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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医生来自一千年前-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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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的事,她知道这个男人总觉得对她有所亏欠的。

    “你我虽为师徒,但也需注意男女大防,若是坏了你名节,日后找不着夫家可有得你哭!”

    虽是这般说着,却被她一句话又给顶了回去。

    “若是我嫁不出去,不是还有你嘛,华郎!嘻嘻!”

    “你这劣徒!没大没小的!明天罚你少买一份花糕!”

    “不要啦!人家说说而已嘛!”

    最终还是少买了一份花糕。

    只是相比起那晚因为第一次那般亲近的称呼,而激动的半宿都没睡着。

    一份花糕,也没那般重要了。

    …

    “妖怪…”

    “不老…”

    “说不定吃人呢…”

    许是日子过得长久了,周遭渐渐的有了些流言。

    通常而言,关于某个人的传言,那个人总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这个道理在夏月白这里有了些偏差。

    关于这个男人的传言,她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比这个男人知道的都晚。

    所以她在赶集归来只见到一封留书而不见这个男人的时候,她就知道了这个事实。

    那时候颤抖着手拆开了那封信。

    只看了不到一半,她就已经瘫坐在地,哭的撕心裂肺。

    是的,她已经可以独立行医谋食,不用这个男人再操心了。

    是的,她也早就意识到这个男人的年龄出现了问题。

    这个男人在信里交代好了一切。

    这间简陋的茅屋也好,那些积藏的医书也好,还有那些微薄的钱财也好。

    全都留给了她。

    甚至还为未能帮她找个好夫家而道了歉。

    从捡到她开始,十数载年华弹指而过,而这个男人的面容就从未发生过丝毫变化。

    她真的没有半点怀疑过吗?

    怎么可能!

    不过是她害怕真的说出口了,就会像这般一样失去他罢了!

    …

    “原来你还有一招长生没有教给我!我怎么能就这么让你跑了!华郎!”

    通过曾经试探性的让这个男人吃下去的虫卵找到他的时候,她的这番话让这个男人头一次在她面前皱起了眉。

    比起继续玩那些师徒过家家游戏,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个男人正视她了。

    而那瞒过这个男人的虫卵,也证明了她在某些方面已经超越了他!

    “你这辈子都别想甩开我!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一定能把你给找出来!”

    医蛊不分家。

    就算是被厌恶,也好过再一次被抛下。

    …

    可能是驱使那些蛇虫找寻这个男人耗费了太多心血。

    夏月白的身体开始每况愈下。

    没遇着这男人的那些年里,本就亏空了许多。

    就算是后头弥补上了不少,终究也还是力有未逮。

    再这般折损了一番,寿数也是折进去了不少。

    既然是师徒,她能明白的事情,自然瞒不过这个男人。

    “我确实不知这长生之法,如今你可信了?”

    说这话的时候,这个男人的状况,已经比她还要差上许多。

    生机尽去。

    这是药石罔效之象。

    明明外表还是如初遇之时一般的模样,内里却是垂垂老去的枯朽情形。

    “我不信!一定是你私藏了!我不信我不信!”

    夏月白知道哭也解决不了问题。

    只是除了哭,她也确实无能为力。

    她已尽得这个男人所学,他身体的状况如何,无须多言。

    自那次这个男人不辞而别之后,二人已是辗转许久。

    事到如今,这般强作凶恶的样子早就被看穿了。

    “月白,终是我误了你。”

    这个男人时隔多年,终于又摸了摸她的头。

    没有顾忌那些什么男女大防。

    “我虽已无多少回圜余地,但你这身体还是有些弥补可能的…”

    …

    “他到时候了吧?”

    那是夏月白第一次见到那个鬓角斑白的男人。

    她是抱着希望而来的。

    既然师父说这人能治好她,说不定就也可以治好师父。

    “是。”

    面对这没头没尾的问题,她甚至都没有多问半句。

    因为所有想问的问题,都在看见那个男人的第一眼就得到了答案。

    那是一张,和她师父一般年轻的脸。

    “你能救我?”

    “能。”

    “你能救他?”

    “…,能。”

    “那…”

    “但我不会救他。”

    夏月白是带着失望走的。

    “你不要我救?你终究是他送来的,若你想,我会救你。”

    夏月白还是走了。

    “我会想办法救自己,也会想办法救他。”

    “他教你的东西,救不了他。”

    “…,若救不了他,我也就救不了自己。”

    …

    她终究是找到了那个办法。

    既能救自己,也能救这个男人的办法。

    那个鬓角斑白的男人没有说错,她从这个男人身上学到的东西,的确救不了他。

    但是…

    她有些东西,不是从这个男人身上学到的。

    那就是…

    “月白!人有生老病死,此乃天理轮回!你这般法子,便是治好了,又同死人何异!”

    这个男人总是这么顽固。

    就算是已经虚弱的躺在床上,连挣脱她的手都做不到。

    也还是秉承着这样那样的理念。

    就同那些自小就教过她的“祖训”。

    死板,不知变通。

    她受够了!

    早就受够了!

    明明这个男人医术通神,为什么非得生活的这般清贫困苦!

    明明这个男人总是这般好心,施恩不图报,为什么却要被人说闲话,遭排挤而流连辗转!

    明明…

    明明她这么喜欢他,为什么这个男人就非要顾及那些条条框框而拒绝她!

    她不是一个听话的徒弟。

    所以。

    她选择了再一次反抗师父的决定。

    “我不准你死!”

    …

    夏月白一身白衣,蹲在土坑边上。

    看着这个男人慢慢的睁开眼,从土坑里坐了起来。

    “这是哪?你是谁?”

    这个男人眼中的迷惘,让夏月白笑的格外明亮。

    就算是有许多的弊病。

    她终究是找到了那条路。

    那条恒久而又全新的道路——长生。

    “我来接你了,青衣。”

    …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他!”

    夏月白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再这么对人低三下四的跪下了。

    这会让她想起那些还没遇见这个男人的日子。

    但是当这个男人突然倒在了她面前,而且就算她用了最后的手段都没能救醒他的时候。

    她还是求到了那个鬓角斑白的男人面前。

    不知是出于什么缘由,那个鬓角斑白的男人没再提起那些曾经说过的话。

    “你这法子积毒已深,便是治好,也会失去诸多记忆,你可还要治?”

    她自是愿意的。

    只要能治好他,记忆有否又有什么区别呢?

    “那你呢?你这发病也不过早晚之事。”

    “…”

    夏月白沉默了。

    那花糕的味道。

    那每年夏至的庆贺。

    那与这个男人相处的每时每刻。

    他的笑,他的教导,他对自己每一次的拒绝,他被旁人排挤时的失落,他短于钱财时的窘迫…

    还有那句最初的…

    “你可有姓名?”

    “今日夏至,晨间新月未落,便与你取名…夏月白,如何?”

    …

    若是忘了这些,便是活着,怕是还不如那时没遇着这个男人,早早的死在了那个早市哪天的巷口更好些。

    “我…我便不治了。”

    夏月白也想学着这个男人常有的那种让人心暖的笑容。

    只是一个笑容挤出来,竟是变作了一行清泪落下。

    …

    如今看着这个男人就坐在距离自己这般近的沙发上。

    露出那每次见到都会让她心中一痛的陌生眼神。

    夏月白不由得摸了摸脖颈上被纱巾盖住的伤口。

    清丽淡雅的脸上绽出一个温和的笑来。

    “那就拜托你了,一定要治好我呀。”

    这么些年了,她终于学会了不在人前流泪。

 第十章 那头

    如果眼睛会说故事。

    那这个女子的眼睛一定是个话痨。

    欣喜,忧伤,眷恋…种种情绪不一而足。

    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人的眼神是有年岁的。

    孩童之时心思单纯,眼神便多半如那月月一般清澈透亮。

    及得年岁渐长,心思深沉了些许,便会同那张春华一般幽静而内敛。

    若是…

    眼神如同眼前这女子一般的复杂难明,就算是华青衣,也无法猜测出她是经历了怎样的故事。

    到底需要怎样长久的岁月沉淀,才能凝出一对这般叫人心碎的眸子!

    “我会治好你的。”

    如果可以这样说出一句,或许华青衣的心会好过许多。

    可是他不能。

    哪怕是安慰,这样一句话也是难以成言。

    因为他是真的没有把握。

    那病之时,虽是病性凶猛,总也还能以药理推知变化。

    就算是突变的迅速,总也还是可以医治的。

    但是眼前这女子不同。

    不用把脉,华青衣都能感知到…

    这个女子的脉搏已经微不可查!

    经络脏腑更是违反了常理!

    这般情况…真的还能算作一个活人吗…

    文学艺术形容医术之时,多有夸张手法。

    诸如,“活死人,肉白骨”。

    但是华青衣习学医术近十载,这般情况在他看来实在是有些异想天开。

    这已经不是医术,这是仙术!

    以前,他是很喜欢听人叫他“小神仙”的,因为自小他就羡慕老头子被人尊称为“老神仙”。

    但是被叫做神仙,并不就意味着他真是神仙了。

    因为了解,所以更加的清楚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而这个女子。

    已经超出了他的极限。

    是他未曾触碰到过的范畴。

    “我会尽力的。”

    华青衣只能这般说了一句。

    明明还有很多事情都想要问问这个女子,但是真见了面,眼见着这女子的境况,又哪里还好开口。

    “那可好的很。”

    夏月白还是俏皮的笑着。

    她是知道的,她已经到时间了。

    在这世间死乞白赖了这般久,也该满足了。

    只是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容。

    手指陷进了手心。

    还是…还是想再多看他几眼呀…

    …

    “找到那个最先产生抗体的病人了,只是…”

    还是那熟悉的场景。

    这般空旷的房间,总会让人有种无所适从之感。

    “只是并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

    先生不喜人支吾,是以这汇报只是短暂的顿了一下,便又接上了。

    “是用了药,病人的长辈是前次那…的经历者,也是碰巧,恰好合了症状。”

    但是不得不含糊过去的地方,也还是不好说的清楚。

    开口这人自是知道先生不会因此而怪罪。

    “…”

    鬓角一抹斑白的先生,似乎总是枯坐在那棋盘之侧。

    侧首望着窗外,如同俯瞰这群生百态。

    “无妨。”

    清和的一语,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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