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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眸-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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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却一笑,反而说:“你说这都察院的监牢你可还受用?”

    听他转了话锋,张俭反而心底有些纳罕。

    直到谢声音轻飘说:“比起锦衣卫的昭狱和天牢来说,都察院监牢的守备力量可真的一点儿都不严厉,你说在船上打算救你的那帮人,会不会心动。”

    “所以你现在可不是犯人。”

    “你是个饵,是我用来钓大鱼的饵,你说我要是抓到那些人,皇上会赏我什么官呢。”

    他的声音温柔至极,却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恶意。

    “你,”张俭愤怒的再次张开眼睛,死死盯着他,怒道:“好毒的心思。”

    谢依旧一副温和的模样:“还有,我说知道你真正的主子是谁,并不是在骗你。”

    他轻轻弯腰,凑近张俭的耳边,声音从远及近。

    “不就是那位皇座之下的第一人。”

    皇座之上,乃是天下共主的皇帝。

    而皇座之下第一人。

    不就是太子。

 第 116 章(我中意的人是这世间最好。。。)

    第一百一十六章

    昏暗的牢房里; 唯一的光源,就是过道墙壁上挂着的火油灯。

    原本躺在床上的张俭,在谢的这句话; 原本就苍白的脸瞬间白如纸,在外面过道黯淡的光线下; 整个人越发显得死气沉沉。

    张俭冷哼一声:“你不用在这里套我的话,你若是真的有证据; 只管去跟你的皇上禀告; 看看狗皇帝会赏你个什么官。”

    “你们这些自称卫氏余孽的人; 是不是都很恨皇上?”谢淡然道。

    张俭一怔。

    谢直起身,双手负后; 在牢房中转了一圈,语气悠然:“那日在船上; 来救你的人早已经招供,他们乃是卫氏余孽。”

    张俭目眦尽裂,哑着声音说:“我们不是卫氏余孽。”

    最起码; 卫氏之名不能被他们玷污。

    可是谢却没打算轻易放过对方; 他讥讽道:“卫楚岚何等人物,英雄一世; 他若是地下有知的话,只怕也会以你们为羞辱。还有那些在扬州枉死的百姓; 他们若到了地府也一定会去找卫楚岚问个究竟。”

    “犯下这些罪孽的人是我,与卫公无关,一切都是我的过错。”张俭极怒道。

    他在失去理智吼出这句话后,突然冷静下来; 待他看到谢似笑非笑的神情,立即明白; 对方是故意说这些话激怒他,让他口不择言。

    张俭恨恨的闭紧嘴巴,不再看过来。

    谢轻声一笑,不过他好整以暇道:“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无非就是要为卫楚岚洗脱当年罪名,所以这是你们与太子合作的条件?”

    张俭这次学乖了,打死也不开口。

    “对了,你知道现在所有人都以为你是端王的人,为什么只有我清楚你是太子的人吗?”

    谢如同朋友般跟张俭交心,他说到这句话时,口吻自然娴熟。

    哪怕张俭脸偏向另外一边,却有些心痒难忍。

    他实在是想知道,为何谢会如此笃定他与太子有关系。

    虽然旁人对于扬州一案没有什么了解,可是张俭留下那些账本,就已经差不多把端王钉死在了自己的船上。

    本以为他到了京城,会水到渠成的拉端王下马。

    结果呢,如今居然还在审他,这不由让张俭心底大骇,难道对方真的拿到了什么证据不成?

    最后谢语重心长道:“张俭,其实你所作所为,我亦不是完全无法理解。这世间并非圣人为尊,我们都不过是在鼓掌间的蝼蚁罢了。卫楚岚之为人,我钦佩不已,其实我们之间未必没有共赢的机会。”

    “机会?什么机会?你真当我是三岁无知小儿,你空口哄骗两句,我便百般相信?你们皇族之人,阴险狡诈,我不会再相信你的。”

    张俭断然拒绝。

    至于谢在跟张俭聊完之后,离开牢房,一直站在外面的晨晖,锁上牢门。

    两人出来之后,外面阳光正暖,照在身上,驱散了牢房里的湿冷。

    晨晖左右看了一眼,低声问道:“殿下,你说这个张俭会相信我们所说的话吗?”

    “如今他已经是一颗死棋,相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他若是能活着见到旁人,我倒也不介意让他的嘴传出点消息。”谢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袖口。

    晨晖低声说:“殿下,您一直视端王为眼中钉,如今已经有了大好的机会,干脆直接坐实了张俭和端王之间的勾当,何必还要费这样的心思。”

    是啊,何必费心思呢。

    他心志弥坚,身负蛊毒,受尽折磨,却能忍辱负重,伺机埋伏,一朝让自己的仇敌,跌落万丈深渊。

    魏王哪怕自己之事,背后有谢有如何。

    到最后还不是落得一个圈禁的机会。

    现在他只要抬抬手,将张俭的罪状坐实,端王就是在劫难逃。

    只怕他的下场比魏王还要不如。

    可他为什么要费这个心思。

    谢闭了闭眼睛,脑海中浮现起沈绛的模样,那晚的事情他与沈绛都不约而同瞒了下来,特别是他们与那个黑衣人的对话。

    就连同在一船的温辞安和傅柏林都不得而知。

    只因这其中牵扯沈绛。

    沈绛为何会卫家刀?

    谢回京之后,立即找到了当年跟卫家有些牵扯的老人,虽然当年与卫家有关的人早已是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但他还是找了两个人。

    这两人都是卫楚岚曾经的部下,只因关系并不算亲密,这才留得一条命。

    倒是有件事,两人的口径是不约而同的,他们说卫家刀法只有卫家嫡系方可学。

    当年卫楚岚的儿子卫峻不过十五岁,便已一手卫家刀,勇冠三军。

    卫楚岚生性淡薄,并不好女色,只有一位嫡夫人。

    因此他子嗣单薄,膝下只有卫峻此一子。

    一直到卫家出事时,夫人才又生下一个女儿,只是这个女儿在卫家女眷流放时,因卫夫人经历丧夫、丧子之痛,一病不起,孩子也跟着不行。

    母女两人在流放途中皆亡故。

    这些记载乃是谢亲眼所见,至于当年这孩子是否有调包,便不得而知。

    不过倒是有一件事,那就是沈绛与这个卫家嫡女相差足足有一年。

    也就是说,沈绛是在永隆六年出生,而卫家是在永隆五年十月出事,卫家嫡女出生在永隆五年。

    哪怕是调包,两人之间相差一岁。

    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和一个一岁幼童,差别过于明显。

    至于沈作明与卫楚岚并无什么私交,要不然当年皇上不可能用他,岂不怕他打着给卫楚岚报仇的名号谋反。

    皇上重用沈作明二十年,要不是仰天关一败,葬送了那么多士兵的性命,无法向天下人交代,皇上也不至于将沈作明下狱。

    但是沈绛的师傅又是姚寒山。

    今上之所以能在前朝的夺嫡中胜出,文有姚寒山,武有卫楚岚。

    两人之间,只怕是莫逆之交。

    卫楚岚出事之后,姚寒山就彻底销声匿迹。

    天下之大,他要是刻意躲起来,旁人还真的不好找。

    毕竟谁能想到,一个名动天下的谋士,居然愿意躲在乡野之间,只当一个女童的先生。

    端王对他来说,早已是瓮里的那只鳖。

    他想要捉,随时都可以捏住他的脖子,致他与死地。

    可是他怕的是这个张俭,会被挖出萝卜带出坑,万一他受不住刑,将什么都交代了,甚至连卫楚岚这些旧部,都死灰复燃,只怕皇上到时候会彻底震怒。

    那时太子和端王的争斗,只怕也变得不重要。

    皇上头一个要对付的,就是这些卫氏余孽。

    谢站在值房的窗前望向外面,春日来临,廊前花木逢春渐绿,一派春和日丽的新气象。庭前放置的水缸里,睡莲悄然绽放新叶,锦鲤鱼游,来来回回,偶尔溅起水花声。

    他本以为依着自己的性子,会迫不及待至端王与死地。

    当年他中毒之时,三皇子和四皇子虽也年纪不大,却心思恶毒,甚至将他置于枯井之中,任由他自生自灭。

    此行径犹如杀人。

    后来皇上为了遮天下人的嘴,刻意示好与他,盛宠加身。

    更是惹得这些人的不快,屡屡给他挖坑设陷阱。

    这么多年下来,他隐忍不发,让这些人以为他是因为毫无还手之力,只待一朝有机会,便彻底置他们与死地。

    本来帝王世家,皇位之争,冷酷无情。

    他们输了就是输了,怨不得他,也恨不得他。

    要只怪就怪,他们为何要生在这帝王之家。

    可是这次他却没有着急对端王下手,只因怕会牵扯到沈绛。

    她在他心中早已经胜过其他。

    只要有一丝对她不利,他就不会轻易去做。

    今年春日似乎来的比往年都要早,刚一开春,街面上脱单穿薄的人,明显多了起来。有些人虽依旧觉得冷,架不住轻薄春衫的诱惑。

    杏花枝头,枝条上缀着粉白的花苞,昨个瞧着还是个含苞的模样。

    今日再一看变成了半开,甚至是全开的盛况。

    沈绛坐在园子里,看着自家这几棵杏树,一日不同于一日的变化。

    “小姐,这杏花有什么可看的,你都在这园子里坐了好几日了。”阿鸢坐在旁边,有些不解。

    这两天沈绛也不去铺子,就坐在家里,早早晚晚的看这几株杏花树。

    沈绛问道:“阿鸢,你可还记得我们在衢州时,先生院子里,是不是也种了几株杏花树?”

    “是呀,每年小姐你最着急,一直闹着要吃杏子。有一次大少爷实在不耐烦你一直撒娇苦恼,便抱着你去摘杏子。结果你吃了一口,就吐出来了。”

    未熟透的杏子,酸涩难忍。

    沈绛转头望着阿鸢:“你确定是我哭闹要吃杏子,不是你?”

    “哪有,我没有。”阿鸢矢口否认。

    沈绛哼笑:“你可别不承认,就是你怂恿我的。”

    阿鸢眼瞧着耍赖不成,无奈承认:“那个杏子瞧着又大又甜,谁知吃起来那样难吃。”

    她们两个明面上是主仆,沈绛却从未将阿鸢看成是丫鬟。

    其实说起来,阿鸢比她还大呢。

    年幼的孩子总是容易受大点儿孩子怂恿,况且沈绛又是小姐,阿鸢虽然也馋杏子,但是她不敢哭闹。

    于是她唯有的那么点小心眼,全放在了吃的上面。

    她就在沈绛身边不停念叨,那个树上的杏子,怎么看起来又大又甜呐。

    沈绛一看,也觉得好像真那么回事。

    她在傅柏林面前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瞧着又大又甜,就得马上吃到嘴里,不管师兄怎么哄她说,杏子还未熟,她都不信。

    阿鸢叹了口气:“为了这件事,大少爷特地给小姐买了杏脯,就是不给我吃。”

    她的那点小伎俩全然被傅柏林看穿,只当是惩罚。

    不过阿鸢说完,忍不住道:“小姐怎么冷不丁,想起这件事了?”

    “没什么,只是看见这杏树,突然觉得杏树永远这样的杏树,人却总会变。”

    阿鸢听出她语气里的惆怅,不免有些担忧。

    春日乍暖,微薄暖意洒在身上。

    阿鸢忧心道:“小姐,这是怎么了?”

    沈绛敛眸笑笑,并未再多言。

    正好卓定也在这时回来,沈绛让阿鸢去忙的别事,她留下卓定单独说话。

    “怎么样?”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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