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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十七巷之长情调-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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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荥脑补了一下邪恶的画面,恶寒了下,小声说:“还是我去吧!”
她的男人,她来哄!
承荥一步一犹豫,百米的距离愣是耗了千米的时候才走到帐外,微弱的光照出来。承荥小心翼翼走到门口,打算扒着帐门边往里看看他在做什么,缓缓移动脑袋,瞧见他正腿倚方桌,抱着胸神色冷冷地盯着她。因背对着光,俊美的脸上神情越加冷酷。
“进来。”没给她留想清楚接下来该做什么的时候,直接寒声说道。凌厉的眼神和迫人的气势根本不容她置喙。
承荥没出息的被他唬住了,撅着嘴小心瞥看他不悦的神色,心中委屈起来。踢着脚下草地,带着脾气走进来。低头再也没瞧看他一眼,他面上的严肃将她心中缱绻情思吹淡,承荥再无半点重逢的激动与喜悦,好像又回到他离开的那一日,气氛僵硬凝结。
“什么时候来的。”江佑勍姿势不变,目光紧盯着她问。
承荥把脸摆向一边:“。。。”
“说话!”全然没有忍受她小性子的耐心,嗓音突然高了起来。
“不告诉你!”承荥哪被人这么训斥过,猛地转头呛了回去。
江佑勍长眉紧紧皱在一起,眉心明显的痕迹,眼眸眯了眯,危险的神色,朝门口高喊了声:“张三!”
“小的在。”张三咽了口口水忙进来听话。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江佑勍冷眼盯着张三问道,眼神沉沉透着严肃。
张三极少见到他家将军这样,吓的紧张不已,咽了口口水斟酌措辞:“小的。。。”
江佑勍打断喝诉:“当这是哪?这是军中!明令规定不得携家带口,更不能出现女眷,你跟随我多年,怎么连军规都忘了!”
张三吓的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还不等他说什么,承荥抢了话头。
“你吼什么吼,不来就不来,呜呜——”但没说两句就捂面大哭。本是怕江佑勍惩治张三,这两个月听兵将偶尔言语中,知晓她的仪宾不似面容阴柔俊美那样好相与,易亲近。治军颇严厉,若有人违反军令,向来严惩不贷,铁面无私的。当初是她拜托张三将她带入军中,且张三时常来看她,命掌管炊事的伙头军长好生照顾她,这份善意她还没有报答他,万不能让他平白遭罪。可是一看到他眼中冰冷的寒光,面上严肃大怒的神情,承荥忍不住情绪,哭了出来。
张三小心抬头瞥看一眼他家将军铁青的俊颜,又看了眼捂面哭泣的郡主,跪在那抿嘴不敢多说一句。郡主果真威猛,是不了解将军的脾气,还是误认为性情会像这张面容一般柔美。
承荥泪眼婆娑哽咽道:“江佑勍,你混蛋,呜呜——”
委屈死了,她一路跟过来,走了多少路,吃了多少苦,没半点怨言,虽然是坐着牛车,可那也受了赶路之苦,风餐露宿的,还帮着料理兵将的伙食。凭什么这么对她,一想起他连封信也不回她,承荥更是委屈。
大半年没见了,一见面就冷脸相待,都说兵将疼老婆,出了名的,小别胜新婚嘛,怎么到她这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呢!每回找他都没好脸色,除了甩脸子就是言语暴力,她李家门儿下就不出她这么窝囊的闺女!你瞧她那些姑姑姐姐,侄女孙女那个不是在府中说一不二的狠角色,驸马仪宾大气不敢出一声的。难不成御夫之道的课程真得提上日程,可再有用的学术,架不住这马脾气暴烈,也忒不好相与了些。
你听听他这话哪是质问张三,分明就是在训斥她!
承荥的火气上来了,呜咽的说:“我不跟你过了!呜呜——”
她不要他了,给他卸了缰绳,他爱去哪去哪,指不定甩着尾巴,屁颠的去找那暗恋他的小表妹去了,反正江家满门上下都喜欢那姑娘,正好随了他们的意。承荥想到这,哭的梨花带雨还不忘翻个白眼。
她这一句刚落下,对面狭长的眼嗖得眯起,眸子里隐约有危险的光芒闪烁。江佑勍咬着后牙槽,忍着她的郡主脾气。瞥看一眼伸长脖子两边看景的张三,张三惊吓一跳缩回脖子,苦哈哈一张脸忙起身出去。
江佑勍直起身,盯看她好一会儿,走过来语气不善的反问:“你说什么?”
他不苟言笑的时候,显得冷漠不近人情。承荥盯着他满是寒意紧绷的面色一怔,被他的神情所伤,不,应该说是恍然大悟才对!
第三百八十三章 逼问
黑瞳浸染泪水变得莹亮,羽睫微微颤动,盯着他,一时忘了回话。
她一直误认为江佑勍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性子,潜意识中是这样想的,以为他体贴温柔。为什么?因这张过于阴柔俊美的容颜,与她心中所见到的圆睁环眼、手持长刀、雄壮威猛的武将形象大行径庭。又因他儿时扮过虞姬,那位绝代佳人,而使得形象更加和煦儒雅化。以至于之后想起他,就觉得莫名有一份亲近感和隐隐的情愫。
可她忽视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不管他长得多国色天香,也不管他是否精通戏文,他注定不是寻常的翩翩公子。他是威风凛凛的武将,是可以手刃敌人首级,浴血奋战的威猛男儿,而不是陪着她吟诗作对的风雅郎君。
她被他的外表骗了,可是他没有骗过她,这是她自己想象出来的一个人。她不了解他,也没有细致的去观察读懂。之前她心里有颜晟廷,对这场婚约是万般抗拒不喜的,与江佑勍一年见不上一面,哪会了解?能有什么好印象,厌恶诋毁还差不多。后来二人关系好些,又知晓他就是虞姬,在她这儿的形象是好了,可完全受多年前他扮演虞姬的模样所影响,被惊喜冲昏了头。她眼中的江佑勍是她杜撰出来的,性情全靠想象。当这一刻才豁然贯通,承荥惊得忘了表情。
就算他儿时是志趣高雅的长安公子,那也早已经被十几载的战场磨砺,变成一名杀伐果决说一不二的铁血男儿!他对他母亲对姑姑展现的那份柔情是孝心,他冷漠强硬的性情或许——一直是如此。
承荥惊得眼瞳渐渐泛起血色,忘记眨眼,微张着唇,踉跄后退一步,眼中的一滴泪被颤了一下,掉落出来。
去年离家之时,桦绱提醒过她的,她说她所认识的颜晟廷也不见得是个低眉顺从的,对她展现的美好皆是因心中倾慕而表露的温柔,但本身性格也许大行径庭。不会一辈子低眉顺眼,哄着她开心。是她自个儿天真的以为,他们能目露温柔的为她捡起落在肩膀上的花瓣,会倚靠墙外手捧花束等她的明媚少年。
他们或入血溅尘扬的战场,征战四方;或走入险象迭生、波诡云谲的朝堂开启政治生涯。。。他们已经长大了,退下年少的天真。可她许是被保护得太好,人生未经历风雨,心思烂漫的忘了他不光是她的仪宾,还是镇守西北的将领。
“你。。。”承荥小脸上活像见鬼了,又经历天塌了一般的遭遇才会有的震惊万分,总之一时半会儿魂魄是召不回来了。
江佑勍寒着脸拧眉瞧她的神色,带着种哀婉悲凄、失神惊愣,好像你小声说一句都会将她吓着一样,竟一时不好再说什么。
“你若不喜我,为何要应下这门亲事。”等承荥回过神,低下头,盯着他革带问道。若仔细听,能听到语调带着颤音。
这又是哪儿跟哪儿?江佑勍虽长了张讨姑娘喜欢的面皮儿,可真是跟大表舅子牧韫铮所说的那样,没被姑娘含着泪质问过感情的问题。若江家未出事,他大约在长安也得有那么几位红颜,才对得起他这张精美细致的脸,但这些年江家人人谨慎,心中过得冤苦,又有王家陆氏百般刁难,天家提防,谁还有这闲心思想风花雪月之事。
为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俨然这个答案不会令她满意的,要是真这么说了,估计能将他这军帐给淹了。你瞧这姑娘哭的,活像他真负了她一般。于是江佑勍忍了忍脾气,凝着眉仔细琢磨这句话的意思。
“我就不是个成熟温婉的女子,你不喜欢我也不怪你,可是你为何不说?为何反对的只有我。枉你一堂堂大将军,竟然如此胆小,你如今又对我这样冷落,卑劣无情的真令我不齿!”承荥哭着说到最后,忍不住小脾气,瞪圆一双杏眼梗着小细脖子控诉。
“什么?”江佑勍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脾气,最后一句令他瞬间沉了脸色,薄唇紧抿,豁然大步上前,居高临下的盯着气呼呼的承荥。
承荥一瞧他又这样凶狠严肃的看她,脾气也上来了,索性今日都说开了。豪放的抹了把眼泪,可是这眼泪就跟不要钱似得,吧嗒吧嗒直掉,一股浓浓的委屈涌上心头,果然应着那句话:别跟男子比心狠,你狠不过他们。
承荥也不看他,鼻音甚重的说:“我这辈子,除了儿时对颜”颜晟廷。。。即使没看他脸色,也知晓颜晟廷这三个字大约在他那里犯忌讳,他拳头捏起来了,别以为她没看到。小心眼!承荥心里暗骂了句。
她绝不是害怕,但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理儿她是懂得。承荥重新组织了措辞继续说:“就没对旁人起过什么心思。”
承荥说完这句,江佑勍脸色虽不见喜色,可总归绷得不那么紧了。
“再就是儿时喜欢你扮演的虞姬,多念想了几载。可我承荥即使无福嫁心爱之人,也得挑宠我的男人嫁,断不会与讨厌我的人住在一个屋檐下的!”承荥说道随后,直视江佑勍,气势汹汹。像个神气的小兽,乌亮亮的眼中还挂着两滴泪,弯翘的睫毛合在一起,一撮撮的很是灵动好看。
她这一句话还真是令人心情起起伏伏,喜欢他扮虞姬的模样,还心心念念了好几年。她着男装,他扮女子,这画面想来虽不至于生气,可是也不见得欢喜,总觉得哪里奇怪了些。无福嫁给心爱之人,也就是说她不爱他。挑宠她的,不会嫁讨厌她的,暗示他不宠她不顺她的意。
江佑勍有一种火发不出来的郁闷烦躁,不爱,果然。
“既然两看两生厌,今日不如挑明了说,免得蹉跎了年华。你常年不回府中,我人生地不熟的待在江家,又没有亲人在身边。”承荥却突然哭的泪雨磅礴,哽咽着说不下去。要说下狠话,到底是对谁的折磨?
第三百八十四章 他的心意
哭的就像找不到娘的女娃,伤心的不能自已,绝对不是千金娇小姐梨花带雨得含蓄。
可怜江将军治军有方,在此时所有的策略睿智,都被她这一场泪雨冲刷半点不剩。
他亏待她了?没有。他冷落她了?也没有。可是她字里行间就是这个意思,就差没将渣男、负心汉几个字明说出来了。
郡主的意思,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出来,起码帐子外面听壁脚的牧韫铮与张三等人听着就是这个意思。荒山野岭,也没个墙没个实落的木门掩上,动静有些大了。
“我,我要休了,你。。。与你。。。合。。。”和离,一想到和离就痛得说不下去,承荥捂着胸口哭的天崩地裂。休得是他,可是承荥哭的肝肠寸断,心如刀割。
江佑勍要发火,但女子的眼泪大约是他的弱点,憋屈的长呼一口气。这火,被眼泪浇灭只余一缕无力的白烟。这说都说不得了,骄纵的公主脾气。僵着脸上前,抬手为她抹了把眼泪,狭长的眸静静看着她,语调凉凉轻语:“郡主要将我休了,好歹给个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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