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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作天作地(穿书)-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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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念月道:“没什么滋味儿。”

    “可朕却觉得念念有大将之风,压得住场子。”

    “陛下哄我?分明是知县压住的。”

    知县听见这话,也不由在车辇外躬身一笑,连忙摆手推拒功劳。

    孟公公闻声失笑。

    姑娘还妄自菲薄呢。

    他算是瞧出来了,姑娘这三言两语能挑动三皇子的怒火,却也三言两语便能换得旁人的好感……这好似是刻在骨子里的天赋。

    那知县不就分外受用么?

    晋朔帝又道:“今日又打朕的旗号?好用?”

    “好用。”

    “你说你数次为朕挡灾,何来数次?”

    “陛下不爱吃的,我替陛下吃了。陛下不爱玩的,我替陛下玩了。陛下觉得庸俗扎眼不美观的,我替陛下收藏着了。也算是挡灾了吧。”

    “……”晋朔帝气笑了,道:“你又说常伴朕身侧,染了一分帝气?染在何处的?朕瞧瞧。”

    钟念月累得倚住车壁,伸出袖子给他:“陛下自己闻罢。”

    晋朔帝眼皮一跳,不动声色地缓缓低下了头,还当真嗅了嗅她的袖间。

    “是不是一股子铜钱味儿?”钟念月问。

    晋朔帝声音低哑道:“不是,是香气。”“桃子刚剥了一层柔软的皮,露出一个尖儿,透出来的那点香气。”

    这人怎么还描述得这么生动?

    好似她外衣真给扒了一层下来似的。

    钟念月本能地抽回了袖子:“……是么?”

    晋朔帝:“嗯。”

    他道:“没有朕身上的帝气。”

    钟念月心道那不是胡乱糊弄瞎编的吗?就是越瞎编,才能越能气死苏倾娥啊。

    反正女主都不做人,她也不做人了!

    晋朔帝淡淡道:“朕来替你想一个法子,你裹着朕的衣袍,睡上一宿,不是就沾染上帝气了么。”

    我觉得你在驴我?

    好。

    那我就再试试你。

    钟念月道:“衣裳是死物,能沾得什么?还不如我抱着陛下睡一宿呢?”

    晋朔帝:“好。”

    钟念月一噎。

    怎么轻易就应了好呢?不该是骂她好大的胆子吗?

    钟念月嘴上骚完,一时又不知该怎么接下去了。

    孟公公在一旁嘴角抽搐,心道他算是看透了。

    陛下恐怕一早就盼着姑娘小孩儿心性,拿他扯大旗,他再从姑娘身上找便宜回来占呢。

    却说那得了话的妇人回到家中。所谓家,也不过是个临时搭起来的破草屋。

    她的丈夫端了两碗粥回来,正与她的公公分粥。

    见她回来,二人便伸出了手:“钱呢?”

    她不开口。

    只一步上前,做了她素来不敢做的事,端起一碗粥,仰头便往嘴里灌。一口接一口,吃得满脸都是。

    多吃两口。

    且再多吃两口。

    她打了个嗝,笑道:“只一吊,再两吊,还要等,等后头再去领。只能我去。”

    她儿子在一旁馋得哇哇大哭。

    她又打了个嗝,笑着心道,原来只要多吃两口就多些力气了,得等我好了,才有你的啊!

    而这厢众人回到县衙中。

    钟念月决口不提马车上的话了,只等有宫人伺候着晋朔帝更衣,她在屏风后偷偷摸摸站了会儿,然后拿了人家的外衣便要走。只用这个行径当做委婉的表态――衣服就够了,别的就免了。

    晋朔帝那样聪明,一定明白的。

    宫人们颤巍巍地眼看着她把陛下的衣裳拿走了。

    屏风里的晋朔帝却特地在那里多立了一会儿,然后才从后面转了出来,问:“走远了?”

    “陛下,姑娘走、走远了。”

    晋朔帝应了一声。

    他又坐下处理公文,翻看书籍,如此消磨了一阵,方才缓缓起身,入了钟念月的房中。

    钟念月今日累得不轻,早早歇下了,连饭食都没吃上两口。

    而晋朔帝在她床头坐下,替她掖了掖被角。

    钟念月朦朦胧胧之中听得有人道:“念念拿了朕一件衣裳,朕拿念念一件衣裳,不过分罢?”

    孟公公:“……”

    高还是您高啊陛下。

    从一开始您就是想要人家的衣裳罢?

 癖好(不如改日念念先穿给朕瞧瞧。。。)

    第七十章

    “我昨个儿好像迷迷糊糊地; 见着陛下了?”钟念月坐在镜子前,香桃给她梳头时,她疑惑地出了声。

    香桃与书容平日里; 都被孟公公安排着去了别处待着。

    她们也知晓; 许是陛下身旁有什么事,是她们不够资格知晓的; 自然也就乖觉地自己待着了。

    只晚间; 她们才又回到钟念月身旁伺候着。

    昨个儿有没有人来; 香桃睡得正香; 是浑然不知的。

    但书容知道。

    书容心下轻颤。

    忆起晋朔帝来时的举动,总觉得心底有些说不出的慌。

    但她不敢在钟念月面前说假话。

    于是书容抿了下唇; 颤声道:“是; 陛下是来过。”

    钟念月一下坐直了:“来做什么了?”

    “倒也、倒也没做什么……”

    钟念月笑道:“是不是将他自个儿的衣裳拿回去了?果然,陛下也只是嘴上说说罢了。”

    书容忙摇了摇头:“没呢。还在。”

    “还在?”钟念月转头一瞧。

    不远处的椅子上; 还放着被她团吧团吧抱走的晋朔帝的外衣。

    那岂不是晋朔帝昨夜一来,就瞧见了被她随手放在那里的衣裳?

    钟念月心下有一分心虚。不过很快她便又理直气壮起来; 震声问:“那陛下来做什么的?”

    书容有些不好说出口。

    总觉得这话若是说出来,便有了毁姑娘名誉的嫌疑。

    她结结巴巴道:“姑娘、姑娘瞧瞧; 屋子里少了什么?”

    钟念月听她这样说,心下疑惑得紧,忙叫香桃也不用急着梳头了,她且先站起来,四下打量、搜寻。

    “不曾少什么啊……何况我这里的哪样东西不是他备下的?说起来,本也该是他的东西。取便取了……”

    钟念月的声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钟念月疾步走到了那屏风前。

    这交江县的县衙自然远不比京中住处的豪华,里间许多摆设、家具都有缺失。

    连个挂衣裳的架子都没有。

    于是钟念月换下来的衣服; 便都是挂在那屏风上的,与晋朔帝一致。若非如此; 她也不能偷偷摸摸就将晋朔帝的外衣给拿走了。

    可如今那屏风上头……

    少了件衣裳!

    不是外衣,倒也不是里衣,而是夹在中间那一件短襦。

    他拿我的衣裳作什么?

    钟念月愣了愣,又觉得别扭,又本能地有些耳热。

    他要从我身上沾什么气?

    古人不都说女子属阴么?他倒不怕?

    钟念月疾步跨出了门,不多时便到了晋朔帝的门外。

    孟公公一见她,连忙道:“哎哟,姑娘怎么起得这样急?连头发都还未梳好呢。不急不急,今个儿交江县中的情形已经有了好转,姑娘且宽心罢。”

    钟念月听他这样说,倒还脸红了一下。

    只因她急着来,并非是因着交江的灾情,而是这样一桩小事……与交江的事比起来,这是小事了。

    钟念月立在那里愣怔片刻的功夫,门内便已经传出了晋朔帝的声音。

    “念念来了?进来罢。”

    他的口吻倒是平静沉稳。

    与往日没什么分别。

    这一下便好像又衬得这桩事不算什么了。

    此时书容提着裙摆,勉勉强强跟了上来,上气不接下气,在钟念月耳边小声道:“姑、姑娘……昨个儿您睡得迷迷糊糊,是您自个儿应了的。”

    钟念月一惊:“我应了什么?”

    “陛下问您说,不过分吧?您说,不过分,可好了。”

    钟念月:“……”

    “念念?”屋内晋朔帝似是已经等不及了。

    钟念月推门进去。

    晋朔帝端坐在桌案后,跟前立着知县,还有几个生面孔。

    再仔细看上一看,晋朔帝换了件外衣,今日着的是玄色衣衫,上面隐约印有金色的暗纹。气贵且势威。

    晋朔帝应当是正在忙,并无空隙应付她。

    他头也不转地道:“念念自己坐。”

    钟念月左右一瞧。

    这屋子里光秃秃、冷冰冰,连一张待客的凳子也无。

    钟念月问一旁的宫人:“我坐何处?”

    宫人面露茫然,自然也是不知。

    钟念月也不爱为难他们,便一挑眉尾道:“那我不如坐陛下的帐子里去好了。”

    顺便找找她的衣裳。

    晋朔帝明明正在与知县说话,方才说到:“你明日带人往……”他却生生地顿了下,转头与钟念月道:“念念,过来坐。”

    钟念月头也不回:“陛下那里也没有凳子。”

    晋朔帝笑道:“朕坐的不就是?”

    钟念月顿了顿,这才转身往回走,等走到了桌案前,晋朔帝还当真起了身。

    于是众人便眼见着晋朔帝将他的座位让给了这位主儿。

    “坐罢。”

    晋朔帝道:“正巧与你说,苏倾娥带来的粮食,分别安置在城西、城南两处富户私人持有的仓库之中。只是安置得并不多。想是怕再发大水,撤走不及。不过她到底是低估了交江县受灾的百姓之众,于是昨夜又连夜有新粮入城。被武安卫摸了个正着,如今已经顺着那条来路,去一锅端去了。”

    钟念月笑道:“这个消息我爱听。”她顿了下:“不过苏倾娥哪里来的这样多的粮食?”

    晋朔帝淡淡应声:“是啊。”

    这个女人似是有着某种非凡的造化境遇。

    竟能绝处逢生。

    再见时,又能改头换面,让自己站上高处。

    “恐怕在乱党之中,她的地位不低。”晋朔帝道,“等回去之后,便将苏家拿下。”

    钟念月也没说什么。

    原女主很讨厌。

    但对原女主很刻薄的苏家,也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抄了便抄了罢。

    钟念月在椅子上坐了会儿,觉得有些硌。

    也不知晋朔帝怎么能在这样的地方,坐得面不改色,还身形挺拔。

    晋朔帝瞥见她面上倦色,问:“坐着不舒服?”

    “嗯。”

    晋朔帝笑道:“坐朕腿上便要舒服些了。”

    底下人一个个闻声面露惊恐。

    钟念月却是呛了回去,全然不稀罕:“罢了,万一今晚陛下又趁我迷迷糊糊的时候,问我,换你一条腿不过分罢?那怎么好?”

    她果然发觉了。

    还记仇得很。

    晋朔帝面上没有一点怒色,更没有忧色,反倒笑意更浓了些。

    晋朔帝却是一弯腰,不顾她惊讶瞪他,将她按在了自己的腿上,道:“头发也没梳好。”

    “把梳子拿来。”

    孟公公赶紧给递上了。

    晋朔帝这才面向其余人,云淡风轻地一笑道:“正如昨个儿知县所说,她常养在朕的身侧。朕是舍不得见她吃半点苦的。”

    钟念月有点脸红。

    晋朔帝待她一向很好,但很少与旁人这样直白地提起。

    等这边晋朔帝与他们说完了话,将人打发走了。头发便也就梳好了,梳得松松垮垮,不过好歹有了个形状。

    钟念月终于得了机会问他:“陛下为何拿我衣裳?”

    晋朔帝:“作交换。”

    “还趁我睡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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