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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在青山外-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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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指望不上。
江宛别无选择地看向徐阿牛。
徐阿牛与她对视后嘿嘿一笑。
看来是她的暗示真的恨不明显。
江宛对那伙计一笑:“出来得匆忙,我这少爷没带银袋子就罢了,小厮还个顶个儿的没用,都是荷包比脸还干净的主儿,便将帐暂且记着,下回来时,我一道给了便罢了。”
小厮的满脸笑骤然消失,冷哼一声道:“咱们店小,可没有这样的规矩!”
江宛呵呵干笑一声:“那只好得罪了。”
“你什么意思?”
江宛又给陈护卫使了个眼色。
这回陈护卫立刻心领神会,上前一步,制住了那伙计。
江宛迅速出了门,往隔壁看去。
可隔壁雅间的门开着,里面却没了人。
江宛呆立当场。
这小伙计显然是知道些内情的,他一只胳膊还被陈护卫拧着,却已经停止了挣扎,不知从哪儿多了些底气:
“不知客官找什么呢?”
江宛转头问:“隔壁那两个人呢?”
伙计语气颇有些警告的意思“这小人可不知道。”
“你也许不知道,”江宛盯着他的眼睛,“方才那屋里的小姐是礼部侍郎的女儿,若她出了事,你绝没有好下场。”
“什么礼部侍郎的女儿,我不清楚!”伙计大声道。
他闹出的动静已经引来了这茶楼里的其余伙计跑堂,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穿着敞怀短打,袖子也撸到手肘上方,露出壮硕的蛮肉来。
这茶楼绝不简单。
三个护卫的站位渐渐朝着江宛的方向收缩。
就在这时,江宛脑海中灵光一闪。
先入客栈,再进茶楼。
会否客栈茶楼本是一体!
这廊上狭窄,护卫们就算有本事也没法施展,为了护着她,更是束手束脚,又不能真的闹出人命。
江宛转瞬间便有了主意。
她低声道:“攻右,破起包围,叫我先跑出去,不必纠缠打斗,一旦脱身便去隔壁索福客栈助我。”
她主意一定,护卫们也有了主心骨。
见那群人都上了楼,距离差不多了,
“就是现在!”江宛喝道。
陈护卫反手一推,将那伙计朝右边三人扔去,自己亦蹂身而上,一把架住了一个大汉。
“夫人!”
江宛即刻提着袍子,从缺口处冲了出去。
她跑得心无旁骛,顺利跑下了楼,冲出了门。
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她一个转弯,一头撞到了人。
因冲劲太猛,所以反冲力叫她顿时超后仰去。
而就在她即将摔个屁股墩的瞬间,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朝前拽去。
江宛本能地反握住这只手,等站稳后,她才发现,力气那么大的竟然是个女子。
或者说……
江宛的视线落在霍容棋挽起的发髻上。
是个美貌的妇人。
那夫人约莫二十七八,生得深眸高鼻,菱唇红润,尤其一双眉毛生得好,如不曾开刃的剑,形状英挺,弧度又不失柔和,细微处还透出些悉心描摹的女儿家心思,衬得她神采飞扬。
“姑娘当心些。”她撤了手,在江宛耳边小声些。
江宛微微睁大了眼。
不是因为霍容棋看出了她是女子,而是因为霍容棋的声音实在是有些太过低沉,又有些微微的沙哑,听来简直是个男子。
她的目光下意识在霍容棋的胸脯上停留了一瞬。
“我确然是女子。”霍容棋笑道,看神情并不以为这是冒犯,。
方才是刻意压低了声音说话,才听起来像男子,不刻意时,声音依旧低醇悦耳,但却也叫人听得出来是个女子了。
江宛对她窘然一笑:“唐突了。”
旋即便想起自己还要去救人,江宛猛然抬头看向索福客栈的招牌。
客栈不小,若是要一间房一间房去找,未免太慢了。
也就是这一个念头的功夫。
江宛面前的女子似是看出了她为难之处,问道:“可是有什么麻烦,若我能帮上忙,姑……公子直言便可。”
“我有个朋友,云英未嫁,被人诓骗进了客栈里,我恐她受了欺负,正要去救她,可不知道她被带进了哪间房中?”江宛急急道。
听罢此言,霍容棋便是眼神一凛:“竟有如此之事,我即刻随你去找人。”
江宛猛点了点头。
这时候十万火急的,她也没顾上道谢,直接带着刚说了两句话,连名字也不晓得的夫人冲进了索福客栈中。
底楼摆着桌椅,有两桌食客,楼上才是客房,但都紧闭着门,什么也看不出来。
江宛一掀袍子便要往上冲。
却被霍容棋按住。
霍容棋微微偏了偏头,肯定道:“东边第二间有不寻常的动静。”
这个节骨眼上也顾不上问她怎么知道的。
江宛对她点了点头,蹬蹬跑上了楼梯。
跑堂的见了,觉出不寻常来,要去拦江宛,可霍容棋冷着脸将手搭在他肩上,明明没怎么用力气,小跑堂就觉得自己半边肩膀又酸又麻,不自觉矮下身去。
霍容棋的手看似轻飘飘地落在跑堂的肩上,却硬是将一个壮硕的男人按得跪在了地上。
她眉心微蹙,眼神只落在江宛一人身上。
第一百零五章 迷药
江宛跑得很是奋力,因专注,也没觉出累来。
她就是觉得自己必须立刻赶到东边第二间。
然则她上了楼,才想起自己原是个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人。
东边是哪边?
这种紧要的关头,她活生生急出了一头的细汗。
冷静。
一定要冷静。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
皇城在北面,从这条街直行可以去皇宫,那这条街就是南北向的,右手就是北边。
知道了!
江宛迅速锁定了东边的第二间。
然后她冲了上去,正要举手敲门,却有人握住了她的手腕。
江宛转头看去。
霍容棋对她眨了眨眼,做了个“打草惊蛇”的口型。
江宛点头,表示自己明白,然后放下了手。
霍容棋却依旧牵着她,把她往边上带了几步。
然后自己反身回到门前,飞起一脚。
门……
碎了。
江宛倒吸一口凉气。
她不禁想到被徐阿牛压塌的那张桌子,忽然间觉得木头做的东西,是不是真的都很不结实。
门缓缓塌落。
屋里的情形也明朗起来。
那牛感召衣裳穿得严严实实,呆呆看着门口肃然立着的霍容棋,手里的酒杯倏然滑落,咕噜噜滚到了床边。
轻纱做的床帐后,隐隐可见一个蓝衣女子正躺在床上,门板被踢废的动静这样大,也没能叫她动一动手指。
孙润蕴今天穿的裙子就是水蓝色的。
江宛忙道:“就是她。”
牛感召也回过神了,因今日江宛穿着男装,所以没有认出她来,只是指着霍容棋道:“你是何人!”
霍容棋:“路见不平之人。”
说着,她跨进了屋子里,上下打量了牛感召一番,语气颇嫌弃道:“瞧你这干巴巴的,估计我一拳便能揍三个,便别想着跑了,免得还要受皮肉之苦。”
江宛忙跟了进去,她自觉是在狐假虎威,于是并没有特意挑衅,而是直奔床上的女子而去。
掀开床帐,只见孙润蕴双目紧闭,双手被布料缚在身前。
幸而衣裳没乱。
江宛长舒了一口气。
牛感召也回过味儿来了,刚才那一脚的威力太大,他应当确然是打不过的,若要以势压人,看他们这架势,也应当是知晓他身份的,此事定难善了。
不过,就算事情真闹了出去,他无非就是娶了孙润蕴也就算了,为了保全这位太尉嫡长女的名声,怕是孙太尉也要求着他娶自己的女儿。
他算盘打得响,但见那个瘦弱的小白脸竟然探身去摸孙润蕴的腰,一时又绷不住了。
“你做什么!”他对江宛喊道。
江宛莫名其妙地回了头,一只手下意识环住了孙润蕴的腰,这是个想护着孙润蕴的姿势。
落在牛感召眼中,却是实打实的奸情了。
牛感召大惊失色:“你竟这样轻薄她!”
江宛:……
牛感召又似恍然大悟,羞愤道:“怪道这女人这么好得手,原来早非完璧!”
他用这样的口吻,到似被人迷倒险些失了清白的人是他牛大公子。
江宛:“你待如何?”
牛感召冷笑一声:“本欲向世人揭开你们这对奸夫的真面目,只是我到底是个君子,再者我也还没碰她,你们便……”
他看向霍容棋。
“放了你?”
霍容棋也看向他,忽地弯唇一笑,唇上胭脂鲜红,将她的美渲染得威势赫赫。
牛感召被这笑晃了晃眼,却并非是因为色胆忽地包了天,而是因为这笑容实在莫名熟悉。
他正要说话。
霍容棋提着裙子,又是一脚飞去。
牛感召扑倒在地,没有说废话的机会了。
霍容棋弯腰理了理裙角,对江宛笑道:“你继续。”
她眼中透出十足的温柔来。
江宛也被她的笑容迷了眼,这回确凿是因为起了色心。
她到大梁月余,第一次见到这样英气勃勃的女子。
但是这女子对自己的态度未免有些太好了。
江宛确凿是警惕了那么短短一瞬的,但是霍容棋看她的眼神中总是带着些极为真切的温情,叫她不忍心怀疑。
可这温情是从何而来?
江宛想了想,没想出结果,还是先低头给孙润蕴解绳子。
几个护卫此时全到了。
同时到的还有春鸢。
春鸢也不知遭了什么罪,头上还挂着一片树叶,裙摆上也全是泥巴。
“夫……”春鸢望向霍容棋,果断改口,“公子,你没事吧?”
江宛忙道:“这位夫人是帮了我的,是自己人。”
此言一出,春鸢才放了心,忙走向江宛:“孙小姐也不曾有事吧?”
“没事,就是不醒。”江宛把牛感召绑孙润蕴的带子甩到一边,“不过汴京怎么这么多使迷药的,圆哥儿也是叫人药倒了带走的,孙小姐也是如此。”
就在这时,邱瓷忽然道:“我想看看她。”
江宛和其他护卫门的表情异常统一:哇,瓷花瓶今天说的话未免有些太多了。
江宛:“可以,但是不准摸。”
邱辞木着脸:“把脉行吗?”
“你懂医?”
邱瓷没答话,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江宛乖乖让开:“您请。”
一边的霍容棋稀奇地看着江宛和护卫的互动,看得饶有兴味。
江宛走开后,才想起还没有与霍容棋道谢。
“这位夫人,”江宛想起自己甚至没有问过人家的名字,更觉得尴尬,“这次真是多谢你了。”
“我姓霍,你就叫我一声霍娘子吧。”
“霍娘子。”江宛叫了声,平日里巧舌如簧的本事却全不见了,她只觉得自己在霍容棋面前就像个小孩子,笨拙单纯,又不知从何处生出些对霍娘子的依赖来。
就在江宛绞尽脑汁想着该说些什么的时候。
“醒了。”邱瓷道。
就这么会儿的功夫,他便让孙润蕴醒了过来,也属实有些本事。
这些护卫里,范驹擅驯马,倪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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