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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在青山外-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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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剡骑在马上,江宛则坐在马车上,出了花街,人就少些,江宛掀了帘子道:“将军,我有件事想求你。”

    宁剡看来心绪不佳,脾气却温和:“但说无妨。”

    江宛道:“我一个远房侄子,特别崇拜将军,为了将军,还特意苦练枪术,若有机会,想请将军指点他一二。”

    “好,我在京中本就赋闲,夫人明日便可以叫他来寻我。”

    宁剡答应得痛快。

    江宛却想起他之所以留在京中,貌似是因为受了伤,不得不留下,但看他刚才的身手……

    “将军,听说你是回京养伤,那你的伤怎么样了?”

    本就是查王望龙关一战的借口罢了。

    宁剡道:“上回中了毒箭,休养了一阵子,如今已经全好了。”

    “那就好,宁将军这样好的武艺,若不上战场,岂不浪费了。”江宛道。

    宁剡对她颔首,又说:“不日我便要回定州了。”

    就在这时,前方忽然跑过一队差役,甲胄碰撞,铿然有声。

    “是禁军。”宁剡道。

    “深夜出动,必有大事。”江宛道,“宁将军若想去看个究竟,便去吧,左右我是有护卫的。”

    “那宁某先行一步。”宁剡便离开了。

    江宛看着那队禁军的威势,摇头道:“不晓得又是哪家要倒霉了?”

    这个问题在第二天便有了答案。

    ……

    去街上听说书时,江宛听人说起信国公府的屠褃被差役锁拿了。

    “就是卖烧饼的连麻子一家,吉祥街上谁不知道他家的女儿是歹竹出好笋,那叫个如花似玉,没想到就这么被屠少爷白白糟蹋了,家里就这么一个小孙女,焉能不心疼啊。”

    “屠六把好人家的女儿强掳进府里,没两天,伤痕累累的尸体便被送出府,扔进乱葬岗里,这是作下了大孽啊。”

    “昨夜,我听说是刑部去的人,把人拖出来的时候还衣衫不整的,院子里当时就冲出来一个姑娘,不住冲着官差们磕头,求他们救自己出去,可怜呐。”

    听完这些叙述,江宛也是气得火冒三丈:“信国公府保得下屠褃吗?”

    屠褃被捉进去了,信国公一个管教不利的罪名是最少的,若是往轻了判,陛下申饬两句,罚俸三月,这事也就结了,若是往重了判,却有些不好说了。

    是轻是重,全看皇帝的心意。

    春鸢道:“信国公府多年经营,虽无子孙掌有实权,却富可敌国,上下打点,还是有些人脉的。”

    “你的意思是,若是他们诚心想保屠褃,未必没有机会。”江宛顿了顿,“可他们想吗?”

    他们是想的。

    刑部审案也要时间,这期间便是打点的最好时机。

    信国公府尚且不显,靖国公夫人却急坏了,听说当时就吓得撅了过去。

 第七十四章 归来

    信国公府没有分家,兄弟三人,爵位由长子继承,老大老二是嫡出,为人都称得上精明谨慎,唯有老三是庶出,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在吃喝嫖赌上是一把好手,屠老三与靖国公夫人一母同胞,虽然小妾一个接一个抬进屋里,却只有屠六这一个儿子。

    屠六从小见着父亲声色犬马,耳濡目染下,长成了个酒囊饭袋也是情理之中。

    可他毕竟是嫡亲的娘家侄儿,还是独苗,靖国公夫人怎么能不着急呢。

    她都快急死了。

    一收到消息,她便要递牌子进宫,她想见的是太后,可如今领着宫务的却是皇后。

    皇后晾了她半日,才让内侍告诉自己身子不爽,不能见人,请她回去。

    靖国公夫人气得肝疼,却没有法子,刚走到宫门口,靖国公李崇赶到了。

    李崇胡子凌乱,一身红衣也皱皱巴巴的。

    御街轻易不能靠近,在御河外的平安街上看热闹的人却多,人们看到李崇与靖国公夫人互相推搡,指着对方的鼻子骂。

    后来不知道靖国公夫人说了什么。

    靖国公一声暴喝:“屠楹!我要休了你!”

    屠楹是靖国公夫人记在族谱上的名字,多年来几乎没有人这么叫过她,因为是嫡母给她取的,她连听都不愿意听,所以靖国公喊的时候,她愣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她的名字。

    靖国公夫人骤然暴起,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巴掌把瘦弱的靖国公扇倒在地,骑上去便打。

    靖国公哪里肯忍,于是还手,夫妻二人在宫门口直打得旁若无人,飞沙走石。

    还是陛下听了信儿,叫禁军把他们两个拉开了。

    靖国公脸上被挠得横横竖竖,如棋盘一般,不养上三个月,是见不了人了。

    靖国公夫人的伤更重,据传是被打断了一根肋骨。

    江宛听说的时候,很是吓了一跳。

    今晚是皇上的寿宴,虽说是三十九的生日,不是整寿,但闹出这样的事总是不大吉利的。

    因为这件不大好的事情,宴会自然也办得有气无力的,直到……

    安阳大长公主穿着一身玄色金凤袍,笑吟吟地出现在宴妆殿门口。

    大门拉开,跳舞的歌伎们退到两旁,人们依次拜倒,口称拜见大长公主,一切井然有序,丝毫不乱,在朝拜声中,安阳大张公主目不斜视,雍容有度地走到玉阶前,每一步像踩在各人心上,没人能不为她起立,没人能不注视她。

    她走上玉阶,皇帝对她施礼,唤她一声姑母。

    皇后恭敬地让出了自己的位置:“不知大长公主要来,请先将就坐在臣妾这里吧。”

    安阳略蹲了蹲,算还了皇帝的礼,便施施然落了座。

    皇后低眉顺眼地立在她身后。

    她坐下,皇帝才敢坐下。

    这不是因为皇帝怕她,而是因为曾有三十年,安阳即是恒丰帝的化身。

    他习惯了安阳站在比他高的地方,安阳像是也习惯了。

    可是如今已不是恒丰年间,安阳也不再是摄政长公主。

    于是,承平帝忽然想要给安阳一个教训。

    这就是江宛退场时,看到安阳大长公主孤零零站在路边的原因。

    朦胧的灯笼光落在安阳大长公主的面上,染出一点稍纵即逝的老态。

    江宛心里就一软。

    她刚才听小太监说,因一位尚书夫人的车架损坏,所以安阳大长公主的车架便被挡住了。马车迟迟不来,这些奴才虽左呼右喊,却没人能拿出个主意——这大约是皇帝或者太后的意思。

    想来这些身居高位的大人物的自尊也好踩得很,不过是御马监拦一拦车,便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正正好甩在安阳脸上了。

    皇宫大内,哪里可能有车架会被无故损毁?

    这车还不晓得要什么时候才能到呢。

    “殿下,是否愿意与我同乘?”江宛不由道。

    安阳大长公主略带惊讶地看她一眼,然后矜持地点了头:“那就多谢了。”

    就在这时,安阳大长公主的马车已经过来了,那车夫翻身滚下车来就要请罪,安阳却视若无睹,径直上了江宛的马车。

    江宛不明白安阳此举的意思,便也没有贸然开口。

    坐定后,安阳大长公主推开车窗,吩咐道:“马不能留下。”

    车夫就麻溜在宫门口卸了车,一个呼哨,四匹马便乖乖站定了。

    江宛:“那殿下的车架……”

    “不要了。”

    三个字,叫她说得霸气侧漏。

    江宛一愣:“不要了,就放在皇宫门口吗?”

    安阳大长公主微笑着对她点头。

    纵使如今不比从前,若有人想欺她,却也要掂量掂量。

    安阳大长公主,恐怖如斯。

    都说她想要避新帝锋芒,可看她如今的作为,分明没有半点要收敛的意思。

    这又是什么道理?

    江宛脑中灵光一闪,蓦地问:“殿下是要回公主府吗?”

    安阳看她一眼,眼中隐含赞赏:“确然。”

    江宛只有佩服二字可说,不过也难免有些担忧。

    安阳大长公主到底是与先帝分权的人,新帝登基后避入城外山庄,已经低调了五年,也有五年不曾进京,如今却要留宿城中,是不是也意味着她要重回权力场中?

    那么汴京还会像眼前一样平静吗?

    安阳:“多年不曾踏足京城,只觉得风物依旧,感触良多,便想多留几日。”

    她回来了。

    一日还是几日根本没有区别。

    “也是人之常情。”江宛压下起伏的心绪。

    范驹御马甚稳,公主府离皇宫又是极近的,江宛并没有与安阳聊上几句,便已经到了。

    “便在正门口停下吧。”安阳大长公主道。

    范驹依言行事。

    马车缓缓停在高挂的“崇贤公主府”匾额前,镇宅石狮威视赫赫,朱门铜钉横八竖八,在灯笼照耀上寒意森森。

    门口执伞而立的男子却冲淡了公主府的威严,他提着灯笼夹着伞,小臂上还搭着件大氅,双手都满满当当,却丝毫不显得累赘,他穿着一身天青色的长袍,站得挺拔如松,气度清朗不凡。

    大抵就是安阳大长公主的第七位驸马,玉笔画师廖丛璧。

 第七十五章 驸马

    见车马停下,廖平将东西递给边上侍立的婢女,亲自上前扶了安阳大长公主下马车。

    安阳大长公主口气亲昵地责怪道:“你身子不好,何必来等我,这天也不像会下雨的样子。”

    “是我心意。”廖平声音低沉悦耳。

    江宛心中便忍不住感叹,做女子做成安阳大长公主这般,才算是没有白活。

    几任丈夫都是人中龙凤,她自己则曾掌过半壁江山。

    了不起啊。

    安阳大长公主对廖平道:“还不曾向郑国夫人道谢,我那马车不知怎么就迟了,多亏郑国夫人援手。”她说话间,竟有几分娇憨,“可要好好谢谢她才是。”

    廖平大抵也不是个不省事的,自然晓得这背后的因由。

    “我总说在小青山住着便……”他止住话头,道,“由我去道谢吧,你快进府歇息去。”

    安阳大长公主顺着他说话:“那我进去了。”

    廖先生身上有些文人的温吞,看着十分纯良。

    他说要道谢,便是真道谢,对着马车深深一揖:“今日多谢郑国夫人相助,殿下与我都很感激。”

    “廖先生言重了。”江宛道。

    廖平得了她这一句,自觉功德圆满,便高高兴兴地转了身,去追安阳大长公主。

    江宛一时错愕,又笑起来

    当夜,江宛送走安阳大长公主后,却没有回府,而是去见了祖父。

    开宴前,江宛竟然看见沈望与那个病歪歪的曜王站在一起,两人相谈甚欢。

    大半夜的,她不可能去找余蘅商量,只能去打扰祖父了。

    沈望从小寄居与太后娘家,也就是苏州公孙家,又与曜王很有交情,跟皇帝还有点小秘密,这皇室里统共没几个人,大半都跟他有黏连,实在反常。

    曜王的出身不光彩,也是陛下继位后,才给了个封号,为这事儿,上下都说陛下宅心仁厚。曜王应该也是个知情识趣的人,否则也不会默默无闻了这么多年,可是他既然与沈望交好,也许这些年的无声无息其实是隐忍蛰伏,他在背后尚有一桩大图谋。

    进了府,江宛直奔老爷子的书房,天已很晚,书房里却只有一点灯光。

    江宛悄悄推门进去,江老爷子一无所查,还在对着烛灯看文章。

    江宛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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