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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十七巷之长情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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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要蹲下细看,桦绱一把拉住他说道:“没事,麻了。”

    李乾成这才放心,又想起来,怒道:“不是让你别乱跑吗”

    “殿下。”这才瞧见桦绱身边还立着个人。

    “嗯,你怎么在这”看向来人,李乾成一怔问道。

    锦衣公子并没回话,这时与他一起的赵平真与朱瑞景也走了过来,对着桦绱和李乾成拱了拱手:“殿下。”两方见了礼,虚聊了几句便分开,各走各的道了。

    “李小余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真是被惊出一身冷汗,你要是被人贩子抓走了怎么办。

    “李乾成他是谁”桦绱回头瞧了眼,打断八皇子喋喋不休的说教。

    “谁哦,他啊是陆珣郢,陆延讯的同父异母弟,母亲早亡,记在我娘妗名下。对了,你怎么跟他一块”陆家在陆铭远这一代子嗣稀疏,嫡系一支就他与当今皇后二人。可陆铭远身下儿子倒是有四位,且都是庶出。陆夫人也就是李乾成的娘妗是少府监孙受益的胞妹,一直未有所出,听说曾经育有一足月女婴,临盆之时,遇上难产,孩子没保住,大人伤了元气,十几年过去了身子养好了,却始终未再有孕。好在早些年,将陆家两侍妾所生庶子庶女抱到自己房里养着,记在她名下也算是嫡子嫡女了。陆延讯出生一天生母产后雪崩,从小抱去正房当成嫡长子养,十分着陆夫人孙氏疼爱。而这陆珣郢是四岁时,生母病故,与妹妹带到正房,亦是记在孙氏名下,可他远不及与孙氏已有五年母子情分的陆延讯,故不是很受孙氏正视,小妹惜容到是颇得孙氏欢喜。

    “不知道,我等你的时候他突然出现。”桦绱也不是很明白他怎么会出现在她面前,还与她那般亲切相熟。

    “嗯,哎,这话题怎么岔开了。”李乾成听后点了下头,随后一想不对,这都说得些什么,他还没训完她呐,就被她岔开了。

    “哎呀,知道了。我要去听戏。”讪讪嘟囔道,她还没逛完呐,好好的时辰就这么浪费了。

    “听什么戏,回宫。”戏自然是没听成,李乾成弄丢她的余韵还在脑海里激荡,小林子回来说将辛姑娘送回了辛府。并且在回来的路上碰到小世子说“顾家公子有事刚刚回府了。”他们一行此时亦要回府。

    李乾成没有继续逗留的想法,遂拉着恋恋不舍的桦绱坐上了会宫的马车。桦绱趴在舆车窗边,那可怜巴巴的小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坐的是刑车呢。第一次出宫夜游以狼狈混乱收场,但在以后漫长的时日中,仅是回忆都透着甜蜜,那时她还不知,已遇到了属于她的陌上少年。

 第十四章 纸鸢

    初秋的风清爽不腻,广阔高远的天就像用清水洗过一般,清透湛蓝,不时飘过大片蓬松柔软的云。

    桦绱拿着前日夜市上买来的纸鸢与施雯到院子里好一顿折腾,总算是让它飞到空中,却也摇摇晃晃的厉害,很是不稳,好像时刻都有掉落的可能。

    “收收线,太高了。不行,会挂在树上的。”李乾成背着手站在一旁说道,彩色的蝶在空中不喑世事的飞舞,哪知前路的凶险。书院别的不敢说,参天的树木却是成片成片的。

    “哦。。。哎”怕什么,来什么。一阵强风吹来,纸鸢被吹翻,扯断了线,越过花园的矮墙飞入水渊阁的院落,施雯一时惊慌无措,双手捧着用小木板做的线轴,上面还孤零零的飘着扯断的那根残线:“怎么办”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委屈巴巴的瞧着桦绱:“公主。”

    李乾成走近瞧着断开的线,抿嘴摇头说道:“线还是太细了,擎不住风鸢。”今日一早桦绱带着从夜市搜罗的战利品零嘴、香囊、小玩物等等,与她们分一分,右脚刚踏出寝殿门,又想起可以带上彩蝶纸鸢下课后一起放会儿,没想到竟忘带线轴。柳青渝想了个办法,就拿着作女红时的线四股缠绕,碾成一股,不料想还是太细,架不住风的力度与纸鸢的重量。

    桦绱纤细的小指在颊边一挑,把被风吹进嘴角的一缕墨发勾出,小脸一扬,眼眸露着盈盈水光,不在意道:“没事,走去捡去。”

    “我去吧,公主。”施雯哪好意思,毕竟是她将纸鸢放飞了。

    “一起吧”不由分说拉着施雯的手,向水渊阁走去。

    枫林书院有闻名遐迩的三绝,一是后山枫林映山红;二是每届科举中的状元、榜眼、探花必定有枫林书院的一席之地;三是水渊阁的藏书量、涉及种类多到令人咂舌。

    “好像是这里吧。”穿过长长的回廊,一路走到西南角,施雯指了指圆形拱门,说道。

    水渊阁的楼阁罗列,回廊相连,庭院宽阔。四周环境幽静,竹林成片。此时她二人走到一处偏僻小院,内有一片丰茂竹林,清雅之地,能清楚地听到风吹叶落,偶尔也会传来鸟儿的鸣啼。这竹林深处有处平地,摆着一张石桌、四个石凳,走了没几步就听见有争吵声突兀的响起。

    “你自身都难保了,还试图帮他呵你拿什么帮别说你俩还真是物以类聚。”

    “谢玉生,你觉得你穿了这身衣裳,就当得了枫林书院的学子了”

    桦绱与施雯悄悄拐过假山,就被面前的状况惊到。陆延讯坐上石桌,一脚踩在石凳上,拿着扇子佯装研究扇骨,说出的话生生能将人气歪,他面前扬了一地的书,一名学子侧躺在地,烟蓝色的院袍上隐约两个脚印,还有大片的脏污。从他低垂的侧脸仔细一瞧,那不是赵思贤嘛。他爹是在国子监负责管理院里杂役的管事,听说在他八岁的时候,在国子监院里等他爹回家,百无聊赖时拿着本千字文念,被顾太傅瞧见。顾太傅听旁边的录事说这是赵管事的幺子,便随意考了考他,不料想百家姓、三字经等早已倒背如流,这世间就没有老师不喜好学的学生的,便转身让录事安排他来书院就读。本是一番善意之举,但忽略了他的出身,那时枫林书院的学子不是皇亲国戚、簪缨世胄的豪门大家怎会有机会前来就读。那五六品在这都是芝麻大的小官了,这院子管事,连个阶品都没有的赤足百姓,怎么立足。仅靠那点读书的天赋枫林书院可从来都不缺天资聪颖又家世显赫的学子。他在书院受欺被辱都是家常便饭不足为奇了,虽现在新学子的到来,他已不再是异类,但长久以来的自卑,早已将他那仅剩的读书人的傲气也抹煞的一干二净。每日低垂着脑袋,全然没有少年该有的蓬勃朝气。

    之前七皇子曾制止过,可不是同班,自不能时时看护,而且下一次更是有加无己,变本加厉。

    李乾成每次一听到陆公子的大名,不禁掩耳蹙頞,对他的那些恶行深恶痛绝,然“豆令人重,榆令人瞑。”旁人的说教对他已起不了多大作用,况且陆家还有个助纣为虐的陆夫人。

    适才谢玉生去书阁正殿,仅这一室便有上万本书籍,涉猎种类之多、数量之巨,令人叹为观止。不禁觉得自己浅见寡识了,满心欢喜的从中找了几本书籍,想寻个清净之地来看,不知不觉走到这边,竟瞧到开学第一天遇到的那群纨绔子弟欺辱同窗,与自己心中一番斗争忍无可忍之下,冲出来制止,不曾想是鸡蛋碰石头。这群专横跋扈的少爷们岂会有良知可言,在他们眼中同窗契友的这份情谊大约就像脚下土,一文不值。

    “太过分了”施雯瞧着前方,小脸都气红了,刚要出声上前,就被桦绱一把拉住。

    桦绱附耳低声说道:“施雯,你去喊李乾成过来。”

    “八皇子”施雯瞧了眼盛气凌人的陆延讯,反应过来:“哦。”提着裙裾急忙去找人了。

    “这不是你该待的地方,考上书院,就出人头地了,异想天开吧。”一旁的朱丰园扯着个公鸭嗓,说到兴头上,忍不住用手点着谢玉生的脑门,还揉搡了他肩膀两下,朱丰园眼神说不上的怪异,让人很是不舒服。

    谢家书生清秀的脸庞满是愤怒,忍不住回道:“我朝早有律法,国子监学子需比量齐观,一视同仁,无皇子与平民之分,无贵贱嫡庶之分,书院亦有戒”律字还未说完,便被无理的打断。

    “什么什么,比量齐观,一视同仁”刘才青本就尖嘴猴腮长相刻薄,又表情过于丰富,那张脸丑的简直不忍直观。“你这么个土包子与七皇子、八皇子怎么个平起平坐法”

    一旁的袁冲朝着谢玉生吼:“瞪什么瞪就是你们这群人的到来,拉低了书院的水准。”

    飘落的纸鸢在对面台阶下孤零零的躺着,桦绱不疾不徐的走过去。陆延讯背对着桦绱,没有瞧见她,刘才青与朱丰园倒是瞧见了,可是陆公子与袁少爷正是高亢之时,哪会顾到他们欲言又止的模样。

    陆延讯起身走到谢玉生面前,用扇柄狠点着他的胸口,一脸讥讽的嘲笑道:“你家家君大人在朝任何职,几品大员把你宠的认不清现实。”每点一次,用的力气都让谢书生倒退一步,疼痛到不自觉的皱眉。

    “你们欺人太甚。”谢玉生一把攥住扇柄,用上全部力气将陆公子狠推了把。

    桦绱正蹲在陆公子身后不远处悠闲地捡纸鸢,陆延讯被推了个趔斜,向后倒退了几大步,一脚踏在纸鸢上。才狼狈站定,脚下的异样让他不自觉的底下头看了眼,这一看倒好,便瞧见东宫的小公主仰着头面无表情的瞅着他看,那双漂亮水亮的眸子里满是冷漠。

    “你踩了本公主的纸鸢”陆延讯这才发现脚下踩了一张彩色蝴蝶的风鸢,惊得退开步,刚要去捡,桦绱已站起身,这时前方李乾成一声大喝:“陆延讯”

    “公主”施雯、妍月与柳家姑娘跑到桦绱身边,仔细将桦绱从头到脚瞅了遍,复而转身瞪视着前方正愣住的陆家公子。一旁的纸鸢上一个大大的脚印印在蝴蝶翅膀上,突兀极了。

    陆公子本就不知该怎么接话,又叫李乾成一吼,连捡纸鸢都给忘了,被这突然出现的一群女学子给挤到一旁。那一个个明媚多娇的姑娘,瞧着他的眼神一致的同仇敌忾,他怎么得罪她们了陆延讯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对了,小公主怎么在他身后的。他踩了她的纸鸢,可这偏僻的院子里怎么会有纸鸢

    又瞧着那俩猪队友,蠢得就跟没长脑子似的,他都快叫他们气死了,都怪谢玉生,陆延讯站在一旁眼里像是有万千毒箭,朝谢玉生射去。

    谢书生去扶倒在地上的赵思贤,李乾成瞧着他俩的狼狈与地上凌乱的书籍,不用施姑娘跟他细说,他也猜得到是发生什么了:“陆延讯,你能耐呀跑到这偏僻院子来欺负同窗”李乾成与他是从小不对付,虽是表兄却是没多少情分的。平日他懒得管他,主要是提起他,丢人。

    又想起刚刚陆延讯站在桦绱面前,遂警惕的问:“还有,好端端的你惹她做什么,她捡纸鸢碍着你什么事了”

    “乾成。你”陆延讯刚要解释,便被打断。

    “本皇子的名讳不是你能叫的”他最烦与他沾亲带故,陆公子还自作聪明的唤他名讳,更是令他厌恶至极。

    “不是,殿下你听我说,我没”陆延讯有些急了,李乾成有多宠她这个侄女,全书院谁不知道,虽背后耻笑过,可那也是背地里,现在要是被八皇子误会他欺负小殿下,那还了得。

    “你没踩她纸鸢”李乾成歪着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一步步紧逼。

    “不是,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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