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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十七巷之长情调-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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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她,已经分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生的这份感情,但他知道,比儿时的喜欢更深沉、热烈。

    齐域挺直的剑眉拧起,弯翘的睫毛垂下,遮挡了宛若深潭般的眸底,那里正波澜起伏。

    桦绱一头秀发垂在身前,左边的断发只到胸前。她沉默不语,拒绝对话。

    她不应答,他也不恼。齐域将她想知道的主动告诉:“淮王世子一直很担心你,你若是想见,等过几日,出巷子与他见一面。”

    世子是个心软重感情的人,每日信中都会问她的身体恢复情况,可有好转云云。

    “七日前,天家已经下令,重审四家旧案,三司会审。”他站在她所坐的位置正前方,大约三米远的距离,仔细的凝视她秀面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桦绱秀眉轻蹙,放在膝上的手握紧,却忍住没有开口问他。为什么他不赶回去?去亲眼见证那群残忍奸恶的权臣伏诛,非要耗在这里。忍不住气愤,她已经没事了,他可以放心离开了!哦,对了,她竟然忘记了他也是受了伤的,恐怕几日前不能远行。

    “不能亲眼见他们伏法,我并未觉得遗憾。”齐域淡声说。

    假如陆铭远几人真被判秋后斩首,他也不会去观看行刑的。

 第五百四十章 谁都没有赢

    他永远都记得坠崖醒来后,齐老太爷对他说的话:

    “顾家已经没了!”

    “你是齐域,也只能是齐域!”

    语气是不容拒绝的强硬,像是在宣读他的命运。

    初见时,他警惕的盯着面前这位陌生的老人,慈悲却也残忍。拄着拐杖,背光而立,甚至看不清他的神情,但他觉得是严肃凝重的。

    那时他情绪失控,被悲伤愤怒包围,根本没有理智,也没有心思去细想齐老太爷的良苦用心。等他冷静下来才想明白,只有做齐域才能活,他没的选择,因为这是唯一的途径。只有忘掉杀父灭族的恨,才能像个人一样活下去,否则会被怨愤仇恨的火焰吞噬,一事无成。

    这段过往,痛不痛?有多疼?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有发言权。怨吗?自然是怨的。恨吗?他甚至还清晰地记着,从齐老太爷口中知晓顾家没了时的心情。心口好像被铁锤重重一击,又如几把刀同时捅向心口窝,让他险些喘不过气来。他嘶吼着,挣扎着,满腔愤怒,欲找人拼命。可是他太渺小,蚍蜉撼树,不自量力,甚至没有可以回长安的银两。

    “你已经不是顾公子了。”

    是啊,话虽残忍,确是事实,他已经不是世家公子,连路边的乞丐都不如。他是逃犯,是罪臣之子,若是被人知晓身份,唯有死路一条,而好心救他的齐家也会因他遭难。

    他冷静下来,也想通了,但并不代表他放下了仇恨。他想复仇,从那间屋子出来的那一刻,从他接受齐域这个身份的时候,他心中就下定决心,他要参科考,入仕途,一定要让仇人以命偿命!他将仇恨藏于心底,做起齐家的三少爷。眼泪只敢在夜深人静之时落下,多少次午夜惊醒,梦魇中被穷凶极恶的杀手追杀,偌大的宅院没有亲人,西市口血流成河。。。。。。

    这些画面时常出现在他的梦中,一次次重复上演。

    直到他遇到舅父,他以为舅父会鼓励他复仇,却没有想到是严厉的阻止。

    多年前

    齐域握紧拳头,说:“我一定会替家父报仇!”

    应征拧眉一脸严肃的看着他,良晌:“若是不能呢?收养你的齐家会被问罪,会被权势滔天的仇家报复。窝藏罪臣之子,这罪名能让齐家也经历一场灭门屠杀。”

    少年眼底泛红,倔强的忍着眼泪,反问:“可是,爹、祖父、杜世伯。。。他们一生磊落,暗室不欺,却受到奸人所害,含冤而死。难道让我眼睁睁的看仇人肆意快活、逍遥法外?”

    应征神情凝重道:“你爹若是活着,定然不会赞同你这样做。你平安的活着,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

    “可我不想!总有一日,我会将他们绳之以法,血债血偿!”

    少年眼中的痛好像刺痛了应征,缓了语调,却依旧直白的提醒:“万一没有呢?你若遭遇不测,岂不是让他们正中下怀。况且,你凭什么将他们绳之以法?你甚至连事情发生的始末都没有理清。你说你顾家蒙受冤屈,可是你有证据吗?只因你深知你祖父、父亲的为人,就断定其中必有冤情,是不是太儿戏。”

    应征青年时抛弃身份,入了江湖,令族人不耻。可他毕竟做了几十年的官家少爷,从小耳濡目染,对官道政权上的事还是知晓一二的。顾家遭难,他也多方打听,的确疑点重重。虽不信,虽有诸多疑问,可是很现实的问题摆在他们面前,没有证据,什么都做不了。仅凭坊间传言,是不足以成为质疑的佐证。

    舅父的一番提问,如当头棒喝,让他沉默、冷静下来,不再任性,不再揣着匹夫之勇。

    想沉冤昭雪难,可放下仇恨更难。

    他用尽全力将心中的恨意淡去,忘记与顾公子有关的所有记忆,努力去做齐域。用左手练字,苦读诗书,勤奋武艺。参加科举,为了不那么引人注意,殿试时他故意称病遮掩锋芒,错失状元之位。他以为回了长安,进了皇城就能有机会暗中调查、搜集证据,是他太天真了。

    那案件是禁忌,更何况当年‘告发、审讯’的几名权臣如今只手遮天,谁敢议论?搜找证据毫无进展。

    四公主的纠缠是场意外,他主动要求调去地方。离开长安的那一日,正好遇到廖家公子欺民作恶,此人是个臭名昭著的人物。他心中有了计较,何不从这几家豪族公子身上着手来查。果然,经不起细查,廖正以手上的人命官司好几出,正巧遇到监察御史大人走访各地,他命师弟蒋雨霖将一早搜集好的证据绑在箭上,射在御史大人下榻客栈的屋檐下。随行的还有各处、各寺、各台等,官员无数,这事是遮也遮不了的。将来终有一日,他会让这案件真相,大白于天下。

    可因她的帮助,案件平反才会这么快的到来,这样顺利的进行,也是因为她,才知道母亲竟然还活着。这让他怎么忍心怪罪她,明明也不是她错。他喜欢的姑娘还是那样善良、正直,每一份决定都令他钦佩,也忍不住心疼。

    这场悲剧从发生到如今的真相大白,让他们已经遭受太多磨难与不幸,耗费了全部的心神与精力。已经厌倦听到那几家仇人的消息,陆铭远一伙人是被流放,还是被斩首,他已经不关心了。

    家族蒙冤,遭人诬陷,折磨了他十载,占据了太多的精力。如今平反昭雪,该开始新的人生。

    成败已成定局,陆铭远、王钰嵩等人难逃极刑,这场跨越十年的案件中,其实谁都没有赢,赢得只有权利而已!

    阳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一束白茫的光亮让屋中明亮起来。光挡在她身前,他有些看不清她的神情。

    桦绱眼睫轻轻翕动,没有想到他会走近,在她面前单膝跪地蹲下身。她收回远眺的目光低下头,不去看他。

 第五百四十一章 心旌荡漾

    此处是第六巷的正殿,曾经的玉宇琼楼,只是牌匾换了,依旧宽敞恢宏,气派典雅。殿中各处讲究的摆设,雅致的装饰被日光归结为光与影。精巧奢华被弱化,只有明亮与黑暗。而他们所在的位置,是被日光笼罩的明亮处。桦绱一身白衫黑裙,安静素雅,齐域即使半蹲依旧英挺,远远看,好像一幅画,唯美静谧。

    齐域半蹲在她身前,右手握住她放在膝上的手,纤细白皙,能清晰的看见发青的血管,指尖透粉,确是冰凉。病后身体难免虚弱,会感觉发冷。他握着她的手,试图温暖过来。消瘦的手背上有两道划伤,可能是逃亡中伤到的。他用拇指轻轻拂过结痂的地方,仰头看她,柔声问:“伤口,还疼吗?”

    问得自然是后背的伤,那箭伤不轻,好在没有伤到要害,却要受些苦的。

    桦绱试图将手抽走,却被他握牢难以挣脱。

    齐域悠悠地叹了口气,不疾不徐地说:“你一味让我回到长安,可是,我已经无法丢下你独自离开了。”

    他低沉的嗓音淡淡的说出这句话,让桦绱一怔。

    他抬手轻轻抚着她消瘦的脸颊,问:“真的不想见我?”

    桦绱看向他的黑眸,又慌乱错开目光。她看懂了长眸中流光溢彩下,缓缓流动的深情。卷翘的睫毛轻颤,低头不语。

    过了一会儿依旧等不到她的回答,齐域嗓音有点暗哑,好像压抑着太多情绪,说:“你抱着我喊顾琰羲的时候,你替我引开长安注意力的时候,你在芦苇地里表白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我也会动心?”

    他凝视她低垂的秀面,深邃长眸一闪而过的温柔,低声说:“想让我离开,就不该为我做这么多。”

    她沉默不言,让他眸底瞬息万变,冷淡神色轻声问:“桦绱,你不要我了吗?”

    她依然没有回话,少焉,一滴泪滚落,两滴,三滴。。。。。。

    他叹了口气,不再追问。抬手将她脸颊的泪水抹去,可是越擦越多,一滴滴打湿了手背,带着灼烫的温度。

    他半跪倾身上前,将她轻轻抱在怀中。她微微抗拒,须臾,头靠在他平直宽阔的肩头,压抑的低声抽泣。

    他们维持这样的姿势许久,等到她平静下来,齐域轻声说:“我明日就启程回长安了。”

    “叶'叶大人带着陛下的口谕来了。”自然是要他回西京的口谕,天家迟迟不见他们回京,又听淮王世子书信中提到,又遭到刺杀,受了重伤,好在化险为夷。陛下命叶大人前来支援,务必接他们回长安。只是公主伤重,无法即刻启程,淮王世子要等公主痊愈,他与叶大人先回长安复命。

    “好。”桦绱擦掉眼泪,回他,鼻音还很重。

    齐域轻嘲问:“。。。这么想让我离开?”

    桦绱再次沉默,她是想让他离开的,可是他不走,她又不好一直赶他。

    轻抚着她颊边的断发,指尖捻起一缕,提议:“要不要出去走走。”

    “好。”明日他就走了,自然不好拒绝。再说呆在这屋中多日,闷得慌,听连翘说,这间客栈四周的风景美不胜收,碧水青山,云海瀑布,比画中的还美。她也好奇到底是何模样,以至于让连翘好像被兰芗附身一般,不停的提起,满目惊艳。

    齐域起身朝桦绱伸出手,她盯着面前修长有力的手掌看了良响,他好像很有耐心。桦绱将手放上,被他握牢扶起身。

    斜前方一面铜镜,桦绱正好瞥看到,她缓缓走过去,在镜面前站定。果然脸色苍白憔悴,至少要涂抹胭脂,绾发描眉,才能出去见人。俗话说:“人面桃花,还须粉黛妆”。无妆不可见人,从小教养嬷嬷在她耳边这样念叨着,只不过后来去了明月山,她懒散了,也没有心情打理。每日醉生梦死,痛苦煎熬,穿着道袍或灰衫素衣,精致的妆容倒显得与衣饰不配。

    他去取披风,桦绱走到梳妆台,随手拿起鎏金嵌宝胭脂盒,又慌乱放下,取了金背玉梳。

    还不等着梳妆,他已经回来,动作十分迅速。就像薛神医说的,他恢复的很好,强壮孔武完全不需要担心。

    “你叫连翘进来。”她低头别扭的说。捏着桌上‘无辜’的胭脂盒,用指甲刮上面的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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