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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在青山外-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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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玉本在看江宛的额头,此时立即抬头望向余蘅。

    余蘅沉着地对她微微点头。

    福玉的嘴唇往下一撇,这是不信。

    余蘅便又拍了拍胸脯,

    这倒算了,他拍他的胸脯,可腾起的灰尘却被一阵风带到了江宛脸上,呛得她打了个喷嚏。

    这时候,江宛才想起自己和公主都穿着金吾卫的衣服,还都破破烂烂的,一行五人中,看起来最整洁的竟然是穿着一身朴实无华的灰衣裳的魏蔺。

    魏蔺的衣服上也不是没有灰,但他选对了颜色,而且,他的衣服没有破。

    那她的袖子是怎么破的?

    江宛看着裂成两半的袖口,怀疑自己真的失忆了。

    进扶文殿书房时,江宛跟在众人身后,按秦嬷嬷所说,低着头,只看前头人是走是停,是站是跪。

    她前方是余蘅,所以就担心这个尺度的拿捏就有些不准,毕竟余蘅是皇帝的亲弟弟,说不定连礼都不用行,但她又不是,那也不知是站着合适,还是跪着合适。

    这个念头刚刚掠过,只听扑通一声,她前面没人了。

    江宛慌张地抬头看去,见面前有张书桌,桌子后有个人,长什么样子没看清,她就迅速低了头。

    然后她就看见单膝着地的余蘅了。

    合着这位跪得比谁都快。

    江宛叹了口气,也跟着跪下。

    倒也没比别人慢多少。

    膝盖刚着地,就听到一声有些低沉的男声道:“都跪着做什么,起来。”

    余蘅照例爬起来得最快。

    江宛自然也跟着他站起,这时候才觉得秦嬷嬷说的话很有道理,别人做什么就跟着做,省事不少。

    就在这时,余蘅道:“皇兄,其实这件事……”

    “我不听你说。”承平帝道。

    江宛忽然有了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朕要听郑国夫人说。”

    江宛盯着余蘅背上的一块污迹,骤然瞪大了眼睛。

    余蘅闲闲往边上跨了一步,把舞台让给江宛。

    江宛回忆着和福玉公主商量好的话,艰难道:“回陛下的话,今日妾身本是要回娘家的,路上见了公主,便想着打个招呼……”

    说到这里,江宛发现了不对,按福玉公主的说法,她们俩是被余蘅劫持走了,可若是劫持,她们俩却明明白白穿着金吾卫的常服,总不能是余蘅给他们换了衣裳吧。

    陡然间一身冷汗,江宛支支吾吾道:“后来就……后来……”

    皇帝道:“后来如何了?”

    他问得云淡风清,落在江宛耳中,却是雷霆万钧。

    极度的压力下,催生了极度的冷静。

    江宛道:“听闻公主多日不见魏将军,所以有些惦记,妾身便给公主出了主意,可以改扮成金吾卫,跟着昭王殿下混进军营去,却不料路上遇见截杀,好在昭王殿下高瞻远瞩,派人灭了那伙强人,才保得我等毫发无伤。妾身有罪,请陛下责罚。”

    她迅速反应,将罪责都揽在了自己身上,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边上的一个是公主一个是王爷,总不能叫他二人替自己扛着,到底真相如何,皇帝心里一定是清楚的,她却不好不做这个姿态。

    皇帝又问:“福玉,你来说是不是?”

    福玉看了看江宛,又看了看余蘅,满脸苦恼地上前一步:“我……”

    就在这时,江宛偷偷抬头看了一眼皇上。

    眼前的男人大约四十不到一些,穿一身绛紫色的金龙衔珠长袍,身形高瘦,清癯文弱,眉宇间有一道深深的刻痕,似是个多思之人,眼神很是清明,看着公主时,神情温和。

    与江宛想象中截然不同,提起帝王,她便觉得他们威严阴沉,老奸巨猾,有一个算一个,全是想要长生不老的老头。

    可是如今见了,才觉得从前种种尽是偏见。

    承平帝放下一本折子,平淡道:“编好没有?编好了就快说。”

    福玉一跺脚:“全是我,都是我的主意,跟郑国夫人没关系,是我贪玩,想去找相平哥哥。”

    “难得你这丫头说了回实话。”承平帝声音里含着丝笑意。

    “郑国夫人倒是很有义气,把事情全揽到自己身上去了。”承平帝又说。

    江宛没料到皇上会突然提到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干巴巴笑了一声。

    笑完之后,才觉得不合时宜。

    好在皇上似乎没觉得她冒犯:“你手里拿的什么?”

    我手里?

    一提手,手又开始疼。

    江宛用双手捧起福玉塞给她的油纸包,正要说话。

    福玉却笑嘻嘻地开口:“这是我特意为父皇带回来的包子,是儿臣的一片孝心。”

    “孝心?”承平帝大笑起来,“你三日里便要出宫七八趟,可有一回记得给朕带些东西回来?”

    福玉不满地咕哝:“给父皇带东西多没意思啊,入口前先有三个太监尝过了才行,等到父皇嘴里,怕是都要馊了。”

    承平帝无奈道:“你啊你啊,你就不怕把相平吓跑了。”

    福玉悄悄转头看了眼魏蔺,抿了抿唇,得意道:“相平哥哥才不会跑呢。”

 第六十六章 回府

    承平帝道:“你今日太不像话了,都得罚,相平也得一并罚,但报讯有功,功过相抵,就算了,其余的,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逃。”承平帝将女儿的狐朋狗友一一点名,“江宁侯家的那个,上次朕准了你和你表叔一道出去放风,被江宁侯追着哭诉,这次不行了,这次朕不帮你瞒着了,你的事,朕已告知于他,由他处置。”

    江宛听得有些迷糊,忽然灵光一闪,其实这殿上程琥统共有两个亲戚,一个是她,是表姨,还有一个是魏蔺,是表叔。

    “小的便罢了,两个做长辈的也跟着胡闹,表叔么,朕罚你写一道分析现今北戎战事的奏疏,至于表姨,素闻郑国夫人贞静恭顺,眼下看来倒是未必,就回去抄写《列女传》吧。”

    江宛做出个低头认错的模样。

    承平帝最后说起福玉和余蘅:“福玉也是一样,先禁足三天,至于阿蘅,这一天天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跟着相平一道去京郊大营练兵吧,一切起居比照普通兵丁,也知道些人间疾苦。”

    承平帝的语气就像是普通人家的父亲和长兄,言语间尽显亲近,简直没有半点为君的架子。

    但看福玉就受了这么轻的处罚,还要噘嘴皱鼻子做怪相,便能猜到座上到底是个多么宽和的父亲了。

    承平帝也很忙碌,没时间搭理他们,便摆了摆手,让他们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相平留下,其余人便散了吧。”

    魏蔺应是,他面容肃然,似乎已经猜到了皇上要和他说什么。

    江宛无意关心,只想回家,便跟着其他人一道行礼。

    偏在江宛就要转身时,皇帝又说:“郑国夫人,皇后很想见见你,你最近若是得空,不妨入宫来,若有了麻烦,也尽可以告诉皇后。”

    这句话却有些意味深长。

    江宛未及深思,先行礼道谢。

    退出宫门,福玉便对她使了个眼色。

    江宛心领神会,将被揉得发皱的油纸包,递给福玉。

    福玉拿了包子,也不交给宫人,自己捧着。

    她不知又有了什么鬼主意,拉了余蘅走在前头,两个人嘀嘀咕咕,不知道商量了什么。

    过夹道时,却听见了小孩子的欢笑声。

    江宛好奇,便转头去看。

    福玉和余蘅也停住了脚步,往门里看去。

    “是小三子那个皮猴吧。”福玉语气里满是嫌弃。

    大抵天下的姐姐都是不大能看得上弟弟的。

    “小二竟也在。”余蘅看着动作笨拙的二皇子余祺,不由一笑。

    “那个小书呆子竟然肯出门蹴鞠,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福玉叉着腰,身上是并不合体的破破烂烂的金吾卫装束,面上不知从哪儿沾了黑灰,倒显得极诙谐。

    江宛便笑了。

    小径上两个七八岁大的孩子你追我赶,一头细汗在阳光下闪着光。

    前边的生得壮实,脸蛋圆圆的,当是三皇子余礼,后边的有些文弱,跑得气喘吁吁,应该就是如今皇子中年纪最大的二皇子,听说很有文才。

    但只这么看着,皇家的孩子和普通孩子也没什么不同。

    又见两个大孩子后头,还跌跌撞撞地跟着个和圆哥儿差不多大的小孩子。

    看年纪,大概是四皇子。

    花木掩映,那小孩子长得又矮,一时竟没人注意,眼下转过了玉兰花丛,才露出了圆滚滚的小身子。

    福玉惊叫一声:“怎么小宝儿也在!他乳母呢,怎么没见!”

    “这宫里他年纪最小,小五和小六又还不会走路,他自然是要跟着哥哥的。”余蘅道。

    “那些伺候的人也太不当心了,我定要在母后跟前狠狠教训他们一通!”说到这里,福玉也不管别人了,直接跑向了四皇子余祝,“小胖子!你看见我跑什么!”

    四皇子是自小养在皇后膝下的,单看福玉的态度,便知与旁人不同。

    江宛看着那两个大孩子被福玉吓得噤若寒蝉,最小的娃娃却不知愁地咯咯笑着朝前跑,一时有些出神。

    余蘅叫她:“郑国夫人?”

    江宛猛地回过神:“王爷有何指教?”

    “走吧。”余蘅说了声,便朝宫外走去。

    江宛莫名觉得他的情绪有些低落。

    到了宫门口,守门的禁军例行盘问了领他们出宫的太监。

    余蘅与江宛便略站了站。

    余蘅:“进宫前,我已派人去你府上。”

    本还担心出了宫也没人来接。

    江宛道:“还是王爷想得周到。”

    这两句话后,禁军便放他们出宫。

    她与余蘅本该分道扬镳,余蘅却又跟她到了马车边。

    春鸢正等着,还没来得及说话。

    余蘅道:“一日三次,不要碰水。”

    说着,将一个小药瓶扔进春鸢怀里。

    不等江宛道谢,他转身便走,很快便上了马,离开了。

    江宛目送他打马离去,才由春鸢扶着上了马车。

    刚坐定,春鸢便立刻给她涂了层伤药。

    凉凉的膏脂润在伤处,疼痛果然减轻了许多。

    忽听得马车外有人叫卖米糕。

    想着今日一早就出门,怕是圆哥儿会闹脾气,江宛便让春鸢去买了五斤,既给圆哥儿吃,也给院里的小丫头们分一些。

    米糕香气在车内散开,江宛的思绪也发散开去。

    嫁妆的事不知点得如何。

    池州来的那个宋管家看起来也不是个安分的。

    至于晴姨娘的事,更是扑朔迷离。

    不过晴姨娘的这一桩,至少让她知道了两件事。

    第一,有人正密切地注意着府里的动向。

    第二,晴姨娘在那些想杀她人手里,可能会变成捅向她的下一把刀。

    此事该如何善后,还需从长计议。

    “夫人,”春鸢道,“这次进宫可有什么事?”

    江宛回过神:“没什么事,倒是家里,那群池州来的可还安分?”

    春鸢点头:“倒不曾生事。”

    江宛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江宛忽然道:“你让韩丰收把逃妾之事报去府尹衙门吧。”

    春鸢惊讶地看她一眼,点头称是。

    江宛闭上了眼。

    千头万绪,步步艰难。

    马车停在了侧门,梨枝一早便等着。

    一见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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