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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十七巷之长情调-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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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了。”说完便离开。

    齐大人走后没多久,袁州前来赴宴的各官员陆陆续续前来,王池前厅招呼,她得空见了位特别的故人——谢玉生。

    二人闲聊,谢大人出言:“殿下,瘦了不少。”

    桦绱低首轻笑:“谢大人倒是健壮了。”年少时见过几次,印象中,清清秀秀羸弱少年,如今倒是比昔日胖了,却不是肥胖,该说健壮才对。

    “年少受人欺负,后来拼命练拳脚功夫,却不是那块材料。不过倒是养成了常年清晨锻炼的习惯,都说强身健体,今日听殿下言说,看来也多少管些用的。”自嘲的解释道。

    桦绱催他饮茶,靠后坐在交椅上观察,倒是比儿时健谈,或许以前就是这般性格,只是在那样的环境中逼不得已,人变得寡言。不过面容变得太多,果真男子变化比女子更大,身形五官若是不说,她还未必一眼能认得出。

    “在下对殿下一直敬仰钦佩。”谢大人饮了小半盏茶,放下茶杯,正色道。

    “吾?”桦绱惊异,尔后扬首一笑,领如蝤蛴,明媚善睐,气度高雅。摇头笑言:“当不起。”

    “在枫林书院那段时日微臣心中煎熬,曾想干脆退学,也好过在那被人欺辱。父母对微臣期望太高,本以为寒窗苦读考进枫林书院,就等于迈进朝堂半步。却不想,一个寒门子弟在那群簪缨世胄甚至皇家子嗣中是那么的突兀怪异,格格不入。但也有诸多正气学子,多次向微臣伸出援助之手,殿下便是其中之一。昔日给微臣解过围,有次臣被陆延讯、刘才青他们欺负,是殿下借捡风筝之由,将事端拉扯在自己身上,让陆延讯慌了手脚,顾不得欺负微臣了。这是殿下一贯的作风方式,多年前,为救顾家遗孤,您”谢大人说到最后有些动容,眼底有怜惜,望向书桌后方过于纤瘦的身躯,语调不稳:“用了同样的办法。”

 74——2

    谢大人的一句话让桦绱静默了许,天不知何时失了阳光,阴沉沉的。六月的天孩儿的脸说变就变,梅雨季下雨是常有的事。

    “可是殿下,您这样做,是会伤着自己的。”一身血衣朝堂请旨,没听过的长安人不多了。

    桦绱面上未减笑意,心底却微微泛酸,有一点苦涩。伤了自己,伤便伤吧!她早就说了,自己不是个心思缜密、城府深沉之人。不会运筹帷幄,设下一个又一个的局,环环相扣,就等瓮中捉鳖,只能用这种笨办法。

    她只是有些心累,今日从一个不太熟悉的人口中道出她的委屈和苦涩,令她有些难过,这么多年她没有人诉说。她亏欠顾琰羲、顾家的,所以没有资格说累,可是她真的累了。小乙在外多年,寻找证人证据,她不相信安在顾家以及其余三大家族头上的那些罪名。即使是父王所言,即使有所谓的证据。当年明皇直接下令,连核实审理都不曾。再加上那个时间点,怎能不令她生疑。

    冷宫之事只有她知晓,偏偏她说不得。谁都不能说,不可以说,连顾笙歌都不行。不说不是怕被记恨,而是怕笙歌没命。她有圣旨护身,二叔为了明君英名,为了不坐实传言中篡位的恶名,落下给后人指责的诟病。也会让她好好活着,保她一世平安。可是笙歌与烟萝不同,虽将她们托付可靠之人,可是终究存在威胁。

    八年来,一事无成,所以终日郁郁寡欢。躲在明月山不问世事,淡漠苍生。此次若不是赶着看承荥,怕她出事,她可能真的不会出来。谁知又碰上刘府中的恶仆欺负百姓,才引出后来这些事。

    “殿下,多保重身体。”

    “谢大人费心了,多谢挂念。”谢大人的一番善意,桦绱知晓,心中感动。

    不觉间到了午膳的点儿,王池派人来问,可入席,桦绱与谢大人一同前往。

    六七月天气多变,东边的云黑沉沉的,眼看有下雨的迹象。

    等她二人到院子的时候,诸位大人皆已入席,看到桦绱走来,几位大人起身见礼。

    宴席有乐,女子纤细手指在琴弦上跳跃,美妙的琴音徐徐传出。

    桦绱轻倚椅背,持着茶杯,氤氲水汽缭绕,眼瞳斜睨这几位袁州官吏。

    因刺史齐大人另有公事上的行程安排,此次宴会便不会参加,故桦绱右手下座的是别驾赵世文赵大人。听王池说,赵大人原先有一原配夫人,不过早些年病逝。后来扶正了一妾室,这妾室年轻却不知是否貌美,因她常年覆面,见过的人寥寥,听说有疤痕有碍观瞻不知真假。赵大人与之伉俪情深,独宠一人。看不出其貌不扬的赵大人还是个用情专一之人。

    赵大人邻桌坐着的是一武服青年男子,与谢大人一般无二的年岁,估计就是陆家二公子陆珣郢。若是她没记错,多年前曾见过一面,是第一次偷跑出宫逛夜市,她走丢后这人突兀的出现在她面前,那时小乙还远远的跟着她。之所以有些印象,是因为李乾成讲了这陆公子的身世,她唏嘘不已。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顾琰羲,那次夜市偶遇是他们第一次相见,所以她记得每一个细节。因为此后多年,午夜梦回时,千百次回放他们相遇、相知、暗生情愫的那段短暂时光,心底有缠绵悱恻的情意。连带着,那夜故事中的配角也令她有了印象。

    这人看着与陆家大公子陆延讯一身纨绔习气稍有不同,王池说他是参加武举出身,倒也取了个不错的成绩,近些年很得陆铭远重视。

    王池坐在左手边第一位,他邻桌有一高壮男子,浓眉大眼,塌鼻阔唇。

    面生得很,想必这就是与谢玉生一同前来赴任的宜春县令栾兴业栾大人。

    栾大人大口吃膳食,大口饮美酒,与同僚隔空举杯,高声言笑,一副很是自在的模样。政事理得不知如何,这酒场中的阿谀奉承、纸醉金迷倒是如鱼得水,老道得很。奈何他两边是王池与谢大人,王池酒量浅,不大饮酒。谢大人虽盛情难却与他对饮两盏后,便如何也不再喝了,寻了理由挡了回去。

    此人行为举止有些粗放,失了礼数,对桦绱并无丝毫忌惮。桦绱垂眸不语,随意望向一边,霍然觉得有个眼神跟着她。随着感觉望去,陆大人?他手中攥着一串麒麟眼菩提手串,远远与她相望了一眼,桦绱挑了下眉也未细究。

    桦绱许久不大参加这样的宴会,人多吵闹,她清静惯了,一时不大习惯。中途到湖边吹风休息之时,这人竟然出现身后。她斜睨了一眼他手中的菩提手串,尔后望着湖中层层荷叶出神。

    “微臣参见殿下。”

    “这是家父让微臣带的信。”

    有不少蜻蜓底飞,或落在荷叶,或栖息青嫩菡萏之上。桦绱一手托腮细细瞧望着,好一会浅浅回了声:“念。”

    身后一时无音,桦绱却又出声:“算了,陆大人告知令尊,本公主与他无话可说,这信笺就不看了。”虫鸣声不绝于耳,许是要下雨,起风了,吹出阵阵凉意。

    宴席进行尾声,桦绱与谢玉生、王池一旁湖边闲聊,忽闻席间有尖叫惊呼声,以及男人的大声喝骂,引得众人目光。

    “放肆!”桦绱重重一拍桌案,小小的茶几不堪重击,如遭巨震,精致的珐琅嵌丝茶杯震得茶水飞溅,几篇茶叶粘在内壁,杯盖跌落桌子上,打着圆弧摇摆个不停,乒乒乓乓好不热闹。

    宴上寂静无声。栾大人贪杯,吃酒吃多了,酒品相当低劣。露出恶人的恶心模样,拉着弹琴弹琵琶的小姑娘,一副急色鬼的模样。

    这宴是桦绱做东,又设在公主府邸,栾大人又不是稚嫩孩童,如此放肆无理,不过是在试探。毕竟是廖大人的表亲小舅子,桦绱不是不喑世事的小丫头了,怎么又会瞧不出这背后深意。

    “栾大人,本宫这袁州地界小,规矩却多。你若想在这顺顺利利将这四年熬过去,还是安生点的好。”桦绱纤影静立,面上冷冷怒意。她就是不放心这栾兴业才将他安在宜春,宜春离着袁州远比萍乡近得多。眼皮子底下,量也翻不出个花来。

    “殿下,可知官场都是官官相护,一人难起大风浪。”官场有官场的规矩,一个女流之辈,妄图搅了朝堂池水,他听姐夫说过刘咏之事,心中多有不屑。

    “栾大人喝多了,说起混话来了。”赵大人忙打着圆场。

    “让他说!”桦绱面上并无恼意,倒是有些过分的平静。

 第七十五章 挑衅

    “胥门之变,过去多年,早已尘埃落定。”

    轻绸擦过石阶,淡蓝的色泽如同一缕青烟曼妙飘渺。桦绱回座首席,神色淡淡的听着。

    “明皇英名,将顾、杜氏一行伪君子的面目拆穿,是大快人心之事。可是殿下却耿耿于怀,儿女情长。殿下,定案讲究个证据确凿。当年查办此案的几位大臣,殿下一直争锋相对。当年朝堂上欲至陆家于绝境,今日又将原萍乡县令刘大人告上朝堂,落了个满门抄斩的悲惨下场。”都说最毒妇人心,栾兴业心中暗骂。

    谢大人有些听不下去,欲上前争辩,被赵世文一把拉了回来,使着眼色摇了摇头。这栾大人太岁头上动土——自取其祸,用不着他们动手的。顾家,是殿下心中的一道伤,碰不得的,但凡有脑子的,谁敢在殿下跟前说。此番较量,决定日后袁州的政事格局,静观其变。

    “再者,殿下莫要忘了,当年可是重显太子亲自递的罪状书,率领大理寺、刑部协理案件,证据确凿。难道,殿下还要质疑您的父王不成?”此等不孝之事也做得出。

    这栾兴业之前做过四品刺史,因被同僚告了贪污腐化、营私舞弊的罪名,被一路贬至如今的七品县令一职,若不是他姐夫廖忠显从中周旋,恐怕直接就罢官免职了。而那个告他的同僚就是现如今的潭州刺史杨胜载杨大人。都说这‘缘分’之事妙不可言,果不其然。

    听栾兴业一番颠倒黑白的说辞,难怪能逼得杨大人在袁州这四年躲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定是被气出内伤。检举贪赃,肃正朝纲,却平白也跟着降级,搁谁身上不委屈。这栾兴业有靠山,少不了被使绊子,否则杨大人怎会来这小小袁州。以至于如同换了个人一般,不再出头理事。

    廖家近几年越加不得圣心,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不至于潦倒的地步,那几家合起来也依然有势力根基。

    桦绱静静地坐在那里,不言不语,面色平静的听着。眼看栾大人一番慷慨说完,幽幽起声:“这分派也像下赌注一般,押对了,稳赚不赔的买卖。本宫也下了注,栾大人压得是什么?依附在贵胄皇亲身旁吹篪乞食?”桦绱刚刚听着栾大人一番‘高论’,眼神并不直视于她。都说透过眼睛可以看透人心,果真不假。栾兴业眼神时不时的瞟向她,心底指不定在骂她。此等如蚁附膻的人,她也膈应的慌。

    “殿下,说这话过分了。再说,顺势而为,有何不对?”扭曲一张嘴脸,顿时脸涨得通红,一双眼中满是怒气的看着桦绱。

    “本宫与栾大人不同,永远只押真相,即使输,也问心无愧的。从刚刚栾大人的话中听出多年前,本宫无故被人刺杀,去皇叔跟前讨说法,这事做错了?怎么?觉得陆家冤屈,不该为难陆家,可是栾大人不也说了嘛,定案讲究个证据确凿。众目睽睽之下,那死去的刺客身上掉下陆大公子的玉佩,本宫拿着证据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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