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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十七巷之长情调-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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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悬空的感觉并不好受,喉咙痛的火烧火燎,吞咽都艰难。天上那轮骄阳刺目的明亮,无法直视。眼中徒然显现一幕,豆大的汗珠滚落少年的脸颊,硬挺纤瘦的身躯不曾展露一丝胆怯,在一大群黑衣人的步步紧逼下,纵身一跃跳下万丈深渊。不——!桦绱痛苦的闭上眼眸,泪悄然滚落,一滴滴滑下苍白的脸庞。

    眼前的画面一转,厚重的宫门,她依靠门边,手指痛的仿佛骨裂一般,肿胀不堪,不碰都疼的令她昏厥。喉间已经发不出清亮响声,吱吱嘎嘎如同老旧的宫门,难听刺耳。唇上道道血痕,满口的血腥气,她绝望而愧疚,头昏沉的一下好似置身三伏天,一下又好像在冰窖一般,浑身酸疼难忍。那一刻桦绱觉得死亡离自己那样近,好像下一刻将坠入黑暗深渊,再也不会醒来。

    桦绱仰头双眸空洞无神的放空,望着头顶白亮的天,神志被囚禁于想象回忆中出不来。白玉般的纤长手指,渐渐松开握着坚硬手臂的力道,本是前臂交握猛然滑落到手腕。

    顾琰羲有什么错?却要被赶尽杀绝。他坠崖那一刻,可曾后悔救她?怎么可能不后悔,因为她,因为她的父王,顾家没了。

    她只是想做个无忧无虑的公主,待在封地,一生平淡。可是,为何事情会变成这样?一切都不是她能承受的残忍,这一刻让桦绱觉得异常痛苦,或许一了百了,岂不简单。她不用再每日悔恨中度过,如此结束她愧疚的一生,之于她,倒是件好事。

    齐域眸中一沉,看一眼令人昏眩的水速,若掉下去再上来便万分艰难了,河水正向湖中注水。前方交汇处可是波涛滚滚,河水涌入的那处,水势大的能将人砸晕,手下的这份纤细身躯如何抵挡得了万波巨浪的冲打,后果可想而知。望着桦绱恍惚凄然的神情,拧眉肃声道:“桦绱,抓紧我的手。”

    桦绱因齐域喊了她的名讳,无神的眼眸逐渐恢复清明,眨动了下望向不知是因充血还是郁怒而泛红的冷然俊颜。大半个身子悬空出河堤,双手握着她的左手腕,长眸黑沉沉的锐利又森冷。

    夏日炎热手上多汗液,湿滑不好握牢。桦绱的手一点点退开齐域的掌控,她依然没有要握住他意思,只他一人使力完全不行。齐域惊怒的大吼:“李桦绱——!”

    这是他第二次喊她的名讳,袁州无人敢,带着不可遏止的强烈怒意。

    “那只手给我。”因水眸中的莹莹水光,齐域语气努力稍稍缓和下来,带着哄人的意味。

 第二百零七章 他的滔天怒意

    桦绱被他的柔声所蛊惑,收回魂游的思绪,与他交握的那只手反手用力握住他的手背,另一只手开始奋力去抓他的手臂,可是悬空的状态一切都变的分外吃力。在她指尖靠近的时候,他猛然前倾一把牢牢握住她的手腕,尔后告诉小乙往上拉。

    被拉上的一瞬,桦绱来不及将紧绷的神经放下,被齐大人长臂一环,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如同将她圈在他怀中一般。事出突然,没等她做出反应,便被齐大人提了起来,之所以用‘提’,皆因动作一点都不温柔,或许该说是——粗暴。

    桦绱心底诧异一仰头,那张俊颜脸色相当难看,冷骇的令人有些不寒而栗。

    桦绱的惊呼以及周遭的抽气声,众人定在原地,目露惊诧的望着齐大人面色不善的单手抱提起公主,向邻近河湖交汇口那方走去。

    “你——”桦绱悬空的脚尖被河堤上偶尔凸出的石头撞碰,麻酥酥的痛。好在她穿短靴,若是绣花浅口鞋,这一番折腾早就不知会掉落哪里了。可是她不知晓,这个将她粗鲁提起的男子到底要做什么,这一刻,他是这么的陌生,与平日风轻云淡、翩翩潇洒的模样大相径庭。

    或许,她曾未真正认识过他。

    他紧绷不悦的情绪只要不是傻子都能觉察得出来。面容冷酷的有些无情,全身肌肉紧绷的好似穿了身坚硬的铠甲,桦绱轻轻一挣,便已然觉察力量的悬殊,犹如棉花似铁石。

    桦绱的后背始终对着奔腾的河流那边,自然无人看到她衣衫被撕扯破裂,露出雪白肌肤的后背。

    齐域将手中的娇躯放下,挡在她的面前,头也不回的高声大喝:“都退开坝下,转过身去!”比起凶神恶煞的暴徒,更加怒意满满,有时平日从容不迫、理智冷静的人若是发起怒火,会令人更加惧怕,比如此时的齐大人。

    权利大过天,袁州的‘日与月’都在此处,既然发话众人纷纷退让开来,于是他二人所在的这方天地,霎时寂静。前方水势小了很多,所以齐大人的这句话犹如惊雷,分外震慑。

    桦绱开始挣扎着抬臂使劲推开些他的胸膛,他将她放在河岸边缘,只肖后退一步便又会是刚刚的心惊画面。被他这一声隐忍的怒吼,心下意识的一缩。她与他离得近,自然比别人感受的更为清晰。

    惊诧的抬头,英俊的面容透着不近人情的冷漠,下颚线条紧绷出一道直线,生硬冷酷。长眸中犹如一片正经历狂风暴雨的海岸,黑夜中掀起滔天巨浪。却极力隐忍,因为桦绱觉得他搁在自己肩膀的手掌,力道大的几乎欲将那处骨头捏碎。痛意袭来,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齐域试着额角血流汩汩上涌,控制不住情绪。此时才垂了眼角,斜睨瞧望一眼,因他高于桦绱许多,所以纤细的肩膀后侧小指粗的伤疤显露出来,微微凸起泛着异于肤色的白。即使是小指节那一点,可他知晓看不见的地方,是几乎蔓延至整个后背的长度。

    ‘昔日长乐公主遇刺,着一身血袍朝堂请旨,听说整个后背都是一片血红。’

    他才来袁州上任的时候,赵世文赵大人跟他在茶楼说过。

    齐域冷着脸,无半点表情,黑眸深沉有一闪而过的异样情绪。可是更多的是含了惊天怒意却在极力克制,他开始抬手粗鲁的扯开自个的外袍,腰封。。。将长袍豁然扒下,露出白色的中衣。

    因动作粗暴,而使得领襟大开。露出几日暴晒过后,泛着古铜色的胸膛,这样一瞧倒是比以往粗犷不羁许多,有些陌生,有些带有攻击性。再配上这张英俊得过火的俊颜,实在是——太过撩人了。

    与他面对面而立的桦绱凝眉不明所以,这一出出,弄得人懵懂怔愣。看了满目的‘诱人美景’,呼吸有些不稳,眼神因他的动作而轻轻飘忽之际,长袍已经将她罩在其中,不过他的动作可是没有半丝轻柔。忍不住微微挣脱,然而她的小小挣扎却引来更为粗暴地对待。

    “你,放手。”桦绱也恼了,伸手抗拒他粗鲁的抓着自己的胳膊往长袍中塞,拧眉说道。

    齐大人冷漠的瞟了桦绱一眼,穿完右手穿左手,动作不曾有一丝的停顿,话也是连半句都欠奉。

    “哼——放手?”齐大人冷的要结冰碴子的音调响起,还带着难掩的嘲讽之意。

    桦绱抬起右手去推拒他握着左手腕的大掌,却被他用力将双手一同反剪背后,前胸被迫紧贴上坚硬的胸膛,甚至他强有力的心跳桦绱都能感受到。一时又羞又恼,却如何挣脱不开。

    齐域将桦绱整个人提起来,与他目光几乎平视,桦绱大怒,霍然瞪向他,努力踮着脚尖才稳住需倚靠他胸膛的身躯。二人视线相遇,火力十足,起伏的胸膛暗示不平静的情绪。

    可是桦绱还是在瞧清他黑沉沉的眸子中不善的寒光,有片刻的迟疑和停顿。为什么?他眸中的深意她看不懂,也不想懂,无论如何她都没有理由去承受他不明所以的怒火!

    齐域并没有要解释,手中的动作也没停下,左手握着她被反剪身后的两只纤细皓腕,仿佛轻轻一折就能掰断。他这动作外人看来好像半圈将她抱在怀中,虽二人如此暧昧的动作,但表情却如同厮打的凶兽。不过桦绱的战斗力太低,在盛怒的齐大人面前如同一只垂死的白兔一般,脆弱而渺小。

    “齐域,你攥疼我了!”桦绱凝眉大喊,他这徒然发什么疯。

    齐域咬着后牙槽克制的说道:“殿下,那么聪明,在危机之下,为何还要去激怒那犯人?也该想到刚刚若执意松手,后果当如何。而这一群侍奉殿下的人又当怎样凄惨下场。”可是因为忍得用力,额角青筋隐隐出现,面上肌肉僵硬,表情如同梅雨季的天,乌云密布。也因这句话,让小乙停在原处。

    护主不周,将要以命抵命。

 第二百零八章 齐域你放肆

    她并不是要激怒罪犯,只是忍不了这犯人明明杀人却无丝毫悔意。至于放手,桦绱脸色一白,没想到他看了出来,被点破多少有些难堪的。

    情绪一时也变得不稳,与齐域相视的水眸开始躲闪,纤长的羽睫微微颤动。

    刚刚那一瞬,她想松手,想沉入河底,想一了百了。世间唯有人心与骄阳不可直视,当真不假。

    每每想起当年之事她都愧疚欲死,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慈爱的父王会做出那样的决定,只为了遮挡一桩丑事,到底多深沉的爱恋,可以令他放下妻儿,放弃人性。而野心勃勃的陆太后,值得他做这些吗?东宫一个又一个夭折的婴孩,以及再也无法康健的桢儿,难道他忘记他还是一名父亲了吗?

    这些年,背在肩上沉重的枷锁令她每日都活的窒息,曾几时起,她没再开怀的笑一次。真相,是她直至今日都无法承受的残忍。

    九年来她什么都做不了,七叔让她等,可是等待实在太过漫长痛苦了。

    大监说顾琰羲还活着,她欣喜若狂,但这个秘密只能烂于心中。若是在秋狝赛球场上,顾琰羲没救她,她坠马而亡,就不会知晓之后的种种:那群野心家的罪行,父王与陆后的乱伦,母妃的悲哀,三家的灭门惨案。。。

    她生命会停止在豆蔻年华,从此长眠于成陵,与青山绿水常伴,何尝不是解脱。

    可是她命太硬,活了过来,活的窒息又恍惚。

    她这么做是一回事,被毫无顾及的扯出袒露在别人面前又是另一回事了。桦绱知晓齐大人说话刻薄,嘴不饶人,于今日的罔顾情面来看,昔日那些交锋委实是含蓄许多了。真难以想象这样的人是如何让众人夸赞的,乖悖违戾且脾气暴虐。

    齐域身高腿长,青袍自然宽大,罩在桦绱身上犹如宫廷锦衫一般,广袖曳地。伸手粗鲁的将桦绱穿到肩上的青袍拉到颈部整理,而后拽着一边袖子,使劲一拉,布帛‘哧啦’撕开。

    惊得冷漠望着他的桦绱张了张樱唇,半天才找回嗓音:“齐域,你,放肆!”

    这实在是太冒犯孟浪了,但凡是学过孔孟之道,不对是有点家教的人,任何一个举止文雅风度的男子都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去撕扯女子身上的衣衫,没有人敢如此的。

    薄唇勾起嘲讽的一笑,语气却骤然下沉道:“是,臣放肆了。”

    齐域嘴皮子都没动,长眸冰寒一片,低沉的嗓音透着浓浓火气,咬着牙顶了回去。手上不停,将过长垂地的长袍一角拉到后面左手上拽着,继续用力撕开,只留到大腿中半的长度。

    布帛‘哧啦——’的声响回荡河堤,虽被水流声盖过许些,可桦绱听在耳边还是刺耳极了,带着羞怒的情绪盯着齐域,恨不得用眼神将他撕了。桦绱如同他手中的傀儡娃娃,被反过来转过去,可是被控制的手腕无论如何就是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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