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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掌门人-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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袱用的不错,点头说道:“确实过去在旧社会,没拜师是不能登台的,今晚就三十了要播出节目了,这事是要慎重,特别是跟你徒弟搭档,咱们不能让同行挑这理。小范子你赶紧问问他。”
范明立马托人打听到了苏布冬的电话,然后拨给他。没大一会功夫,苏布冬提着果篮来医院了,身后还带着扎双马尾的一个小姑娘。范明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苏布冬这么大的生意人,竟然一点架子都没有,这么快就赶来了。一点都没让世麟侯多等。
世麟侯见了苏布冬,觉得脸熟,又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自嘲道:“瞧我这记性,是该插末(扎针)治治了。”
苏布冬接茬说道:“瞧您这身子骨英朗的很,跟抖搂样色(大意为弄虚作假)差不多,哪里需要扎什么针。”前半句是春典,后半句是回应了世麟侯的春典语句。
世麟侯高兴的说:“会几句春典,比他们这些正儿八经科班出来的懂的玩意就多,看来你跑江湖的经验不少。”
苏布冬不敢托大,面前的人是他从小就尊敬的长辈,连忙说道:“我祖父曾是江湖人,我是从东瀛归国的。春典也是后学的,不敢说懂多少。”
“你祖父是?”世麟侯有些讶异的问道,这江湖中有“能给一吊钱,不把艺相传。宁舍一锭金,不教一句春”的话,这春就说的是春典。之所以严防春典外泄,就因为过去行走江湖,人多嘴杂,说什么私密话又不方便,做不成买卖,于是就用这春典交流。
“祖父苏降龙。”苏布冬说道。
“原来是他。”世麟侯恍然大悟,却说为何看苏布冬如此眼熟,说了一桩自己跟苏降龙的渊源来。世麟侯从未想到时隔多年以后竟又在冥冥的命运牵扯下跟他的孙子碰面了。
却说是解放前的事了。那年月相声艺人有口饭吃不容易,有关外奉天的戏园子请世麟侯的师父去搭戏,做倒二的轴,讲明了包吃住行,世麟侯师父当时去了陕省,无暇分身,就让世麟侯带着师弟去关外混口饭吃。世麟侯和师弟刚去的时候每天每人能挣一元关外票,将将能把这温饱解决了。
谁知道到了腊八那天,在开戏的时候,几个伪军到戏园子里说他们这帮人来关外没有孝敬他们,想出一出杀鸡儆猴的戏,抓走一个在戏园子演出的本地籍演员。那同行演员也硬气,说一家人无以为生,只有一点辛苦演出费,愣是一个字没掏。于是被灌辣椒水,肚子给踩崩了,第二天在伪军的营地里死了。那帮伪军草草埋了那演员,又去那演员家里闹事,说那演员越狱跑了,让他们交人出来。演员家里使了好多钱,久了不见还人影,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是人没了。
世麟侯和师弟吓坏了,想要跑回京城,谁知道那帮伪军还是不知收手,又把世麟侯和他师弟抓去。
那年月,关外一等公民是东瀛人,华夏人在关外是低人一等的。世麟侯和师弟以为自己死路一条,谁知道在伪军刚把他们抓去没多久,一个黑衣侠客竟带了几个人将伪军营地给来回杀了一遍,将他们救了出来。
世麟侯和师弟千恩万谢,问恩公姓名,那侠客说道:“某家坐不改名行不更姓,苏降龙是也。”在伪军营地写下“卖祖求荣劣性展,认贼作父丧心狂。愤挥利剑家魔斩,怒举钢鞭内鬼亡。”四句话。
被救出来后世麟侯和师弟不敢在关外多待,向人借了路费,连夜坐火车赶回京城了。后来听说关外好是热闹了一阵,但也没抓住那苏降龙,伪军从此倒是再也不敢像之前那般张狂了。
而在东瀛人嘴里,“苏降龙”这三个字仿佛有莫大魔力,他们压根不敢提起。
“从那一别,已经数度春秋,故人不在,空剩老朽残躯。”世麟侯感叹一声,“既然你是他的孙子,我这徒弟还不能收你为徒了。”
“师父,这可不挨着啊。”那老头说道。
“挨得上,后来我听江湖上说过苏降龙的事,说他在洪门辈分极高,估计和我师爷穷不怕先生平辈,这样一来苏布冬的父亲和我师父是同辈,那苏布冬跟我就是同辈了。”世麟侯说道。
“这也太夸张了点吧?”老头看着自己的师父,好嘛,本来还想收徒,结果收出一师叔来。这谁受得了?
“这事可大了啊。”老头本来想凭借自己的名声,认下苏布冬,也算是对苏布冬好。可要是师父再带拉一个师弟出来,这么一来的话,相声界可就有乐子了。
世麟侯也觉得这事不能太急,于是问苏布冬愿不愿意加入相声门里。苏布冬从小是听相声名家的相声磁带长大的,所以对于相声很是喜欢。但是世麟侯又明说,苏布冬的辈分挺高的,如果要进相声门,他需要代师收徒,要开拜师宴,这事估计要过完年了,这事还要提前要让大家知道。不过世麟侯已经预计到会有很多人持反对意见,谁也不想自己的辈分平白就矮人一头不是?何况现在有些年纪大已经成名的相声演员辈分并不高,让他们见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喊太师叔?估计对谁都尴尬。
可是这又关系到世麟侯这一门的礼数。我徒孙上春晚演出了,跟他联穴的好嘛,还是个门外人,这教让人多笑话?说他世麟侯没教出人才来?
但是这些话世麟侯不能跟苏布冬明说,毕竟苏布冬不是圈里的人。世麟侯决定先看看今晚上央台的节目,再做打算。
114。 年三十(下)
又谈了一会,苏布冬和双叶告辞,回去的路上,双叶问苏布冬什么叫相声。苏布冬回答跟东瀛的“漫才”差不多,都是一种语言艺术。
双叶有些期待的说:“那我今天晚上可要好好看你的漫才表演了。”
苏布冬笑着点点头。今天除夕夜,基本上所有人都回家过年了,战龙只剩下值班的人和苏布冬双叶两个了。
去食堂吃饭,发现田嫂和老王都在张罗今年年夜饭的事情,奇道:“你们不回去的过年的吗?”
老王支支吾吾不会说话,倒是田嫂在说:“老王怕你和双叶自己呆在战龙空落落的,我们等明天再赶回去,今晚上陪你们过个大年三十。”
苏布冬有些感动,倒是难为田嫂和老王了,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问道:“你家那两小子呢?”“放假在房间玩游戏呢,一帮同学都在他们那屋挤着。”田嫂笑道,“不过布冬,这玩意是有些影响学习啊,这俩孩子到现在一点作业也没写,每天一睁眼就是游戏游戏。我恨不得抓他们去写去。”
苏布冬轻叹一口气,笑说道:“告诉他们写完作业再玩游戏,就说我说的,下学期期末考试能考班里前十名,我请他们进战龙的科技楼玩!”
“好。”田嫂仿佛得了什么圣旨一般,田嫂可是知道,自家两个小娃子最崇拜的就是苏布冬了。苏布冬的话他们是听的。
苏布冬在想,在华夏望子成龙的父母眼中,游戏是否是一种洪水猛兽?孩子不听话只懂玩游戏,是不是就是一种不学习的原罪?
苏布冬遇到过跟他们一起玩游戏学习成绩却很好的同学,也预见过因为玩游戏玩到退学的。
游戏仿佛天生就带有一种魔力,可以让人为此着迷。但是为什么有的人能够保持本心,有的人却迷失自我?
苏布冬想原因有几个方面。
一个是玩家的自控力。可以克制自己的,做一些其他更需要去做的事情。好比你内心知道学习重要,但是内心却有先玩5分钟游戏再去写作业的念头。第一等有自控力的人也许会想,我先写好作业再去玩,不论内心有多么煎熬,但是一定作业完成的漂漂亮亮的,绝不潦草完事。第二等的自控力自然是玩到5分钟,一秒不差的去写作业。最末等的是玩了5分钟,又想玩10分钟。玩了10分钟,又想玩30分钟。毫无节制,最后游戏玩了,作业没写。
一个是父母的引导。父母都是希望孩子望子成龙的,但是父母有父母的不同性格,不同的孩子有不同的性格。孩子的世界里,跟学校和作业相比,游戏是可亲的,因为他们能放松,不去想那些数学题,不去想英文单词。如果说能够让孩子能在学习当中获得乐趣,他们还会不停的沉迷游戏吗?父母正确的引导,让孩子在学习上找到前进动力,其实是比管住孩子不让他们游戏更重要的事情。毕竟孩子不是家长的附庸,越是不让玩,他们的逆反心理就越重。
一个是社会的氛围。将游戏污名化,这是一件三人成虎的事情,玩游戏并不是什么原罪,游戏公司也不是教孩子不学好的。但是总有一些专家、教授、学者、家长,联手将孩子沉迷全部怪罪于游戏和游戏公司。玩游戏是不务正业,学习才是正道。这后半句其实并没有什么毛病,但是玩游戏和看电影、听音乐一样,其实都是一种消遣放松的方式罢了。如何让社会舆论正确看待游戏,不视其为洪水猛兽,其实华夏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吃过中饭,苏布冬找了辆自行车教双叶怎么骑。双叶在东瀛从没有骑过这东西,苏布冬就扶着车子的后面,生怕双叶不小心摔下来。慢慢的双叶能够歪歪扭扭的骑起来了,银铃般的笑声响彻整个战龙大院。不少人在窗户上看着这一大一小快活的样子,回忆起他们曾经学自行车的时候。
………………
万众期待的86年春晚终于在除夕这天热闹登台亮相。在轻松欢快的音乐后,一辆载着布虎头的小汽车驶入镜头,参加春晚的演员依次从小车里走了出来。
田婶他们边包饺子边惊奇道:“呦,苏布冬,怎么这么多人从小汽车里钻出来了啊?”
“这是蒙太奇的手法,车的另外的门不是没露出来吗?演员就是从那进,从镜头这边车门的出来的。”苏布冬解释道。
几名主持人在简短的开场后,一段开场舞拉开了春晚的序幕。
先是一段大连唱,双叶倒是有些看的津津有味,嗑着瓜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
苏布冬帮忙包饺子,看双叶离电视太近,手上带着面粉刮了双叶的小鼻子,“离远点看。”双叶擦了擦鼻子,把粉擦干净,哼了一声,才将小板凳搬远了。
老王家的两个大小子抗不住饿,偷偷拿着桌子上的炸肉、炸耦合吃了起来。
当年夜饭端出来的时候,苏布冬的相声也开始了。
苏布冬那几段惟妙惟肖的表演,把在座的逗的直乐,双叶笑的趴到桌子底下,老王家的两个小子也哈哈哈大笑,说苏叔叔真好玩。
其他人则不停的敬酒,苏布冬的酒就一直没断过,喝的晕晕乎乎的。
吃完饭,已经是11点多了,苏布冬招呼大伙去放烟花。京城此时满城都是炮竹声,噼里啪啦的好不热闹。
苏布冬让双叶照顾好小朋友,自己去点了最大的烟火,在烟火的映衬下,每个人都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的希冀。
“好美啊。”寒风凌冽,将双叶的小鼻子小耳朵冻的通红,但是掩盖不住在他乡的一种快乐。
在东瀛,她需要思考的事情太多,而在华夏,她只要跟在他的背后就可以了,就想现在这样,给她一种未有过的安全感。
放完烟火炮仗,12点的钟声也响起了。苏布冬给了几个小孩每人一份红包,在场的员工和老王夫妇也都没拉下。每份红包都是100元,算是为来年讨了个好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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