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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十七巷之长情调-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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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条熟悉的小胡同,前面望不着尽头,她往里走,左拐右转再前行,好像迷宫。走了许久,才看到一处院落亮着暖融融的光。

    院门房檐挂着红灯笼,夜风中飘荡,左边灯笼上是‘邵家’二字,右边写着‘酥饼’。又回来了长安,又回到那夜。

    她看着院中的侍卫笑闹着品着热乎乎的粥与香甜的点心,海棠端着红豆粥过来喊她,兰芗捏着块点心放入口中,幸福的眯了眼睛,这贪吃的丫头。

    “殿下,快过来坐。”海棠将碗放下,拉开一旁的长凳,擦了擦招呼她。

    她猛地转身提起裙裾冲出去,跑向西侧的小道,那条木芙蓉尤其多的道路。还是茂密丛丛,夜中颤巍巍的绽放,娇妍秀美。四周弥漫花香,皎洁的月光将它们笼罩,静谧幽美。

    月白宫装曳地大衫擦过路面,华美的刺绣月下别样高雅;发髻中的金步摇穗子不停轻颤乱晃,平添了生动与灵气。被一旁的娇艳花朵映衬,一起笼罩在皎洁的月光下,犹如美人画卷。

    她停下脚步,轻喘着站在那处,仔细聆听,一耳听力薄弱,有些吃力的。可还是听见了,果然那里传来了细微的响动,但被茂密的木芙蓉,被成片的茉莉遮挡的严严实实,并不能一眼瞧见隐在后面的人。心扑通扑通急促的跳着,一声比一声激烈,一声比一声沉重。每靠近一步,都需要勇气。

    一把闪着冷光的长剑显露出来,锋利的剑尖支地,血迹蜿蜒流过剑身没入泥土中,他在那里。

    她攥着衣襟,平复狂跳的心。抬步走过去,足下千金沉重,脑中空白,唯有胆怯的心思。可是这么些年熬过来了,承受了太多心里折磨,她不能此时退却逃离,无论何种结果,她都要勇敢面对。

    与他对面而立,一米的距离,可以清晰的看见容貌。她缓缓抬手,在黑面巾前方犹豫着,最终将它扯了下来。入目的英气剑眉黑长入鬓,一双漆黑深沉却带着强大吸引力的长眸,就像黑夜中的海,神秘幽沉,望不见底。

    熟悉的,英俊的,是她念念不忘的人。眼泪太重,揽不住,一滴一滴接连掉落出去,哑着嗓子低唤了声:“。。。顾琰羲。”

    这双眉眼她不该忘记的,最喜欢他的眼睛,深邃幽沉。总是看不懂他的眼神,看不懂他的感情,可这一刻,她好像懂了。仇恨又矛盾,痛苦又平静。然而从仇恨到平静的转变,想必——极难。

    他一手捂着腰侧,手被鲜血浸染。唇色逐渐苍白,好看的眉渐渐拧起。月光下,能看到他面上布满冷汗。

    她颤抖着手,捂上他受伤的伤处,血就好似泉水,流的肆意。

    “对不起,对不起,顾琰羲,对不起。”她为他捂着伤口,可是血流不止,伤的极重。急的嗷嚎痛哭,跌声道歉,手中温热黏湿,让她崩溃不已。

    该怎么做?她到底该怎么办才能救他,才能为他减轻痛苦,哪怕是一点点。

    桦绱是哭着醒来的,右侧脸颊温热,隔着面上的轻纱,原来她趴在人的后背入了梦。

    “抱好。”声音有些嘶哑,自然一贯的低沉。

    将她往上提了提,她惊了一跳,紧紧拦住他的脖颈,不言不语,小脸神情是悲痛的,因梦太过真实。眼神复杂的瞥看一眼离得极近的男子,能清晰闻到他身上的清冽气息。无论是与不是,可不可以今夜佯装不知,不再去深思凝想。轻轻地,不被察觉的将揽着他脖颈的手臂收紧。

    除了小乙,大约没人听清,睡梦中的她喊了声:“顾琰羲。”而齐大人的脚步停了,停了少焉。

    走了一段,到了平地,将背上的人小心放下,与她面对面而立。瞧着神情已经好些,把手中提着的绣鞋放到她脚边,扶着给她把脚后跟提上。起身后,不可避免的视线相遇。

    “好些没?”黑眸盯着桦绱,出言问道。

    一缕墨发被吹到樱唇上,齐域看了片时,微抬起手臂,可终究作罢。

    桦绱安静的看着他,细细端详眉眼,每一处都不错过。他的剑眉是平直的不像江玦哥哥微微上挑;他的眸太黑,太暗,眼神内敛深沉包含了太多令人看不懂的情绪。高挺的鼻梁,好看的唇,英俊逼人。

    可是她已经记不太清,记忆中那位立在合欢树下朝她看来的少年,是何等隽秀的风姿。犹记得他身后粉色的树丛好像云团,涌进心房,蓬松柔软。

    “伤着了?哪里?”齐域因桦绱的沉默而放软了声调问道。

    桦绱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即使水眸因哭泣太多已经红肿酸胀。手紧张的攥着丝裙,看着面前的男子心中默语:你,是谁?

    脑中显现第一次与他相见的时候,那日雨又急又大,雨水好似断了线的珠子,四周起了水雾。他手持一把黑色油纸伞从雨中而来,从容自若。许是那一眼,便有了印象,特别的,说不上来的,忍不住视线向他看去。

    那时她还在想:这便是传闻中的探花郎,果真年轻,当真英俊!

 第三百五十三章 是顾琰羲

    在永州城呆了近半载,她让自己忙碌起来,忙的头脚不顾,没有空闲去想其它。不敢想,不愿想,也害怕想。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回想与他相遇的每一个片段,他对她说过的每一句话,愉快的,恼怒的,好像只有在他面前,她才变得有血有肉,像个人。不像明月山上的那段时日,行尸走肉一般。

    她惧怕这份患得患失,久远熟悉的心境,更惊心一份真相将要大白的恐惧。

    曾何时起,齐域已经变得重要,重要的可以影响她的情绪,这俨然不是个好事。若他身份不可疑,他就只是齐域,那她还会不会来长安寻他,答案是肯定的,这才令她心惊。

    来的路上,一次次的比照,二人有没有相似之处,从五官,到细微的动作一一对比了一遍。想起此次回京见到的卓一,蓄须了也发福了,她险些没认出来,原来人的容貌真的可以改变。这理儿她不懂吗?懂,只不过装作不懂。

    上次淮王府见到的儿时玩伴,的确有的变化极大,亦不能立马认出。况且顾琰羲走的时候十三四岁,正是少年变化最大的时候,又因她寻了众多与他相似少年入府,所以即使后来觉得像,也并没有怀疑。

    可是在大监告知真相之后,她就真的没有怀疑过吗?

    初见时,她问过他,可习武?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轻巧的岔开了话题。顾琰羲习武,学的便是剑术,笙歌说过,尉迟公子也说过。他立志要做侠客,惩奸除恶,弘扬正气。不过顾大人不许,这心愿扼杀于少年的心中。

    多情公子——顾二公子,承诺写一本以他们为原型的书籍。若顾琰羲不是士族大家的嫡出公子,只是浪迹天涯的少年侠客;她也不是东宫的小公主,而是地方的富家小姐,机缘巧合相知相识,倾心相爱,促成一段美好情缘。

    只是,那本书还没写完顾家就出事了,顾二公子多年前在长安西市口就已经走了,故多情公子是不可能再有新的文作。那本横空出世,打着多情公子沉寂多年的出山力作——《长情调》,一面世就被坊间怀春少女争抢一空。她看过,写的就是少年侠客与官家小姐的故事。不过,那是谁写的?若是顾琰羲倒是有可能,只不过为什么要写?

    他左手习字,一笔行草如怒猊渴骥,遒劲奔放。左手用剑,剑法如何,她没见过,也不太懂。虽说这也称不上奇怪的事,左撇子并不是多稀奇,儿时在枫林书院求学之时,就遇见好几个。后来还有改好的,自然左右手都可以。朝中大儒徐太傅就会两手同时写字,且是大羊毫笔泼墨挥毫。

    若是,他会用左手,也会右手,只是——不用呢?

    那夜,在长安看到受伤的黑衣人是谁?她记得那男子后背倚靠东墙,先看到的便是森冷的长剑,那人的确是左手持剑。因为她一直以为齐域不习武,真的只是一届文臣,所以才错过了这重要的一点。

    卓一说:太尉向天家推荐的齐大人。

    兵部侍郎,可不是普通文职能胜任的,需文武双全,精通兵法。齐域习武的事太尉定是知晓,徐太尉掌管宏国军队,他曾做过兵部尚书,谋士、监军,对兵法战术了如指掌,观念推陈出新,是宏国有名的军事大家。他推荐之人,也定不是等闲。

    她对他了解太少,齐域身上有太多她不知晓的事。

    淮王府分别,没过几日他就出现在长安月宴酒楼?真是见徐大人那样简单?分别时,他可没说过要去长安!虽说也不必事事跟她报备。

    可若是。。。他去了杜管家的院落拿走了重要的东西,所以陆铭远惊慌不已带着一群乔装打扮的江湖中人紧追不舍,碰巧被她撞见。他受了伤,很重的伤,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打斗。若他不是为何要去那里以身涉险,甚至不惜将命搭进去,除非他是四家后人。江家人她都认识,施家九公子儿时见过几次,远远地,模糊的模样,要是真站在她面前不说身份,她恐怕未必能认出。但她还不至于到了如今,依然混淆他的身份,他就是——顾琰羲!

    回想月宴重逢,他从人群中走来,花灯斑斓,彩光闪耀照在面上,却也掩不住神色憔悴,恍若病了一场,原来她并没有看错。若不是尉迟公子救了他,知晓名讳,她不知要何时才能清楚他的身份。他是官家士族少爷,不能跟着师傅行走江湖,所以尉迟公子没见过他,自然也认不出。错将他当成施九公子,毕竟顾琰羲活着这件事,世间恐怕再无人知晓了。

    蔚璟被劫那晚,他在哪?当时夜太黑看不清,骑马的黑衣人因她射出去的弩箭而停下离开的脚步,模糊不明,但隐隐约约觉得那人震惊不悦。还有那匹好似跟她发脾气的黝黑骏马,受了惊吓跺着马蹄子,是小黑?

    其实她并不愿去想这些,只是想问一句:你,是顾琰曦。没有疑问,好像能笃定她的猜测是对的。

    也该认出来了,不是吗?

    为何没有怀疑过,是容貌变了?还是他隐藏掩饰的太好,让她没有看出来。不,不是,是她如何也没想过他能一举高中,入朝为官,年纪轻轻已身居高位。家族惨遭灭门,至亲枉死,四家中落。。。

    这些并没有将他击垮,他活了过来,坚强的活下来了,比敌人能预料的更为优秀的成长。他没有仇恨伤痛吗?不,他有,所以他看她的眼神总是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看不懂,却尤令她莫名心痛。

    去年,他来到她的封地,她的身边,没有质问,没有怨恨,可也是这样,她才难过的快要死去了。心好痛,沉重而又自责。

    桦绱猛地抓过他的手,小心又紧紧地捧在手中,无言的哭泣,气息不稳险些要喘不过气来。她不敢问,无论是顾公子,还是施九公子,都是她不敢追问的。

 第三百五十四章 顾忌名声的人

    她有太多的话想对他说,以往坐在衣冠冢前,能说上一日停不下来,可是如今半句说不出。这份心情复杂又愧疚。若问了,该怎么面对?求他原谅,可值得别人宽恕或错误可以纠正的,才配让人谅解。她没有让他原谅的资格,犯下的罪太大,像是在天边捅了窟窿。她不能厚着脸皮让他原谅她,原谅父王,原谅皇爷爷。

    死了太多人,实在太多太多,弥补不了,罪孽深重,已经失去被宽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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