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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春山-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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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瑟威严地抬手示意:“免礼。殿下不在府里,我听闻双佩生了,特意过来看看。生了个什么?”

    抱着新生儿的嬷嬷立刻上前行礼,答道:“回皇子妃的话,是个小郡主。”

    “好啊!女儿是贴心小棉袄,乖巧又听话。孩子一切都好?”王瑟的唇角控制不住地往上翘,真好,没人和她的润儿争了。

    “一切都好。”

    “怎么还不把孩子抱去给乳母喂养呢?”王瑟咄咄逼人地看着抱孩子的嬷嬷,“饿坏了孩子,咱们谁也担不起责啊。”

    “是。”抱孩子的嬷嬷看一眼双佩,低着头往外走。

    “惠嬷嬷!”双佩着急地喊出声来:“让乳娘进来喂,就在这里,让我多看会儿孩子。”

    王瑟面无表情地道:“何必呢?多看少看终究要道别,早走迟走都要走,你就别依依不舍了。让这孩子无牵无挂地活着,不好么?”

    双佩面色大变,养得白白胖胖的脸颊也因为激动和愤怒浮起一层薄红,她警惕地往床内侧缩去:“你想干什么?殿下马上就来了!”

    “我能干什么呢?我尚且自身难保,又能干什么?”王瑟笑吟吟地看向立在床边的嬷嬷,极其温柔地道:“文嬷嬷,当初陛下派你们过来时,是怎么说的,您还记得么?我怕您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忘记了。那,可不得了,是欺君大罪啊!”

    文嬷嬷顿时一颤,有些心虚地看向双佩。

    “我不要!”双佩尖叫起来,从床上跳下去,赤着双足往外狂奔:“殿下救我!”

 第473章 需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了

    王瑟并不追赶双佩,只含着笑看向文嬷嬷和刚进来的惠嬷嬷。

    她的脸瘦削惨白、毫无血色,一双眼睛死气沉沉、毫无亮光,笑容却极其温柔。

    这个样子看起来十分可怕,两位嬷嬷不约而同地打个寒颤,一起冲上去扭住双佩往屋里拖。

    双佩疯狂挣扎,野兽一样地嘶声吼叫:“殿下!殿下!你在哪里?你快来啊!我和孩儿需要你!救命!救命!”

    王瑟端庄地立在一旁静静看着,哪怕看到白绫缠上双佩纤长的脖颈,哪怕看到双佩下身涌出了血,哪怕看到双佩怨毒地瞪视着她,她也毫无所动,姿态闲适优雅,笑容恬静。

    白绫仿佛蛇一样缠紧双佩纤长的脖颈,长长的指甲在地上刮出“嚓嚓”的刺耳声、最终断裂,纤秀的小脚胡乱蹬着,把华贵绵软的锦绣地衣蹬得变了形。

    “你等不到殿下了。”王瑟甜甜地笑着,一字一顿地道:“殿下在别院养了好几个美人,他到那里去寻欢作乐了。那地方,只有很少几个人知道,你刚才派去报信的人是找不到他了。想必此刻,他正在醉卧美人膝呢!”

    双佩停止挣扎,瞪着充血的眼球恨恨地盯着王瑟。

    王瑟再笑:“也或许能够找到,但殿下一定不会来。这天底下,谁敢违逆陛下呢?与其当面看你死,不如眼不见心不烦。他这个人有多势利无情,你不是不知道……看看我,不也一样?”

    双佩闭上眼睛,落了气。

    王瑟俯身擦去她眼角滑落的两滴泪水,顺便摸了一把颈动脉,确认人确实死了,才又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往外走。

    “有用时珍之重之,无用时弃如敝履,错过一次就再不能回头啦……”她幽幽地叹息着,游魂一样飘了出去。

    两个嬷嬷对视一眼,松开白绫,再次验明双佩已经气绝身亡,这便收拾着准备回宫复命去了。

    伺候双佩的下人们一阵混乱,哭的哭,喊的喊,手忙脚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有人抱了“哇哇”大哭的新生儿去追赶王瑟:“皇子妃,皇子妃,这孩子怎么办呐?交给您看顾着,行不行?”

    王瑟毫不理睬,走回自己的居所便命人把门紧紧关上,坐下来好一阵咳嗽,擦去唇角的血迹,堆满笑容去寻裴润。

    裴润看到她就伸出瘦弱的手:“母妃母妃抱抱。”

    王瑟将裴润抱在怀中,低声道:“润儿啊,这回可好,暂时没人能和你争啦!”

    与此同时。

    二皇子走进别院,有悠扬的琴声自房内传出。

    他信步入内,但见裴扬披衣散带,盘膝坐在锦绣地衣之上闭目抚琴,有幽雅的香烟自紫金小香炉中盘旋而上,旁边两个身姿曼妙的美人且歌且舞,瞧着颇有古意。

    然而二皇子并没有心情欣赏这个,一脚踢翻香炉,板着脸吼道:“吵死人了!再怎么学,也不会成为裴融!”

    两个美人惊慌失措,飞快退下。

    裴扬撩起眼皮,满眼阴霾,薄唇微掀,嘲讽一笑:“看殿下这暴躁驴样儿,是没得了好?”

    “你说什么?”二皇子踏前一步,一把封住裴扬的衣领,恶狠狠瞪着他道:“敢再说一遍?”

    裴扬注视二皇子片刻,收了嘲讽:“不敢,您是皇子,天潢贵胄,微臣,不敢!”

    二皇子这才松开他的衣领,烦躁地坐下来:“不是裴融。那天夜里劫走葛东野的人不是裴融!”

    葛东野是盐运司的一名小官,却是他们的重要棋子。

    本朝盐课占了税赋收入一半,为防不法之人私造盐引,特由内府镌铸铜版印刷,再将盐引颁发至盐运司,盐商纳银后自盐运司领取盐引。

    葛东野这些年便是窝在盐运司,趁隙倒卖私造的盐引,以便从中谋取巨额利润。

    那盐引,因其使用的铜版与内府镌铸的铜版一般无二,故而足可以假乱真,毫无破绽。

    盐商自盐运司换取盐引,自以为各种手续合规合法,根本料不到这中间暗藏的机巧。

    这些年,樊贵妃母子与福王府靠着这个发了不少财,从最开始的试探到逐步增多,胃口一点点养大,贪心也越来越重。

    毕竟想要继承皇位的皇子、想要赶走皇后自己登上后位的贵妃,需要花钱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偏偏樊贵妃出自民间普通人家,毫无根基,甚至还得贴补一下娘家,可不是只有自己想办法了么?

    而福王府,身为皇帝最宠爱信任的胞弟,分一点哥哥的财产来花花,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平时多拿点贡品,皇帝也没过问。

    最近下手太狠,皇帝有所察觉,他们想着要停手,不想先丢了账簿,又在关键时刻丢了葛东野,这可不是要命么?

    裴扬端起酒壶给二皇子斟酒,很笃定地道:“不是裴融能是谁?”

    “真不是他!”二皇子并不喝裴扬倒的酒,咬着牙压低声音:“我亲手用剑刺进那人肚腹,剑上有血,伤口必然很深,这才几天功夫,他便是神仙也不能行动如常,甚至跳起来拿戒尺打我吧?”

    裴扬淡淡地道:“那可不一定。裴融此人自来性情隐忍,指不定一直强撑着呢,你没有折回去看?”

    二皇子当时确实是想折回去杀个回马枪来着,但后来王瑟和他说,樊贵妃有事寻他,似是很急,他就忙着走了。

    虽然樊贵妃那不是什么急事,就是让他面询沉香一些事情,但他肯定不和裴扬说,两人别着劲儿的,谁也不肯服输。

    因此二皇子冷笑道:“当我和你一样蠢么?我不但回去看了,还特意找了人问,裴向光好着呢。因为抓了你犯蠢派去的三个蠢货献给陛下,陛下还特意赏了他家闺女一箱子内造玩具,袁知恩亲自送去的,还派了老白去给他爹看病。老白只会内科,不会外伤!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认为账册一定藏在裴融家里?”

    裴扬用看蠢货的眼神扫了二皇子一眼,淡淡地道:“这不对,就算当天晚上被刺伤的人不是裴融,这事儿也和他脱不掉干系。你找来问的人是谁?怎么说的?”

    ------题外话------

    忙乱的一周结束,小长假快乐!

 第474章 殁

    “你莫问这些,总之是很可靠也很能干的人,她提供的消息不会有误。”

    二皇子不愿说出沉香的事,挥手命人收拾好屋子,送上热酒菜,亲手持了鸳鸯壶给裴扬斟下一杯慢性毒酒:“喝罢!能吃吃喝喝之时且及时行乐,过了今日尚且不知明日如何呢。”

    裴扬不疑有他,与他碰杯之后喝尽杯中之酒,说道:“殿下也太丧气了些,多大的事!该清理的已然清理干净,光凭几本账簿和一个葛东野,并不能说明什么,只要咱们攻守同盟,能奈我何!”

    二皇子阴测测地道:“说得是,我是一定不会乱说的,就怕你走漏风声啊。”

    裴扬笑了,展开双臂嘲讽道:“我走漏风声?殿下在开玩笑么?你是陛下亲子,贵妃娘娘宠冠后宫多年,就算犯了错,陛下也不会把你如何,最多训斥一顿了事。我就不一样了,乱臣贼子,全家被灭也是可能的,我会乱说?不会!”

    二皇子又给他斟一杯酒,说道:“万一你和福王叔为逃避罪责,把事儿全推到我们母子身上,那可怎么办才好?”

    “不会,不会。殿下且一百二十个放心。”裴扬说到这里,看着手中芳香四溢的酒,突然想起什么,放下酒杯,起身道:“我突然想起来家中有事未了,这就得走了!”

    “什么家中有事未了,你是不敢喝我给你的酒?你瞧好了!”二皇子冷笑着,将给裴扬的第二杯酒端起一口饮尽,亮出杯底:“看清楚了么?”

    第一杯有毒,第二杯无毒,他要裴扬死得神不知鬼不觉。

    “殿下多想啦!”裴扬一揖到底,始终不肯留下来,急匆匆地走了。

    二皇子扔掉酒杯,靠在桌案上一脸溃败。

    有小厮匆匆而入,跪在他面前低声道:“殿下,双佩姑娘生产,使人到处寻您呢。”

    二皇子缓慢抬头:“什么时候的事?”

    小厮道:“似是您与皇子妃去安乐侯府探病时便发动了的。”

    二皇子便想着,妇人初产,花的时间会很久,自己回去也不过干坐着而已。听着哭哭喊喊,反而影响心情,不如迟些再回去,趁这会儿做点有用的事才好。

    于是命令小厮叫了几个得力的幕僚门客进来,共商大事。想的是要做最坏的打算,为自己留条退路,比如说,万一东窗事发,便把这件事推到福王父子身上,只说自己是被胁迫的。

    待得诸事商定,最新消息来了,说是双佩已死,宫中派来的嬷嬷已然回宫复命,留下一个新生女婴,请他回府主持大局。

    二皇子心中烦躁不堪,有心逃避,却又知道自己逃不了,只好硬着头皮赶回家去,但见双佩院中哭声震天,伺候的丫鬟婆子围着一具尸体不知所措,新生女婴却是不知在哪里。

    于是匆匆看了双佩一眼,命人将女婴抱来粗略见过,便丢给乳娘养着,问道:“皇子妃呢?”

    便有人将王瑟之前的作为说给他听了。

    二皇子不由勃然大怒,心说自己之所以落到这一步,都怪娶了王瑟这个丧门星,除了能给他添堵之外,什么好处都没有。

    醉意交织着恶意,拿着长剑冲到王瑟房中,但见王瑟坐在妆台前认真梳妆打扮,穿的是尚未成亲之时的少女装扮。

    藕荷色的裙,淡粉的袄,双丫髻,粉晶耳坠子,腰间垂着万事如意纹的白玉佩。

    衣是旧衣,人是旧人,只是心境早已不同,人也消瘦得再撑不起这身衣衫。

    王瑟慢吞吞地从妆台上捡起一束头发,淡淡地道:“衣不如旧,人不如新,殿下,妾身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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