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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在青山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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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她还是笑着转开话题:“我如今忘的东西太多了,连今夕何夕都糊里糊涂,倒盼着祖父给出出主意,那些个炙手可热的人物,还有众所周知的典故,都叫我快些熟悉起来才好。”

    江老爷子捋着长须:“那你来找我,我说给你听。”

    “祖父人缘好,日日忙着与人垂钓下棋,我怎么好打扰?”

    “读书,”江辞忽然认真道,“书里什么都有。”

    江宛不想跟小书呆子一般见识,只说:“安哥儿说得对,只是书里的故事未免枯燥。”

    圆哥儿也拍着手学:“安哥儿说得对!”

    安哥儿气得又把头扭了过去。

    江宛接着和祖父说:“况且我来得太勤了也不好,很有可能被弹劾的。”

    “那群御史管天管地,还管你回娘家?”江老爷子愤愤道。

    “但我也不能来得太勤了,”江宛把下巴靠在圆哥儿头顶,“要不我……”

    “去茶馆听说书。”江老爷子一拍桌子,“这主意好,你听上一个月的书,肯定什么都记起来了。”

    江宛点头,这倒和她原来想的差不多:“可是我听春鸢说,那些夫人都是请女先生去家里说书的。”

    江老爷子却不同意请先生去家里:“你去茶馆听书,不光能听书,还能听到时人点评,那才是真正的世情。”

    “祖父说得有理,”江宛顿了顿,意有所指道,“不知月来楼可有说书的?”

 第二十二章 找茬

    “悦来楼?自然是有的,那里才子最多,辩理论事也最为激烈。”江老爷子话来话来分外推崇的模样。

    江宛却有些懵,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弄错了什么。

    “京城原来有许多月来楼吗?我听说前几天有个月来楼失火了。”

    “那是勾栏瓦舍里的去处,而且是日月的月,而非喜悦的悦。”

    “原来如此。”她就觉得老爷子不可能把喜欢在青楼跟人谈学问的人介绍给她。

    可是按理说,林护卫也不可能不知道啊。

    江宛正在疑惑。

    江老爷子又道:“这悦来楼有个最出名的地方,便是‘不悦明月’,一入夜就关门,晚上没法去,许多士子都将其引为一时憾事。”

    江宛恍然大悟,怪不得林护卫那晚没想到还另一个悦来楼。

    解决了这桩疑惑,江宛顺着老爷子的话头,说起如今士林中有名的才子佳人来。

    江辞也顾不上装大人了,尤其喜欢提沈望此人,说他的诗词工致清新,别有沟壑,甚至还含糊地表示,若是沈望要做他姐夫,他是很愿意的。

    听着听着,江宛倒真的对这个沈望有了几分兴趣。

    爷孙两个提起他都是满口的称赞,没点本事,真到不了这个地步,

    可是他们俩对沈望的评价委实有些太好了,可能他们自己不觉得,但江宛两边耳朵听到的竟然全是赞美,就有点奇怪。

    难道沈望真是个完人?

    “真这么好?”她问。

    江辞语气有些激动地念了一句诗,然后凡问道:“他能写出这样的诗,能是个坏人吗?”

    江宛无言以对。

    又说了会儿闲话,太医便到了。

    江宛被挪进内室,两位太医一人上来望闻问切了一遍,她也不敢表现出丝毫不耐烦。

    祖父正满眼担忧地望着她,看起来比方才插科打诨时苍老了许多。

    可是两位太医都没看出什么,捋着胡子嗯嗯啊啊了半天,最后说了些模棱两可的话,便给江宛开了两个补气血的寻常方子。

    江宛就眼看着祖父的神情一点点变得凝重起来。

    可她不是失忆。

    她甚至不是这个江宛。

    这个病是永远治不好的,比起让他们知道真相,她更愿意假装自己就是原来的江宛。明明这样做是不愿意伤害江老爷子,可她依旧愧疚。

    送走太医后,她和江家祖孙一起用了顿晚饭。

    席间,老爷子眉飞色舞讲起他在翰林院当差时有个耳朵不好使的同僚,笑着问江宛,能不能猜到那个被取笑为“半聋子”的人如今是什么官职。

    江宛如实摇头。

    便见老爷子的神情一下子严肃起来:“便是那秦凤路的帅司周广萍。”

    这是在安慰她吧。

    江宛的心一下子变得很软,于是点头:“那可真厉害啊。”

    她心里总是有愧的,因为她不是江正的孙女,也不是江辞的姐姐,甚至不是圆哥儿的母亲。

    江宛用完晚膳后,被老爷子一路送到马车前,一路上都不敢看祖父的眼睛。

    “团姐儿,”老爷子却执意叫住她,“不论如何,都有祖父护着你呢。”

    她心中一酸,胡乱点了点头,便跳上马车。

    只觉得眼眶酸涩,喉咙发紧,她却不能哭出来,只能强忍着。

    好容易等这阵情绪过去了,马车摇晃了一下,却忽然停了下来。

    傍晚静谧,竟一丝声音也无,她蓦地一惊,伸手握住了桃枝的手。

    桃枝正抱着睡熟了的圆哥儿,一时紧张道:“夫……夫人别怕。”

    外头忽然响起一声娇叱:“江宛,快给本宫滚出来,别躲在马车里做缩头乌龟!”

    江宛自动捕捉到关键词“本宫”,能这样自称的人,一般是在皇宫里独自占有一座宫殿的人,也就是说,这个女的可能是后妃或者公主,妃子这辈子都出不了宫门,肯定不会是后妃,况且能这么刁蛮跋扈的,年纪又听着不大,想来应该是公主。

    她忽然想起刚才闲话时,祖父说的一句话——本朝的公主,四个字以蔽之,曰无法无天。

    大事不妙了。

    此时天色将暗,福玉公主堵住了唯一的一条路,马车进不得,退不得,要想离开,必须出去与这丫头对峙。

    江宛看了看迷迷糊糊的圆哥儿还有一脸惊慌的桃枝,暗自咬了咬牙。

    就算这公主来者不善,怕也只能出去会一会她了。

    就在江宛准备掀开车帘时,忽听得一道温润的男声响起:“公主殿下,怎么竟在此处?”

    “我……”那公主明显慌乱了一瞬,才说,“你又怎么在这里?”

    “我来向江祭酒还几本书。”

    “哦?你只是来还书的?”公主语气轻蔑,显然不信,“你是来还书,还是来和这个私会啊!”

    “公主慎言,”那人依旧语气温和,“在下并不知道马车中是谁,但知道若是陛下听闻公主说了这样粗俗的话,定然会十分失望的。”

    “你敢拿父皇威胁我!还说跟这个女人没有私情!你们明明都被她迷住了!都被她迷住了!”公主失声尖叫起来。

    然后,江宛听到一声爆裂的响声在耳边炸开,马车也摇晃起来,料想是那公主用鞭子抽了她的马车。

    巨响中,圆哥儿被吓哭了。

    桃枝忙抱着他哄。

    伴着圆哥儿的哭声响起来的,还有钝钝的鞭声,似乎是抽在了人身上。

    江宛攥紧了拳头,猛地掀开帘子,站了出去。

    看清周遭的情形后,她心里便有了底。

    对面有一辆奢靡富丽的华盖马车,拉车的是四匹神俊的白马,车上站着一个穿了宝蓝色宫装的小姑娘,约莫十四五岁,人长得还怪机灵可爱的,正握着一截长鞭,落日余光映在公主的宝蓝衣料上,流淌出血色的光晕,而鞭尾的血迹,却是真的。

    跟着江宛出门的五个护卫,如今都挡在马车前,已经被鞭子抽得血迹斑斑。

    “公主!”她越是愤怒,就越显得冷静,“好大的声势啊。”

    她逆着夕阳的光站立,余晖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形。

    福玉公主看得心头火起,一鞭就挥了过来:“你这个贱人!”

    这一鞭还是由护卫接下了。

    陈瑞护卫的胳膊硬抗了这一下,半片衣料都被抽碎了。

    江宛攥着拳头,盯着那位气焰嚣张的公主。

    “公主要打,尽管往我身上招呼,欺负我的护卫做什么?”

 第二十三章 福玉

    福玉公主又扬起一鞭,狠狠拍在地上,指着江宛正欲说话。

    江宛却没有给她留下开口的机会,义正词严道:“我的夫君为陛下而死,是尽忠于国,我无半句怨言,陛下加恩于我,封我郑国夫人,我感激涕零,亦惶恐不堪,平日行事从来谨慎,只怕辜负皇恩。”

    “公主如今挡了我的车架,虐打我的护卫,屡次出言侮辱我的操守,不知公主是觉得陛下看走了眼,封错了我?还是觉得我江宛是个让人踩到头上还不敢吭声的?”

    福玉公主用鞭头指着江宛:“勾引我的男人,你就是个贱人!谁要听你的花言巧语!”

    江宛却不看她,只对车夫厉声道:“去皇宫,我要递牌子见陛下,他若不见,我便一头碰死在华表上,让天下看看他的小公主是怎么逼死忠烈遗孀的!”

    她疾言厉色,起初是看着车夫,说到后来,几乎是逼视着那公主。

    江宛在赌,赌这位公主长了脑子,懂得权衡利弊,当街打了个诰命,对公主来说或许不是大事,可若这诰命牙齿尖利,随时会反咬一口,或许就不太值当了。

    打老鼠是小事,可伤了公主这尊大玉瓶却不是小事。

    江宛见公主不再叫嚣,似有松动,又隐约听见圆哥儿的哭声已经停了,此时正小声啜泣着。

    她心里便明白,此时正是乘胜追击的好时候,于是缓和了态度道:“公主刚才口口声声说我勾引了人,想来大抵是误会了什么,我一贯谨守妇道,并未与外男接触,更别提有私情了,不知公主到底是误会了我与何人,不妨说个清楚。”

    “你……你还狡辩!”公主又挥了一下鞭子,但这回没冲着人,“就是你,如果你们之间没有私情,他怎么会千里迢迢去池州护送你,你那时可不是郑国夫人!”

    “公主何出此言,莫非说的竟是那位魏……魏……”江宛假装忘记了魏蔺的名字,心里却骂魏蔺招蜂引蝶,莫名其妙还叫她受了连累。

    “你不许提他的名字!”

    江宛了然道:“魏大人虽护送了我一路,我却连他的真容也不曾见过,想来魏大人心里也惦记着公主,才避嫌到了那个地步。”

    “是,是吗?他真的与你……”公主还是有些不信,“可是他怎么……他从不离京的……”

    魏蔺竟然从不离京,却又去护送了她,这又是为什么。

    江宛直觉这背后还有什么事,但她眼下却不好明白地问。

    “我虽然不曾与魏大人有过接触,却偶然听他提起过公主,以后若有机会,可与公主详说。”为了安抚公主,江宛只能睁眼说瞎话。

    “他还说起过我?”公主瞪大眼睛。

    “自然说起过。”江宛理所当然道,“夜深无眠时,他还看着天边的月亮,为公主吹过一整夜的笛子呢。”

    这两位姑娘在聊天时,并没有注意到,就在江宛马车后的小巷里,有两个牵马的男人。

    “她这编瞎话的本事可真够高的。”昭王余蘅道。

    魏蔺无奈摇头,露出一丝苦笑。

    余蘅用手肘杵了下他的肚子:“你真吹了一夜的笛子?”

    “出门办差,我怎么可能带着笛子。”魏蔺道。

    “啧,亏你一听福玉来找麻烦了,就往这儿赶,没料到这位郑国夫人还挺有本事的,你瞧福玉笑得那一脸高兴。”余蘅又杵了他一下。

    魏蔺绷着脸,往边上跨了一步:“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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