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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在青山外-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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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霍容画。”阮炳才道,“是她杀了北戎大王和大王子。”

    他也是第一次看清楚霍容画的长相,这样柔弱的女孩子竟做到了这样了不起的事,饶是他,也是钦佩的。

    江宛一怔:“果然,她是霍家人。”

    江宛上前,替她整理散乱的头发,却碰开披风,既看到霍容画脖子上血肉模糊的伤痕,也看到她衣着单薄,裸露着大片皮肤。

    江宛连忙替她掩好披风,正是一年里最冷的时候,她怎么穿得这样少,第一次见她,她也只穿了一条薄薄的裙子。

    江宛慢慢替她理顺头发,吧嗒,一滴泪砸在车辕上。

    她们本是相似的年纪,若是益国公没死,大约霍小妹早就觅得如意郎君,有六个姐姐替她把关,她夫君若不是文武奇才,是绝难让霍娘子满意的。

    她本该有圆满的一生。

    阮炳才看江宛整理得差不多了,小心翼翼道:“这消息恐怕要由夫人去告诉霍当家了。”

    “她可留下什么话或者什么东西?”

    阮炳才摇头。

    “应该是没有的,我们日常接触不到她,当时事发突然,她没能留下只字片语,也没能剩下什么东西。”

    一个女奴,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主人的,的确不会有遗物。

    “是谁杀了她?”

    “她是自杀,许多人亲眼见到她杀害大王和大王子,就算她当时不自杀,北戎人群情激愤之下,也会杀了她,手段或许更。。。。。。”

    “她已大仇得报,想来死去的时候并没有怨气。”江宛揉了揉眼睛,“你不必安慰我,倒是我该好好想想如何告诉霍娘子。”

    失踪十六年的妹妹找到了,也死了。

    这对霍娘子来说,又是一个打击吧。

    “那夫人还是今早告诉霍娘子为好,虽然天冷,但总不能就把尸体这么放着,总要入土为安。”

    “我明白。”江宛道。

    可她嘴上说了明白,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尸体肯定是要带走的,总不能放在府衙,这衣裳也得赶紧换上。

    江宛正想着,却见身后有人喊:“宛宛,你怎么一会儿东家一会儿西家,叫我好找。”

    霍娘子走得虎虎生风,眨眼就到了跟前。

    江宛讷讷:“五……五姨……”

    “二位慢聊。”阮炳才看情况不对,立刻脚底抹油。

    江宛转身想叫住他,奈何阮炳才跑得太快,眨眼就蹿过了回廊。

    江宛迟疑着开口:“我刚才被阮炳才叫来……”

    “他欺负你了?”

    “不不不,他没欺负我,他告诉我,有这么一位女子,手刃了呼延律江和呼延斫。”

    “早听他说了,北戎的一个什么女奴吧,哪儿呢,我见识见识。”

    江宛一把拉住霍娘子的手,紧紧握住:“她死了。”

    霍娘子觉出江宛神情有异:“她……”

    “她叫霍容画。”

    “霍容画是我妹妹,你弄错了。”霍娘子摇头,甚至想给江宛解释解释,小妹已经失踪多年了,很可能已经被好人家收养了,也可能死在了多年前,不可能在北戎做了十五年奴隶。

    霍娘子目光发直,像是还没用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又像是听懂了却不敢信。

    江宛心头一片酸涩,她伸手抱住霍娘子,满心自责。

    “都怪我,当时第一次见她,明明就已经看出她可能是你妹妹,可是我却没有带她一起离开。”

    过了很久,霍娘子慢慢道:“你又能有什么办法,傻丫头。”

    江宛忘记自己逃离北戎的艰辛,也忘记自己离开后第一时间请余蘅帮忙救出那个女奴。

    世事无常,岂能尽如人意。

    也许让霍容画选,她更愿意留在北戎杀了仇人,也不要怀着仇恨过下半生。

    “她的尸首……”

    “就在马车上。”

    霍娘子推开江宛,慢慢走到马车前,掀开兽皮帘,看到被裹在披风里的霍容画。

    原来七妹长大了是这个模样,生得是姐妹里最像娘亲的,漂亮极了。

    小妹闭着眼睛,嘴角仍有笑意,似乎只是睡着了。

    霍娘子摸了摸霍容画冰冷的脸颊,然后俯下身去,亲了亲霍容画的头发。

    “好画儿,好七妹,是姐姐来迟了。”

    。

 第五十六章 英雄

    索狐部的奎亚尔首领怒气冲冲地离开王帐,见到亲卫后,大声道:“我看小王子本事大得很,看来不需要我们这些叔叔的支持了。”

    王帐中的无咎闻声,只露出一个苦笑。

    奎亚尔和呼延律江兄弟相称,对他并没有多少尊敬,甚至连面子功夫也不愿意做,直接以叔伯的身份自居,话里话外就是他难当大任,纵然想当大王,也要立个摄政王才好。

    无咎怎么可能答应。

    他干干脆脆直接拒绝,奎亚尔吃定他年纪小没根基,他就吃定奎亚尔一旦露出野心必被其他首领围攻,况且,来日方长,他可不想要一个长老议事会来牵绊手脚。

    这时,骑狼给他送迟来的午饭。

    新烘的饼子香甜绵软,烤肉滋滋冒油,还有一碗菜干汤,这算是一顿不错的饭了。

    昨夜兵荒马乱,眼下大部分人都在为大王和大王子的过世伤心,或是搬运昨夜牺牲的战士尸体,重建营地,无咎可没指望他们能准备出这样一顿饭。

    这也说明,还是有人愿意他来做大王的,而且这样的人不在少数。

    “无咎,他们需要你,也真心爱戴你。”骑狼给他倒了一碗马奶酒,“这是南决大叔的私藏,路上特意拦住我,让我带给你。”

    无咎放下饼子,将酒一饮而尽。

    昨夜战场上,马噶塔勒为他挡了一刀,差点死了,无咎把他送到后方时,马噶塔勒已经改口叫他大王。

    骑狼说得对,北戎有很多人都敬重他,爱护他,坚信他们的二王子会像逝去的大王一样扛起肩上的责任,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无咎道:“我明白。”

    骑狼:“那你想好怎么做了吗?”

    “借势。”

    之前江宛的弟弟江辞曾经逼他背过《孙子兵法》。

    “故善战者,求之于势。”无咎咬下一口冒着热气的饼子,“等着吧。”

    “等什么?”骑狼发觉自己似乎低估了无咎。

    “等大梁派人来和谈。”无咎咽下饼子,“你说江宛会不会来,这么久不见她,我都有点想她了。”

    骑狼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

    ……

    “少昀。”魏蔺叫住宁剡。

    宁剡见是他,示意副将先走,自己则朝魏蔺走去。

    “你小子一直在城里?”宁剡用拳头砸了一下他的肩膀。

    魏蔺没点头也也没摇头,只说:“如今城外情形如何?”

    “罗刹部已然退走,不曾与援兵起冲突。”

    魏蔺问:“你这是去哪儿?”

    “罗刹部走了,城中布防须有所调整。”

    “你要撤走南城守卫?”魏蔺与他并肩而行。

    宁剡摇头,低声道:“还不是时候。”

    魏蔺微微一笑:“那依你看,如今是不是和谈的好时机呢?”

    宁剡脚步一停,魏蔺此时提起和谈,绝对不是无的放矢,想来应该是昭王的意思。如今局势不利于他们,纵然余蘅曾给他父亲泼了脏水,他们宁家也不能硬到底了。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宁剡看向魏蔺,微笑道,“和谈也好。”

    魏蔺揽着宁剡继续向前走:“和谈是大事,不能不问过宁将军和你的意思。”

    宁剡一默,父亲战败,中军几乎溃不成军,这些年戴在父亲头上的名将帽子自此被打落,而伴随而来恐怕就是陛下的震怒,不过这对出了一个皇后的宁家来说,未必不是好事。

    无论如何,这和谈之事既然已经被昭王接了两过去,他们就不能再沾。

    宁剡却还是点头:“待我回去向父亲回禀后,再议不迟。”

    霍娘子知道霍容画的身份后,就带走了霍容画的遗体,派人给霍容画换好殓衣,准备上好的棺木,布置了灵堂。

    江宛一直陪着她。

    霍娘子始终显得十分冷静,但江宛还是发现了霍娘子的失常,明明刚派人去护城卫把霍忱叫回来,过了一会儿又来问她要不要叫霍忱回来。

    霍忱一听说霍娘子找他,就立刻赶了回来,见府里处处张白,吓得腿软,还找门房问,是不是霍娘子死了。

    后来到灵堂,见霍娘子穿着丧服,好端端站着,这愣头青还说:“还好,死的不是五姐你。”

    气得霍娘子立刻甩了他一个巴掌,不过他偏头躲了一下,巴掌落在他脑袋上了。

    “混账,还不跪下!”

    霍忱听话,扑通跪下。

    霍娘子无奈扶额:“别朝我跪,朝棺材跪。”

    霍忱立刻调整方向,过了会儿,试探着问:“这是谁啊?”

    霍娘子道:“是你七姐。”

    “七姐?”霍忱立刻跪正了,“七姐怎么死的,谁杀了她?”

    江宛不忍心让霍娘子来陈述霍容画的死,便主动道:“她杀了北戎大王和大王子,然后自杀了。”

    “七姐英雄啊。”

    霍忱磕了三个头,然后站起来,朝棺材里看去,喃喃道:“七姐生得和姐姐好像。”

    霍娘子弯了弯唇角:“你却生得不像。”

    “这是说我丑呢。”

    霍忱收回视线,虽然可惜,但七姐能杀了大王和大王子,在他看来是死得其所,他为姐姐感到自豪。

    这一自豪,霍忱就发现这个姐姐英雄弟好汉的故事里还有缺憾。

    “五姐,你怎么不把这个消息告诉大家,叫定州所有人都知道杀了北戎……”

    “住口。”霍娘子呵斥他。

    如今局势已经变了,谁都不想打仗,北戎和大梁的和谈势在必行,昭王自称是受了密令而来,依她看,真相却未必如此,如果真是皇帝授意,昭王又何必闹出送亲途中被刺身亡一事,皇室中人的心思深,心也狠,天知道昭王到底在谋算什么。

    战时危急,霍忱借益国公之名稳定民心无可厚非,可眼下仗打不起来了,益国公谋逆之事恐又要再提,这个时候理应低调行事,杀害大王父子的泼天功劳不是罪将之后能承受的,还是留给昭王为好,才显得他们霍家够识趣。

    替父亲翻案昭雪,她是不敢想了,只求能护着姐姐弟弟太平地活下去。

    只要七妹能活着,谁管北地战火连天。

    。

 第五十七章 借兵

    晚饭,霍娘子府里便不再见荤腥了。

    霍忱和江宛自然没有什么,倒是程琥多嘴问了一句,问出来家里有丧事,也就不好意思抱怨了。

    因他有伤在身,所以只要有空,江宛都会去探望他,他自己一个人在床上趴着,无聊得很,江宛找他说话,也是陪他解闷。

    程琥身体好,天气又冷,所以伤口并没有化脓,愈合良好,更因吃得好睡得好,虽然正在养病,但看起来脸色红润,精神头也足,拉着江宛问东问西,最感兴趣的还是兵事。

    程琥这次定州之行受了不少苦,可这些挫折并没有打消他上战场的报国之心。

    江宛回身关上程琥房间的门。

    “夫人,”丫鬟上来行礼,“当家请你去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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