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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在青山外-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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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宛顾不上想别的,忙道:“果真!”

    魏蔺道:“我是七月初七启程的,我将她交给了护卫,现在想来倒是大意了,北地如今不太平……”

    这都整两个月了,他们竟然还没到。

    “将军莫要这样讲,你派人护送已经是仁至义尽,这丫头也是,放着汴京不待……”

    魏蔺道:“夫人别急,我那护卫也是个好手,梨枝姑娘一定会平安的。”

    又说了两句,还没等菜上来,魏蔺便走了,他倒的确把巡街当成了个正经差事。

    他一走,卞资瘫倒在椅子上,呼哧呼哧喘大气。也不知是怎么了,好似魏蔺在,他都不好意思呼吸了。

    江宛笑他:“可别告诉我,这天涯海角的一个平津侯世子,也是你崇拜了好些年的。”

    卞资没骨头似的瘫着:“这倒没有,不过今日一见,世子大人风姿非凡,已经叫我深深折服。”

    “所以?”

    “宁统将军这是不愿意分权啊,世子怎么连这也看不透!”

    这刚见了一面,卞资就开始为魏蔺的遭遇真情实感地担忧起来,也不知到底是魏蔺魅力大,还是卞资太博爱。

    江宛摇头:“你啊,是不晓得这位魏将军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退婚公主,毫发无伤,而且如今看来还成了承平帝在北地一颗重要的棋子。

    这是人吗?

    这是人精啊。

    “不过他刚才说收到江宁侯的来信,说程琥也想来北地参军了,”江宛疑惑道,“这北地到底是个什么风水宝地,引得人一茬茬赶来。”

    江宁侯夫人正与心腹妈妈说起儿子:“琥儿这一去,我的心也跟着没了。”

    一直伺候她母亲庸国公夫人的全妈妈道:“夫人该往好处想才是,少爷多么机灵的一个人,必能平安的,将来若成了一代名将,夫人便是这满京城勋贵太太里最风光的了。”

    这话里捧的意思多些,就算程琥进入军中,怕是也难盖过宁剡与魏蔺的风头。

    江宁侯夫人却是受用得很,可想想若真要建功立业,怕是九死一生。慈母的一片心,光是把不好的可能说出来也要肝肠寸断,便摇了摇头,说起别的事:“孙家可真是有意思,都说孙太尉宠爱女儿,没料到竟到了这样的地步。”

    这说的是汪勃与孙润蕴的亲事。

    “咱家老夫人说起来还笑呢,这汪家发一轮请帖,孙家也发一轮请帖,不晓得的人还当是两家定的不是一个亲呢。”

    “这倒罢了,就怕是以为汪家少爷要入赘孙家了。”

    二人笑了一回。

 第六十七章 不见

    江宁侯夫人却又叹起气来:“说起汪家,他家原还托人想跟辞哥儿议亲来着。”

    “夫人说的可是江府的小少爷?”

    “是啊,谁晓得这关口偏表妹出了事。”江宁侯夫人叹道,“他们家也是坎坷得很,姨母和姨夫早早去了,江老爷子白发人送黑发人,膝下就一个孙女和一个孙子,宛宛如今下落不明,老爷子承受不住,也是有的。”

    “这不还有江少爷撑着呢,我看江家的福气还在后头。”全妈妈劝了一句。

    “你忘了吗,当年三姨还托我请大师给宛宛批过命,大师说我这个表妹命中有生死大劫,常言道一线生机,表妹的生路便是千门无一,是个早亡的命格,”江宁侯夫人摇头,“你瞧,可不就应验了吗?”

    可郑国夫人还不见得是真死了。全妈妈欲言又止。

    “听说江少傅病得都快不行了,宛姐儿这样不明不白地没了,之前又吃了那么多苦,怪道老爷子心痛成疾啊,”江宁侯夫人懒懒道,“上回送去的药材,合该再送一批过去吧,他家里人口单薄,咱们该多关照些。”

    说到此处,全妈妈道:“夫人可听见风声了,江太傅真要致仕了。”

    全妈妈受庸国公夫人的吩咐来走这一趟,也是因为此事。

    “到底是母亲消息灵通,”江宁侯夫人心思电转,江少傅年纪大了,其实今上登位后,老爷子就几乎不去上朝了。

    眼下真要退下来了,倒也寻常,只是这个国子监祭酒的位子素来由大儒来坐,翰林院那帮文人又要打起来了。

    江宁侯夫人神秘道:“不过,我听说这老爷子是被国子监司业参下去的,那司业不晓得是姓胡还是符,圆胖脸,看着极和气的,不知怎么就闹成这样,虽说是那司业不对,可江老爷子也免不了被人刻薄两句了。”

    季妈妈压低了声音:“我听说是记恨那老爷子呢,早前……”

    季妈妈将流言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倒真叫江宁侯夫人把程琥的事先丢开了。

    只是众人口中那个被学生陷害了,凄凄惨惨的江老爷子却闲情正好,翻出了好些收藏多年的书画。

    手上正拿着的这一幅是张残画,小舟薄薄,顺水流云雾而上,只是远山却只画了一半,还剩半张白。

    看着这样年代久远的一幅画,当年作画人的模样却似还在眼前。

    江正叫来人磨墨,在半成的远山边落笔,写下一行小字,待墨干后,他卷起画轴,交给敬墨:“送去平侯府上吧。”

    敬墨问:“老爷可有话要带给沈大人?”

    江正摇摇头,又说:“给我备马车,我要出城一趟。”

    他病体沉疴,本不该再受马车颠簸,别说出城了,如今出门都不该。

    “老太爷,太医说了……”

    江正摆摆手:“不必劝了,我是必要走这一趟的。”

    敬墨看老爷子病容满面,又是急又是心痛:“老爷!”

    江老爷子看着窗外天色,慢慢道:“敬墨,今日是什么日子,你真的忘了吗?”

    敬墨被问得哑口无言,抱着画轴,掩上了窗户,“外头冷,老爷别受了风,我这就下去准备。”

    ……

    “我没想到你会来找我。”

    “臣病体老迈,委实难支,却总以为在死前,很该再见殿下一面。”

    “听江少傅这意思,可不是要和我‘生不履同砖,死不渡同川’的时候了。”

    “十六年前的义愤之言,难为公主还记得。”

    檀香悠悠,梧桐叶铺了满地,中庭静谧。

    安阳微微抬头,见天边浮云舒淡:“江大人,你瞧,十六年前的今日不晓得是否也是这样的好天气。”

    “那日暴雨如注,臣记得还算清楚。”

    “瞧我这记性,不晓得怎么了,想到他的时候,总觉得是晴日。”

    “这场旧事,殿下也该忘怀了。”

    “不是不想忘,是忘不了,”安阳给他倒了杯茶,“了灭和尚还在时,曾与我长谈一场,大抵是我冥顽不灵的缘故,和尚最后给我念了段佛偈,我还记得清楚,如火盖干薪,增长火炽燃;如是受乐者,爱火转增长。心火虽痴然,人皆能舍弃;爱火烧世间,缠绵不可舍。”

    江正低头嗅茶。

    安阳笑了:“把我说得多透彻啊。”

    “殿下这番话骗得过别人,却骗不过臣,”江正饮茶,“殿下若真爱他,便该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他从不是为了霍著,是为了天地公道。”

    “他是这样的人,我却不是,纵我爱他,也不肯勉强自己。”

    “是啊,殿下不是为了他,是为了自己,殿下要为他报仇,就算他请殿下收手,殿下也不会听。”江正道,“只是臣有一事不明。”

    “殿下连天下都不放在眼里,何故放过了我。”

    安阳微微一笑,却不答。

    江正叹了口气:“今日是他的忌辰,这么多年了,我未曾去他坟前敬过一炷香,如今时日无多……”

    “休想。”

    安阳盯着他,一字一顿,“你、休、想。”

    平和的面具碎裂,露出癫狂的底色。

    “也罢。”江正颤颤巍巍地站起,把拐杖往边上一扔,朝北面青山也就是沈啟的埋骨处郑重施礼。

    “不行,”安阳拼命拽他,急躁道,“江正,你不配!”

    “来人,来人,把他拖下去,让他滚!”

    侍卫匆匆而来,架住了江正。

    一副病骨,委实也挣扎不得,江正倒无激愤之色,只有一点颓唐。

    安阳:“慢着。”

    “你到底是为何事而来。”

    江正气喘虚薄,勉力站直:“想为他上一炷香。”

    这个老头看着实在可怜。

    可惜安阳大长公主心如铁石:“拖下去,丢出去,永远不许他再来。”

    侍卫依言而行,飞快地把江正架走了。

    江宛看着重归宁静的庭院,心中滋味难辨。

    倒是江正这个老不死的记得什么忌辰,这许多年,她从不曾在这日给沈先生准备过什么三牲鲜果,香烛供奉。

    “少年时一个回眸,便是一场白头,如今真到白头时,才知道当时的天真。”

    终是不忍回首。

 第六十八章 身亡

    史音出现在门口:“殿下,江少傅已经走了。”

    “今日听说他来,还当他要指着鼻子骂我,叫我不要连累了他知己的一世清名,未料得……”安阳顿了顿,也是无话可说。

    她见史音似有急事要说,便问,“出什么事了?”

    炭炉上的茶壶咕嘟咕嘟沸着,史音用棉布包着侧把将茶壶挪到藤编垫子上:“不是大事,只是宫里来人说曜王似有异动。”

    “他啊。”安阳大长公主没什么兴趣。

    “听说是慢慢吃不下东西,咳嗽也重了,”史音给大长公主倒茶,“这些年虽然命太医给他补养着,可曜王底子太差,怕是寿数将尽了。”

    “他是不肯安安分分去死吧。”

    史音用玉水瓢舀了些清水把茶壶注满:“他觊觎从陛下那里得到的丹药,正在想法子再弄一颗来。”

    “怕是上蹿下跳,要好一阵折腾了。”

    这倒未必。史音把茶壶放回小炭炉上:“殿下有所不知,他已经搭上了屠顺妃。”

    “自从信国公死了以后,这屠顺妃没被打入冷宫已经算是好的了,不惦记夹着尾巴做人,与曜王勾结,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了。”

    史音道:“殿下有所不知,曜王殿下正是青春年少,这顺妃失宠,膝下无子,也是长日寂寞,虽说是利用,但也似乎是有情的。”

    “勾搭成奸罢了。”

    “殿下的意思是,不必多管?”

    “由他们蹦跶去吧,左右不过是给我的好侄子添堵,管他做甚。”

    “臣下明白了。”史音唇角一弯。

    史音又道:“还有一事,如今金吾卫中有个叫孙羿的少年颇得皇上青眼,是殿前太尉的儿子,想来是有承继父亲衣钵的意思,巡视时抓出了咱们按在曜王宫里的一个钉子,那宫女已经服毒自尽,倒没有后患,只是这个孙羿如何处置,还要看殿下的意思。”

    “敢动我的人,看来这小子还不知道给皇帝办事最要紧的是什么。”

    史音会意一笑。

    安阳品了一口茶:“既然他不懂装聋作哑的道理,你就让人教教他吧。”

    史音:“是,臣下无事,先告退了。”

    “去吧。”安阳也站了起来,她召来翘心,让他他提着一篮茯苓糕,二人一起去花园喂鱼了。

    ……

    “少爷,江府派人送了张画来。”小仆蹬蹬跑进院里。

    沈望正坐在院里的摇椅上午睡,晕晕乎乎取下来盖在脸上的《封神演义》,他瞌睡还没醒,睡眼惺忪地坐起来,白色的衣角落在地上,扫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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