小声说了在藤箱中发现三彩玉雕五福临门摆件的事:“这东西来得蹊跷,婢子觉着不是好事。”

    檀悠悠立时想到那天福王世子落到后面,仆从又抱着匣子的事,便道:“可能是杨表兄他们吧,先收着,稍后处理。”

    柳枝想不通:“为什么不说一声呀,那么贵重的东西,不声不响就放在咱们箱子里,怪吓人的,害得奴婢以为是有人要栽赃陷害”

    檀悠悠道:“大概怕我不收吧。”

    柳枝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杨家表少爷和表小姐也是很好的人呢,看来是想撮合您和姑爷了。”

    檀悠悠敷衍道:“是呢,是呢,这事儿别往外说。”

    没了负担的柳枝丫头高高兴兴收拾屋子,骤然看到窗边的白藤躺椅,一惊一乍:“小姐!您看这个!是姑爷特意为您准备的吧?”

 第126章 男人都是小心眼子

    澹春山正卷第126章男人都是小心眼子“昂?”檀悠悠这会儿才回过味来,瞧瞧这屋里有什么!

    躺椅!她昨天夜里还在上面睡了一觉来着,只是当时担心裴融会醉中猝死,就没放在心上。

    男人啊,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口里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很诚实。果然还是要洗脑的,念的次数多了,听着听着就记住了。

    檀悠悠撑着下颌,看一眼紧闭的净房门,再看看那张铺着白色狐皮的躺椅,心中狂喜、表面若无其事:“大惊小怪做什么?我昨天就看到了。”

    柳枝摸一摸白狐皮,仍然很惊喜:“是白狐皮诶,不是羊羔皮!小姐,姑爷还算不错。”

    檀悠悠从鼻孔里“嗯”了一声,懒洋洋地道:“做了心虚的事当然要弥补一二。”

    “谁做了心虚的事?”裴融带了一身水汽走出来,见柳枝在搞白藤躺椅,略不自在,淡淡地道:“这个是原来就在里头的,我觉着好好儿的扔了太可惜,或许可以给你午睡,省得躺下去就叫不起来。”

    这个理由她给90分!看在白藤躺椅和白狐皮的份上,檀悠悠示意裴融走到她身边:“我给夫君擦头发。”

    裴融端端正正坐在凳子上,身板挺得笔直,目视前方,不知道的以为他是在练功,而不是在擦头发。

    檀悠悠一边帮他擦头发,一边从他头顶往下看,怎么看那脸还是肿,他为什么不疼呢?难道是因为脸皮太厚?或者是痛觉神经不发达?

    “哎呀!看我笨的。”檀悠悠手一滑,巾帕往裴融脸上刮擦而过,她再赶紧捧住他的脸又搓又揉:“有没有弄痛你?”

    “嘶”裴融倒吸一口凉气,很迅速地把她的手拿开,木着脸道:“有点痛,拿点膏药我搽搽。”

    原来是痛的一直不说是因为没拿实在,打算确定之后再算账?檀悠悠不敢再作死,忙着寻了膏药替他搽上,动作特别的轻柔,还不停道歉:“夫君,我不是故意的。”

    “唔。”裴融仍然木着脸,因见鲍家的、周家的不时回头看他,神色怪怪的,越想越不得劲,忍不住问道:“我醉了之后有没有失态?”

    “没有,没有,夫君很安静,就是脸色特别吓人,呼吸也很轻,我还宁愿你闹腾些呢。”檀悠悠给鲍家的、周家的使眼色,表示讨喜的仆妇不该多嘴舌。

    裴融继续沉思,那么,他的脸为什么会这样痛?得问问福王世子才行。

    早饭果然就是清粥小菜,裴融昨夜醉得太狠,没什么胃口,略吃几口就放了筷子,看檀悠悠在那挑挑拣拣的,就大发慈悲:“想吃什么让厨下另外给你做,不必陪我吃素。”

    檀悠悠低着头小声道:“我不是吃不下,是心里有事。”

    裴融看她乖巧可爱的样子,声音不由柔软了几分:“什么事?”

    檀悠悠道:“夫君是不是把我之前不小心打碎玉雕葫芦的事告诉别人了?”

    裴融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忖度片刻才道:“没有提过。但杨家表哥和表妹都是知道的。怎么啦?”

    檀悠悠就道:“我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有些想不明白,要请夫君替我解惑。”

    “你说。”裴融是真来了兴趣,难得檀悠悠这么正经地问他问题,可得好好回答。

    檀悠悠道:“就是我一直想要买个好的玉雕葫芦给你,在梁州时遇着一个三彩玉的不错,但他要价颇高,二千一百两银子一不少。我嫌贵,也没这么多钱,就没要。”

    说到这里,她有意停下来看裴融的反应。

    男人的心眼子其实也就针尖尖那么点大,福王世子无故送她贵重物品,她若直接把话说明白,指不定裴融还以为他们有什么首尾呢。

    裴融道:“二千一百两是贵了些,但我没见着玉质雕工,不能妄下评论。东西摔坏就摔坏吧,不要一直记在心上。你若有心,早日为裴家开枝散叶,母亲应该是最高兴的。”

    檀悠悠不想说话。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裴某人不管什么事都能转到这个话题上?她还小,不想一尸两命,也不想孩子爸哪天想不开,傻病发作,又跑去替王表姐家挡酒喝死了。

    咸鱼要有咸鱼的自觉,既不能因为生孩子变成死鱼,也不能为死酒鬼辛辛苦苦养孩子。那不是咸鱼,是傻鱼。

    裴融见檀悠悠垂着头不说话,小红嘴噘着,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总算立刻明白她又生气了,便道:“怎么了?是想要吗?行,我让人去买。”

    不管有理无理,拿钱来砸就是了,真不愧是裴老板!檀悠悠呼一口气,很认真地道:“如果夫君以后还要喝得烂醉如泥的话,婆婆肯定是不高兴的。”

    再这样,她还继续抽他嘴巴子。

    裴融默了片刻,翘起唇角漾起笑意,再伸手握住她的手:“还是为了这个生气?这次是特殊情况,以后不会了。”

    檀悠悠乘胜追击:“是男人,就记住你说的话!”

    裴融笑得更加灿烂:“我一定是男人。”

    檀悠悠蹙眉,这不正常的笑容是怎么回事?大概是又转到“小娇妻就是这么喜欢我、担心我、关心我”的自恋思路上去了吧?

    她很果断地把裴某人的爪子拿开,言归正传:“我想说的是,那个三彩玉雕五福临门,莫名其妙跑到我的箱笼里来了。昨天夜里柳枝她们收拾行李时发现的。”

    裴融一怔,皱起眉头盯着她不说话。

    她就说吧,就说吧,果然男人都是小心眼子!

    “我先是担心有人想要栽赃陷害,又觉着不太可能,无缘无故,谁会针对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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