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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作天作地(穿书)-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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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都不知,她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了。

    这般天真性情,一心只依赖着晋朔帝……

    太后心下又着实不是滋味儿了一回。

    但她还是接着出声道:“陛下是皇上,他要重制衡之道,要臣民为重,君为轻……”

    钟念月还是懒洋洋的:“嗯。我知晓啊。但我信陛下。”

    太后实在是忍不住将将要讥笑出声了。

    她勉力地从喉中挤出声音来:“何时都信吗?”

    钟念月:“嗯,何时都信。”

    太后:“……”

    她原先想着,如这般天真之人,当是最好掌控不过。要将晋朔帝的后宫搅个一塌糊涂也非难事。偏偏这越天真的人,竟也越加的一根筋!怎么说也说不通!横竖一颗心都只在晋朔帝的身上。

    此时只听得殿外低低道了一声:“劳烦太后忧心了。”

    晋朔帝缓缓走进来。

    宫人们当下跪了一地。

    太后已有许久许久许久不曾见他了。

    一时还有些恍惚。

    上回都不曾踏足,今个儿倒是新鲜,却为了这钟家姑娘来了……

    她低头瞧了一眼钟念月。

    哦。

    更新鲜的便是,一来还听见这钟家姑娘表心意。

    太后按了按额角。

    只觉得头昏,也疼,连带着浑身都疼了起来。

    她今个儿请了钟念月进来,倒好似只给人家提供了个心意相通的地方……好哇!

    “陛下怎么来了?我正觉得无聊呢。”钟念月转头道。

    她是不怕往太后身上扎刀子的。

    太后勉强笑了下:“怎么会无聊呢?”

    钟念月只望着晋朔帝,头也不回地道:“太后娘娘到底是年岁大了些,又只爱些佛不佛经的。又总说些听不懂的话。坐在这里便觉得枯燥了。”

    她倚着椅子,懒洋洋地朝晋朔帝伸出手:“陛下是来接我回去玩的么?”

    外头雨大。

    虽说撑了伞,但晋朔帝身上到底还是有些地方淋湿了。

    他脸颊旁的发丝便紧贴住了面容,使得那张俊美淡漠的面容,多了几分入世的味道。

    再瞧领子紧贴住他的喉结。

    湿得都有些透了。

    多的是几分入世的情…欲。

    钟念月轻轻眨着眼心道。

    此时晋朔帝低低应了声,大步走到她的跟前。

    突地弯下了腰去,道:“外头雨大水深,朕背你罢。”

    钟念月:“好啊好啊。”

    她趴上了他的背,牢牢骑住了他的腰。

    钟念月也不行礼,也不回头,只慢悠悠地道:“太后,我们便要走了。”

    太后沉默不语。

    她的眼皮重新耷拉了下去,但目光却紧盯着他们的身影。

    她眼看着晋朔帝当真背着钟念月跨出门去,再走入雨中。

    孟公公在一旁撑着伞。

    上回见钟念月,单听她叙述,太后便心中有不甘。

    怎么也想不通,晋朔帝这样的人,怎能得到这般的女子呢?

    而这回,却是亲眼所见。

    远比言语间更要叫她郁郁不甘。

    她突地想起来很早很早以前,定王身死。

    她讥讽当时的晋朔帝,残害手足、不尊生母,是个城府极深、手腕可怕之人,将来身边无一人能与之同路。

    若是钟念月听了她的话。

    便要忍不住道。

    是无人同路啊。

    我这不在他背上呢吗?可太爽了!你没尝过滋味儿吧哈!

    雨帘之下。

    晋朔帝沉声道:“今日本该是朕去接你的。”

    钟念月:“无妨。不虐狗的情侣不叫好情侣。”

    晋朔帝听她口吻轻松依旧,不由失笑:“念念,这是何意?”

    钟念月道:“陛下无须知晓。”

    她踢了踢腿,似是做了个“驾”一般的动作,她道:“陛下既来了,那咱们便去办桩事吧。”

    “何事?”

    “底下人迟迟不敢将万家的事报上来,如今我便亲自登门,去请他们将此事往上报一报吧。这个先例若是开了,日后哪个还敢上报大事?不都一个接一个全捂住了。”

 都察(传言多误人。。。)

    第一百零七章

    出宫前; 晋朔帝先把人背回了自己的寝殿。

    他道:“不急。”

    而后命人烧了热水抬上来。

    宫中常年备着钟念月的衣物,自然也不缺那换洗的。

    钟念月被晋朔帝放在了贵妃榻上,她踢掉了脚上的鞋子。那厢立马有宫人取了袜子来; 先给她穿个两层。

    钟念月却是伸长了脖子; 只先去瞧晋朔帝如今的模样。

    他的衣摆往下滴了些水。

    鞋面被洇湿。

    头发丝更紧紧黏住了他的脸颊、耳廓和脖颈。

    这是在晋朔帝的身上,几乎从来瞧不见的狼狈模样。

    那厢孟公公递来了帕子; 她接到手中; 却是先递向了晋朔帝:“陛下不擦擦吗?”

    晋朔帝淡淡道:“你方才在朕的背上; 拿袖子擦够了。”

    那是钟念月怕掉下去; 双手就牢牢环住了晋朔帝,她的袖口微宽; 便这样不停地擦过了晋朔帝的脖颈和下巴。

    钟念月也不脸红; 道:“再擦擦。”

    晋朔帝眼底深藏的戾意渐渐化去,他这才缓缓挪动步子; 到了钟念月跟前。

    “我够不着。”钟念月理直气壮地道。

    晋朔帝便蹲了下身。

    面上的神色此时愈发缓和了。

    钟念月伸手勾住了晋朔帝的脖颈,这才捏着帕子给他擦脸。

    从额头; 到眉毛,到高挺的鼻梁; 微微抿住的唇……这么仔细一擦,钟念月的思绪都不由自主地飘远了一些。

    好像突然之间,她就从原本的身份里跳脱了出来,然后正正经经地以两性的视角,重新将晋朔帝的模样收入了眼底。

    “念念,擦好了吗?”晋朔帝压低的声音骤然响起。

    钟念月垂眸看了一眼。

    哦。

    还蹲着。

    怪累的!

    尤其是为了迁就我这样的矮子!

    钟念月飞快地收回了手,但目光却不自觉地又掠过了晋朔帝搭扣在贵妃榻边上的手。

    手背因为用力而青筋微微凸起。

    像是在极力忍耐着某种汹涌的情绪。

    钟念月似有所觉; 一下赶紧乖乖坐好了。

    不多时,宫人来请她去沐浴。

    晋朔帝也去了另一厢的汤池。

    等到沐浴后; 换了新的衣裳。

    宫人们尴尬地低着头,不敢看钟念月。

    晋朔帝也换好了衣裳,他踏入殿中问:“如何了?”

    宫人们结结巴巴道:“好是好了,只是姑娘的衣裳……”

    “衣裳怎么了?”晋朔帝转头一瞧。

    钟念月自及笄后,便如抽条似的,长得愈发地快了。

    身形、身高,都在长。

    过往备下来的崭新的还未穿过的衣裳,如今再穿上身,便难免有一分局促了。

    只是这古时候的衣裳,都讲究一个放量,而非窄窄紧紧地将人裹起来。于是不至于四肢都挤着。

    只是乍一瞧,好似那腰更细些了,腿更长些了,都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脚踝,白得晃人眼。而少女胸前起伏的曲线,也显得更高耸些了。

    晋朔帝骤然间别过了头去。

    一瞬间,钟念月好似从他的身上又窥出了一分狼狈。

    晋朔帝低声道:“取一件朕的披风来。”

    宫人应了声,连忙去了。

    等到再出宫时,雨已经小一些了。

    都察院的门口就这样迎来了皇帝的车辇。

    上上下下的官员,紧赶慢赶着到了门口,连同兵部的人都闻讯冒雨赶来。

    此时那马车的车门一开。

    晋朔帝走在当先,随即却是脚步一顿,又转过身,再接了一个人下来。那人身材纤细,身上结结实实地拢着玄色披风,披风上绣有龙纹,可见是陛下才能穿的样式。

    众人一怔,隐约猜出了对方的身份。

    钟家姑娘,未来的皇后亲至。

    身穿陛下的披风,遮风挡雨,身旁更跟了陛下本人。

    其中用意……便是不说,他们也能猜到了。

    这便是意在告诉大家,自有陛下为她遮风挡雨,万府与惠妃的生父梁虎的纠葛一事,谁也不得再提!

    谁提那不就等于谁死吗?

    “陛下请……”他们躬着身道。随即又看向了钟念月,道:“贵人请。”

    钟念月在门口大大方方地揭下了兜帽,问:“那些人可都供述干净了?”

    众人一凝滞。

    这答还是不答呢?

    钟念月立在晋朔帝的身侧,着实绝代佳人的模样。

    只见她浅浅笑道:“若是都问出来了,那便告知以天下,再另行奏折,送到陛下跟前,请求重查当年旧事。务必将其中细节,无一疏漏,都查个清楚,再告天下。要使政务清明,而无遮掩含糊……”

    众人刚听她起了个头,第一反应是,钟家姑娘气得说反话了。

    听到中间那段儿,他们愣愣心道,怕是钟姑娘有意在陛下跟前故作大度。

    而等听到后头,他们便是真的呆住了。

    这一字一句,将怎么去办都说得清清楚楚了,可见并非玩笑。

    其中“使政务清明,而无遮掩含糊”,更是叫人震撼。这岂是寻常人能说得出来的呢?

    他们不由齐齐转头去看晋朔帝,便听得晋朔帝淡淡道:“不曾听见姑娘的话吗?都是为官数载的人了,还要小姑娘来频频提醒?”

    众人深吸一口气,顿时重重拜下,沉声道:“臣,定不负所望!”

    既如此,他们又何惧卷入惠妃与新后的斗争其中?

    若是谁有怯意,那便真成了缩头乌龟了!

    钟念月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转身便走:“话也说了,便就此告退了。”

    她姿态散漫,而无多余的规矩。

    但此时众人已不敢真将她当做京中一娇蛮纨绔来看了。

    想来传言多误人。

    而今亲眼一瞧……难怪陛下待她别有青睐。

    钟氏女纤弱之姿,稳立帝侧。

    见诸人,也不慌乱。

    着实胜出旁人许多!

    此时晋朔帝手中仍旧撑着伞,他抬手抚了下钟念月的后脑,方才淡淡道:“今日来时,念念已经与朕说过。莫要从此处起,开了个坏口子,起了一个坏头。该办的事,自该办到底。京中多王孙权贵。若今个儿有顾忌,明个儿一样还有顾忌。长此以往,尔等威信何在?”

    说罢。

    晋朔帝方才与钟念月一同拾级而下。

    众人怔怔望着陛下为那钟氏女打开车门,再扶着她上了马车。

    泥水溅了些许在陛下的鞋面、衣摆上,连肩头都湿了些,吓得宫人连忙又撑伞去挡。

    那雨声繁乱地敲在耳中。

    却叫他们无端生出,眼前一幕如画一般的念头来。

    车辇缓缓驶离。

    众人再度深深拜下,心中何等的震颤与感动便不再提。

    陛下与钟家姑娘,全了他们的脸面,留了他们的威信。

    史上帝王、王后,又能有几个如这般?

    他们只恨不能当场高吟一曲“士为知己者死”。

    众人匆匆一擦头上被溅到的雨水与汗水,转身回到了都察院内。

    “快!将那人口供,重新呈上来!”

    “研墨,起笔。”

    ……

    这厢忙乱起来的时候。

    万家顶替梁家功,更将其女收养,只为堵上嘴的消息,到底还是在京中悄然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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