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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十七巷之长情调-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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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循着血迹找,估计跑不远,临近各州城带去消息,遇着可疑之人拿下。”黑灯瞎火临城都闭门,他能躲到哪去?又受重伤,估计是山林村庄。

    “是。”罗廷旭领命吩咐去了。

    几名侍卫从芒草丛中抬出几具尸首及散落兵器,远处也来了马车与无顶简陋牛车。将尸首抬上牛车,运回城中。桦绱抱起小包子,打算上马车,可是坐得久了,腿麻了,一屁股蹲又坐了回去,怀中的小人儿终于有破涕而笑的意思。

    等马车晃晃悠悠入了西城门,这处已经灯火通明了,几个守城侍卫垂头丧气的被压制跪在拴马桩前方,而一身灰袍的陆司马正远远看着她,目光没有躲闪也无表情,好一会他打算上前,桦绱丢了句:“明日再说。”便令侍卫驾马车回公主府了。

    小侍卫坐在马车外面,跟桦绱说了一路,那黑衣男子的事:“起初以为一伙,后来半路见着杀手尸首才怀疑是有人前来营救,以为是小乙哥。可是那人覆面,又用剑,小乙哥用刀。”

    自然不会是小乙,出府前,她命小乙去了笙歌院中,寸步不离。她怕是调虎离山之计,等他们都走了,将笙歌劫走,那真是凶多吉少。桦绱大致明了情形,又回忆起刚刚模糊的身影,瞧得出挺拔劲瘦,熟悉又陌生。正想得入神,怀中的小包子轻轻翻动,她抚着小脸还没问出来,小包子吐了。

    府中一阵忙活,换洗过后请来郎中瞧看,终究是个孩子,受了惊吓,又吹了阵夜风,就是大人也扛不住。还瞧见那样血腥的打斗场面,好在夜黑,好在草丛茂盛。

 第二百七十八章 弩

    深夜,马棚无人,一匹黑色骏马甩着巨大的尾巴,慢悠悠进了自己的窝儿。一抹黑影飞身闪出,轻点屋脊,几个起起落落,翩然落在一处幽静的院落。墙根十几株山茶还未开,只是长势迅猛,茂密漆黑一大片。

    打开门进了屋中,不一会儿寝室亮起一盏幽暗的烛灯。

    男子取下黑布巾,烛灯下映照出一张英俊深邃的容颜,可不就是俊美的齐大人。将身上的黑衣退却,左手前臂的刀伤袒露出来,好在不深,只是流了些血吓人。从靠墙的小柜子抽屉中拿出编织笸箩,里面瓶瓶罐盒不少,挑出外伤的止血药,在伤口上倒了白酒,撒上白色粉末,取布条包扎。一套下来做的忒熟练,眉头都不带皱一皱的,好像习以为常。

    收拾完才入浴房简单洗漱,上身,宽肩窄臀,肌肉扎实但并不过分偾张,是漂亮的小肌肉群,腰身寻不着一丝赘肉,漂亮的人鱼线上方有一处明显的新伤,还是粉红的新肉。

    齐域换上宽松衣衫坐在圆桌前,拿起随手放在桌上的长剑,端详半响,拔剑出鞘。烛光下剑身泛着幽冷寒气,折射的光照在墙壁上,与黑色影子比微微明亮。修长又骨骼分明的手指拿起布巾仔细擦拭剑身,长眸幽暗,神情淡淡,手中的动作渐渐缓慢下来,好似进入回忆。

    射箭场

    几十位小公子身着武服,或手执弯弓射箭,或三两个一起站一旁观望点评,远远瞧看气氛融洽,好不热闹。

    张卓一胳膊肘搭在赵平真肩膀上,看赵思贤射箭。估计是下了赌注,本就箭术可圈可点的赵思贤越加认真,赵平真心急在一旁小心眼儿的唱衰,几个人笑闹吹捧着。张卓一一转头瞧见后方小道来了位秀致的小姑娘,在丫鬟簇拥下朝这边悠悠走来。

    姑娘面画花钿,唇点笑靥,当真称上桃花面了。再配上橘粉绢丝长衫罩蚕丝轻纱,淡蓝刺绣长披,娟秀好模样,明媚美好的真是让射击场边的繁花都黯然失色。

    “呦——殿下来了。”卓一回身作揖,朝桦绱高声唤道。赵平真回头眨动着眯缝眼瞧清后,对一旁的卓一挤眉弄眼。

    卓一回了赵平真一个眼神暗道:“姑娘的心思,不可点破。”

    “李小余?你”今日穿的怎么这么。。。招摇?

    一旁背身坐着喝茶的八皇子听了卓一的问安,看过来,一见桦绱起身站在小道前方等她一身仙袅走近。斟酌半天措辞,实在不忍心直言,这上上下下的一番细致装扮,怎么不得两三个时辰,看在小姑娘的心血上,还是不毒舌揶揄了。

    桦绱没理会他一脸便秘般的神情,从左到右,从南至北挨个看过,也没瞧见自个心意的人影,渐渐嘟起嘴,满是失望。

    “看什么呢!能不能矜持些了。”八皇子岂能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其实在这射箭场上的公子们谁不晓得公主的意思。

    “顾琰羲呢?”桦绱话刚说完,好像有东西掉落发顶,不重轻飘飘的,她诧异抬头,还没看清,身后兰芗一伙丫鬟发出吸气声,扯着帕子,亮着星星眼仰头看看台。

    待她定睛一看,英俊逼人的公子正立于高台二楼处,他站在西边。看台旁长着一棵老合欢树,少年一身墨蓝长袍,正朝她看来,修长的手中几朵娇媚的花朵,刚刚他便捻起一朵朝她丢过去,花儿旋转飘落落在她的发顶。

    桦绱心中的繁花怒放,不比这合欢开的含蓄,只见公子,手臂一撑栏杆,翻身跃下。动作轻盈如燕,落在她身旁一米处。少年意气风发,潇洒英俊中却又带着桀骜不驯的意味,令她很是倾心。桦绱小心肝激动地都要蹦跶出来了,抿着红嘟嘟的盈唇,笑的嫣然。

    八皇子丢了句:“女大不中留啊!”捂面与行臻到一旁桌前坐着,远远看小情人幽会,坐姿豪迈,目光灼灼颇有老父亲的架势。

    桦绱知晓顾琰羲的箭射的十分精准,便想让他教授,有了第一次的丢人,桦绱想再不济就是脱靶,之后也的确没令她失望,脱靶的厉害,果真要靠天赋。看着她越加吃力的拉弓,顾琰羲转身跟小厮交代了句,没一会儿小厮回来手中拿了个弩,桦绱第一次见,好奇不已。

    “殿下用这个,不费劲,只要端直胳膊瞄准放箭就行,简单许多。”否则平日不动动手指的金枝玉叶,明日恐怕要遭些罪的。

    一群相熟公子哥们早就丢了自个的弯弓,跑这边端着茶水或捏着瓜子,蹲一旁看光景般的看桦绱‘施展身手’,权当个乐子。

    熟能生巧,整整一上午的练习,你看渐渐的有了成绩,虽还是射在边缘,可总归不脱靶子了。

    说实话,桦绱本意可不是来练习射箭的,不过是借个由头找顾琰羲罢了,可是顾公子是位称职的老师,以至于桦绱此后好几日端碗执笔哆嗦着手,让一群知晓缘由的宫女抿嘴偷笑。

    桦绱抱着不舒服的小葳璟给他轻轻拍着后背,俩人坐在摇椅上平静慌乱受惊的心神。在等郎中前来的空档,不经意的瞟到桌子上的弓弩,神色一怔,记忆的浪潮冲到脑中,又想起刚刚遇到的黑衣人,她那羞于见人的箭术,说起来是不足一日的成果。

    是她太过震惊,险些乱了步调。没想到这群杀手如此胆大妄为,打伤她的侍卫丫鬟,竟然夜潜公主府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将世子劫走。这不过是个孩子,或许嚣张的是他们的主子。

    线人说:今、明两夜许是有行动。

    还特意命罗廷旭加大值守力度,却仍然防不住。他们都以为是来劫笙歌的,连翘寸步不离,小乙不时去瞧看。怕笙歌不自在恐慌,没有告诉她,只公主府外围暗中保护。谁能想到,竟然是冲着怀中的小包子来的。

    小葳璟哼哧着,奶声奶气的撒娇:“余余肚肚疼,揉揉。”

    “好。”收回心神,给他揉着小肚腩。

 第二百七十九章 疏于练习

    齐域擦拭完长剑,想起今晚她那一箭,掀了掀嘴皮子,毒舌的低声道了句:“疏于练习。”做了评价,起身将长剑放于衣柜暗格中。

    海棠帮小世子换下长衫长裤,看见衣衫上有拳头大小的一片新鲜血迹,唬了一跳,还以为受了伤,与桦绱、郎中捏着小胳膊腿看得仔仔细细,除却手掌破皮,膝盖有几处淤青,并无大碍,没有可怖的外伤。估计是那群杀手的,桦绱心疼的给小包子用碘酒擦拭小手掌,这娃娃体力不支陷入沉睡。

    这一夜,桦绱一直守在左右,没多久小包子烧了起来,又吐了两次,小脸蛋一片不正常的潮红,哭着喊难受。桦绱抱起他屋中缓慢走动,抱不动了,就背着,走累了,就坐在贵妃榻上。海棠也跟着小心侍候,熬煮中药,煲粥打水,白酒揉捏,忙活一夜未合眼。好在烧退了,一屋子人人仰马翻,天亮后或坐或躺,累得昏睡过去。

    天阴沉要下雨的模样,关了门窗,也看不出什么时辰,就像日升与夕落。蜡烛早已燃尽,只余下形态好似菊花般的蜡油,千姿百态挂在桌沿上。

    小世子坐在床上,嘭嘭的小脸上没了粉扑扑的颜色,但眨动着灵气的大眼睛,瞧着精神头已大好。小身子围着被坐在床中央,看看一旁睡得深沉的桦绱,又瞅瞅床尾趴睡的海棠,那边还有一群宫女或坐或半躺在长榻椅子上,小手捏着被子,独自玩了会儿,才有些累了,头还晕晕乎乎又缩回被窝在桦绱怀了拱。

    桦绱缓缓睁眼醒来,看到眼前毛茸茸的小脑袋,反应了半响。疲惫袭来,昨夜未眠,今日晚起也是脑中混沌,小短腿搭在她的腿上,自个玩着手指头。桦绱抬手摸着他的额头,问道:“醒了?”

    无聊的小葳璟欢喜的抬头:“嗯。”

    “肚肚还疼吗?”不烧了,这孩子身子骨不错。

    “余余我饿了。”小葳璟舔了舔嘴唇,眨动眨动眼睛说。

    等他们坐到桌前,已经快申时了,倒是省粮食。食欲大动的小世子就着腌甘露,喝了两小碗米粥。用完膳大有精神,在长榻上又跑又跳,欢快不已。看来昨日经历没有留下后遗症,心中石头落地。兰芗与丫鬟也醒了过来,找郎中瞧看了,没大碍,就是会疼几天,开了几副热敷的药。兰芗歪着脖子说没事,不用担心。小世子哒哒跑上前,摸摸兰芗不敢直起来的脖颈问:“还疼吗?”引得大咧咧的兰芗湿了眼眶。

    没过一会儿,小乙过来回话,虽昨日他没跟着出城,但上午瞧看尸首是他去的。昨夜桦绱出府门的时候停步对小乙说:“保护好她,就是保护我。”

    让小乙留在府中笙歌院落,她害怕这是调虎离山之计,怕等他们离开,有人再寻笙歌。

    “内廷的侍卫?”武功高强不言而喻。

    她的皇爷爷与二皇叔其实有些重武轻文的,父王倒是喜文,不过与皇位无缘。自从二叔登基以来,十二卫所、内廷侍卫每年广招勇士,就别说还特地建了令人闻风丧胆的黑羽卫。关于他们的传闻太多太多,这些来无影去无踪的人一直活在传说之中。

    以往少年想改变命运得去从军、科举,如今参选卫兵一样能有出头之日,只要功夫够好。皇家还每年三四场狩猎比赛,各地、各卫所、各台各部选送名额,这风气兴起倒也是好事,百姓重视强身健体。以至于民间寻常人家有时也会举办擂台比赛,就更别说官宦贵族了,这俨然是新风潮。

    “是。”一早去看的,本想来回话,可是公主她们因小世子抱恙一夜未眠,便等到现在。从官靴及令牌不难判断身份。

    “除却两名死于杀矢,其余皆殒命剑伤,且从尸体上的其它伤处可以断定,持剑之人是武功高强且内力深厚的人。”小乙将推断结果跟桦绱说了。

    “也就是说,那黑衣人用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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