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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十七巷之长情调-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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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婚没多久,臣妾曾见有人捧着盒子往您的书房走,那小太监也是个实诚的,就直接给臣妾看了。鬼使神差的打开,那是一只翠翘,做工精美细致,前端镶满了五彩宝石。这事谁都没放在心上,可臣妾放在了心中。因为次日是臣妾的生辰,直到看见有人戴了它,臣妾才恍然醒悟,是奢望了。”还记得她惶惶然回寝宫,从中午坐到晚膳,就那么静静的坐着,像丢了魂魄一般。

    “你在说什么胡话!”太子想起那只翠翘,也知给了谁,自是震惊,恼羞成怒的打断。

    太子妃却全然不在意,不似往昔那般顺从低首,继续说道:“后来臣妾想明白了,不是自个儿的,是强求不来的。臣妾不求了,只愿守得一双儿女过活,什么娘娘不娘娘的,臣妾就是两个孩儿的母亲。可是有人偏偏不愿臣妾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殿下您可还记得桢儿,您多久没去看过他了。他,是您的嫡子,是东宫的皇嗣!这么多年来除了余儿,东宫没有康健的孩子,您,就不曾怀疑过吗?桢儿那么小,整日缠绵病榻,小小的孩子吃的药比饭多。您为何,都不会心痛?”她得不到爱,没关系,可是孩子呢?

    “孤本想过来透口气,不想你竟如”一起身,昏眩加剧,险些张倒,无力的又蹲坐在椅子上,还是太子妃抬臂扶了他一把。

    扶着太子向寝室床榻走去,太子竟全然没有反抗的能力,腿打着飘,头昏沉的厉害,浑身乏力,里间不知何时走出四个身形高大壮实的妇人将他按牢在榻上。塌边一盆水,托盘中一沓纸。邢嬷嬷手中的帕子紧紧按在太子的口鼻上,太子目瞪眼突,吸入帕子上的迷药,没一会陷入昏迷。

    “她给桢儿下毒,殿下可知?”桑皮纸平整的放入盆中,沾水拾起,覆于太子昏迷的面上。

    “殿下每每留宿臣妾寝殿,她都会隔日令臣妾侍奉她起居。”侍奉梳洗用膳,几日不得闲,都会累的小病几场。

    “殿下多年不来臣妾寝殿,她却不止一次对臣妾说,让臣妾再给殿下填个子嗣。”东宫有她的耳目,她会不知?不过是要拿话戳她的心,膈应她。

    今早太子来跟她说:‘你教出的好女儿,劫囚!胆敢劫囚。’那时桦绱刚刚离宫。气急败坏的将她这一室砸了个遍,她悲切的问:难道殿下要杀了她吗?

    “你!孤恨不得没她这个女儿!”气急败坏的命人欲将余儿召回。桢儿吓得大哭,祈求饶恕姐姐。哭的长咳不止,才让太子作罢!

 第一百二十四章 得到的爱比想象的多

    她抱着桢儿,惊心太子甩袖离去的那句话:‘孤,看她是不想活了!这便命人将她寻回,关押到不知名的地方去,自生自灭,一世不得出来。若是真想跟顾家那人去了,孤便成全她!’

    太子刚下令,陛下身边的薛公公便来了,耳语几句,二人急匆匆的走了。她忙命人通知大监,大监让她稍安,定会护余儿周全。

    她惧怕,惧怕太子知晓真相,若是他知道那日在冷宫的是余儿。到时候,大监也未必能护的了。那是她的女儿,是她的命。

    想起余儿失望又怨恨的眼神:‘母妃,难怪,她有恃无恐的伤害皇嗣;难怪,她一直独占父王;因为您一直都是这么懦弱。父皇的心您守不住,您的孩儿您护不了。最终,您会因懦弱而一无所有。’余儿那双清亮的眼眸中没有往西绚丽的颜色,满是绝望。

    她要坚强,她要心狠,她要保护她的孩子。最后一张桑皮纸打湿,神情平静的给他敷在面上,仔细又轻柔。不知多久之后,太子的手有些凉了,宫女跟着邢嬷嬷退去。她轻轻靠在太子的胸前,泪静静地流淌,无神的看着前方灯盏光亮,烛光微微摇曳。轻声说道:“殿下安心的去吧,对了,有一事忘了跟殿下说,那日在冷宫不是只有顾三公子的,还有”轻声唸唸:“余儿,我心爱的女儿。”

    “殿下要是知晓定不会放过她吧!”若是父女俩只能活一人:“那就让余儿活着吧!”这是她这个母亲唯一能为她做的。

    终究有一日父女反目成仇的话,这份仇恨,这份罪责还是让她来担。

    后来大监来了,面目焦灼的走到她跟前:“娘娘。”

    “大监来了,殿下走了。”太子妃就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前朝乱成一团,明皇驾崩了。一干大臣没了章法,乌拉拉的跪在殿前一地,高声痛哭。

    “所有的罪责我承担。”太子妃给太子换着朝服,神色平常,只是红肿的眼睛与颤抖地手出卖了内心。

    “娘娘,天家驾崩了。”冀王回宫了,明皇大行前令徐太尉殿前宣读诏书,才写的,冀王继承大统。这事瞒着东宫,只有东宫的人不知晓,是明皇的意思。

    “奴才都告知先帝与新皇了,娘娘此番有从龙之功。”明皇怒不可遏,改了储君,悄悄召翼王进京。本要处决陆后,可偏偏先皇怒火攻心昏厥,再也没醒过来,说起来不过是几日的光景。

    对新皇来说,太子在世便是最大的担忧,太子任储君多年,朝中毕竟有众多党羽。如今有人替他分了忧愁,自是大功之人,况且善待太子家眷,世人看来何尝不是天家仁爱。

    “本宫杀了自个的夫君,成全了别人。”功,受不起。

    “陆太后,先帝几次想秘密处决,可是怕引起太子的怀疑,怕有变,当时翼王还未回京,所以忍下。新皇登基即使有先帝口谕,但太子薨,时机巧合,这些年质疑声一直就没停过。怎么能一登基再让先帝的皇后也逝去,陆家岂会罢休!”所以便只能翻过此事。

    “殿下不要再怨娘娘了,她有不得已的苦衷。”人这一生会做错很多事,也会后悔很多事。随着年龄增长会越加胆怯,会惧怕面对事实。会瞻前顾后,畏手畏脚,最后会连自己都厌弃。

    习惯了隐忍,就会失去反抗的勇气,母妃就是如此。为了保护她杀了父王,需要多大的勇气,难以想象。母妃对父王是有情感的,深厚且绵长,敬仰且深爱。夫君是天,母妃时常望着父王离去的身影出神,许久。会因父王的到来开心不已,虽然掩饰的极深,可是她看得出。

    马车摇摇晃晃的不知走了几条街,绕了大半个城,入夜赶上夜市所以要绕道而行。走着走着桦绱从吹起的帘子缝隙望见熟悉的街道,便下车徒步前行。她独自一人走在街上,罗廷旭他们跟在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

    主街彩灯辉煌,将整个长安装点成白昼般的耀目,黑夜不过是个底色罢了。花灯成片,江边烟火绚丽,她喜欢烟火那即使短暂,也要尽情绽放的性情。

    前面有一行人,簇拥身着华丽锦袍的小主子,少年护着不过十四五的姑娘,看通身的派头,就知是城中哪家的官眷。

    “哥哥,我想去看烟火。”女孩的声音透着期盼与喜悦。

    另一侧的少年侧头商议:“那里人太多,还是不要去了,我们去‘白梨苑’听戏可好?”

    “小可,你说好不好?”女孩许是觉得有些失望,没有说话。少年一脸紧张的哄着。

    “其实我也想去,哥哥,你总能与我想到一块。”没想到小姑娘一扬头开心的回道,那笑容极有感染力的。

    一行人离开,桦绱望着他们青春洋溢的背影看了会,才向那小道走去。

    想着儿时心心念念的出宫赏花灯,看烟火,他们也是这般欢悦,雀跃全然写在脸上,周身都散发着欢愉的气息,像一群欢快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在长安飞个不停,不知疲惫的认识长安的夜文化。

    哪家糕点最合口,哪家的首饰最精美,桥头馄饨是不是真的鲜美。。。

    光听听那些名字就能流出口水,更别说从头到尾不带重样的美食摆在你面前,香气四溢朝你扑面而来,如何拒绝得了。也难怪她与李乾成吃完回宫当夜腹泻不止,太医撸着胡须,斟酌着措辞,怎么能说的文雅些。其实说白了就是吃得太多,太杂,撑的!

    以至于母妃哭笑不得,说:“亏是你亲生母妃,要不明日保不准要传我苛刻你了。”

    这条街此时空旷,正是海棠花期,平日人多,可今日赶巧了没人。当年来的时候亦是如此,花瓣纷纷扬扬,伴着夜风打着旋飘落,肩头、发顶、脚下,一片花海,香气四溢。

    思绪飘远,少年背着她前行,许是习武,不见吃力,瘦却不弱。很是轻松的,走得不急不慢,

    桦绱双臂揽着他的脖颈,盯着他的耳朵轻声说:“我喜欢你。”

    少年脚步一顿,停了下来,刀削的侧颜显露出来,英俊逼人,嗓音沉沉,满带磁性。追问了声:“什么?”

 第一百二十五章 躲不掉

    他一定听到了,因为她在他耳边说的,虽然声音小。因为羞涩,她能感觉脸颊热热的有些涨。

    “顾琰曦,我喜欢你。”桦绱鬼使神差的又说了句,他继续前行,即使没有看到正面,也能觉察出他的好心情,定是笑意染眉梢。

    “我知道啊!”他没有回头,将她向上提了提,语带笑意说道:“殿下的心声实在太大声了。”

    “顾琰曦,我,我其实很害羞的。”她不是孟浪的姑娘,只是,只是太喜欢他了,他不能这么误解她。少女的心思脆弱又敏感,禁不起一丝风雨的摧残。

    在她心中百转千回,上上下下的时候,他笑意深深的回她:“我也喜欢殿下。”

    算了,孟浪就孟浪吧!她喜欢的少年也心仪她,有什么比这更令人开心愉悦的呢?今夜注定要蒙着被褥傻笑一晚,可幸福溢满心房。

    “以后,我们每年都来好不好?”与他同行走这条花路,实在太过幸福,美的就像梦境。

    “好。”只要她想。

    “等殿下出宫住后,每晚都来也可以。”她再过几年及笄,到那时可以嫁人,可以建府邸,去哪里他都可以陪在她身边。

    。。。

    到底是谁,失了承诺?可是他们又怎么可能再回到从前。她心中有亏欠,有委屈,有埋怨,还有深深的思念,对好多人,有太多太多的沉重情绪,她的心中已经装不下这份纯粹的爱恋。

    而他肩上有血海深仇,他们之间横着的是多么遥远的距离?

    慢慢蹲下身,抱着膝盖哭得不能自己,从压抑到放声痛哭。她想要的其实那样简单,只是想与顾琰曦在一起,只是想与她的少年白头到老。她想母妃想桢儿,想母妃做的饭,想她温暖的怀抱。想桢儿柔柔的唤她姐姐,像个小尾巴似的跟着她。

    一双靴子出现,在她前方两米远的距离那里停步,不知站了多久。

    仰起头,因着昏黄的灯光与满目泪水,看不真切。一身灰袍的男子,全然陌生的一张脸,后细看有些眼熟,记忆中瞧望过多少次的眉眼。

    桦绱用袖子擦了擦眼泪,面无表情的起身,忍着酸麻转身向后走,一行侍从远远等在那里,她一步步前行,因腿的酥麻走的不快,但每一步都坚定决绝。

    上了马车,一行人驱马离开。身后的灰袍男子,依然站在那里,夜风下静静的望着这边,未曾离开,影子斜映,悲伤而寂寥。

    桦绱望着前方的小木桌,表情木然不知在想什么。马车外小乙的声音传过来:“公主,八。。。还在那里。”

    一滴泪滴在桌面上,啪嗒绽开。紧接着另一滴,很快有了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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