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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作天作地(穿书)-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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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说着,一见孟公公,也是一愣:“这怎么……孟公公怎么已经在了?”

    孟公公笑道:“不妨事,我只是出来办差的。这外头的,应当是陛下要接姑娘入宫去的。”

    钟念月点了点头,扭头道:“洛娘你自个儿做主罢,我且先去走一趟了。”

    自个儿做主?

    洛娘愣了下,一时双手似乎都不知晓该放何处放了。

    这怎么能自个儿做主呢?

    她还从未自个儿做过主呢。

    她这辈子干过最大胆的事,一则拼了命地想着要多认两个字,二则叫晋朔帝拿下的时候,毫不留情地供出了相公子。

    等洛娘怔愣回神。

    厅中已经没有钟念月的身影了。

    孟公公点了香桃道:“你且领着我,到姑娘院子里仔细瞧一瞧。这姑娘的习惯哪,那是了解得越多越好!”

    香桃闻声欢喜,哪有拒绝的道理?

    于是忙带着孟公公去了。

    这下厅中便彻底安静了下来。

    下人们也都只守着外间,一点声儿都传不进来。

    不过是个硬赖在府上的下人,如今倒好像是个主子。

    洛娘愣愣心道,这才扭头看向了大皇子。

    这厢且不提。

    另一厢钟念月入了宫,轻车熟路地入了上书房,正巧听见底下人夸呢,说“陛下挂在墙上的墨宝有几分不羁之意”。

    钟念月抬头一瞧。

    那是她写的。

    能不羁吗?

    钟念月都觉得有些脸红了,抬眸一瞧,晋朔帝倒是听得分外认真,面上还有几分与有荣焉的味道。

    他点下了头,道:“不错,这幅字用心极深。”

    那大臣也是个聪明的,隐约从落款处瞧见似有“寿”“贺”之类的字眼,便猜测,那赠此书画的人,极有可能是在陛下寿诞时送上的。

    这陛下都过了多少年的寿辰了?

    他禁不住遗憾道:“只可惜,这一面墙上,竟只能挂得下一幅字,挂得多了,便不好看了。”

    晋朔帝深以为然。

    他那里已经收了好多幅字了。

    钟念月头一回学画画的那第一幅画儿,也收在他那里呢。

    如今只能收在箱中,确实遗憾。

    钟念月望着这二人你来我往、大为赞同的,忍不住直想说,醒醒吧您!

    她都快觉得自己确实像是个会下降头、蛊惑晋朔帝的妖女了。

    此时小太监见钟念月不动,不由出声道:“姑娘怎么不进去?”

    里头的人这才闻声瞧了过来。

    “念念。”晋朔帝抬手一指,“正说你的字呢。”

    大臣一下惊骇地扭头看过来。

    这是钟家姑娘写的?

    若他不曾记错,这墙上挂着的笔触类似的字,已经挂了有几年了罢?这钟姑娘与陛下之间的渊源,还真是长远啊……

    大臣躬身道了声:“钟姑娘。”

    随后便自觉地退下去了。

    等到了殿外,他才想起来,这还未大婚,这钟家姑娘难道不该按规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府中绣一绣鞋袜荷包帕子,再为自己做一做喜服吗?

    哦。

    要做皇后来着。

    那没事了。

    这谁能去指摘钟家姑娘呢?

    何况……

    大臣转念一想,倒也着实无法想象钟念月绣鞋袜的样子。

    要这小祖宗去绣东西?

    那得先把自己的手指头扎上十个窟窿眼儿。

    到时候便是陛下心疼了。

    大臣摇摇头,大步往外走去,全当自己今个儿什么也没瞧见。

    这头钟念月到了跟前,问:“孟公公是陛下特地派去的?”

    晋朔帝应了声:“嗯,大皇子究竟生的什么急症,本也该要瞧一瞧。何况,朕知念念看重身边的人。”

    洛娘已经跟在钟念月身边了,自然就不一样了。

    晋朔帝至今还记得,朱家姑娘死的时候,钟念月哭得有多伤心。

    钟念月点点头,又道:“那酒里……”

    “念念此事就不必管了。”晋朔帝的口吻依旧是慢条斯理的,眼眸里却绽着冷意。

    钟念月想了想,干脆也就不再多问了。

    若真是太子干出来的浑事,他自然要承担其中责任。至于怎么着给他量刑,那便是晋朔帝的事了……

    难怪她看过的这类小说里,最爱用的便是下药的手段呢。

    只因这事就算败露了,偏又牵扯着他人的名誉,自然就不好放到明面上来升堂了。

    算了。

    不必想了。

    晋朔帝自有法子处置。

    太子大婚已过,钟念月便想起了另一桩事:“那南郊国的大王子不是到了吗?”

    晋朔帝应声:“嗯。”他淡淡笑道:“念念,如今还不是时机。”

    嗯?

    那该是何时?

    晋朔帝道:“再过几日,便是太后寿诞。”

    钟念月仔细回忆了一下,太后往年寿辰确实从来不见办过。而晋朔帝的寿诞,她也多是称病不出。

    今年这是要在太后的寿诞上,将惠妃的事掰扯个清楚吗?

    那不是既恶心了惠妃,又恶心了太后?

    晋朔帝低声道:“念念,朕素来是个记仇的人,只是外人不知罢了。”

    太后还想挑拨她和晋朔帝。

    还想通过万家的事来掌控她。

    钟念月忙道:“记仇好,记仇妙。我也记仇啊。”她将自己的脑袋往晋朔帝的手底下送了送,叫他摸两下,好去了心中对生母的失望不快。

    她语气轻快地道:“因而咱们才要做一对儿么。”

    晋朔帝轻笑一声。

    揽住钟念月的腰,将她整个抱了起来。

    钟念月:?

    钟念月忙按住了他的手背:“别把我放桌上了,一会儿东西又撞翻了。”

    “嗯,不放。”晋朔帝抬眸笑问:“园子里的拒霜花开了,朕带你去瞧瞧,去吗?还有南郊国上贡来的几样奇珍异兽。”

    “陛下拿我当小孩儿哄么?”钟念月从他怀里跳下去。

    晋朔帝眉心一动。

    还不等他再开口,钟念月便绕到了他的身后,扒拉住了他的背,道:“不过我喜欢。陛下背我去罢。”

    晋朔帝好笑地弯下了腰。

    钟念月牢牢抱住了他的脖颈,一下骑在了他的腰间,道了声:“驾!”

    晋朔帝:“……”

    “好大的胆子,拿朕当马了。”

    他手指一转,掐了把钟念月的屁股。

    绵绵软软的。

    指间好似都烫了下,那骨子烫,更一路蔓延到了心间去。

    晋朔帝哭笑不得地蜷住了手指,一时也不知罚的是钟念月,还是他自个儿。

    ……

    钟念月从皇宫回去,已经不见大皇子的身影了。

    孟公公在他们府上倒是逛了个意犹未尽,出来见了她,道:“姑娘且放心,昨个儿的事就算了了。”

    了了?如何了了?

    钟念月不知晓,她回了院子里,再问洛娘,洛娘也不再多说了。钟念月再问,洛娘便寻思着,教教她床笫之间的事。

    洛娘只道:“这出嫁前,府上的嬷嬷定是要教的。可她们教的,都规规矩矩的。姑娘是不知,这做官的也好,富商乡绅也好,他们娶了正妻,为何还要纳那么多妾呢?不过就是因着这正妻事事都要讲规矩,他们便觉得不合心意了,跟往家里放了块木头似的。哪里有半点夫妻间的快活呢?”

    说到此处,洛娘又迟疑了。“姑娘将来是要做皇后的,照理说,也不必学这些个东西……”她又希望姑娘荣宠一世,又怕自己胡乱教一通,拉低辱没了姑娘的身份。

    钟念月哪儿听过这些啊。

    这东西搁在什么时代,教育都是隐晦的。

    洛娘觉得学这些,是用来讨好夫君的。

    钟念月暗暗一琢磨。

    咂咂嘴心道,这难道不是让双方快乐的东西吗?

    钟念月叫香桃倒了壶茶:“洛娘,展开讲讲。”

    钟念月在洛娘这儿连着还听了几日的荤故事,而后便迎来了太后的寿诞。

    而此时除了南郊国外,其他小国的时辰也已经纷纷抵京了。

    他们还未等来帝后大婚,倒是先好好见识过了大晋的帝王娶妻,过大礼时该是何等的阵仗。

    “如今的大晋皇帝不是素来不喜奢靡吗?先帝立后时,也不曾听闻过这般阵仗。”

    “而今大晋在晋朔帝手中再铸盛世,较往日自然更辉煌。”

    “你们不懂,我分明听闻,是大晋的新后有洛神之貌,这才有今日的大礼相待。”

    各个来朝的小国私底下窃语了几句。

    眼见着南郊国的人也从使馆缓缓走了出来,他们当下收了声。

    他们之间,南郊的身份最为尴尬的。

    只因当年和大晋打得最凶的便是他们。

    南郊国的大王子倒浑然不觉一般,他笑吟吟地上前问:“诸位可备下贺礼了?”

    “一早便备好了。”

    “太后寿诞的大礼也备好了?”

    众人一愣:“今年太后要大办寿宴?”

    “可这礼,原是为帝后大婚备下的……”

    大王子笑道:“那就要看,你们觉得是新后更重要,还是这太后,皇帝的生母更重要了。”

    说罢,他便转身离去了,只留下后头一帮人还搁那里为难呢。

    “新后与太后,孰轻孰重?”大家面面相觑。

    “他心里定然有数了,只留了话故意叫咱们发愁呢!”

    “哈,我却有个法子……”

    那人说罢,当即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后头的人怕送错了礼,献错了殷勤,也忙跟了上去。

    等真正到了寿诞这天。

    已经许久不曾见过太后的群臣,这时也才见着了面。

    晋朔帝是太后最小的一个儿子。

    而今晋朔帝都已经走入了壮年,太后自然已经老得很厉害了。眼皮一耷下来,便似乎连她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都快要分不清了。

    一时群臣感叹。

    背过身私底下都忍不住要说几句:“昔日定王走时,大放厥词,说陛下会苛待生母。太后不也好好地活到现在了。今日陛下又不计前嫌,还要为太后大举寿宴……”

    兴许是太后寿元近了。

    只是这话他们都藏在了胸中,没有说出来。

    “陛下实是难得的仁君了。”有人叹了一声。

    不多时,乐声起。

    晋朔帝姗姗来迟,于高阶上落座。

    此时几位皇子都已经落座了,连同三妃。

    多数人都是心情激荡的,甚至如惠妃者,是期待的。

    只有太后,总觉得晋朔帝这般举动,并非是什么好事,怕只怕,这人使了什么手段,连带着也要将她送入局中去埋了。

    她一时如坐针毡得厉害。

    太后禁不住垂眸去看钟念月。

    心道,这便是钟家那小丫头不知道的,晋朔帝待你好时,未必真是好事啊……

    钟念月此时坐入席间,还听着一旁的丫头说闲话呢。

    “说是太子大婚第二日,太子竟然没有带着高姑娘进宫向婆母请安。这去不去的,惠妃都生气。我方才听宫里的姐姐说,惠妃都气得又吐了回血呢。”

    万氏皱了下眉道:“她就是心思重,若是没有多的想法,又何至今日?”

    香桃抬起脸来道:“不过惠妃眼下瞧着,面上也不见什么苦色。”

    万氏扫了一眼,远处坐着的万家的兄长,道:“想是等着看咱们出丑呢。”

    一转眼,寿宴开。

    众臣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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