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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曼曼的古代生存法则-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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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理来说,这么个安静的小姑娘,能得罪什么人,但好像只要她一出现,家里的那些女人,都厌恶她,实在连和曼曼都费解。

    白宁徽见和曼曼坐着发呆,也不打扰她,只悄然无声地坐在她身旁看着她。

    待看得闷了,才出声找了个话头说着。

    “你说,那棵树为何只剩了个树干?”

    白宁徽手指指着那棵光杆树问她。

    “嗯?树枝被砍下当柴火烧了。”

    和曼曼脱口回了。

    白宁徽轻轻地笑了,她果然知道。

    “我猜的。”

    和曼曼回神后又补了一句。

    趁着没人,白宁徽伸手揉了揉和曼曼的脑袋。

    和曼曼被揉得差点没摔下她那歪凳子。

    白宁徽扶了她的腰,把她放稳。

    想不明白这丫头怎么给自己拿了个瘸了腿的凳,难不成是对这椅子有感情?

    “王爷,您有听过一句话吗?”

    和曼曼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说说看。”

    白宁徽时常想着,她怎么有那么多奇怪的话可说。

    “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

    和曼曼把这理论普及给了白宁徽,只希望他能明白她的苦心。

    白宁徽唇角微微抽动,这都是些什么鬼话!

    “所以,你在暗示本王乱了你发?”白宁徽试探地问。

    “嗯嗯!”

    和曼曼认真点了两下头。

    “那你这话,本王是否可以认为,只要你的发型不乱,便可为本王抛头颅洒热血?”白宁徽再问。

    “你这就过分解读了,前面两句不过是用来强调,发型不乱在我心中重要过断头流血,但并不等于说,断头流血就是件小事,明白吗?王爷!这是个递进的关系,一个更比另一个重要!”

    和曼曼认真解释着。

    白宁徽也是服了这和曼曼的能言巧辩,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喜欢用强的。

    他伸手就又把她的头一阵乱揉,看她能拿他如何!

    和曼曼这些?

 第七十九章 本王不是残暴之人

    花鸿志连奔带跑地回到清秋阁。

    他站在院门前挤出了泪花,这才换成连滚带爬,嘴里边哭边喊地进了院子。

    “王爷!小臣有罪!”

    白宁徽眼尾上挑,面若霜至,这花鸿志又想到了借口开脱了吧。

    “何罪?”

    花鸿志“砰”地一声,跪在了白宁徽腿边,与他娓娓道来这一路上想好的说辞。

    “小臣与夫人领命去查这院里住的丫鬟的去向,小臣岂料那丫鬟不是被发卖,而是被我家夫人下令给打死啦!”

    “如今人也埋了,夫人这才对王爷撒了谎,求王爷看在臣一把年纪的份上,饶了我家夫人的死罪。臣!任由王爷处罚!”

    花鸿志编个死人,本来也不必说是夫人打的,随便哪个姨娘都可以用来脱罪,可惜谁让夫人早已惹怒王爷,如今若不找个缘由,让王爷拿夫人消气,王爷恐怕还得去派人查那个死掉的丫鬟。

    花鸿志只期望王爷能看在他主动认罪,又主动递刀子的份上,别再深究了。

    “不过是个丫鬟,打死便打死,夫人莫不是觉得本王乃不通情理之人?”

    白宁徽存心挑了他话里的刺说道。

    和曼曼坐在他看不见的背后,偷偷点头,你确实不是个通情理的人。

    “绝非如此,夫人只是怕王爷觉得她不是个贤良淑德的,才不敢对王爷直言。”

    花鸿志更是提心吊胆,生怕白宁徽往上再添几条罪。

    白宁徽怎会不明白这花鸿志打的什么主意,既然这花鸿志是了解自己有心想治那王氏的罪,什么罪又有何妨,他自当收下花鸿志递来的刀。

    “罢了,花相起身吧,本王怎会因此就要定人死罪,但罚是免不了的,否则人人皆可在本王面前妄言。”

    花鸿志总算松了一口气,王爷能松口便好,至于罚就罚吧,还能如何。

    “本王也不是个残暴之人,就罚夫人掌嘴十下,禁足半年吧。”

    白宁徽想了想,这丞相夫人当然不好罚的过重,让相府失了脸面,但又不能让她不长记性,这也算小惩大诫了。

    “谢、谢王爷开恩!”

    花鸿志额头布汗,只能牺牲夫人了,但这罚也不重,王爷还是顾及他相府的。

    “一痕,带夫人去相府的园子里行刑,记住,得让相府的人都看着,以儆效尤!”

    白宁徽觉得自己算是法外开恩了,只让她在相府行刑,没让人拖去外头当街行刑,实属仁慈。

    可惜花鸿志和王氏绝不会这么想,此后两人一想起这事便直骂他狠。

    “是,王爷。”

    一痕领命后马上去执行了。

    这白宁徽只下令掌嘴十下,听起来是少,可这要一痕来执刑,那王氏光是被掌嘴,半条小命也会被打掉,这半年都用来养伤,只怕都嫌少。

    “至于花相你,夫人的罪你若说半点与你无关,怕也是不妥,但您老一把年纪了,本王也不会让你受皮肉之苦,至于要罚什么,本王便交由相爷自己定夺,希望相爷明白本王苦心。”

    “是、是!小臣明白,定会让王爷满意!”

    这又是要破财消灾了,他那些个古董字画又要往外送了,花鸿志觉着流年不利,三番两头栽在这白宁徽手上。

    一痕到了吉秀院,便直直走入屋内,无人敢拦他这位瑄王的近身侍卫。

    一痕见到王氏,便行礼作揖,而后才说道:

    “夫人,属下前来行刑,望夫人配合。”

    王氏一听,身子不自觉后退了几步,脸上的血色也跟着褪下了,这相爷到底去和王爷说了什么,怎么就要行刑了?

    “行什么刑?”

    王氏抖着嗓音问了出声,同时咽下了口中的唾液,想要湿润已然干哑的喉咙。

    “王爷罚了夫人掌嘴十下,禁足半年,属下仅负责执行掌嘴十下。”

    一痕客气地对王氏秉明。

    王氏身子一软两眼一花,向后倒去,身后的嬷嬷眼疾手快地扶下了。

    王氏被扶着坐在了椅子上,丫鬟送上了茶水,她喝了两口总算缓了过来。

    “掌嘴?禁足?王爷为何罚本夫人?”

    王氏直勾勾地瞪着一痕,她瞪不了王爷,可还瞪得起一个侍卫。

    “相爷向王爷认罪,说您欺瞒王爷,王爷开恩,下令轻罚夫人,即刻行刑,夫人请。”

    一痕冷言说道,不过是掌嘴,这种刑在他王府可从来没有过,下人做错事,都是十棍子起的,这妇人得了这便宜还叫什么。

    “请?什么意思,要我去哪?去你家王爷面前?”

    王氏觉得定然如此,早就听闻那白宁徽残暴嗜血,肯定是想看着她在他面前受刑!

    “不,王爷是请夫人去园子里,在府中众人面前受刑,以儆效尤,属下已经请府上管家去叫人了。”

    一痕完全没想到他这几句话给王氏带来多大震悚,当着相府众人的面掌她这个当家主母的嘴!

    这简直是不让她活啊!

    她如今才见识到了白宁徽的狠绝,她堂堂丞相夫人,竟要受他这般折辱!

    “我不去!你给我滚!”

    王氏发了疯地朝着一痕吼叫。

    “那便得罪了,夫人。”

    一痕也是无奈,可以的话他也不想上手,王爷老是派他跟女人动手动脚,他名声都要不好了,以后怕是不好娶媳妇。

    想到此处,一痕觉着还是曼曼姑娘好,虽然是最耽误时间的,但完全省了他动手。

    一痕三两步便上前钳住王氏的手腕,反手压肩,王氏立即如犯人一般被一痕擒下。

    一痕手上也是有分寸,一般这个动作他是能卸下一只手臂,而即便如此,也将王氏痛得呼天抢地。

    一痕没有停歇,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押往刑场。

    王氏虽然脚步踉跄,但一痕可不仅仅是押着她,他还紧紧地拉扯住她的肩,她连摔倒拖时都做不到,只余嘴里疯狂叫骂着:

    “你大胆!我乃丞相夫人!我儿是容华殿大学生!女儿是当朝的昭容!你凭什么敢如此对本夫人!”

    一痕一言未发,心中不屑至极,他家可是瑄王,你家即便出了一百个丞相一百个大学士一百个昭容,也比不过他一个王爷。

    还凭什么,王爷可是连皇上都能罚得起,这妇人脑子怕是不清楚。

 第八十章 掌嘴之刑

    王氏就这么骂骂咧咧的被送到了园子里,此时园子也当真聚满了人。

    还真别说,若是平日有差事传唤这些个下人,他们定然会想些法子拖上一拖,可今日的下人不仅来得快,还来得齐。

    一痕从进吉秀院到出吉秀院,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可这人竟可以召集得如此迅速,连他都有些佩服。

    “管家先生,人是否齐了?”

    一痕客气地询问管家。

    “一痕侍卫不必如此客气,这人已经齐了。”

    管家有些受宠若惊,这一痕是王爷的近身侍卫谁人不知,从来都是旁人对他恭敬有加,倒没想到他是个谦谦有礼之人。

    “那在下便开始行刑。”

    一痕果决地说道。

    他本想放开王氏,却见她还是挣扎,便只能就这么押着她,站在了园子中间。

    “今日!丞相夫人王氏因诓骗王爷获罪,在下奉瑄王之令,在此处掌刑,望各位引以为戒,切莫犯下此等大错!”

    一痕朗声对着四周的人潮宣布着王氏受刑之事。

    话落后,有些性子直憋不住的人,开始交头接耳,幸灾乐祸起来。

    王氏被押着头也抬不起来,她想看看都有谁在看她笑话,可是又不愿意真的抬起头让他们看。

    一痕终于松开了她的手,因为是要掌嘴,他将王氏的肩膀一提,让她站直了身子。

    “你敢!!!”

    王氏不敢相信她真的要被当众打耳光了,两眼的瞳孔骤缩,想要后退逃跑,肩膀上那只大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一痕没有回答她,他是个行动派,立即一个甩手便打了上去。

    “啊!!!”

    园中的尖锐叫声,传到了所有人的耳中,很是刺耳。

    这年头的有哪个下人,不喜欢看到刻薄的主子遭罪呢,即便大部分人的面上不敢显露,心中也是大快的。

    这要是真放到市集去行刑,这些个下人一定会混在人群中,欢呼叫好。

    园子中的一痕一下又一下,王氏一声接着一声的凄厉尖叫。

    直到王氏都被打晕了过去,一痕也没放过她,左手立着她的身子,右手甩着已然肿大的脸。

    总算是打满了十下,一痕放开了王氏,又客气地请管家派人扶王氏回去好生照料,礼仪周全。

    就这么的,相府当家主母被王爷罚的事,不仅被相府所有的人看了个遍,同时还默不作声地传遍了凤京城的大街小巷。

    瑄王白宁徽狠厉的名声又一次被传开了。

    在被一痕当下全府下人的面,重重地抽了十下脸颊的王氏,一个时辰后被肿胀的脸疼醒。

    她一想起这挖心般的屈辱,便趴在床上痛哭流涕,可那泪水流在脸上更是疼的要命,疼得她愈发哭得汹涌。

    她觉得自己太过命苦,怎么就这么得罪了王爷,还怪相爷太过心狠,就这么把自己给供了出去,得了惩罚。

    这打脸对于女人来说是致命的,她们是情愿受板子,也不愿被掌嘴的,这如今的脸跟毁容了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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