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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在青山外-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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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图什么呢?

    余蘅心中迅速思索着。

    宁统与宁皇后一母同胞,多年来一直驻守边疆,但每逢皇后寿辰,这礼物总是到得最早的,与皇后感情很好,当时大皇子过世,他还曾上折求皇帝让他回京。但是大皇子的死肯定与承平帝无关,那时候承平帝也刚登基,皇位不稳,弄死长子对他没有半点好处。后来承平帝还让皇后抱养了四皇子,皇后膝下有子,母族只要安分,荣华富贵还在后头。

    “听席先生的意思,宁将军热心仕途,舍不得权势。”江宛道。

    “不对。”余蘅摸着下巴,如果宁统是舍不得做镇北军统帅的权势,将来等安阳上位,她必定更不敢信任他,这样的二主之臣,下场一般都不好。

    余蘅喃喃道:“会否,他只是想学赵匡胤,来一场兵变。”

    江宛忽然笑了。

    余蘅道:“怎么了?”

    江宛摇头晃脑道:“刚听人说你想做赵光义,眼下便出了一个想做赵匡胤的。”

    “赵光义……”余蘅无奈一笑。

    他也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前人说赵光义以天下私其子,可他十五岁中毒,怕是很难有孩子了。

    他遮住了眼睛,仿佛依稀露出了悲伤的表情。

    江宛一懵,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想来也没什么吧,不就是说他能做宋太宗。

    关键是宁统啊。

    这宁统到底是忠是奸还不清楚,其实江宛也怀疑,宁统身上这些疑点就是安阳大长公主故布疑阵,让他们去怀疑好人。

    可这样一来,就说明席先生说了假话,还是安阳那边的,席先生说的很多话便不能再信了。

    “宁将军的事,或许可以去问一问魏蔺。”

    “相平?”余蘅想了想,“他就在定州,派人传信也是快的。”

    “你不觉得蹊跷吗?”江宛问他,“宁统只让魏蔺在定州做巡街的差事,无意让他真正进入镇北军。”

    “可相平若贸然进入军中,怕是很难服众,再者说巡城也是个正经差事,若他肯踏踏实实干上三个月,还能赚来定州的民心。”

    嘴上这样说,余蘅心中也觉得不太对,因涉及定州城防,他听说魏蔺日夜在街上巡逻,也不曾深想,倒是真该问一问相平才是。

    江宛道:“无论如何还是要做最坏的打算,若是宁统真的要反,该怎么办才好。”

    这是他们心中都浮现了同一个名字。

    “霍忱。”余蘅道。

    江宛道:“我原来也是这样想的,可是益国公已经死了十六年,与他关系近的将士也早被打发回家种田了,如今的镇北军是宁统的天下,尤其是嫡系,对他一定忠心耿耿。”

    “宁统将镇北军分为内外两支,粮饷也分了高低,已经失了一部分将士的心,虽说如今那些年轻的兵丁未必知道益国公是谁,但是其中的伍长什长中应该有不少老兵,其中未必没有推崇益国公的人,镇北军当年被分去府兵,如今看来,未必是坏事,至少十六年前宁统能准确排除异己,如今却未必知道谁是异己了。”

    江宛:“因为他们都是异己。”

    这么一说,也不是不好解决。

    “但是贸贸然说霍忱是益国公的儿子,怕是难以取信于人,最好还是有人作保为好,你看镇北军中的宿将里会不会有人愿意和宁统作对,不,应该是还对益国公有心,光想扳倒宁统的人估计就自己上位了。”

    余蘅把一杯茶放到江宛面前:“这个我可以去查,但是霍忱想服众,也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做个招牌倒是够的。”

    江宛道:“你是昭王,有宁剡魏蔺作保,你的身份不会被人怀疑,就说拿了密旨,进入镇北军中轻而易举。”

    今日这一番话说下来,竟然好似没有半点难办的事,所有问题都可以轻而易举解决。

    其实事情哪里会这样容易呢。

    说了半天口干舌燥,江宛端起茶一饮而尽。

    余蘅又给她倒了一杯:“上回收到你的信,你说要救回阗小王子,又说还要救一个女奴,不知道是什么女奴。”

    “那个女奴……”江宛又想到那双麻木的酷肖霍娘子的眼睛。

    她迟疑了一下,道:“她帮过我,又是汉人,所以我想救她。”

    余蘅倒也没说不可以,但显然是有些失望的。

    “若是难办,也……”

    “若只是个女奴,倒也不是不能救。”

    江宛又喝了一口茶,低头一看:“这是红茶?”

    余蘅微微笑道:“是祁门金针。”

    江宛:“回甘醇厚,好喝。”

    “还是在明氏铺子里买的,就不说要送你了,自己回去问霍娘子要吧。”

    说起霍娘子……

    江宛状似无意道:“你来了北地,为什么不告诉霍娘子。”

    余蘅反问:“我为什么要告诉她?”

    “我以为你和她关系不错。”

    “我和她不过是做过几回生意罢了,有来有往,银货两讫,不过她倒是还欠着我一桩事。”

    说起这个,余蘅的表情便显得黯淡几分。

    当时霍娘子许诺他保江宛平安,则会将消息告诉他,如今局势大变,他倒不好贸然去讨这笔账了。

    江宛私心里是一点不愿意怀疑霍娘子,如今没有实证,余蘅也没说霍娘子有问题,她的心暂且放回去了。

    “说起来,京城没出什么大事吧。”

    余蘅想到江老爷子的病体支离,笑道:“汪勃也成亲了。”

 第八十章 危险

    说起来还有点心虚,他可是把汪勃卖给孙润蕴了。

    江宛:“他要和谁成亲?”

    “孙家的小姐。”

    “孙润蕴!”江宛喃喃道,“那她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她旋即道:“蕴姐儿那么温柔善良,那么善解人意,便宜汪勃了。”

    孙润蕴善解人意?

    求她帮个小忙,就要他赔出去一个挚友,也能叫善良?

    余蘅愕然。

    但他还能怎么办呢,难道还能说孙润蕴其实不是个好东西,面白心黑,叫江宛从此离她远一点。

    余蘅嘟哝道:“也未必吧,汪勃也是个纯良忠厚的人。”

    “是,纯良忠厚,日日里跟脚下生了根似的在花街打转,怕是有了这个婚约后,也不见得能守身如玉吧。”

    跟个古人讨论这些也没意思。

    江宛问:“阿柔和蜻姐儿可还好?”

    余蘅道:“都好,阿柔不跟着沈望念书了,另找了一位先生,蜻姐儿很聪明,跟着旁听也学了不少。”

    江宛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这个给你。”

    “这是……”

    “这是祖父的信,我留在身边怕被人发现,烧了又觉得可惜,想请你替我保管。”

    余蘅脸上的失望一闪而过。

    “可以。”他接过信,贴身放好。

    一个仆从出现在门外。

    余蘅见了,问:“怎么了?”

    那仆从道:“霍五娘去羊肉馆子了。”

    江宛看向余蘅:“应该是去找我的。”

    余蘅点了一下头:“天太晚了,你也该回去了。”

    江宛便站了起来。

    余蘅轻轻抿了抿唇,拿起立在墙角的一把油纸伞:“我送你。”

    江宛笑:“好。”

    余蘅见她笑,自己也笑起来:“外边冷,我还给你准备了大氅。”

    他眼睛眨了眨,似乎很怕江宛不肯要。

    若是拿回去,可能不好解释来历。

    但江宛莫名其妙,还是点头道:“好。”

    她朝门口走去,弯腰去捡木屐时,听到身后传来“咚”的一声。

    转头看去,油纸伞落在地上,余蘅正弯腰去捡,他道:“别弄脏裙子,等我来帮你。”

    这就实在不大合适了,人家一个王爷,帮她穿鞋脱鞋的,而且此举也算是亲密,他们俩不是那种关系,做起来怪怪的。

    江宛慢慢直起腰:“好。”

    她觉得嘴不是自己的,好像被余蘅控制了一样。

    出神片刻,余蘅已经单膝跪在了她面前。

    江宛僵硬地抬脚,心中紧张,这狗男人最好是不要碰她的绣鞋,就让她自己把脚怼进去得了,但是当时穿木屐的时候,抚浓好像确实帮忙的,因为这木屐做得贴脚,不太好穿。

    江宛把脚尖塞进木屐里,如有神助一般,脚顺利滑了进去。

    余蘅按住另一只木屐,江宛也就穿进了另一只木屐。

    整个过程飞快,江宛却觉得出了一身的汗。

    余蘅站起来,她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木屐撞在门槛上,叫她一个激灵。

    她莫名其妙地摸了摸发烫的脸,她干嘛脸红?

    她不应该脸红啊!

    难道她喜欢余蘅?

    可这怎么可能吗,先不说余蘅……

    “夫人,”余蘅将伞展开,伞上的缠枝芙蓉一齐绽放,他笑得却比花还要好看些,“走吧。”

    江宛:“好。”

    石板路上的积雪被扫得干干净净,木屐落在上头,发出一声声脆响。

    江宛低头看着余蘅握伞的手。

    汴京公子总是通身金玉,余蘅手上却没有扳指手串,手指修长,指节莹润,像是玉石一般。

    江宛的视线落在伞柄上,碧绿通透,分明是玉雕的。

    才晓得自己傻,余蘅到底是个王爷,怎么可能艰苦朴素。

    在他的位置上本就享用着天底下最好的一切,起居坐卧一应用物是最好的,当然,毒药也是杀人无形,天底下独一瓶。

    地方不远,几步路就到了。

    倪脍正在马车边等她,见她来了,便把马凳取下来摆好,他也撑着伞。

    江宛回身:“我走了。”

    余蘅颔首。

    江宛走了一步,又回头,她眉眼被漫天雪色衬得有些冷,眸子水润润的:“你是冬月里生的吧。”

    “是,我是十一月十七的生辰,”余蘅顿了顿,眼中浮现一点笑意,“为何这样问。”

    “你们王爷的生辰还挺难打听的,我就是随口一问。”江宛不看他,匆匆上了马凳,钻进马车里。

    余蘅脸颊微红,这问生辰八字的意思可……可有点多了,不晓得……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倪脍满脸揶揄的笑容,对余蘅抱拳:“殿下,属下这就走了。”

    “去吧。”

    倪脍上了车辕,一甩缰绳,马儿慢慢走了起来。

    江宛忽然掀开帘子,与余蘅对视,眼中千言万语,却未曾有一言,又匆匆放下帘子。

    雪还在下,手中的绿玉伞柄被握得发热,余蘅收了伞,觉得自己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他……

    他按着心口,觉得心脏扑通扑通像要跳出来,飞进江宛手里。

    他想,自己不能这样下去了。

    这样太危险了。

    但是,他也不知道前方到底有什么危险的。

    ……

    宇清殿,日暮时分。

    “外头是谁?”承平帝放下朱笔。

    禄公公道:“是周太医,他说想求陛下,准他告老还乡。”

    “哦?”

    “周太医说,曜王已经与常人无异,故而想要请辞。”

    “与常人无异……”承平帝心道,莫非那仙丹真的有这样的奇效,曜王这个先天不足的孩子都被治好了。

    承平帝道:“多派几个太医过去看看,不许叫互相通气。”

    禄公公道:“奴才明白。”

    “陛下,已经到了用晚膳的时辰了,要不要叫人传膳?”

    承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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