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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在青山外-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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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的人,实在很少。”

    沈望没有说话。

    江老爷子咳嗽两声:“当年之事,你对我心存怨怼,实是应该的,只是平侯,不要因怨走了歧路。”

    沈望微微一笑:“先生何出此言?”

    江正望着他,像望着自己的孩子:“深恩厚望,不敢轻纵。你叫沈望,是你祖父希望你在想到自己名字的时候,也想到这句话的缘故,那时候他怕你爹娘宠坏你。”

    “先生为什么让我以平侯为字。”

    “你以为如何?”

    “功平万户侯。”

    “但我不是这个意思,”江老爷子,“威服诸侯有什么好的,我希望你,平如尘时不自轻,天地之间自封侯。”

    “原来先生早看到我的路了,怎么不曾劝我不要走科举之路?”

    “你想去做,便能去做。”

    “先生对郑国夫人也是如此吗?”

    “确然,有时候想想,我这个祖父不够尽心。”

    “先生早年说,唯有放手,纸鸢才有天地,人亦如是。学生觉得说得不错,歧路正路谁能知道,不过是平心而论,随心而行。”

    江正摇头。

    沈望起身:“学生告辞。”

    临出门时,又回头道:“望不过一书生而已,没有翻覆天下的本事,先生多虑了。”

 第十二章 沈霍

    出了江府,沈望便上了马车,今日的课也上不成了,他便没再带上两个女孩子。

    马车中却坐着个不速之客。

    蒙面人细瘦矮小,一双三角眼透出一丝精光。

    车夫是自己人,沈望坐定后问:“你怎么来了?”

    蒙面人声音放得很轻,但是依旧刺耳:“放心吧,昭王监视的人手没看见我,都一窝蜂跟着你跑了。”

    沈望微微不悦:“即便如此,你也不该来找我,凡事传信便可。”

    “此事干系甚大。”

    沈望似有所觉:“是那位叫你来的?”

    “确然,”尖细的声音道,“那位亲自吩咐,必须让我亲口告诉你,”

    沈望双手环胸,向后一靠:“说吧。”

    “风已起,雷可动,引雷人将至,负雷人应为日召。”

    沈望闭了闭眼睛:“我明白了。”

    早知道会有这一天的,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说完最重要的话,蒙面人看起来放松了一些:“其实我亲自来倒不为这个,是想为主子问你句话。”

    沈望睁开眼:“愿闻其详。”

    “你如今很喜欢做人先生吗?”尖锐的声音刺来。

    沈望手指微微一蜷,面上依旧风平浪静:“若非如此,今日你也坐不到我的马车中。”

    蒙面人掏了掏耳朵:“是与不是,沈大人心中有数,只是我以为这先生不做也罢,免得处得久了,再生出叫人优柔寡断的心思来。”

    “孩子罢了……”

    “左右是不能再去的,若我动手,可不敢保证她们毫发无伤。”

    沈望沉默良久:“我明白了,陛下叫我闭门修书,我确实不该在闲事上费神,明日便叫她们别来了。”

    蒙面人拍了拍手:“沈大人果然俊杰。”

    识时务者为俊杰。

    沈望掩去眼中怒火,忽然笑了一声:“郴刃大人,你是个女人吧。”

    与此同时的苏州城里,有个十八岁的少年正赶着小毛驴出城,他长得高大健壮,面容俊朗,笑容中有一种生动的憨厚。

    有个大娘路过,问他去哪儿。

    他欢快道:“我家少爷说想我了,叫我进京见他呢。”

    又有一群人匆匆追上他,这个给他塞干粮,那个给他塞铜子儿,乱糟糟地叮嘱他:“霍子,路上平安啊。”

    “沈霍,在破庙里遇见那漂亮姑娘,可别动心,那都是狐仙。”

    沈霍爽朗一笑:“周叔,你就放心吧,我心里只有小兰一个人,等我从京城回来,就去家里提亲。”

    被唤作周叔的老头便满意地笑了。

    “都回去吧,别送了,”沈霍笑着回头对他们摆手,“放心吧,就我这一身的功夫,就是遇上山贼也不怕。”

    后边的家丁们哄笑。

    边上过路的见了,多是感叹这人的人缘倒很好。

    ……

    虽说马车的颠簸很难忍受,但是一路上,江宛还是发现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比如一家叫玄铁的铁匠铺和一家叫靑纱的布庄的匾额下,都挂着一个镂空雕刻的“明”字铁牌。

    其实这个铁牌子跟五花八门的猎奇幌子相比,可以说是非常普通了,但是随着他们往北边走,这个牌子出现的几率越来越高。

    江宛好奇,便去问阮炳才:“那个牌子什么意思?”

    阮炳才用“你竟然连这都不知道”的眼神看着她,然后说:“这是明家商铺的标志。”

    “所以那个‘明’是个姓氏,那么他们为什么不直接叫明氏绸缎庄,而要叫靑纱,或者妆雀?”

    “因为这些铺子不是明家的,这些掌柜之所以挂牌子,是为了便宜用明家的车马,买进明家的布匹,也受明家保护,当然了,每旬也要给明家交钱。”

    江宛懂了,这种商业模式在这个时代倒是很稀奇:“明家背后肯定有什么大人物吧。”

    “明家商铺遍布北方十七州,若无人支持,肯定不至于如此,不过也得赖他们的当家人,”阮炳才啧啧两声,“要是我儿子将来能像明当家一样,那我九泉之下,也能含笑了。”

    江宛:“这位明当家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他才二十三岁。”阮炳才道。

    “若是这个年纪要扛起这么大的家业,的确不简单。”

    “是啊,不过我还听说他们家……”阮炳才不知忌讳什么,没有说下去。

    江宛看他是不打算说了,于是也没有追问。

    “你要去定州做知州,所以才特意打听了这些事?”江宛问。

    “毕竟是人生地不熟的,我肯定得弄清楚这些事情。”

    江宛啪啪鼓掌:“太有道理了,阮大人这些金玉良言,我真恨不得立刻记下来。”

    阮炳才:“?”

    他觉得自己仿佛又走进了什么坑里。

    江宛长长叹了口气:“听阮大人这一番话,倒叫我想起了自己,眼看着就快到北戎了,我这日子还不知道要怎么过,也很该知道些北戎的风土人情才对。”

    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阮炳才的屁股离开凳子,已经想好了去茅厕的借口,只等着说出来就溜之大吉。

    可江宛竟然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殷切地问他:“阮大人,您说对不对?”

    “我……”

    “对啊,太对了,”江宛不让他说话,“所以阮大人和我说说益国公的事情吧,益国公死的那年,您也十六七岁了,肯定知道不少关于他的事。”

    阮炳才:我就知道!江宛这厮从来不安好心!

    袖子死死被江宛攥在手里,阮炳才还能怎么办。

    “夫人怎么忽然问起这些事?”

    因为昨日做了个梦,梦里的靖国公夫人又指着安阳大长公主,大声喊,恒丰十七年是你。

    恒丰十七年,肯定和益国公有关。

    可是到底有什么关系!

    靖国公夫人说是安阳,安阳到底干了什么?

    靖国公夫人这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人,又会知道什么内幕?

    老天爷啊。

    江宛之所以问阮炳才,其实也不是觉得他能记住十六年前的旧事,只是想找个人说说。

    可是没想到,阮炳才竟然还真的对霍著一案记忆犹新。

    他的角度很特别。

    “这要是十年前你来问我,我肯定不愿意和你说,但现在不同了,陛下继位,先帝的那些旧事也就没什么忌讳的了。”阮炳才道。

    江宛点头:“那你知道什么?”

 第十三章 不教

    车轮咕噜噜向前,阮炳才折了根叶片茂密的樟树枝,挥打着周围的小虫子。刚下过雨,地上的尘土倒是不恼人了,却多了不知何处来的飞虫,嗡嗡嗡跟在马屁股后头,有时候也会飞进人的眼睛里。

    阮炳才用袖子遮着嘴,说起益国公之案来:“其实我能知道什么,那时候流言满天飞,我爹怕我闯祸,把我关在家里读书,不许我出门,其实我所知道的,也不过就是现在还在传的那些谣言罢了,只不过我记得那时候,京城戒严,每日都有禁军巡查,有人说,若是在茶楼里说益国公的坏话,便没有人管,若是为益国公不平,就要当作乱党,一并关进牢里。”

    在江宛看来,益国公十有八九就是冤枉的,那么恒丰帝这样做,也是情理之中,虽然露骨了些。不过恒丰帝就是这么个人,似乎不会玩精巧的手段,就喜欢乱拳打死老师傅那种霸道的方式,跟安阳……

    等等!

    那时候安阳大长公主在做什么?

    “你说什么?”阮炳才问。

    江宛方才心神震动,竟然不由将心中所想问出了声。

    阮炳才摸着下巴:“你若提起安阳大长公主,依我看,那些被派上街的禁军恐怕就是她的手笔。”

    江宛的手肘撑在车窗上:“何以见得?”

    “不知道,我也是听说。”阮炳才转过头,用后脑勺对着江宛。

    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江宛低头思索。

    如果真是谋害益国公的真凶是安阳大长公主,那么靖国公夫人的那句话就很好解释了,也许是安阳在益国公之案的前一年就在与人谋划,机缘巧合被靖国公夫人听见。

    但是,就算安阳想要弄死益国公,这又有什么可忌讳的呢?

    益国公都死了十六年了。

    再看靖国公夫人说话时,安阳大长公主依旧稳如泰山,似乎也不认为她与益国公的死扯上关系是件麻烦事。

    靖国公夫人难道真的就说了这样一句鸡肋的话,还是背后真意并没有被她解读出来?

    江宛纠结地皱起眉头。

    阮炳才看了会儿风景,忽然回头道:“陛下圣明是我等之福啊。”

    什么鬼啊。

    怎么就忽然陛下圣明了。

    他那叛国人设这不就崩了么。

    江宛一转头,看见熊护卫骑马过来了,一时恍然大悟。

    江宛大声咏叹:“陛下圣明是我等之福啊。”

    阮炳才眼神示意:你学我!

    江宛回以眼神:学你就学你咯。

    江宛道:“陛下的确圣明,不晓得在阮大人心中,什么陛下不圣明?”

    阮炳才:“春风举国裁宫锦,半作障泥半作帆。”

    江宛皱起眉头:“这诗是你写的?”

    阮炳才鄙视地看她一眼:“这是李商隐的《隋宫》。”

    他的语气之嫌弃,好像不知道这诗的人都该去死一死。

    江宛不与他计较:“看来我最近确实不太想听见别人背诗,哪怕是李商隐的诗,听了也会头疼。”

    阮炳才:“噗哈哈哈……”

    圆哥儿近来三句不离作诗,他也是知道的。

    江宛:“圆哥儿的《咏鸡》就快写完了,到时候邀您共赏啊。”

    “敬谢不敏。”仗着马不快,阮炳才跳车而去。

    落地时只听清脆的嘎嘣一声——

    他脚崴了。

    江宛当即哈哈大笑。

    ……

    这日阿柔照常带着蜻姐儿出门上学,却在家门口遇见了先生。

    阿柔夹着布包,嘴里还叼着个包子,回头见了沈望,不由伸手揉了揉眼睛。

    她含着小包子,露出一个纠结的表情。

    如果现在问,势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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