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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喂病弱男配-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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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醋不能是普通的醋,只有酸味没有香味,一定是要醇厚酸香的老陈醋才醒。醋香味能更好地激发肉馅儿的鲜,舌尖发烫,喉间生津,鲜得纯粹,鲜得浓郁。

    闻湛有陆云初盯着,不能大口大口吃,面皮有嚼头,馅儿也足够韧,细嚼慢咽中也别有滋味。

    只可惜三个下肚,跟没饱似的,他端着空碗往陆云初这边挪了挪,请求再添一颗。

    闻珏嘴里塞着两个饺子,一边哈气一边狼吞虎咽:“要吃就挑呗,她还敢拦着?”这个不要脸的,自己的烂饺子最后没煮,厚着脸皮吃她们包的吃得可欢了。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惹人嫌。”陆云初骂了他一句,给闻湛添了三个饺子。话虽这么说,但多他一人就少一份冷清,陆云初倒也没赶他。

    闻珏也知道自己不占理,大口大口嚼饺子,闭嘴了。

    柳知许也吃得有些赶,她用手扇着热气,尴尬地解释道:“馅儿里兜了汤,有些烫,斯哈。”

    对待女主,陆云初宽容多了:“慢些吃,锅里还有呢,咱们四个肯定吃不完的。”

    闻湛忽然递来本子,问:“吃不完的可以给别人吃些吗?”

    陆云初没明白:“给谁?”

    他在纸上写道:“下人。”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就像满桌的腾腾热气钻到了心底,陆云初胸腔软成一团。

    她笑道:“当然。”这不正是她所期望的热闹过年吗?

    她同闻湛去厨房拿了个大盆,捞起一盆饺子,带上碗筷端到院门处。

    还是那些熟面孔,一年四季、一天到晚都在这儿尽职尽责地充当npc。

    陆云初把盆给她们:“一年到头都辛苦了,天冷,吃点饺子吧,今夜都早点回去过年。”她们都是和闻湛一样同病相怜的工具人们。

    丫鬟们愣愣地道:“过年?”

    过了片刻,她们终于反应过来了,抬头往月喃喃道:“除夕夜啊。”

    或许是因为剧情里没有写这个时间段,她们终于不再那么麻木机械,战战兢兢地接来碗筷和饺子,感激地道谢。

    陆云初对闻湛呲牙笑:“走吧,我们回去。”

    两人走出去一段路,背后才传来丫鬟们惊喜的笑声。

    “好好吃。”

    “是呀,就是好烫。”

    “刚才小姐说回去过年,回去过年……今晚是不是应该不站在这儿了。”

    ……

    陆云初很想在这个时候牵起闻湛的手,问他是否也和那些npc们一样,在寒冷的除夕夜感到了脱离剧情桎梏的一丝温暖。

    或者……是他感受到了,所以才想将这份温暖也分享给她们?

    她看向闻湛,他神色如常,眼里笑意温柔。

    两人回到堂屋,闻珏已经快把桌上的饺子吃了一半了。

    陆云初觉得必要时刻有个饭桶还是挺好的,吃得欢,看着热闹。

    她坐到板凳上,对闻珏说:“别光顾着吃饺子,其他菜也试试。”

    她这么一招待,闻珏顿觉警惕,迟疑地看她,加快了席卷饺子的速度。

    陆云初无语,这人真是不能给好脸色看:“爱吃不吃,有病。”

    闻珏吃人嘴短,小声逼逼:“蛇蝎。”

    陆云初伸手探向肘子,闻珏下意识阻止:“你怎么能用手呢?”这也太不雅观太粗鲁了吧。

    陆云初回嘴:“我不用手用什么,用我的蛇信子吗?”

    好吧,闻珏理亏,闭嘴吃饺子。

    陆云初寻常不爱吃太荤腥的肘子,但到了除夕,越是荤就越有实在感,这些饮食带来的浓烈年味儿是无可替代的,好似少了大荤就少了乐融融的喜气。

    肘子煮得酥烂,连汤汁也变得黏糊糊都,肉皮软韧黏稠,晶莹亮泽,撕开以后,内里肉脂晶莹,瘦肉红润,色相绝佳,让人垂涎欲滴。

    这酱肘子用的是老汤,滋味醇厚,肥瘦相间,非常入味。看着油腻,入口却不会太腻,肥肉和肉皮早被热气熬得松烂,尤其是肥肉,好似下一刻就要被热气烫化了一般,入口即溶。

    啃肘子可得小心一点,免得一咬,油就顺着嘴角就流了出来。

    陆云初自己吃也没忘了闻湛,用筷子给他分了一小块儿,又给他掰了块儿馒头。

    反正就是她吃什么,闻湛就分得一小块儿什么。

    闻珏嘀咕道:“啧,喂猫儿呢。”

    闻湛还是第一次吃这么荤的食物,肥肉入口即化,油脂香气伴随着酱香瞬间填满口腔,让人忍不住浑身一振,这大概就是肉食带给人的别样力量吧。

    他很喜欢,就着馒头,让精细的香气在唇齿间慢慢流转。

    闻珏看得饥肠辘辘、直咽口水,趁陆云初低头,把馒头往肘子盘里一裹,黏糊糊的肉汁顿时把馒头糊成酱色。

    陆云初做的馒头和她其他菜的风格如出一辙,怎么实在怎么来,个头浑圆,胖乎乎白蓬蓬,筋道十足,配着肉汁那叫一个过瘾。

    热乎的馒头把肉汁的胶质热化,汤汁似同馒头融为一体,并不会因太湿而浸软馒头,反而给馒头带上了一点黏糊的口感,直叫人吃得浑身舒坦,非得配上一碗好酒,方能吃到痛快。

    他不好意思动肘子,转而挑起了一片腊肉。腊肉没放多久,还不够辣,但肥肉部分已经变成了微黄的透明色,跟琥珀似的,色泽明亮。

    牙齿一碰,那肥肉就跟破了层外皮一般,里面腊香醇厚的肥油滋滋作响,没做好准备,油瞬间就从嘴角溢了出来。

    他尴尬地用馒头堵住,闷头狂吃。

    桌上一时只有碗筷碰撞声,忽然,柳知许抬头看向窗外,打断了这安静:“下雪了。”

    窗外雪花纷飞,似鹅毛般轻盈,在寒风中打着转落下,地面稀稀疏疏染上一层纯白,不一会儿就会被全数覆盖。

    陆云初吃得差不多了,肚皮鼓鼓,兴致勃勃地跑到窗边看雪。

    闻湛跟在他身后,同她一起欣赏飘雪的夜景。

    “是不是马上要到新的一年了,这会儿下雪可真浪漫。”陆云初捧着脸遥遥望着远方,竖着耳朵听有没有寺庙的撞钟声传来。

    闻湛虽不懂“浪漫”具体为何意,但大体能明白此为“诗情画意”的意思。

    他跟着绽放笑颜,无比认同地点点头。

    另一边闻珏衬他们走了疯狂吃菜,一抬头,发现柳知许不见了。

    厢房拐角处,柳知许抬头看着房檐,轻声唤了一句:“影。”

    一道巍峨的黑影闪过,在她面前站定,听候吩咐。

    柳知许看着檐外纷飞的鹅毛大雪,出声道:“下雪了。”

    无论她说什么,影都不需要接话,沉默地低着头。

    柳知许也没有和他聊天的意思,她转过头,伸手递出手里的东西。

    影的眼前出现一副碗筷,碗里挤着闷闷一碗饺子。

    “今夜不必守着。”她道,“今夜是除夕。”

    影十分错愕,半晌没有动作。

    柳知许从怀里掏出药瓶,口气一如既往的冷淡:“这是这个月的解药。”

    影双手接过,一手药一手碗,行礼道谢的姿态显得有些笨拙。

    柳知许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影站在黑暗的角落里,看了看药瓶,又看了看饺子,终于有了动作。

    他蹲下身,放下药瓶,捧着瓷碗,选择先吃饺子。

    他吃得狼吞虎咽,一身黑,在大雪纷飞的夜,像一只觅食的乌鸦。

    柳知许回到厢房时,闻珏已经吃饱喝足了。

    他和闻湛站在窗边,正在看外面扑腾玩雪的陆云初。

    柳知许还没踏入房门,就被陆云初叫住了:“快来,咱们堆个小雪人吧。”

    柳知许从来没堆过雪人,被她叫住又不好拒绝,只能同她一起笨拙地鼓捣起来。

    站在窗前的闻珏皱了皱眉:“成何体统,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这般小孩心性,端庄全无。”

    也不知道他是在骂谁,闻湛瞟他一眼,转身就走,似乎连多余的眼神也不想给他,免得白费力气。

    他往厢房外走去,在廊下站定。

    陆云初不准他出来,怕沾着雪受寒,但廊下有屋檐挡着,应该不算不听嘱咐。

    站在这儿里,能更清楚地听见她的笑声。

    她不知从哪翻出来了鹿皮小帽和手套,给柳知许也戴上了,两人说笑着,用地上很快积起的学堆了一个半圆。

    她们嘀嘀咕咕地讨论着是不是应该滚一滚,滚圆点。

    闻湛不知不觉就勾起了嘴角,黑夜、白雪,如此寡淡相冲的颜色,竟也可以这般鲜活。

    身后传来脚步声,闻珏走到他身旁:“是她劝服了你吗?”他还是不能接受,“为什么,我曾劝过你那么多次……”

    闻湛今夜心境柔和,也不屡次无视他了,从怀里掏出纸笔写字。

    闻珏见他如此珍视这个本子,心中气闷,想要多说几句,又硬生生忍住,怕闻湛不再同他言语。

    ——她没劝过我。

    闻珏更恼了:“那你是为何这般,从前我求也求过,骂也骂过,你从没听进去,我们多年的情分难道比不得她一人吗?”

    闻湛蹙眉:别这样说,并非如此。

    “那你是为何!”闻珏心中苦闷,见到他那双含着薄雾的双眸,更是难受,“阿湛,我知道你苦。可这世上谁不苦,我父亲也为了护送你而死,我们闻家最后只剩我一个了,可我并不会因此消沉,我要他们血债血偿,我要闻家重振门楣。”

    闻湛摇头。

    闻珏立马说:“我并非让你复国,我只是觉得,你身上系的不只是我父亲的命,那么多人为了护你而死,你、你怎能……”

    闻湛脸上并没恼怒的神情,依旧是那种接近麻木的平和:所以我从未轻生。

    “你那般等死和求死有什么区别!”

    他一笔一句写道:等死和求死不一样,我不能求死,只能等,等那日到来。

    他这话云里雾里的,闻珏看不懂,但他并没放弃。这么多年了,这还是阿湛第一次与他交谈这些。

    “我不明白,阿湛,你还记得曾经吗,你是京城最恣意昂扬的少年郎,我常被父亲训责要多多向你学习。突逢大变,性子转变我可以理解,可你怎么能变成这样?”

    陆云初她们总算是堆好了雪人的下部分,闻湛这才转头看向闻珏。

    他仔细看着闻珏,忽而轻笑,在纸上写道:你可记得我幼时最爱登瞻星台,为此挨了不少打。父皇总说命不由天,命数变化,全在自己。可他错了,在这世上,每个人的命数早就有定论。

    闻珏看到这些话,不知道为何心脏骤紧,他扯过纸,揉成一团:“我不许你说这些丧气话。”

    他这般暴躁的样子有几分孩子气,闻湛勾了勾嘴角。

    ——这不是丧气话。这世上确实有人天命所归、龙运在身,我的命便是在确切的时机助他。

    这句话砸得闻珏脑子嗡嗡作响,他喉咙发紧,呼吸困难,结巴道:“我、我不懂。”

    闻湛的笑容很淡,有不置可否的意味。

    ——所以我说时机未到,你想要的东西我暂时还不能给你。时机到了,太子印、虎符、秘库钥匙我都会给你,不过到那时估计我的命数已尽。

    这段话映入眼帘,闻珏恐惧地后退几步,头疼欲裂,尖锐的嗡鸣声绞得他痛不欲生,他额头滴落豆大的汗珠,喘着气,努力挤出话音:“你在说什么胡话,你怕是被大变折磨得疯魔了!什么狗屁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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