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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作天作地(穿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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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朔帝将茶碗递给孟公公倒水,她一时失了目标,下巴撞在了晋朔帝的手心。

    晋朔帝牢牢托住,逗弄似的,摩挲了下钟念月的下巴。

    可把钟念月气坏了。

    这气着气着,她脑子里一个激灵,视线登时清明了。

    这时孟公公正巧将茶碗递来:“水,水在这里,姑娘莫急。”

    钟念月怔愣片刻,只觉得浑身都无力,正想着要撑住了呢,才发觉自己好似躺在谁的怀里。

    她看了看那杯水,又看了看拿着茶碗的孟公公,再一仰头,方才看清了抱着自己的男人……容貌俊美,不怒自威。

    那是晋朔帝。

    “姑娘?”孟公公惊喜出声,“姑娘可瞧得清楚我是谁?”

    钟念月没应声。

    她有些低落地垂下头去。

    死是没死成了。

    但也没能回去。

    孟公公见她久不出声,不由有些急了,忙将茶碗再往前递了递:“姑娘先喝水吧。”

    钟念月方才抬起手。

    只是那手腕都衬得细弱得很。

    晋朔帝一手接过茶碗。

    钟念月疑惑地望了望他,不过她的脑子已然清醒了许多,只转瞬的功夫,她便想清楚了。

    她不是吃蘑菇中的毒!

    而是那碗汤面里本身就有毒!

    她一个长居内宅的姑娘,能与人冲突到这等地步么?

    自然不会!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她吃的那只碗,本是御碗,外人不知晋朔帝将碗给了她用,这才毒着她了。

    她是为晋朔帝挡了!

    钟念月按了按额角,也想起来原著中似乎是有这么一段,但作者着墨甚少,只提了一嘴,太子生了一场大病,连着七日高热,醒后,神志不清、性情大变,此后太子便越发受用了。

    钟念月:“……”

    神志不清、性情大变的人成了我了?

    钟念月凶狠地一低头,咬住茶碗的碗壁,咕咚咕咚先喝了个够。

    然后她才忍不住晃晃脑袋,掐掐指尖。

    我今个儿醒来,变了么?

    变凶了?还是变傻了?

    钟念月感受了半天,着实是什么也没感受出来。

    晋朔帝一手扶住她的后颈,问:“这里疼?”

    钟念月摇头,开口却仍是嘶哑:“不……”

    孟公公便又装了碗水来,钟念月这才舒坦了些。

    “表哥呢?”钟念月问。

    晋朔帝的动作顿了下,他道:“他如今在外面等着。”

    在外面等着?那便是没有什么妨碍了?真就只有她一人中了毒?

    钟念月恨不得把这口毒血吐回给太子。

    钟念月又问:“我睡了几日?”

    “昏睡了一日一夜。”孟公公道。

    那倒是远不及原著中祁瀚的惨状……

    想必是她的蝴蝶翅膀一扇动,改动了什么剧情发展。

    钟念月松了口气,若是真叫她疼上七日,折磨成个疯子,那还不如死了好呢。

    她面上没有一分怨怼惊恐,她昏之前是什么模样,如今便还是什么模样。

    越是这般,反倒越叫人多心生了一分怜意,也更喜爱了些。

    晋朔帝勾了勾她耳边散乱的发丝,道:“去取粥。”

    孟公公应声去了。

    钟念月难得有些不自在地避了避,低声道:“我连着两日不曾沐浴了,也不知昏睡后发汗了没有……”

    晋朔帝眼睛都不带眨一下:“无妨。”

    好吧。

    这可是你说的。

    钟念月当下便躺了个大大方方,理所当然。

    其实钟念月身上这会儿也只剩下了药味儿。

    如今钟念月只能吃药粥,等孟公公将碗一端上来,那药味儿便更浓了。

    钟念月:“……”

    倒也不是很想活了。

    见钟念月一脸生无可恋的神情,孟公公又是心软,又忍不住笑:“姑娘且忍一忍,将养些时日,身子便大好了。”

    钟念月轻叹一口气:“活着有甚么好呢?”

    将来太子脑子有病,非要搞钟家,她能直接把太子捅死吗?

    晋朔帝没成想她年纪这样小,口中说出来的话却是分外苍老一般。

    晋朔帝沉声道:“自然还有许多好的等着你。”

    孟公公一听这话,便心知将来钟家姑娘得的恩宠不会少了,忙笑得更加慈和,将粥碗递得更近了些。

    “那日毒是在下在碗上的?”钟念月决口不提吃这玩意儿的话。

    “在碗底。”孟公公道。

    晋朔帝似是将钟念月的算盘看穿了一般,他接过碗道:“此物无毒。”说罢,又命孟公公去取蜜饯。

    他从未哄过人。

    普天之下只有怕将他得罪去了的。

    但这会儿却要哄这怀里娇滴滴的小姑娘。

    晋朔帝顿了下,道:“我命人在城中买了些玩意儿,什么空竹、风筝……都是给你的。”

    他说罢,又似是觉得这些玩意儿拿不出手。

    这里又不比在宫中。

    晋朔帝便又道:“等你身子大好了,可到京城的郊外去滑雪。”

    钟念月只是想着回不去还难过呢,实际也知道药膳是为了她自个儿好。

    她轻叹了口气,一捏鼻子,张开嘴:“啊~”

    晋朔帝微微笑了下,也不假手他人,便一勺一勺,亲自喂了起来。

    这日下午,晋朔帝一行人终于启程了。

    走时,是晋朔帝用披风将钟念月整个裹住,抱起来,带上了他的马车,没见一点风。

    就连祁瀚都没能见上一面。

    到底是才解了毒,钟念月上了马车没一会儿便又睡着了。

    她疲累地合上眼,心道,院子里的血腥味儿好像更浓了些,是又杀了些什么人?下毒的人?

    ……

    且说那厢苏倾娥等得叫一个备受折磨,偏偏她又身份地位,就算出了事,恐怕她也听不到半点风声。

    她只隐约从郡主那里得知,按照时日,昨日陛下就该要来的……这样一延误,难不成是太子又中毒了?

    苏倾娥正思绪烦乱间,却听得外头突然嘈杂了起来。

    郡主腾地一下站起身,紧张道:“怕是陛下来了。”

    众人纷纷赶出去,谁也不敢跑慢了半步。

    果真,在那府衙外,他们见到了晋朔帝的行辇。

    当地的县令躬着身子上前,恨不能一步三叩头。

    他高声道:“臣拜见皇帝陛下!陛下万岁!”说罢,又看向后面那辆马车:“见过太子殿下!”

    苏倾娥松了口气。

    太子那次中毒可是病了好几日呢……如今能好好地来,说明还未到出事的时候呢。没准儿就是在这府上出的事……

    那厢祁瀚先行下了马车。

    众人见他神色阴沉,县令惊讶道:“殿下这是……”

    祁瀚不敢露了痕迹,便只冷哼一声道:“清水县这地界,着实苦寒难忍。”

    县令恍然大悟,恐怕是这太子尊贵,在外头住不惯,才有了这般憔悴又阴沉的模样。

    县令迎过了太子,忙又迎到那皇帝的行辇前。

    行辇的帘子掀起,县令只望了一眼,便将头死死埋了下去。

    世人都道晋朔帝生得俊美无双。

    可这俊美皮囊下,却是叫人胆寒的帝王之势。

    “陛、陛下请……”县令话音落下。

    众人只见晋朔帝怀里抱了个人下来,不由皆是一愣。

    苏倾娥咬咬唇,心道我已不是过去的我,如何不敢看皇帝呢?

    她一抬头,大胆望去。

    这一看便怔住了。

    原来此时晋朔帝还这样年轻么?且生得这般俊美。

    苏倾娥低头看了看自己尚且还算年纪小的躯体。

    再瞧一瞧晋朔帝怀中看不清模样的少女。

    晋朔帝是个醉心朝堂、民事的帝王,公私分得清楚。

    何曾有过在人前,将谁抱在怀中的举动?

    这人又该是有何等的好运气?能得帝王这样的垂青?

 贴画(入V第一更。。。)

    第十八章

    钟念月在晋朔帝的怀中睡得极沉; 连她自个儿都不知晓,晋朔帝将她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晋朔帝抬手掖了掖披风,孟公公与几个侍卫随侍在侧; 就这样朝着府门走去。

    县令忙躬身跟了上去; 太子也只不远不近地坠在后面。

    县令别有算盘,他眼珠转了转; 压低了声音问一旁的侍卫:“敢问这位是……”

    他想知晓晋朔帝怀中抱的是什么人; 什么来历; 如此才可作打算。

    在这之前; 他可不知晓晋朔帝身边带了这样一位娇客。

    那侍卫转过头,只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 并没有应声。

    县令倒也是个见过世面的; 被他一瞧,也不慌不忙。

    此时前头孟公公方才回了头; 笑道:“这是家中一位得宠的姑娘。”

    县令恍然大悟。

    唯独宁平郡主悄然皱了下眉,道:“此行的皇室女眷; 都与咱们在一处啊,陛下那里怎么还有一个呢?”

    何况……何况也没有哪个敢这样与陛下亲近的。

    宁平郡主敛了敛目光; 回了些神,却是又险些被苏倾娥惊上一跳。

    她一把抓住了伴读的胳膊:“你作什么去?”

    她压低声音:“你好大的胆子,怎么敢跟着往陛下的方向走?”

    苏倾娥无措道:“我、我也不知……”

    实际她心下却是只觉得可惜,她还想浑水摸鱼,当走错路,悄悄跟上去呢。反正她年纪小,生的模样也能蒙骗人; 他们不会同她计较的。

    这会儿苏倾娥不禁觉得宁平郡主束缚了她的手脚。

    “太子殿下。”那厢有宫人见了礼。

    宁平郡主与苏倾娥便也扭头看了过去。

    苏倾娥已有许多年不曾见过祁瀚这般模样了。

    祁瀚成年后,永远是那个衣衫整齐、俊朗贵气的太子殿下; 他刻意学了自己的父皇,倒也真让他学得了一分精髓。只是骨子里更多的是阴晴不定,令人胆寒。

    哪会像是这样……瞧着还有些憔悴呢?

    苏倾娥上前一步,抬起脸来,露出素来祁瀚最爱看的眉眼。

    她道:“殿下的衣摆好像是沾了什么污迹……”

    祁瀚却是只冷淡地扫她一眼,随即大步跨进门去,连宁平郡主也不理了。

    苏倾娥一愣。

    只听得身旁的宁平郡主喃喃道:“太子怎么像是丢了魂儿一般?”

    苏倾娥也想不明白。

    太子还未曾为了她,与他母妃奋起争执呢,哪里来的丢魂儿呢?

    只听得宁平郡主一声“走罢”,苏倾娥便也只有跟在身后了。

    这厢县令领路在前,躬腰苟背,连站直也不敢。

    等终于到了那厢房外,他已是浑身大汗了。

    “此处便是为陛下准备的。”县令道。

    晋朔帝便抱着怀里的少女,径直踏门而入。

    宫人们熟练地跟着进去,点炭盆、燃熏香……没一会儿功夫,便将里头布置舒适了。

    县令只隐约听得那少女像是醒了,低低问了句:“这是何处?”

    答话的不是孟公公,而是晋朔帝。

    晋朔帝低声道:“是在清水县令的府邸中。”

    县令暗暗咋舌,心道那少女的声音倒是极好听的。

    她若是见着晋朔帝抱着她,怕不是要被惊住的?

    县令正想着呢,便隐约又见那少女似是在晋朔帝怀里翻动了下,娇声道:“床铺好了,我便要睡床了……马车里睡着不大舒服。”

    好大的胆子!

    县令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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