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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对我紧追不舍[快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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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上已经积了一层薄雪,一行脚印一溜走向两间房之外的隔壁。

    贺长淮往前踏一步,皮鞋印擦掉布鞋脚印,一直走到了苏安的房门口。风雪打在贺长淮的身上,他正要敲敲门,心里已经思忖如何说了:叶老板,我对戏曲实在好奇,又太过无知,想来近处瞧瞧你这行头样貌,也好让我开开眼界。

    然而手敲下去时,门咯吱一声露出了一条缝。

    贺长淮抬眼望去,就见苏安正站在一堆已经脱去的衣服中间,白皙的脊背弯起,柔软的腰肢窈窕,正在细心穿着红艳花旦衣裳。

    双腿微动,春光乍泄。

    贺长淮的手僵硬在原地,大雪碎片从眼前飞去,全是白蒙蒙一片软肉。

    外头突然响起重重一声响,苏安疑惑回头,理好衣服走到门边一看,什么东西也没有,只余狂风更盛。

    余光瞥到地上,一行皮鞋印子清清楚楚,也不知是谁滑了一脚,地上都被摔出了一个人的痕迹,罪证呈现得清清楚楚。

    苏安眼里笑意一闪而过,他哼着歌关上门,“今日的风儿好喧嚣啊。”

    苏安没上头面,那太过麻烦。他只换了衣服就回去了正房,推门一看,贺长淮正规矩地坐在桌边吃菜喝酒,好似从未离开。

    “贺二爷,久等了,”苏安笑着,一甩袖,“这儿没曲,只有我。我就给您来个一小段,您别见笑。”

    贺长淮坐在凳子上不动,眼神闪躲,“请。”

    苏安弯唇一笑,神情变得柔媚。人人都说台下十年功,台上一分钟,事实也确实如此。唱戏的人要是在台上唱不好,观众都会直接挥拳上去,这一双双眼睛的盯视下,一年年的苦练下,出头的行家都是大师。

    叶苏安就是一个大师。

    风情万种,窈窕风姿,不外如此。

    贺长淮看得逐渐脸红心跳,口干舌燥。

    苏安唱得还是上次只唱过一句的杨贵妃,贺长淮看着苏安唱完了这一小段,即便苏安未上妆,他好似也看到了那个善歌舞、通音律,把唐玄宗迷得神魂颠倒的杨玉环。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也被迷住了。

    在这大雪风罩的天气,暖烘烘的屋里,他贺二爷被叶老板迷住了。

    肮脏思想全埋在了西装革履底下,贺长淮眼睛不眨,侵略的暗色翻滚,已经全在想着那身花旦衣裳又该多么难脱掉了。

    脸面,原来这就是晋城的脸面。

 第31章 唱大戏08

    苏安做事记仇; 也认真。他既然决定演了,那就要演得一丝不苟。为了第二天表演的完美,他在睡觉前特意多玩了两个小时的手机。第二天起床一看,眼下泛着一片忧心的青色; 面容憔悴; 像朵可怜兮兮的一米七八小白花; 一看就是一夜没睡好的模样。

    苏安欣赏了一会自己; 脸色倏地一变; 魂不守舍地出了门。

    程苏青正巧打开了门,与苏安面对面撞上; 她神色游移; 看清楚苏安这幅样子后却眉头一皱,训斥的话脱口而出,“怎么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昨晚几点睡的?还在上学就这样不分轻重; 我看你上完高中之后只能待业在家坐吃空山了。”

    苏安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妆容精致的程苏青,缓缓眨了下眼,好像才回过神,勉强道:“姐。”

    程苏青眼角的桃色眼影如雨后清荷,她的粉扑得重了,又或者是廊道中的灯光太凉,面孔带着几分不自然的惨白; 腮红和浓艳的口红又厚重得太过,乍看美丽,细看却觉得不透气。

    程苏青是一个符合大众审美的美人; 没有人能否认她的漂亮。但这样的漂亮在妆容下却变得僵硬而尖锐; 犹如名贵的花瓶一般没有生气。但其实程苏青的素颜很美; 至少在苏安看来比浓妆的样子更让人心动,但自从高中毕业之后,程苏安就再也没有素面朝天的时候。

    她一天要对着镜子补上十几次的妆,每天早上光是化妆就要花上一两个小时,苏安觉得这对容貌的追求已经到了偏执的程度。

    程苏青张张嘴,把原本想说的话给压了下来,眉头深皱,硬邦邦地道:“行了,下去吃饭吧。”

    苏安点点头,下楼去吃饭,“姐,你今天起得真早。”

    “嗯,”程苏青拢了下头发,“我今天有约会,晚上就不回来了。晚饭吃完后你就回自己屋里,别到处乱跑,现在可不是以前了,做事多注意着点,别让人笑话。”

    苏安:“我知道了。”

    苏安吃饭的时候也不敢多吃,生怕吃撑了破坏他虚弱的形象。就这么小心翼翼地来到学校后,黄杉看见他后惊掉了下巴,“苏安,你这是怎么了?”

    他上看下看,担忧,“生病了吗?”

    苏安声音疲弱,“有点不舒服。”

    黄杉连忙让他趴桌上休息,早上八点铃声一响,班主任照常脚步匆匆:“程苏安——”

    苏安抿唇想要起身,黄杉忙把他按了下去,自己站了起来,“老师,程苏安身体有些不舒服,您要是找人帮忙不如让我去吧?”

    班主任讶然,细细看了一眼程苏安,面色果然不好。他思索了下,点头道:“好,你跟老师来一趟。”

    但第一节课上了不到十分钟,黄杉就一脸懵地回到了教室,压低声音和苏安说:“苏安,你昨天是去给何夕燃跑腿了啊。”

    他一被老师带到何夕燃面前,还没惊讶呢,何夕燃已经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朝班主任问道:“程苏安呢。”

    黄杉抢先回答:“老师,苏安身体不舒服,我来帮您忙成吗?”

    何夕燃冷冰冰的眼眸只需一眼,就让黄杉在大太阳底下地升起了寒意,“不用。”

    “我就被班主任带回来了,”黄杉抱住自己打了个寒颤,自言自语,“苏安,你不知道何夕燃最后看我的眼神,挺吓人的,连老师都不敢说话。”

    说完又打了一个激灵。

    苏安眨眨眼:“他心情不好吗?”

    黄杉点了点头,肯定地道:“非常不好。”

    知道何夕燃心情不好之后,苏安更是把被吓到的小可怜形象演得深入骨髓,一整个上午除了上厕所就没往外面走过一下,生怕碰上了何夕燃。

    但千防万防,他中午吃饭的时候还是遇见了何夕燃。何夕燃在一群领导的陪同下往餐厅走来,偶然一个扫视,正巧和苏安对上了视线。

    苏安心肝一颤,匆忙低下头。过了几秒抬头一看,何夕燃还在直直看着他。男人面无表情,脚步定下不动,身边的人殷勤问道:“何先生,怎么了?”

    何夕燃的目光太有压迫感,苏安匆匆扒了两口饭,端着饭盘转身跑了。

    一路跑到了天台。

    刚把东西吃完,天台的大门被人推开,苏安回头一看,正是何夕燃。

    何夕燃今日穿的是一身黑衣,正午的阳光照下,为沉寂的黑色添上一分危险的意味。他看着苏安,轻轻推了下天台大门,轰隆一声巨响,大门关上。

    苏安脸色跟着一白,“何、何先生……”

    竟然真的追上来了。

    何夕燃冷静地看着他,发丝后的双眼微眯,“你生病了?”

    苏安往后退了一步,反手抓紧身后的栏杆,鸦黑睫毛颤个不停,“是的,我有点不太舒服。”

    嘴角下垂,眼神闪躲,在撒谎,称呼也跟着变了。

    何夕燃点了一根香烟,烟圈在他手指周围浮动,“因为我昨天吸了你的血?”

    冷静的问句,他的皮鞋往前进了一步。

    苏安张张嘴,声若蚊虫,“不是。”

    “你怕我?”又往前了一步。

    何夕燃步步紧逼,苏安就这样被逼到了天台栏杆的死角处。三角的护栏将他左右两面的路挡得严严实实,何夕燃远看只有高大二字,凑近之后才是真切感受下密不透风的一片阴影。苏安被迫往后仰去,腰肢柔软,折到了极限,小半个身子已经探出了护栏。

    “何先生,”苏安不敢看他,闪躲地道,“你误会了。”

    何夕燃微微弯腰,探究地看着苏安的表情,黑卷发滑落到两旁,露出他漂亮到无机质的双眼。

    过了几秒,他肯定道:“你怕我。”

    ……这男人真是极品。

    苏安嘴唇翕张,过了半晌低下了头。

    何夕燃抽了口烟,火光往上烧了一寸,又徐徐朝着苏安喷来烟雾,“程苏安。”他念着这个名字,从轻到重,“昨晚不是有意吓你。”

    苏安抓着银色铁质栏杆的手指尖已经发白,他迟疑地组织着语言,“不是,何先生,我……”

    一阵闷热的夏风突然吹起,把苏安脚边放着的塑料水瓶吹远了几米。

    “何先生,”欲言又止,“您脑子有病吗?”

    苏安问得真诚十足,掷地有声。

    何夕燃表情不变,只是眼神危险了些,“我脑子有病?”

    他弯腰靠近,“谁跟你说的这句话。”

    苏安脚后跟踮起,努力向后拉开和何夕燃的距离,“这个……”

    “沈长修,”何夕燃站直身,平地一声雷,“沈长修告诉你的话。”

    苏安一怔。

    何夕燃很平静,他不慌不忙地掐灭吸了半根的烟,“沈长修说我有病,你就信了他的话?”

    苏安精神一凝,“他说错了吗?”

    何夕燃:“他应该不止说了我有病,还说了我的妹妹也有病。”

    苏安:“……”

    确实。

    何夕燃的眼里透出了几丝笑意,但这个笑意太过生冷和漠然,反而像是刽子手面执刀的笑,“这是他常玩的把戏,”他咳嗽了一声,勾起苏安的下巴,“他拿我骗了你。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应该去想一想他为什么骗你。”

    程苏安皱眉:“他是我姐夫,”拨开何夕燃的手,忍着怒火,“何先生,这样的话不能随便说。”

    何夕燃又低咳了一声,卷发被风吹起,“不是随便说,两个月前,沈长修就用这个理由杀害了我的妹妹何翡雨。”

    苏安手指一抖,真实的惊愕显露。

    什么?!

    何夕燃和沈长修用两套完全不一样但殊途同归的话把苏安扯到了一个巨大的旋涡当中。

    牵扯到了一个关于精神疾病的谎言,还有何翡雨的死亡。

    何翡雨究竟是像沈长修说的那样意外病发死亡?还是何夕燃说的那样是被沈长修陷害而死?

    苏安不知道。

    这两个人所隐藏的秘密一个跟着一个,但他们好像对他完全不介怀,只是见过几面认识几天的关系而已,就能和他说出这样或那样的秘密。

    这本身就是一个奇怪的点不是吗?

    苏安脑子里乱成了浆糊,难受得想用江湖规矩去一刀切,直接逼他们说出所有的事。

    搞不懂,没有苗头,让他想下手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好吧,问题回到最基础的一步,何夕燃和沈长修,谁是说谎的人?

    苏安沉默地坐了一会,寂静蔓延:“……”

    半晌,他揉了揉鼻根,带上抽屉里的眼镜,随意抽出张纸推演。

    即便消息混乱,他还是很愉悦能获得这些消息。只要有进展,苏安就能沉得住起气。

    暂且不论其他,单说何翡雨一件事。事发的具体细节苏安并不知情,他昨晚在网络上翻了很久,但没有翻到任何一则有关于“何翡雨”、“沈氏集团夫人”、“沈长修前妻”有关的消息,更不用说死亡报道。

    不过苏安并不失望,豪门世家不是娱乐圈,暗流往往在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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