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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眸-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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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他们为何而来,最终,他们都站在这里。

    随着沈绛踏出府门,身后抬棺的人跟着她一起走出府。

    府门口站着的左丰年、宋牧、郭文广等将军,还有雍州城的大小官员,纷纷低下头,让棺木从自己面前走过。

    沈绛越过这些人,走近百姓时,人群中不知是谁的啜泣声,打破了这沉重的压抑,顷刻间,哭喊声震天。

    “侯爷。”

    “沈将军。”

    长街两侧的哭声、喊声、哀嚎声,犹如蔓延而去的巨浪,声声不绝,遮天幕地。

    沈绛却神色冷静而坚定,她的眼泪早已经在之前流干,这一刻,她抱着父亲的牌位,脊背挺直,即便身为女子,亦走出顶天立地的气势。

    漫天的白纸飘洒开来,百姓的哭喊声不绝,身后是沈家的送葬队伍。

    左丰年等人跟了上来,随后百姓们也跟了上来。

    长长的队伍,黑压压的人头,仿佛看不见尽头。

    这一刻,他们感受着同样的悲痛欲绝。

    直到送葬的队伍出了城,来到城外一座青山。

    站在这里的山顶,能够看见仰天关,那是无数大晋男儿抛头颅、洒热血的地方。

    从此,沈作明将长眠于此地,日日夜夜守护着仰天关。

    墓地早已经被挖好,随着旁边一声高唱:“吉时已到,入墓。”

    沈绛望着抬棺的人将棺木移至墓穴之上,她后来才知,原来这处墓穴也是沈作明给自己找好的埋骨处。

    他对生死早已看淡,死了便埋。

    身后的哭声更大,震天彻地,仿佛将整座山都要吵醒。

    不知为何,头顶突然下起了毛毛细雨。

    边关的雨从来都是迅猛的,雨珠斗大落下,可是这一刻,细雨如丝。

    像极了衢州的雨。

    那是属于沈作明故乡的雨。

    沈绛眼看着棺木一点点落下,终于忍不住喊了一句:“父亲。”

    随着棺材一点点没入黄土之中,周围的哭声更剧烈,撕心裂肺,天上细雨落下,仿佛这一刻天地同悲。

    直到一个苍老的哀嚎声,突然迸出最后的生机吼道:“沈将军死了,边关危矣,百姓苦矣。”

    接着,一声巨大响声,竟是一个老者竟是一头要撞上棺木。

    幸亏身侧的清明,及时扑上去。

    以身为挡,这才避免血溅当场。

    沈绛怔怔看着他,嘴唇微抖,可是身后听到老者这句悲呼的百姓,哭声愈发惨烈。

    他们的战神死了,挡在他们面前的保护神没了。

    就在此时,远处的仰天关竟燃起狼烟,那是有敌来袭的示警。

    远处的半空中,烟气直上,虽烈风吹之不斜,细雨浇之不灭。

    “敌袭!”

    “是敌袭!!”

    左丰年当即转头,今日侯爷下葬,众将士都想要来送侯爷最后一程。因此左丰年只留下两人留守仰天关。

    毕竟沈作明死后,西北大营的兵力全部压至仰天关,却轻易不出。

    北戎人攻不下仰天关,更勾引不出他们,犹如拳头打在棉花里,占不到便宜。

    这些日子,两军一直是敌不动我不动。

    “盖棺。”沈绛转头望着身侧的道士,这是方才高唱吉时的人。

    这道士也没想到,一个娇滴滴的姑娘能有如此狠厉眼神,居然当真高喊一声:“盖棺。”

    随着他说完,沈绛已经追着左丰年而去。

    所有百姓目瞪口呆望着她,就见追上喊道:“左将军,我要与你一起前往仰天关。”

    左丰年怔住,一时,竟忘了拒绝。

    待沈绛离去之后,人群中的哭泣声竟莫名小了。

    许多人的目光都追着那个穿着麻衣的女子,那是沈作明的女儿。

    是他的女儿。

 第 146 章(我会杀了他。。。)

    第一百四十六章

    待到了山下; 沈绛直接翻身上马,跟在左丰年身侧,竟丝毫不落。

    连左丰年都忍不住转头看了她一眼; 一身麻衣的少女,攥紧缰绳; 策马飞扬,她的头发束起; 额头上帮着白布条; 脑后垂下的白布条在风中被吹的飘起。

    他们赶至仰天关时; 喧嚣声震天,隔着厚实而巨大的城门; 都能听到城外北戎人的叫喊声。

    这是沈绛头一次这么近的接触战争。

    她却神色镇定,跟在左丰年身边; 一起登上了城门。

    这才发现对方并未开始攻城,只是对方早已经摆好了阵势,攻城用的冲车、云梯、飞梯、炮车、巨木撞车还有叠桥一应俱全。

    这些攻城装备都齐整的摆在最前方; 身后是北戎骑兵、还有步兵。

    底下叫喊声不断。

    仰天关经过数百年的修整; 早已经固若金汤,成为北戎人迟迟无法突破的一道天堑。

    只是战争永远是残酷的。

    哪怕城池坚固; 真正重要的还是守城之人。

    左丰年到的时候,此刻留守城门的参将立即上前; 向他通报情况:“将军,先前我们的斥候发现了北戎前锋营的异动,立即派人报回消息。属下确定对方今日回来攻城之后,立即按照您的吩咐; 以狼烟为讯。”

    原来左丰年知道,沈作明出殡这么大的事情; 未必会瞒得住北戎人。

    雍州城内,虽然看似人人都恨北戎人。

    恨不得啖其肉、剥其筋。

    但是林子大了,自然便什么样的人都有。

    也有小人被北戎人的金银财宝打动,偷偷传递关于仰天关与雍州的情况,虽然之前几次抓住内贼,都是格杀勿论。

    沈作明这等性情温和的人,抓住这样的人,不仅会立即斩杀。

    还会将这些人的尸体悬挂在城门上,让所有人都瞧见,当内贼的下场。

    哪怕是这样,财帛动人心,这些内贼还是抓不尽。

    沈作明出殡这等大事,瞒只怕是瞒不住。

    果然对方此事之后,便猜测西北大营的众多将军必会亲往送别,到时候仰天关守卫空虚,于是他们想趁此机会,攻打仰天关。

    留守关内的参将大骂道:“这些北戎蛮人,方才便开始叫阵。”

    沈绛虽也读过不少兵书,却是头一次亲临战争,她忍不住道:“这些北戎骑兵如此嚣张,我们的投石机射程应该可以覆盖吧,为何不用投石机。”

    参将好奇的朝她看了一眼,左将军突然带回这么一位貌美至极的姑娘。

    而且还穿着一身麻衣。

    此刻虽然战事紧张,可是站在城墙的人,也有人偷偷用余光瞄沈绛,大抵是好奇,为何会突然这么一个姑娘。

    这事儿着实是稀罕。

    左丰年说:“并非我们不想用投石机,而是不能用。”

    沈绛正要问为何,对面便出现了变化。

    此刻,城下手持盾牌的步兵,突然往两边扯开,露出一条道。

    一个骑在马背上的强壮男人,悠悠走了出来。

    明明是两军对阵,他却犹如闲庭信步。

    沈绛望着对方,眼眸一缩,低声问:“赤融伯颜?”

    “不是,他是北戎前锋营阿思兰,此人乃是赤融伯颜手下的一员猛将,”左丰年沉声说道。

    阿思兰,沈绛凝眸望着对方。

    她知道这个名字在北戎的意思乃是雄狮,北戎人喜欢用猛兽给自己起名。

    他们希望自己拥有猛兽的勇猛和速度,这样才能够在战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阿思兰出现后,就见他挥挥手,突然后面被拉出一连串的人,每个人都被一根长绳捆在一起,哪怕远远看过去,依旧能看出他们蓬头垢面,衣衫褴褛。

    这群人出现之后,北戎骑兵立即兴奋起来。

    他们高举着手中弯刀,口中发出古怪而兴奋的欢呼声。

    “他们要干什么?”沈绛问道。

    无人回答她,因为很快她已经明白了对方要干嘛。

    只见北戎骑兵很快斩断这些人手上捆着的绳子,束缚除掉,可是他们依旧怯弱胆惧的站在原地,不敢动一下。

    直到一个北戎骑兵冲着他们举起弯刀,这群人像是被惊醒,登时四散跑开。

    不少人都向仰天关的方向跑来,那是家的方向。

    可是两条腿如何能跑得过马。

    特别是北戎的战马乃是经过一代又一代的改良,特点便是快。

    那些北戎骑兵似乎并不着急,沈绛站在城楼之上,虽然看不清楚他们的脸,却能感觉到他们脸上那样得意洋洋的表情。

    这些汉人在他们眼中,都只是待宰的羔羊。

    仰天关的城门早已经紧闭,就连城门前的通行板也被撤了回来。

    城前有一条又宽又深的壕沟,里面不仅蓄满了水,底部还布满了铁蒺藜。北戎人攻城都不易,这些手无寸铁的人,压根无法通过壕沟。

    沈绛微闭了闭眼睛,她无法说出开门两个字。

    哪怕她从未上过战场,却也知道,此刻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

    这些人就是北戎人特地洒下的诱饵。

    就在她心中天人交战时,北戎的战马嘶吼,骑兵拍马追了出去,他们手中高举的弯刀,终于落了下来,只是这一次他们收割的是前方流民的性命。

    “不要。”沈绛失声叫了出来。

    可随着她这一声喊出口,北戎骑兵的弯刀,已经割掉了跑在最后面人的性命。

    跑在最后的人,皆是老幼妇孺。

    北戎骑兵兴奋的尖叫,厉声喝骂,还有弯刀割过头颅的又利又钝的响声,明明离的那么远,沈绛仿佛都听到了。

    她站在城墙上,眼睁睁看着他们将这些手无寸铁的流民屠杀殆尽。

    沈绛的手掌扶住墙垛,紧紧抓着砖缝边缘,眼睛望着底下的那片地狱。

    鲜血流淌在地上,殷红的像是将来往的疾风都染上了浓重的血腥味。

    疾风吹起沈绛的头发,她身后垂着的白色布条被吹起,烈烈狂风仿佛要灌进她的身体,连呼啸的声音都似乎在叫嚣着告诉她。

    看,这就是战争。

    残酷的、惨无人道的、血腥的战争。

    直到阿思兰拍马上前,他的马如同离弦的利箭,快的离谱,他追上的是一个还算健康的男子,只是他追上的那一刻,那把如月牙般的弯刀割向了对方的脖颈。

    男子的头颅掉落在地上,阿思兰弯腰捡起头,高举在半空中。

    北戎军队中赫然爆发出震天的喊叫、高呼。

    阿思兰将头颅提在半空中,得意的骑马沿着空地巡视了一圈。

    男子的头颅还滴着血,可现在他的头颅只是一件战利品。

    沈绛死死盯着他,牙齿险些将唇瓣咬出血痕,带着无尽恨意。

    “这群畜生。”

    她的话显然是城墙上所有守城将士心底的话。

    反倒是左丰年神色淡漠,他以一种平缓而冷静的口吻说:“这便是北戎人的伎俩,他们在攻城之前,都会释放一批奴隶,这些奴隶并非全都是汉人,也有草原上其他部落的子女。这样一来,我们就不能先放箭,更不能使用投石器,以免误伤这些平民。”

    那为何不救他们?

    “侯爷还在的时候,曾经想过救这些人,只是那次我们的骑兵损失了几十人,最后也只救回了三四人。”

    那次沈作明一人在点将台上坐至天明。

    第二日,他便在军中传下一道命令,但凡北戎人阵前所释放的流民,皆不救。

    慈不掌兵,沈作明虽性子看似温和,可他毕竟也是执掌西北大营十几年的主帅。

    他首先得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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