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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在青山外-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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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就在他转过身后,枫树叶间刀光一闪,一个黑衣人直扑而来。

    妃焰用灯笼挡了一挡,灯笼被劈开,蜡烛滚落地上,很快熄灭。

    墙外又翻进十来个蒙面黑衣人,皆持刀冲来。

    余蘅拔剑:“果然来了!”

    这些日子,他约见江宛也有两三次了,他不信霍娘子真的没有察觉,也不信霍娘子真的不知道他在浚州。

    这一切,不过是一场试探罢了。

    而现在,他知道谜底了。

    霍容棋啊霍容棋,你果然是覆天会的人。

    余蘅:“妃焰,不用留活口。”

    妃焰:“是。”

    长剑挥洒,鲜血如雨。

    余蘅身边都是护卫皆是武艺高强之辈,杀手很快不敌,纷纷掏出一种木球往地上砸,木球破裂,烟雾四起,妃焰不察,猛吸了一口,当即便觉头昏脑涨:“主子,有毒!”

    余蘅见势不好,立刻跳上院墙,回头道:“我是正主,来追我!”

    他足尖一点,选定方向,运起轻功,飞身远去。

    此时的江宛和无咎正一人捧着一个红薯。

    红薯烫手,江宛在手里抛来抛去,就是舍不得放手。

    无咎手上茧子厚,不怕烫,已经剥开吃起来了。

    就在这时,屋顶上忽然一声异响。

    无咎立刻放下红薯:“我上去看看。”

    他谨慎地推开门,门外却是余蘅。

    余蘅还穿着今天见江宛时穿的碧色衣裳,如今却已经被血染透了。

    江宛手里的红薯扑通落回炭盆里:“你受伤了!”

    余蘅身后,追兵已至,却没有贸然上前。

    不一会儿,院门洞开,低眉顺眼的丫鬟们举着灯笼进来,将整个院落照得明亮如昼。

    霍娘子走在最后,她身上是玄色披风,被光一照,像是浓得化不开的墨,也像是怎么也照不亮的一团夜色。

    江宛看看余蘅,又看看霍娘子。

    她什么都明白了。

    她曾因怀疑霍娘子而自责不已。

    而现在她想,她怎么能不去怀疑霍娘子呢?

    卞资是卞九的孙子,卞九救了沈望。

    霍容棋说要回浚州,实则在外收拢无主的屠氏商铺,卞资几次说又说家里生意越做越大了,霍娘子焉能不知树大招风的道理,可她宁愿惹来承平帝忌惮,还是要趁着这些机会敛财,原因已然很明白了。

    江宛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余蘅身上血腥气扑鼻。

    无咎退回江宛身边,他不太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但保护江宛总是没错的。

    无咎拔刀,余蘅转身,把剑锋对准了霍娘子。

    “事情闹到这步田地,原非我所愿。”霍娘子道。

    余蘅声音中隐隐带着笑意:“霍当家听吩咐办事,所行所为都是小青山那位的授意,自然非你所愿。”

    困兽而已,他却依然不失风度。

    江宛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袍角被鲜血浸润的一丛杜若,她向前走了一步。

    她走到余蘅身边,站到余蘅身前,余蘅伸手拉住她的袖子。

    江宛按住余蘅的手,对他点了点头。

    她的手指冰凉。

    余蘅慢慢松开手。

    江宛站到最前方,她道:“五姨,你是来杀我的吗?”

    霍容棋的面容被暖橘色的灯笼光映得十分柔和,她看江宛时依旧是那样怜爱,那样疼惜。

    “到我身边来。”霍容棋对江宛伸出手。

    江宛摇头,依旧问:“霍娘子,你是来杀我的吗?”

    霍容棋放下手,在披风里攥紧拳头,她面容冷酷:“他非死不可。”

    江宛淡淡道:“想杀他,先杀我。”

    “团姐儿!”霍容棋声音严厉。

    “霍娘子,想杀他,”江宛重重拍了拍心口,“先杀我。”

    然后她说完这句话,便觉得天旋地转,竟然有些站不稳。

    余蘅搂住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江宛顾不得他满身血迹,环住他的腰。

    刺鼻的血腥味让她清醒了一点。

    被绑架头几天的感觉又来了,那种什么也抓不住,只能任人宰割的无助感,江宛的手指颤了颤,她想抓住些什么,无论那是什么。

    明明霍娘子对她那么好,为什么要给她用迷药呢?

    不是她的五姨吗?

    江宛的头靠在余蘅肩上,软软垂了下去。

    无咎站在屋里,倒是还好。

    余蘅站得笔直,一点中迷药的迹象都没有。

    他甚至看着还有点高兴:“霍娘子,这些灯笼倒是做得很别致。”

    这些灯笼里燃的蜡烛是特制的,其中加了草药,可以致人晕眩。

    “昭王殿下果然好手段,能在这迷药下坚持一刻钟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霍娘子也是好手段,一会儿对皇帝表忠心,一会儿与我谈合作,归根到底竟然是覆天会的人,也不知道这一层层的画皮底下,你到底想做什么。”

    余蘅的扔下剑,把江宛打横抱起。

    霍娘子忍无可忍:“放下她!”

    余蘅得意地笑:“我放下她,她与霍娘子也已经离心了。”

    “怪不得你把杀手引到了此处,你根本就是……”

    “对,我就是要她看清你的真面目,”余蘅冷笑,“霍容棋,你可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答案。”

    “你这辈子都别想知道了,”霍容棋从腰间抽出软剑,“都给我上!”

 第八十九章 煮粥

    江宛醒来时,隐隐约约听见了圆哥儿的笑声。

    她按了按太阳穴,想起昨晚的冲突,只觉得像一场梦似的,圆哥儿的笑声犹在耳边,若是昨日真的与霍娘子起了冲突,那么她怎么还住在明府的屋里,圆哥儿又为何这样高兴?

    可是她闭上眼,鼻尖似乎还能嗅到余蘅身上的血腥气,混着他身上清淡的熏香,让人眼前莫名浮现出漫天大雪,热腾腾的鲜血倾盖在繁盛的白梅上。

    余蘅拎着食篮,跳上明府的台阶。

    转了个弯,却看见魏蔺正带着一队人走出来,余蘅立刻转身。

    “你给我站住!”魏蔺厉声道。

    兵丁们何时见过魏将军发这样大的火,都吓得噤若寒蝉。

    余蘅转过身,把食篮提到臂弯挂着,讪讪道:“真巧。”

    魏蔺冷哼一声,压低声音道:“竟不知是昭王殿下大驾,不过殿下不是去给公主送嫁了吗,怎么在此处,是迷路了吗?”

    “我……”余蘅尴尬一笑。

    “还给我念什么胡地迢迢三万里,你真行啊。”

    说着,魏蔺一拳飞来。

    余蘅抬手去挡,把食篮护在身侧,讨饶道:“魏大将军,您倒是容小的解释一二吧。”

    魏蔺看他一副滑稽相,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你来定州做什么?”

    “我来……”

    “郑国夫人也在?”

    “她……”

    “你们怎么在一处了?”

    “我们……”

    “若不是与霍五娘起了冲突,不得不把我搬出来,你还准备瞒我多久?”

    余蘅怒了:“魏相平,我到底能不能说句囫囵话?”

    魏蔺反笑了:“气一气你才好,否则也不晓得你到底长没长心。”

    “算我不对行了吧。”余蘅道。

    魏蔺板着脸:“怎敢问殿下的不是。”

    “噗……”余蘅绷不住笑了。

    魏蔺跟着笑起来。

    冰雪融尽。

    二人勾肩搭背走了,留下一帮无所事事的兵丁。

    “你要问什么,现在就问,我给……我做了粥,一会儿凉了。”

    “你做了粥,给我做的?”魏蔺作势要抢他的食篮。

    余蘅把他往食篮里的伸的手拍开:“不是。你到底问不问?”

    “知道你着急,我就问两句话。”魏蔺正色,“霍五娘是不是覆天会的人?”

    “是。”

    “你为什么来北地?”

    “不为了覆天会,不为了天下,我想来就来了。”余蘅道。

    魏蔺深深看着他。

    “懂了,”魏蔺懒懒道,“来学煮粥的。”

    余蘅抿唇笑了。

    “我走了,再不走,粥真凉了。”余蘅与魏蔺擦肩而过。

    “望遮,”魏蔺叫住他,“那日宫门口,我说错了。”

    你可以动心的。

    余蘅低头一笑,没回头,抬手对他挥了挥,径直离开。

    而留在原地的魏蔺,看起来有些落寞。

    他生得一张俊俏的面孔,唇角弯着,眼眉却显黯然,让人想要探究他的落寞是从何而来,因谁而起,然而落寞也只是落寞,他自己也不清楚原因。

    余蘅到时,江宛那里早就摆上了一桌早点,光是咸菜就有三四种。

    余蘅:我输了。

    江宛正在给圆哥儿擦嘴,过了一会儿才看见他。

    “你来了?”江宛的视线移到他拎来的篮子里,“篮子里是什么?”

    余蘅面色如常:“是我的早饭。”

    江宛:“你是特意拎到我这里来吃的?”

    “嗯。”余蘅坐下。

    圆哥儿跑到他跟前,歪着头看他,似乎认得他是谁,但又叫不出来。

    余蘅对他扮了个鬼脸,圆哥儿被吓得蹬蹬倒退两步,一把扑在无咎怀里:“哥哥救命!”

    无咎也吃饱了,他对余蘅点了点头,抱着圆哥儿往外走。

    牧仁朝江宛身边挪了挪。

    余蘅拿出粥和小菜,镇定自若地摆在自己跟前,掏出勺子就吃。

    江宛:“你真是来吃早饭的?”

    余蘅:“顺道和你商量点事。”

    江宛吃得差不多了,看他一勺勺喝粥,慢吞吞的,便催促了一句:“那你快点吃。”

    余蘅握紧了勺子,又把勺子放下:“那我不吃了。”

    这粥糊了,泛苦,还好没给她喝。

    江宛:“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霍五娘要杀我,相平来救我。”

    江宛:“霍五娘是覆天会的人,魏蔺不是在定州吗?”

    “魏蔺是我传信叫来的,他毕竟是皇上派来的,对霍娘子也是个威慑。”

    “所以我明明被迷药迷倒了,却还在这里,霍娘子失败了,她人呢?”

    “还在府中。”余蘅望着她,想起昨夜她倒在自己怀里时,依旧心有余悸。

    他本来让人去找魏蔺调查宁统的,未料得那次与江宛见面后,发现有人跟踪。

    他想,应该是霍容棋的人。

    霍容棋与他还算有交情,若是真的知道他来了,本可以大大方方见面,没道理派人窥探。

    这一点让他起了疑心,后来又查出她这些日子在外奔波,叫许多吕家的店铺姓了明,这一点就更奇怪了,她这些年与承平帝虚与委蛇,偏安浚州,这个时候忽然忘记了树大招风的危险,招摇收购,事出反常,除了覆天会已到与承平帝穷图匕见的时候,而霍容棋就是覆天会的人,余蘅想不到别的解释。

    所以,余蘅立刻派人送信给魏蔺,让他无论如何要来一趟浚州,一是为了让他来解围,二是有些事,必须与他面谈。

    镇北军中还有一位宁统将军的底细未明,不过他的心思自然可以从北戎人陈兵后的应对来判断。

    最要紧的是要商量出若是宁统真要反,他们该怎么办。

    虽还没收到消息,但是福玉已经已经被青蜡带走了,天下人很快就会知道她“死”了,南齐那边就算要发难,大梁的腰杆也还是直的,若是等福玉真的嫁到南齐,大婚当夜杀死了南齐王,这才麻烦。

    南齐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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