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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十七巷之长情调-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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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君纤长的手指放下茶盏,举手投足间皆是从容优雅,美眸望着桦绱,道:“那倒不用,我只是喜欢听故事。”

    女君没有表露不解,只是不以为意。果然十年前,那带帷帽的红衣女子是她。

    “。。。”桦绱以为听错了。

    “讲讲你的故事吧!长乐公主。”女君唇角微扬,静静的等着。身后百花争艳,却不及绝代佳人更惊艳。

    桦绱还是不明白,她有什么故事?

    “你与那位大人的故事。”女君起身,朝桦绱伸手,将桦绱的手缠绕在臂弯上,邀她走向百花山中。

    桦绱因家人丧事着玄色大衫,白色长裙与女君的红衣形成强烈对比,只能说素静高华与浓烈优雅皆美。

    桦绱垂眸浅笑,没想到还有人会提这样的要求,一个故事换两条命,她真是赚了,就是不知女君这生意做的亏不亏?

    她与顾琰羲的事又不是秘密,若是她想听那她也可以讲。此前是顾忌他的身份,罪臣之后举步维艰,又怕陆铭远一伙人听到风声对他赶尽杀绝,可是如今已经平反冤屈,陆国舅等人也关进了牢狱。他此次急着回京,是即将在朝堂上宣告审判结果,恢复四家名誉。七叔也定会对枉死的忠臣追封,他代替他的祖父、父亲前去跪谢隆恩,自然是要公开真实身份——以顾家人的身份前去,所以不需要再隐瞒了。

    好像沉浸在回忆中,桦绱娓娓道来。或许是因为这几日他的举动及言语,让她对这段感情变得眷恋,还有一丝丝的心动。毕竟是她思念了十载的少年,这份感情实在太深沉了。想念他已经成了习惯,想改很难。多少次在梦中,她哭着求他为她稍作停留,可是没有停过。她绝望又自责,难过又心痛。心灰意冷时,突然有一日,他做出了回应,还是现实的,她很难不动心。

    可是,她已经成年了,比儿时理智,懂得思量。他们之间横着太多阻碍,这段感情注定不会有结果。他也不应该再与她有所牵扯,对二人都好。他是注定要做朝臣的,别因她停下攀登的脚步。

    道理她懂,只不过心隐隐难受,想找人聊一聊,可是没想到找的竟是位陌生人。

    女君从花丛中转身,问:“所以,公主犹豫了?”

    桦绱之前态度是坚定地,她要救他,救他的家人,帮助因此遭难的所有人。替他们做最周全的安排,将未来的路铺好。然后等案件平反,她便接回母妃,回明月山再也不问世事,过平静生活。

    “不是,我。。。”只是舍不得这段感情,也舍不得他。

    桦绱眼中流露出的情感即使不明说,也能令人看懂,女君看着那蓄了泪光的秀眸,轻轻一叹:“要与他永不相见,你舍得?”

    说完转身继续前行,衣衫扫过路边花丛,引得繁花频频摇动,如美人般摇曳生姿。仙鹤竟然落在她的前方,好像通了灵性在引路。

    桦绱没有回答,眼角滚落一滴泪,蹙眉望着一旁的美女樱失神。右手攥着左手,用力到指尖泛白。

    (

 第五百四十七章 镯子

    桦绱毕竟重伤才好,没过多久就坐不住了,起身离开。容姑相送到门口,桦绱状似随口一问:“女君手腕上的镯子,我总觉得见过。”

    容姑停下脚步,笑着说:“公主说笑了,我家女君的那支镯子,世间不会再有第二支。”

    “也是。”那成色,连见惯了无数宝物佳品的她也一时寻不出能比过的。况且别致的雕刻,小巧的尺寸,的确是找不出一样的来。

    “十年前,女君是不是去过长安,到皇家寺院去祈福?”杜之凝口中的红衣仙子应当是她。

    “怎么这样问?”容姑疑道。

    “我的挚友,曾得过一枚这样的玉镯。相赠之人,有倾城貌,仙袅之姿,着一身红衣,大约如女君这般模样。”这事许多年了,难得她还记得。

    “去没去过已经不记得了,不过,这镯子倒的确是才还回来的。”容姑点头说了句。

    “是不是袁州的赵夫人还回来的?”桦绱猜想着。

    以为是赵世文赵大人的夫人——雪儿还的,她曾经是之凝的贴身婢女。之凝香消玉殒十载了,除了雪儿估计也没有旁人能拿到镯子。

    容姑没有隐瞒,直说:“不是,是长安来的一位小姐,薄太师家的千金。”

    “薄太师?哦。”桦绱诧异极了,却又极快的恢复平静。

    容姑侧头问:“公主知道是哪位小姐?”

    “他家有位嫡小姐我倒是少时就听说过。”叫薄之嫣,对,是这个名字。

    许多年前有一日她与之凝跟李乾成去‘饕餮盛宴’,去的路上无意间听之凝说起才随母亲去薄太师家为薄老夫人祝寿,看到他家孙女,小丫头才八岁就初现倾城貌,巧的是与之凝同一日生辰,连时辰都相仿。

    不过薄小姐比她们小好几岁,玩不到一起去,她并不是很熟悉。

    去年她回京看望朝歌,才知道这薄小姐是攸臻太子的心上人,人人都以为她将是未来太子妃的不二人选,可是太子骤然坠马薨亡。若不是被朝歌拦着,薄小姐差点就被二叔封了太子妃,与攸臻太子行冥婚了。

    听说薄小姐被薄家仓皇送出长安,好像去了并州。并州,那曾经是七叔的封地。

    容姑一笑,不再细问,送桦绱离开。

    当夜桦绱做了个梦,梦到了长安的大慈恩寺。

    她还想着自己不是在莲花十七巷嘛!怎么来了这里?身边人来人往,果然此处香火十分兴旺。她茫然的跟着人群往里走,一道娇俏纤瘦的身影出现在前方人群中,被几名丫鬟簇拥着。那道身影是那样熟悉,她激动不已,忍不住跟上前去。可是说来奇怪,明明她已经加快步伐,却依旧越追越远。她急得呼喊:“之凝。”

    豆蔻年华的姑娘,笑容无忧又明媚,真是比春光还要灿烂。之凝的裙裾被风吹起,像只翩然起舞的蝴蝶。不知说了什么,侧头对丫鬟一笑,又转头继续前行,并没有听到她的呼唤。

    “之凝,之凝。”桦绱奋力向前跑去,躲闪着人来人往的行人。

    “杜之凝!等等我。”她急的落了眼泪。

    不见了,人竟然不见了。怎么会?明明刚刚还在的。四周陌生的行人不解的瞧望着她,桦绱擦了擦眼泪继续往前跑,她要找到她,有好多话要对她说。

    也不知走到了哪里,偌大的院子一棵参天菩提,枝繁叶茂的要盛满院落。

    树下两道身影,一名手执红伞的红衣姑娘,神秘却气质高雅,真如之凝所说是位倾城佳人。仔细一看真的是女君,稍显稚嫩的少女模样。而另一位着烟蓝色裙衫,背对着她,与红衣女子相向而立。只看背影她也认得出,那是杜之凝,她的挚友。

    女君握着之凝的手,说:“凤凰涅槃重生,终究是为后命格。看掌中纹路,姑娘命中有一劫难。”

    “劫难?姐姐懂观手相。”之凝好奇的问道,却对劫难没有恐惧。因为灾难离着她们顺遂的人生实在太遥远,所以她们想象不出‘劫难’到底有多凶残,它能吞噬人的性命,也能摧残人的内心,令人生不如死。

    女君红衣招摇,颔首浅笑:“略懂皮毛而已。”

    “那要如何化解?是何劫难?”之凝又问。

    女君未正面解答之凝的疑惑,只是从自己的手腕上,将一枚翠绿又通透水润的玉镯退下,顺着两手连接处,套在了杜之凝的手腕上:“切记,镯子不可离身,它可保你渡此劫难。”

    之凝忙拒绝,要退下镯子,被红衣女子按住,说:“以十年为期,期满,姑娘亲自还我可好。十年后,来镜州楼中楼告诉掌柜‘天字一号’,他不论问什么你都答‘满月’,随后会带你见楼主,你便报莲花十七巷便可。”

    女君赠镯子给之凝,这件事之凝跟她详细说过。

    因之凝大赞女君美貌,她越发好奇,心心念念想见一见这位‘仙娥’到底多美,还问过之凝:“比你还美吗?”小姑娘最愿意听这样带有奇幻色彩的故事,比话本上还精彩,桦绱也格外印象深刻。

    “我?在她面前只能用相形见绌来形容。”之凝轻笑,回答道。

    “竟这般美,那岂不是仙子下凡?”桦绱被挑起好奇心,捧着嘭嘭的小脸蛋暗想:真想见一见。

    之凝认真的回道:“自是真的美,她叮嘱我莫要摘下镯子,说可保平安。”

    桦绱不以为意的摇头道:“保平安?尚书令家的小姐保什么平安?谁又能伤了你?”

    那时她们怎么能料想到,不久后将要经历多可怕遭遇。

    这些年她在明月山浑浑噩噩度日如年,遗忘了她们与女君还有这么几段相遇。

    她从梦中醒来,躺在床上回想。梦境不是现实,但梦中的场景以及发生故事,确是多年前之凝亲口告诉她的。女君问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话说每次遇到危险女君都会出现在她们身边,她这样,之凝也这样。就好像是为了救她们才出现的,真如九天仙子一般。

    。

 第五百四十八章 怕你后悔

    桦绱凝思,当年四家出事前不久,之凝在大慈恩寺偶遇女君,女君将如此贵重的镯子轻易的给了个陌生人。

    对了,她们还有十年之约,算起来正是去年佑臻太子出事前后的日子。而容姑也说镯子才还回来,是不是薄小姐在离开长安去往并州时送回来的?

    十年,怎么偏偏是十年,这时间代表了什么?而薄小姐她又怎么会有这枚镯子,之凝与女君的约定,为何是她来履行?她又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之凝说的?但那时薄小姐才八岁,与她们差了五岁,玩不到一起的。她与之凝交好,并没有听之凝说与薄小姐有过深交。越想越迷惑,越想越不解。恐怕她得回长安见一见这位薄小姐,大约只有她才能替她解惑。

    天气凉爽,不冷不热,便于伤口恢复,又有薛神医与女医费心照顾,结痂的地方黑色痂掉落长出新肉,除了偶尔会有痛感,身体基本痊愈。只不过失血过多,她又消瘦,难免虚弱,得养着。

    三日后,桦绱坐着马车出了巷子,去了不远处的客栈,一出马车就看见淮王世子早已等在那里。

    “桦绱。”行臻大步上前握着桦绱的手将人扶下来,拉着她的手看她又消瘦憔悴不少的面容,心痛又担忧。

    “行臻哥哥。”桦绱忍不住眼角泛红。

    行臻拍了拍她的手背问:“可好些了?”

    “嗯。”桦绱忍着不哭,抿唇点头。

    “受苦了,我应该早些时候赶过来的。”行臻自责,喉间因情绪而难受,低头双手用力握着桦绱的手。

    “哥,八叔。。。。。。”桦绱说不下去,突然低头,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李乾成的离世让她再一次体会到痛心入骨。

    行臻侧转头朝向一边,眼泪滚落,等平静下情绪说:“我知道,我都知道。”

    桦绱掩面痛哭,行臻拍着她纤瘦的肩膀,想哄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能握着她的手无声安慰。

    桦绱哭了许久,额头以及太阳穴酸痛紧绷,她无神的看着远处高山,心底像是破碎了一般,伤痛怎么都无法愈合。

    行臻看她这样,拧眉心痛,轻声说:“桦绱,与我一同回长安吧!”

    漂亮的瑞凤眼终于有了波动起伏,桦绱从行臻肩膀上抬起头,仰头看他,神情抗拒的摇头说:“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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