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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作天作地(穿书)-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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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念月头也不回:“不是坐好了么?”

    晋朔帝眼底掠过一丝光。

    他伸出手,揽住了钟念月的腰。

    钟念月:?

    随即晋朔帝手上一用力,便如同抱什么小动物一般,轻易将钟念月抱了起来,然后按在了他的腿上。

    钟念月一坐上去便察觉到触感不对了。

    这马车是皇帝坐的,马车里自然处处都布置得分外用心,那坐的地方便都裹了起来,坐上去松软温暖。

    可这会儿……

    钟念月没好气地道:“有些硌。”

    晋朔帝按住了她:“不许挑。”

    钟念月便只好按了两下他的腿。

    一下正按在那肌肉上。

    这下好了,连手也觉得硌。

    晋朔帝倒是神色不变,连哼都没有轻哼一下。

    钟念月同他商量:“不能我自己坐么?让我坐下头也行,拿个垫子给我就是了。”

    晋朔帝:“嘘。”

    钟念月:“……”

    晋朔帝这会儿已经抓住了她的发丝,先给她梳顺了些,随后才准备将她一小半的发丝扎在脑后。

    晋朔帝的这双手,批过奏折,握过刀剑□□,却从未给谁梳过头。因而难免动作生疏。

    钟念月:“嘶。”

    “扯着我头发了。”她道。

    晋朔帝紧抿了下唇:“朕再轻些。”

    香桃愣愣地望着他们。

    而书容此时连看都不敢看,总觉得姑娘这般,似是踩在那至高无上的皇权的头上作威作福。

    马车缓缓地转动车轮,重新向前行去。

    而晋朔帝还未给钟念月梳好头。

    原来这竟还是一门大学问。

    晋朔帝心道,一时更较真起来了,一定要给钟念月梳好头才是。

    钟念月就这么被揪了好几下。

    头发是现代人的宝贵财富不知道嘛?

    揪秃了上哪儿植发去啊?

    钟念月实在忍不住了:“陛下往日没给皇子们梳过头吗?我今个儿是头一个让陛下拿来试验的?”

    晋朔帝气笑了:“除了你,哪还有第二个能叫朕亲手梳头?”他顿了顿,方才又平静地道:“皇子自然不同。朕是父,也是皇。与他们太过亲近,并不是好事。”

    钟念月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想摸摸头发丝还健在否,却是恰好和晋朔帝的手撞了下。

    钟念月蜷了蜷手指,这才往回收。

    晋朔帝见状,垂眸一下捉住了她的手,道:“怎么?怕朕梳得不好?”

    钟念月:“难道不该怕?”

    她顿了顿,又道:“为何不是好事?”

    “骨子里失去了凶性,是守不住江山的。”晋朔帝倒也并没有要糊弄钟念月的意思,当真这样解释了一句。

    随后方才松开了钟念月的手。

    钟念月觉得有点怪异。

    她自个儿摸了摸自己的手背。

    心道,哪里是这样呢。

    她倒觉得,好似是因着晋朔帝不会亲近别人,也不会去爱别人。

    晋朔帝到底是给钟念月梳好了头,还给她戴了一顶玉冠。

    钟念月:“我要金的。”

    晋朔帝:“这顶不好么?朕亲手选的。”

    钟念月:“金的富贵。”

    晋朔帝:“……”倒是个小财迷。

    不过钟念月说完,便很快就后悔了,她道:“算了,随便拿个什么东西就是了。青州遭大水,哪里还有别的心思呢?”

    晋朔帝笑了下:“嗯,念念心有百姓。”

    钟念月倒是被他一顶高帽戴得不好意思了起来。

    晋朔帝用一支不大起眼的簪子,将她的发丝固定住了,道:“读书罢。”“念念既忧心百姓,就该再多读几页治水论。”

    钟念月两眼一黑。

    晋朔帝行路途中却也仍有许多事务要处理,无数快报被送到了他的案头。

    但如今这案头么……

    马车纵使再宽阔,里头能摆下的桌案也就那么大。只见它分作了两半,一大半和一小半。

    那一小半上,便堆着晋朔帝的快报奏折与两三本古籍,堆得高高的,几乎要连那御笔、砚台都放不下了。

    另外一大半,就摆了一本治水论,钟念月半趴在那桌案前。实在是鸠占鹊巢,作威作福啊不是。

    钟念月忍不住转头扫了晋朔帝一眼。

    晋朔帝正襟危坐,神色都不变一下,丝毫没有因为她的过度霸占,而露出不快之色。

    这人当真是个极合格的皇帝,无论身处何地,都丝毫不影响他处理政务的效率。

    “又是哪里读不懂了?”晋朔帝突然抬眸问。

    钟念月暗暗嘀咕,他对她的目光这样敏锐么?

    钟念月忙指了指书上的一行字。

    晋朔帝道:“过来,朕教你。”

    钟念月:?

    她瞧了瞧让自己挤到一边去的晋朔帝:“陛下那里挤得很,我不去。”

    晋朔帝看着她,只低声重复了一遍:“念念,过来。”

    钟念月:“我坐哪里?”

    晋朔帝指了指自己的腿。

    钟念月:?

    你不对劲。

    晋朔帝坐在那里,身形巍峨,他柔声道:“念念,求人该要有求人的态度。”

    求人的态度就是坐你腿上吗?

    那也不对啊。

    那不得是跪着求吗?

    晋朔帝轻叹了一声:“过来,快些,天色渐晚了,一会儿便没功夫了。”

    钟念月挪了挪,将自己卡在了桌案前与他膝盖前的缝隙间。

    晋朔帝哭笑不得地看了她一眼,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指着那行字,道:“十里开一水门,更相回注,是沉沙固堤之法,越到下游,便越少见黄沙。”

    正如晋朔帝所说,天色渐晚了。

    晋朔帝同她说完没多久,他们一行人便暂且扎营歇息了。

    也就是这时候,三皇子方才见着了她。

    三皇子可以说是见钟念月见得比太子还要多的人了,哪怕钟念月换了身衣裳,他也一眼就认了出来。

    “你、你你怎么会在此地?父皇怎么将你也带来了?”

    钟念月一点头,低声一“唔”,道:“是啊。”

    三皇子皱眉道:“来拖后腿的?”

    钟念月摇摇头。

    我如今治水论都读完五页啦,多么牛逼,你一页都还没读过呢。

    三皇子用力抿了下唇:“又要我给你烤肉么?”

    钟念月原本是没有这样的想法的,但他自己都送上门来了,于是一点头道:“那便多谢殿下了。”

    三皇子冷嗤一声。

    倒也没说烤还是不烤。

    那厢大皇子注意到了动静,只觉钟念月实在是个生面孔,便忍不住走了过来,沉着脸问三皇子:“这是何人?三弟,是你带来的?”

    还自以为抓着了三皇子的错处。

    不过三皇子荒唐也不止一日了,也难怪他这样想。

    三皇子面色古怪道:“不是我带来的,是她不知道使的什么法子自己来的。这是……”

    不等他说完,钟念月一指自己道:“叫叔叔。”

    大皇子一愣。

    钟念月理直气壮,眼睛都不眨一下:“别看我面嫩,辈分却是比你们高。”

    晋朔帝立在不远处,轻笑了一声:“嗯,确实是要高一些。”

    孟公公闻声心下惊骇。

 刺客(不好哄也不好骗。。。)

    第五十九章

    大皇子与太子一样; 领了差事,在外面跑来又跑去。

    钟念月与他只在清水县见过一面,此后就算是皇帝的生辰宴上; 他们也从未打过照面。大皇子记忆中那个娇气的小姑娘; 已经随着返京后,晋朔帝并未大张旗鼓地或嘉奖或宠爱她; 而渐渐模糊了印象。

    眼下大皇子盯着钟念月一瞧; 暗暗一皱眉。

    心道这是个小白脸啊!

    比太子还要小白脸!

    听声音也细嫩得很!

    “不知是哪个府上的?是侯爷还是伯爷?家中又行几?” 大皇子紧盯着问出了声。

    晋朔帝这才缓缓走上了前:“是宣平世子。”

    大皇子与三皇子一见了他; 当下便躬身拜了拜:“见过父皇。”

    大皇子直起腰; 想起来了这个宣平世子是什么人。其父乃是先帝的堂弟。自打晋朔帝继位后,不少王公贵族都选择了闭府; 少于外出。多是称病; 又或是干脆在外玩乐的。

    唯独宣平侯,虽是长辈; 却还时常到晋朔帝跟前去请安。

    这个宣平世子,倒是少见。

    好像是六七岁时; 就跟随母亲在外地侍奉外祖父。

    大皇子这才松了神情:“原来是宣平世子。”

    这人辈分确实不低。

    只是他父亲迟迟不死,他自然也袭承不了爵位。与锦山侯这样的不同。锦山侯到底是与晋朔帝的血缘关系更亲近些。

    原来晋朔帝早就想好了借口。

    钟念月不由回头看了他一眼。

    晋朔帝轻拍了下她的脑袋:“过去坐着。”

    三皇子神色更古怪了; 他看了看钟念月,最后却是什么也没说。

    等到晚间分帐子的时候,钟念月才觉得不大对。

    她换了个身份了,不是娇滴滴的小姑娘了,自然没有独自住一个帐子的优容了。

    晋朔帝见她立在那里半晌不动,不由合上了手中的书,淡淡道:“怎么?与朕歇在一个帐子里; 倒是叫念念觉得委屈了?”

    钟念月摇头道:“只是有几分别扭。”

    “何处别扭?倒是忘了你早两年,非要来蹭朕的屋子里的暖炉了?”晋朔帝反问她。

    那时她仗着年纪小么; 而且也有意折腾太子他爹。反正在她心中,皇室里头的谁,她都不喜欢。

    如今却是都变了。

    “我一心是怕搅了陛下的好梦,陛下却这样想我。”钟念月当下反驳了回去。

    晋朔帝轻笑一声,道:“长大了,倒是生疏了。”他面色微肃:“念念,你在朕的身边,更安全。”

    钟念月心下疑惑。

    怎么,一路上还能遇见什么危险吗?

    不过钟念月素来吃软不吃硬,晋朔帝这样一说,她便乖乖地在帐子里待住了。

    等有臣子进来禀报事务时,他们见了他,面上神色都丝毫不变。

    转眼便入了夜。

    晋朔帝还整理着手边的东西,头也不回地道:“念念睡朕的床罢。”

    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来了。

    但仔细寻摸,又寻摸不到痕迹。

    因为钟念月昔日里没少霸占晋朔帝的东西。

    只是今日她摇头道:“陛下是此行的领头人,救水大事的中流砥柱。总不好因着我的缘故,睡不好耽误了大事……”

    晋朔帝动了动唇。

    你如原先那样,倚在朕的怀中睡不就是了?

    只是这话又过分直白。

    他怕惊走了她。

    年纪大些了,小姑娘的主意更多了,骨子里又傲得很。

    晋朔帝看了一眼孟公公:“孟胜,传令下去,叫众人夜间务必要严格把守,时刻警惕。”

    孟公公应了声。

    这一下说得钟念月都警觉了几分。

    不多时,香桃和书容进来伺候她洗漱,晋朔帝便起身出帐子去了。

    钟念月隐约还能听见外头传来诚惶诚恐的激动之声。

    显然他们没想到这么晚了,晋朔帝还会出帐子去关心上几句臣子。

    等晋朔帝再回来的时候,钟念月已经钻到被子里了。

    晋朔帝扫了一眼,便也去歇下了。

    等到了半夜。

    钟念月还真被一声怪异的,似是鹰隼的叫声给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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