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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娘子-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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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舒又扫了他一眼,顺势又扫过了宁王,后者嘴角微微上翘,胸有成竹般。

    郑智勇见她一如既往,便看向宁王,宁王头都没抬,说道:“请夫人偏屋休息。”

    天色快黑时,一直垂头闷坐的若舒听到偏房门吱呀一声,有人走了进来,停在门口良久,才缓步走上前来,若舒看着眼前的一双黑色的软布鞋,抿紧了嘴唇。

    来人轻轻拉起她的手,说道:“跟我回府。”手有些凉,握得有些紧,却不容置疑。若舒被他的力道拉起,抬眼望着他的背影,听到他一声轻咳,就被他拉出了偏房。

    宁王与郑智勇站在正堂的台阶之上,看着两人,宁王轻笑着说道:“大将军,夫人本王还给你了,说好的事可切莫食言。”

    秦道川说道:“自然。”

    出了别院,秦道川直接将若舒拉上了马车,说了声:“回府。”

    车上,也不管若舒是否在听,自顾自地说道:“皇上和太子都被宁王困在了天际岭,他想挟天子以令诸侯,不知从何处得知了你的行踪,想从你这得些银钱,要我助他成事。”

    见若舒依旧不言不语,接着说道:“杜若远也被困在了天际岭。”

    若舒依旧没有答话,秦道川除了不时咳嗽几声,再没说话。

    车停之后,依旧拉着她下了马车,一同跟来的郑智勇,上前说道:“国公夫人,宁王说了,我等实不该不分轻重,伤了夫人的人,使夫人受了惊吓,可是事已至此,也不能让他们复生,只能厚葬以表歉意。”说完,见若舒依旧没有动静,便看向秦道川。

    秦道川说道:“先抬入府中吧。”

    若舒的随从一如往日,赶车的参玖,随车护卫的亢宿,贴身的兰芷,负责衣食住行的四夏,只增加了随车的四名暗卫,一共十一人,因为已经入夜,一时没有棺木,秦西他们只得寻了木板,架了长凳,盖了白布,摆放在前院之中。

    若舒站在那里木木的,秦道川只得命人寻了椅子与她,她便坐在那里,任旁人从她身旁走过,为死去的各人燃起香烟烛火,烧着引路钱。

    郑智勇一直默默观察着她,最后与秦道川说道:“天色不早,我等先回去了,明日再来。”

    秦西带着府上的侍卫忙着供饭,搭上凉棚,挂上纸幡,秦道川看着这一切,眼光扫向若舒,心中苦涩,这一切与三年前何其相似,不同的是,若舒活生生地坐在那里。

    从见面到现在,她没说过一句话,甚至没看过他一眼,似乎沉浸在幻境里,对外界的一切充耳不闻。

    听到动静的忠湛一家来到前院,先是被眼前的一切惊住,再是几乎被坐在那里的若舒吓到。忠湛抿了抿嘴,似乎明白了过来,看了看一脸平静的父亲,又有些纳闷,便没有言语,只坐在软椅上。慧容则轻轻走上前去,问道:“婆婆?”

    若舒依旧没动,一直与她保持了距离的秦道川说道:“她受了惊吓,你们莫要扰她。府中这几日有丧事,你安排一下,盛琰和婉珍太小,莫带过来,免得惊了他们。”

    慧容忙回道:“是。”

    待慧容走后,忠湛终于忍不住问道:“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秦道川言简意赅地说道:“宁王做的,他想称帝,所以挟了你母亲,想要国公府助他。”

    忠湛沉默了好一会,觉得父亲根本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却没再多问,只说道:“父亲的意思呢?”

    秦道川说道:“见机行事。”

    忠湛却在更久的沉默之后,说道:“忠源和太子在一起。”

    秦道川说道:“我也是今日听宁王说才知道,趁着今年秋猎,他把皇上、太子、皇后和朝中得势的大臣都困在了天际岭。禁军的副首领郑智勇是他的人,京城已归他把控。看来世家已经鼎力相助,京城附近都是他的人马,城外我的亲卫军如今也只能做壁上观。”

    忠湛听了,说道:“父亲觉得他有几分胜算?”

    秦道川说道:“我不关心,也厌倦了这些争夺。”说完,又看了一眼若舒,接着说道:“钱财乃身外之物,他要便给他,求个合府安稳。”

    若舒终于抬眼望了他一下,依旧只有一瞬,又垂了下去。

    忠湛也看了看母亲,三年不见,她一如往昔,仿佛分离只是昨日。

    母亲没死,父亲早就知晓,自己这个长子就这样被他们视若无物,连知会都忘了。忠湛心中一阵凄凉,低声说道:“父亲,我伤又犯了,腿疼得很,先回去了。”

 第二百八十三章 半数

    晚上,任秦道川如何说,若舒依旧坐在那里,拉她便十分抗拒,秦道川只得拿来斗篷为她披上,自己陪坐在一旁,半夜时分,叹了口气,说道:“明日还要应付宁王,我先去睡了,无论你有何打算,都不是现在。”说完,轻咳了一声,起身离开。

    若舒真的枯坐了整晚,第二日郑智勇清早前来,见到独自坐在那里的若舒,有意地站在她对面,打量着她,见她的装扮与昨日一模一样,就连不慎沾在脸上的血迹都未擦去,不得不有几分相信,她是真的呆了。

    见秦道川姗姗来迟,却已经洗漱过,换了衣衫,精神与若舒截然不同,决定回去要禀告宁王,他们夫妻的感情并不如坊间传闻那般亲密。

    郑智勇也没客套,待秦道川来后,直说道:“夫人答应的黄金总得给个期限吧?”

    秦道川也看向若舒,沉默的压力之下,若舒轻声回道:“京中没有,待我送他们回青州,你与我一同前去,我便给你。”

    郑智勇似乎早就准备好了对策,答道:“夫人受了惊吓,不宜远行,只需书信一封,交代清楚,我亲自护送几位回青州便可,也算表表我失手的歉意。”

    若舒又呆了一会,才说道:“那我先书信一封回青州,要他们带上黄金,顺便来接人。”

    郑智勇想了一会,说道:“也好,我亲自带人去送,事不宜迟,夫人写信吧。”说完,手一招,便有人端上了笔墨纸砚。

    若舒也很干脆,就着来人的托盘,提笔写了封信:

    卢三爷:

    来人索求黄金万辆,勿判,可与。另,兰芷等十一人皆故,速迎回青州。

    落款为:卢氏若舒

    郑智勇看了又看,觉得字虽不多,却清楚明白。轻笑道:“夫人笔墨,我等自愧不如。”说完草草拱了拱手,便带队离开了。

    等候的日子里,若舒除了撑不住回右院歇息,整日整日地坐在前院凉棚里,也不要慧容派来的侍女服侍,自己胡乱梳洗一番,头发也草草挽了个髻,衣衫零乱就披个斗篷遮住,除了馒头热水,其余什么也不吃。

    秦道川也不再管她,一直待在书房,安心养病,许芫桐有事出京,留了个徒弟每日为他针灸汤浴。

    忠漓在第七日赶回,跪在若舒跟前,默默流着泪。若舒说道:“起来吧。”

    忠漓被眼前的一切弄蒙了,又不敢问,只得陪站在若舒的身后,看着若舒零乱的头发,终于忍不住说道:“母亲,我为你梳发吧?”

    若舒说道:“不用了。你也不用老站着,有事就去忙,无事就陪我坐会。”

    忠漓只得默默陪坐在一旁,知道自己从母亲这里是听不到任何的讯息,便在向秦道川请安时问起,秦道川也只是说道:“与你无干,你若能离了京城,尽快离去。”

    忠漓却说道:“无论发生何事,孩儿都不会离开,除非父亲母亲与孩儿一同离开。”秦道川只得说道:“那你就多陪陪你母亲,要她看开点。”

    又过了三日,郑智勇回转,一同前来的是卢三爷和角宿,卢三爷见了若舒,跪下请罪道:“东家,老夫有罪,得了信后,辗转青州,都只筹措到五千余两。”若舒似十分不耐烦地说道:“没有黄金,白银也可,怎么这样死套?”卢三爷却接着说道:“东家忘了,前次你说南山的棉花今年长势喜人,将库存的白银都压上去了。”若舒闭了闭眼,努力睁着泛黑的眼圈,似在努力回想,最后说道:“郑大人,我一向不喜欢存现银,这些年我早已不管实务,存银多少确实不知,郑大人若不嫌麻烦,就拿货物抵吧?”

    郑智勇这种人物,哪里懂得这些,只觉得麻烦,再者黄金五千两到手,急于向宁王报喜。便说道:“夫人尽快筹措吧,待我回禀宁王再知会夫人。”说完带着人手离去,却留下了四个人守在那里,若舒似未看见他留下的人手般,对卢三爷说道:“兰芷和参玖,将他俩合葬吧。”说完便不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卢三爷他们将棺木一一装上车,捆好。只在他们临行时,突然跪了下去,伏在地上,似十分的悲痛。卢三爷和角宿赶紧将她搀扶起来,要她切勿如此。若舒说道:“我不能远送,辛苦你们了。”

    待车马转过街角,仍站了许久才在忠漓的搀扶下回了府。

    秦西已经候在那里,说道:“夫人,将军有请。”

    若舒似乎精神十分不济,木然地朝前走着,秦西却拦住了郑智勇的人,说道:“将军书房只有这一个入口,几位守在这里就可以了。”语气和气却脚步未动,一个人就拦住了圆圆的门洞。

    几个守卫相互对视一眼,也不强求,守在了门口。

    忠漓也不知为何,送至书房门口便停下了脚步,若舒独自跨进书房,便被满屋的药味熏得皱了皱眉,刚想开口报怨又忍了下来,秦道川并不见人,她闷闷地坐在那里,渐渐就有些昏昏欲睡。

    等她再睁眼时,就看到秦道川坐在书桌后面看着自己。

    见她仍是那副表情,秦道川开口道:“这里没有他人,你方才也算小憩过,应该有精神解释一番,为何要如此?”

    若舒神态未变,说道:“意气用事罢了。”

    又是长久的沉默,若舒是一派坦然,秦道川则似在强忍着什么。

    几声轻咳之后,秦道川说道:“听到我活着回来,什么感觉?”

    若舒微微抿了抿嘴,试图掩盖自己真实的心绪,秦道川没有继续说,等待着她的回复。

    若舒知晓躲不过,开口道:“还能怎样,又没办法回还。”

    “我在路上一月有余,你不可能不知晓,为何还要一意孤行?”秦道川受心绪影响,音调有些尖厉。

    “那时我已经走了,开弓没有回头箭。”若舒不太喜欢屋内的气氛,打算实话实说,尽快结束这场对话。

    虽然秦道川没接话,但若舒感觉到了明显的寒意,虽然一直未抬头,却知道秦道川的脸色必定不好看。

    最后秦道川用沉默结束了对话。

    若舒又坐了一会,说道:“我有些困,先回右院了。”“没我的许可,你哪也不能去,无论你打什么样的主意,都趁早熄了。”秦道川立马开口道。

    见若舒瞪着自己,又说道:“不要自取其辱,你出不去书房的门。”说完,拿起桌上的书看了起来,不再理她。

 第二百八十四章 惩罚

    若舒终于显露了自己真实的情绪,虽未开口,却烦燥地靠向椅子的后背,伸直了双腿。坐了一会又觉得不太舒服,站起身来,示威似的想要打开书房的窗户,谁知刚开第一扇,就失手将支棍掉到了外面的荷塘里,窗户又重重地合上了,声响有些大,若舒有些气馁,放弃了。

    秦道川的书房,她来的次数并不多,实在算不上熟悉。房后面连着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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