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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娘子-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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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舒说道:“没有音讯是好事啊!”

    娴珂说道:“怎么会是好事,父亲若是好了,一定不舍得我们担忧,早就回府了。”

    若舒说道:“也许他也跟你一样,乐不思蜀呢?”

    娴珂说道:“父亲才不会,他又不是母亲,怎会任性而为。”

    若舒倒也不介意,尝了一口厨房新做的莲子羹,“这个味道不错,看你心火这么旺,吃了正好泄泄火。”

    娴珂边吃边说道:“母亲,你在外行走,可有不识相的上来搭话?”

    若舒有些意外,论理说,娴珂的阵仗如此异于常人,但凡有些眼色的都会猜到她出身显贵,又是一口京腔,谁会自讨没趣。

    于是说道:“我都是坐车,行事又没你高调,倒是没有遇到过。”宁王那次例外,对方是有备而来,只要自己外出,恐怕都躲不过,可却给她带来了后遗症,再没有外出的心境。

    如今的局势,娴珂不会有险,在得知府里有侍卫跟随,忠源和忠漓又都关照着,便撤了暗卫,毕竟银楼的正事要紧。

    见娴珂似乎仍在纠结,问道:“说来听听,我给你出出主意。”

    娴珂便将前次落荒而逃的事和盘托出,“我最烦就是,又不能真的动手,万一伤了那些脓包,又是一桩麻烦。”

    若舒说道:“那就让女卫练一些招数,让那些登徒子知难而退。”

    娴珂瘫倒在软椅上,“母亲,你不懂,点到为止,好难的,更何况,他们是男子,只要沾身我们便算吃了亏。”

    若舒一想确实如此,“我一直觉得奇怪,你的女卫为何要用刀,不用鞭?”

    娴珂解释道:“我要女卫本来是打算随父亲上战场的,平时操练的也是战场上的阵法,又不是用来对付小混混的。战场上,鞭子再厉害也不及刀剑,特别是对付像鞑子那样的。”说道她最向往之事,兴奋得从椅子上起了身,挥手之间,仿佛眼前便是北地的烽火。

    若舒说道:“可是眼前最紧要的却是你这些非死即伤的招数都不能用。”

    娴珂认同道:“就是,所以烦死了。”

    若舒想了想,说道:“我为你寻一个能为你指点迷津的人来。”说完,交代了婢女两句。

    不多时,角宿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少年,满脸的稚嫩,若舒一下就想到了当年的杜若远。

    见过礼之后,角宿说道:“东家,听说八小姐喜欢用鞭,柳宿就善用鞭,故而特意带了他来。”

    若舒又打量了一番,越发觉得柳宿连气质都与杜若远当年有些相似。只是面容更加俊秀,尤其双眼睫毛很长,虽然一直低头不语,面无表情,眨眼间,竟生生多了些妩媚之态。

    再一想,自己也是糊涂了,被暗卫训出来的,气质相似又有什么奇怪。

    于是对角宿说道:“娴珂的女卫现在用刀,遇到那不醒事的当街挑衅,又不敢伤人。她自己以前练过鞭,我寻思着若是都像她一样用鞭,一鞭子甩过去,不过皮肉伤,吓唬走也就罢了,正好她的女卫都在这里,你们若是有空,指点指点。”

    角宿回道:“八小姐的女卫我等见过,英姿飒爽,甚是引人注目,既如此,就由柳宿接了这差事。”

    说完看了一眼身后的柳宿,后者似乎兴致不高,停滞了一会,才上前拱手道:“是,属下遵命。”

    角宿告退离去之后,若舒看着依旧站在那里,连姿势都没变的柳宿,心里明白,年纪轻轻就能位列二十八星宿,自然有他的本事,多半还有些傲气,不愿做这种趋炎附势之事,便想安慰两句,免得大家尴尬。

    谁知娴珂先开了口,“你也是用鞭的?”

    后者居然没有回应,若舒只得说道:“他叫柳宿,是来帮你的。”

    娴珂看了看母亲,明白了她的眼色,大方地拱手道:“是我唐突了,父亲说过,见人三分礼,才是为人理。我叫娴珂,排行第八,母亲没说你是何人,只说了你的名字,那我便直呼你为柳宿了。”

    柳宿许是回过神,回道:“属下柳宿,见过八小姐。”

    娴珂接着说道:“母亲,事不宜迟,我想现在就去女卫那里。”

    若舒点点头。

    忙了一天的柳宿踩着饭点回到后山时,强迫自己无视众人取笑的眼神,闷闷地吃着饭。

    终于有那胆大的开口说道:“今日有人可是饱了眼福。”

    又有人接道:“不但今日,明日也可。”

    也有人说了公道话,“谁让你们鞭法不济。”

    角宿进来,众人马上住了口。他走到柳宿跟前,问道:“八小姐鞭法如何?”

    柳宿咽下口里吃食,回道:“不及她手中的鞭子好。”语气淡然。

    角宿接着说道:“说句公道话。”

    柳宿回道:“比一般人强上许多。”又淡淡扫了屋内众人一眼,“也许比屋里有的人也强些。”

    角宿说道:“东家的众多儿女从没有娇纵的,我见过女卫操练,并不是花架子,只是吃亏在女子,动起手来难免束手束脚,下手狠了,也是麻烦。东家难得吩咐,你一定要拿出些本事来,不能失了暗卫的脸面。”

    柳宿回道:“属下明白。”

    角宿似想起什么,问道:“鞭子可备好了?”

    柳宿回道:“她们自己都有。”

    角宿拍了拍他的肩,起身离开。

    柳宿也吃完了最后一口饭,将碗收拾好后,送至厨房,径直离开。

    屋内又热闹了起来,“不如押上一注,看他能坚持多久?”

    “不来,他是个狠人,又从不误事。”

    “不如说哪日待他收工,我们去请教一番,若是赢了――”

    “又能如何,说我们赢了一群小娘子?”

    “别发春了,轮不到你们的。”

    “唉,东家什么时候能关照关照我们,别老是便宜府里的侍卫。”

    “说得好像不会给你娶老婆一样,急什么。”

    “你懂什么,像这种会功夫的小娘子,哪找去?”

    “说得你好像很懂一样。”

    “你还别不信,当初我在街面上混的时候,什么没见过。”

    “那倒是,就算没见过,也听过。”

    因着娴珂的女卫,后山难得的热闹了起来,角宿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照例上了山坡,在兄弟们的坟前走上一走,最后停在杜若远坟前,默默站了许久。

 第三百四十四章 放灯

    娴珂自从有事缠身,若舒便又清静了下来,中秋节时,忠漓依旧前来陪她过节,娴珂兴奋地拉着他去看自己女卫的鞭法,回来后,忠漓好奇地问若舒:“母亲,你是从哪里请来的教习,像块铁板似的,我还从未见过女卫有如此老实的时候。”

    若舒反问道:“以前她们很放肆么?”

    忠漓连忙回道:“那倒不是,只是没像现在这样,一个个噤若寒蝉,见了我,连招呼都不敢打。”

    若舒接着问道:“以前她们都争着与你打招呼?”

    忠漓无奈地摇摇头,“府里有这样的做派么?”

    若舒说道:“女卫本该如此,不然真是要她们每日花枝招展,到处引人注目的么?”

    忠漓后悔自己之前失言,转开话题道:“六哥要我带了信过来。”说完,从荷包内掏出了忠源的信。

    若舒看了信,忠源信中说道,他已购置了田地,准备趁着严冬未至,先将土地规整了,只待来年耕种。

    若舒将信递给忠漓,待他看过之后,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忠漓回道:“想法倒是暂时没有,但我有些担忧,担忧六兄太过激进,到时候挫了锐气。”

    若舒示意他接着说。

    忠漓端了端茶,发现已经凉了,正准备饮,若舒拦住他,“已经立秋,不要贪凉,到时又咳嗽。”

    待婢女换了新茶,忠漓饮过,又要他试试桌上的茶点。

    忠漓圆满完成了任务后,才有空说道:“母亲,我如今已经好多了,只要不太过劳力,不会再犯。”

    若舒说道:“还是注意些好,你父亲一向最担忧你。”

    忠漓回道:“是,孩儿会小心的。六兄规划长远,许是因为父亲不再府里,有些心急,孩儿却觉得,北郡看起来一团乱麻,但是那里有不少根深叶茂的前朝皇族,虽然破败,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孩儿有种感觉,一旦有外人入侵,他们定会报团,六兄的雄心伟业,恐怕会有阻滞。”

    若舒有心问道:“你可有好的建议?”

    忠漓说道:“若他愿意学母亲,阻力会少一半。等有了气候,那些皇族就算反应过来,也只能与他和睦相处,不敢大动干戈。”

    若舒接着问道:“你与他说过么?”

    忠漓说道:“我婉转地劝过他,可他似乎听不进去。”

    若舒沉默了一会,说道:“也难怪,他初出茅庐,现在又无你父亲把住风向。”

    “母亲不劝他一劝?”忠漓问道。

    若舒说道:“我打算再等等。”自从与忠源深谈过之后,便觉得他不是个冒失的人,自己这样行事,并非本心,只是受身份性别所限,不得不如此为之。忠源却没有这样的顾虑,让他去闯上一闯,就算是得些教训,按他的年纪也是好事。

    中秋那天,照例要祭祀故人,若舒在后山独自待了半天,该说的都说过了,只是带了些中秋的茶点,在杜若远坟前坐坐,吹吹和暖的秋风,后山种了果树,阵阵果香飘来,煞是好闻。

    角宿他们见若舒时不时过来,就在这里修了一座稻草搭的凉亭,里面摆了圆桌石凳。

    若舒坐在里面,在对面摆了一盏茶,也不说话,只默默发着呆。

    晚间娴珂领着女卫在荷塘边放着孔明灯,各自求着心愿。

    回来后,发现院中祭祀的台子未撤,便又跪在那里,口中祈求着父亲能平安归来。

    忠漓受其影响,拿出竹笛,吹了起来,笛音惆怅,不像他往日的曲风。

    秦道川已经离府大半年,似抛却了全部,与谁都没有联系。若舒很难相信他是有意为之,就算他因为那日心生芥蒂,也是瞒着她便好。

    抛下他珍若性命的秦家军、军屯、镖行、国公府,若舒怎么都不会信。

    若舒无数次问过自己,他若真的与自己翻脸,自己能否淡然处之,可每次首先冒出来的念头都是,他不会。再以后,就想不下去了。

    她对秦道川的感觉是复杂的,从初嫁入府,他就给了她当头一棒,令她蒙过之后便是跳脚。

    再后来,老夫人不断插手,他被孝道所限,她却是被世俗压制,两人都非出自本心,纠缠在一起,儿女又接二连三地出生,自己不甘心困守在右院,就将精力都放在了青州。

    直到她看出秦道川似乎对自己改变了心意,却不愿意再去深思。

    平心而论,外祖母眼光确实不错,秦道川是个好丈夫,也是个好父亲。在她看来,除了性子粘糊了些,倒是寻不出大的毛病。

    成亲伊始的算计,她倒是可以理解,行走世间,哪个不是为了五斗米折腰。再清高的教书先生也喜欢主家年底封个大些的红包,好回去看看娘子的笑脸。

    但是他洞房那日独留自己一人,却始终让她难以释怀,甚至比过了他提前纳妾。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说明他那时丝毫没有顾及自己的感受,买卖不成还仁义在呢!再加之后来,他与贺诗卿出双入对,更令自己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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