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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为魔-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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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对你而言,什么最重要?”卫琊问道。

    “……”被她这么一问,芫芜却梗住了。倒不是不舍得拿出对方所说的“最重要的东西”来换,而是她一时竟然想不出,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怎么,不舍得?”对面的人虽然在问话,可是并不急促,一边说话还一边抬手拨弄琴弦,“铮铮”的乐声自其指尖传来。

    “我身无他物,”芫芜回答道:“除了这条命,只有上邪。”

    “上邪不能交换。我的命……还有用。”

    “小丫头。”卫琊停下动作,“谁说要你的命了?”

    “那你想要我用什么交换?”

    “我喜欢听故事,尤其是真实发生过的故事。”卫琊答道:“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

    “你想听什么?”

    “故事是你的,我如何能知道?若是不知道从何开口,那就从一开始说起吧。也可以从你最在意的人开始。”

    “……”芫芜沉默许久,一张张面孔被她翻出来,然后一个一个地掠过去,“陵游……”

    ……

    鬼界的木卬阁一片安宁,幽灵草花海中萦绕着低低的述说声。而与此同时的神界,却是诸多所在,各自奔忙。

    北方,花月馆上门之客络绎不绝,却没有一个见到了馆主花月。客问小童:“馆主何在。”具答:“师父回族中省亲了。”

    而西方占卜神子乙处,也是刚刚送走了两名行色匆匆的白衣人——正是云栖和卫落。

    二人离开之后分道而行,却都没有目的地。

    南方,葬莲宫。葶苎公主把跟随她修行近百年的爱徒叫到近前,言其可暂离葬莲宫,返回北极。

    卿莘问:“师父,北极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并未。”葶苎答道:“你在葬莲宫闭关将近百年,如今该回去探望双亲了。”

    “多谢师父。”

    “此去不必急于返回,可多停留一些时日。”葶苎道:“我也会离开葬莲宫一段时日,归期不定。”

    “是,弟子领命。”

    ……

    东方。

    月神常羲优哉游哉地坐在院子里,这里一如既往地繁花满目,但多出了一架秋千。是她去人界游玩儿的时候看上的,回来的时候索性直接带了过来。

    秋千轻晃,她坐在上面闭目假寐,等着约好的友人上门。

    不多时,另一个身影出现在院中。

    “试问这三界,还有比你更悠闲的人吗?”句芒看到院中的情景之后,笑着摇了摇头。

    她因为和常羲有师徒的渊源,从前都是尊称一句“师父”。没成想从前当了几百年的师徒见面说话仍旧生疏,这短短几十年却混熟络了。熟了之后,“师徒”反倒是被搁下了,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悠闲不悠闲,全看你想不想了。”常羲支起身子,但没从秋千上下来,“你要是想,也能像我一样。”

    “我可没有你这份福气。”句芒笑着走到近前,“还有整个神界的花木等着我去巡视管理。”

    “也是,有我这份福气的人却是不多。”常羲毫不自谦,接着又道:“不过和别人比起来,你算是好的了。”

    “此话怎讲?”句芒笑问。

    “你虽然任务繁重,无时无刻不在外奔波,可是只需要同花草树木打交道。”常羲道:“这些灵智未开的生灵,可是比灵智已开的好相与多了。”

    “你再看看那些成日里和会说话的打交道的人,即便责任比你小的,在我看来也比你累的多。”说到此处她忽然想起来一个人,轻轻叹了口气,“比如川以,小小的年纪就被他那狠心的父母当成苦力了。多可怜呐!”

    句芒闻言不禁失笑:“人家一位帝室少帝,堂堂南方的继承人,怎么到了你嘴里成了被迫劳作的苦工了?”

    “少帝又怎么了?就因为担着这个名头,那孩子从几百岁起就活得跟个小老头儿一样。他一日里要处理的事情,比我几百年加来还要多。”

    “人各有志。”句芒道:“而且他生来便注定要成为一方之主,要将子民抗在肩上。”

    “生来……”常羲从秋千上下来,“你也觉得一个人会有什么样的经历,在她降生伊始便已经定了?”

    “这个问题你该去问占者。”句芒道:“我只会看管花草树木,不会断人前尘卜算未来。”

    “占者?”常羲嗤笑一声,“那些家伙心里面的弯弯绕绕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有多少,是三界最不可信的一群人。”

    句芒笑而不语。

    常羲也不着意对方接不接话,继续道:“从那四个领头的就能看出来,哪一个不是自恃比别人会算,从而眼高于顶。”

    常羲仍旧不说话,等着对方继续讨伐。

    她自然知道常羲这一番牢骚是了为什么,敢给月神吃闭门羹的,那位确实是她听说过的第一人。

    ……

    “不说了?”等着常羲讨伐结束,句芒才开口道:“今日叫我过来除了听你骂人,还有别的事情吗?”

    “有。”

    “什么?”

    “句芒。”常羲忽然一派严肃认真,“明明命是你的,可是所走的每一步都在受别人操控,你觉得公平吗?”

    “你想说什么?”句芒不答反问。

    “你回答我就是。”常羲一步不退,“你觉得公平吗?或者说,要是忽然有一天你发现你的命途其实一直掌控在别人手里,你会怎么想?”

    “……我不知道。”句芒沉默了许久,才出声道:“但是……”

    “但是什么?”

    “事有大小,义分轻重。”句芒道。

 第二百九十章 浮屠渊

    “你们可想好了?”鹤发鸡皮的老者问芫芜和上邪,“当真要闯这浮屠渊?”

    “嗯。”芫芜淡声回应。

    “老前辈,你能不能再多说一些?”上邪发问道:“里面是什么样子的?黑不黑?能看见路吗?”

    “小姑娘莫要为难老朽了。”老者诚恳道:“我只是一个守门人,守在这里替祁风氏迎接上门的客人。”

    “不是我不肯帮,的确是无能为力,不知道如何帮。这浮屠渊乃是祁风氏内族子弟亲自设下,莫说我一个守门的外族人,便是祁风氏族中之人若非内族嫡脉,恐怕都不知道其内场景如何。”

    闻言,上邪面露苦色。

    “所以说,两位还请慎重考虑,到底要不要下去。”老者道:“常言道九死一生,而这浮屠渊,却是十死无生。”

    ……

    芫芜从卫琊处获知了祁风氏的下落——他们一族避退于鬼界最深处一个几乎无人踏足的地方,就像是人界的蛮荒。

    那是一片和鬼界大陆分离的土地,两片土地中间横贯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名曰浮屠渊。

    浮屠渊外有一老者看守,乃是祁风氏的家仆。

    “两位可有信物?”听闻芫芜她们要见祁风氏族人,老者并不见惊讶。

    “什么信物?”惊讶的反倒是上邪,卫琊并没有跟她们说还要拿着信物。

    “这个老朽怎么知道?”老者笑道:“各位上门的客人所持信物各不相同,而且这信物也不是给我看的。”

    “那是做什么用的?”

    “是助你们走过浮屠渊所用。”老者答道:“持有信物,方可不被浮屠渊中的咒术近身。二位若是没有信物,还是莫要踏入其中为好。”

    “咒术?”芫芜问道:“这下面被施了诅咒?”

    “姑娘通透。”老者不见不耐,解释道:“此地确实被下了咒术,而且不止一道术法。”

    “家主当年带领族人退避浮屠渊之后,亲自领族内数名术法高深的长老,入渊三百余日,设辖百道诅咒。”

    ……

    “求问一件事。”下去之前,芫芜问道:“咒术的诅咒之力,是不是只对人神鬼三族起作用?”

    “姑娘何出此问?”

    “不必紧张。”芫芜道:“我只是想问问,若是原身不属于三族之内,是不是可以免去咒力作用?我从前……便见过这样的例子,诅咒在他身上并没有起作用。”

    “此乃内族秘辛,老朽只是一个仆从,并不知晓。”老者后退一步,随即便隐匿了身形,“姑娘还请慎重,浮屠渊能不下还是不下为好。”

    “主人……”

    芫芜没有应答,而是抬手一挥,上邪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她手中多出一柄长剑。继而没有丝毫犹豫,纵身一跃,跳入浮屠渊中……

    “主人你放我出来,主人……”

    “禁声。”

    “不要!”上邪很罕见地出现了一回反驳,“主人你不能这样,你要是遇到危险而来怎么办?我们连个人总比你一个人容易应对。”

    “……”

    奈何她只是嘴上反驳,却没办法做出任何实际行动。

    “主人,主人……”

    见自己的命令没能起到作用,芫芜也不再次发令了,任凭过噪声在耳边回旋,她则全副身心都放到了对周围的感知上。

    浮屠渊虽然称为渊,实际上却更像一个峡谷,四壁突兀,地表光秃。芫芜借着上邪从花月那里拿来的那颗珠子照明,催动灵力之后,方圆百步之内皆可看清情形。

    若只是看四周的样子,这里就是一个寻常的峡谷而已,丝毫不见上面那位老者形容的可怕。但是芫芜不敢因此松懈,多年来的经历让她养成了习惯性的警惕——越是平静无波的地方,越有可能藏着难以预料的危险。

    一阵风拂过来,带着丝丝的凉意……

    芫芜大惊!

    立刻挥舞斗篷将继续往她身上扑的风挡住,同一时间另一只手把上邪插进地面,腾出手来蓄注灵力,在周遭设下屏障。

    “怎么了主人?”上邪也失声大叫。

    “风有问题。”屏障把风挡住了,芫芜淡声回应。她重新把照明的珠子拿出来,低头看向斗篷边沿,方才用来挡风的部分湿哒哒的一片,像是浸了水一样。

    这正是她忽然动作的原因——那些风吹过去,居然在她身上留下了水渍!

    还未来得及细思,右手忽然传来一阵烧灼的痛感。而斗篷被浸湿的部分,也随之变成齑粉,挥洒下落。

    她动作迅速,立刻把整件斗篷都从身上扯下来扔到地上。不过须臾,便看到那一块被他用来“挡风”的部分完全不见之后,剩余的部分也开始迅速腐蚀,发出了织物放进火中焚烧的气味。

    而再看她自己的右手,方才因为举珠照明而没能躲过那阵风,此时已经是血肉模糊,甚至有见骨的趋势。

    “主人你怎么样?”上邪没有了芫芜的束缚,能够自如地化出人形了。她一现身便看到了一只一只绝对能用可怖来形容的手,一时间居然吓得不知所措。

    “没事。”芫芜格外平静,一边应声,一边把珠子丢给上邪,然后用灵力替自己疗伤。

    “主人你遇到了什么东西,怎么会伤得这么重?”上邪捧着沾着血的珠子,担忧地看向芫芜的手。

    芫芜没有立即回应,心中却道:咒术不愧以阴诡莫测闻名,能使神鬼具忌,确实自有其道理。

    她原本以为诅咒之术,应该都像无启国那些附在国人心脏之上的诅咒一样,会悄无声息地钻进一个人的身体。就像是毒药,在你不曾发觉的时候开始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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