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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谱下的大明-第4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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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林庭机也哭笑不得,嘉靖三十五年倭寇大举犯嘉兴府,阮鹗无能,卢镗战败,钱渊虽力挽狂澜但也是死里逃生,径直入京在陛下面前狠狠一状告上去,阮鹗入京不过数日就遭弃市。

    “父亲,这次殿试答的不错。”林烃没搭理兄长的嘲讽,径直问:“之前不是说,会试上榜,接母亲入京吗?”

    林庭机默默点头,自嘉靖三十五年起复,妻子一直留在家中照拂幼子,如今林烃身登皇榜,也该将妻子接来,一家团聚了。

    “这么看来,小弟还是留在京中的好。”林燫想了想,“如若选庶吉士是最好,不然六部主事也不错,母亲入京也正好为小弟择一门好婚事。”

    林烃不动声色的微微点头,母亲已经去镇海相看过了,也捎来了口信,对钱家小姐很是喜欢……不过父兄还不知道这事儿呢。

    林庭机随意点点头,脑子里还在盘算利弊得失,开口道:“燫儿明日在翰林院……”

    “人多眼杂。”林燫犹豫道:“要不还是私下拜会随园,毕竟小弟得救,这事儿也不怕人说。”

    “干脆孩儿去吧。”林烃插嘴道:“父兄还是不出面的好。”

    林庭机沉吟片刻,挥挥手道:“再想想,再想想……”

    林家犹豫不定林燫要不要踏上这条通天之道,而随园里,徐渭、钱铮、孙鑨面面相觑,脸色都很难看。

    从明面上来看,严党眼看着撑不了多久了,高拱引援徐阶、杨博、李默三人为援。

    在座三人都心知肚明,杨博未历翰林,难以入阁,李默倒是庶吉士出身,但年纪太大了,而张居正被选中主要是因为高拱对其本人的赏识。

    但这么一来,随园被踢出局了,虽然目前随园说不上有多强的实力,但好歹早在三年前就投入裕王麾下。

    孙鑨轻声道:“今日放衙前,逸甫兄随口说起,年前殿下还问端甫何时除服。”

    “高新郑,高新郑……”徐渭冷笑道:“过河拆桥也就算了,都能替裕王做主了。”

    逸甫是陈以勤的字,嘉靖二十年进士,选庶吉士,第一批入裕王府为讲官,向来与高拱不合。

    钱铮的眼神复杂难言,去年侄儿遭科道言官弹劾,高新郑就有甩下钱渊将随园握在手中之念,不料如今却……

    “展才不喜党争,但又如何能不争?”徐渭嗤笑道:“不过这次……就要看高新郑运气如何了!”

    很简单的判断,朝中如今还少有人知晓林烃与钱渊之间的来往,陛下知道,李默知道,陆炳知道,但高拱肯定不知道,不然不会推出林烃的兄长林燫。

    徐渭想起钱渊去年末那封信,高拱其人,虽有经天纬地之才,但惜量窄倨傲,又性烈如火,如若李默起复后与徐阶相争,留下来的那人,必定是高拱的对手。

 第七百一十五章 雷雨

    持续了三四天的春雨终于停了,但抬头望去,天上依旧是黑压压的一片,劲风吹拂,却吹不散遮挡阳光的密布乌云。

    殿试已然放榜,就在内阁重臣并礼部尚书高声吟诵新科进士名次的时候,奉天殿外,突然震天霹雳响起,一声惊雷,吓的几个进士腿软坐倒。

    还好一直等着,一直等着,直到簪花夸街后,还是只闻霹雳声响,未有滴雨落下。

    林烃拎着伞进门,随手将今天没用上的伞丢给老仆,大步走入书屋,“大兄,今日如何?”

    今日是金殿传胪,也是林燫初入裕王府。

    林燫没有回答幼弟的问题,而是起身踱步到窗边,看着窗外被风吹的歪歪斜斜的花草,“无雨落,却雷声阵阵。”

    “是啊,今日大伙儿都提心吊胆,就盼着别下雨,哈,天随人愿,还真未有雨落。”林烃顿了顿,又说:“随园三人,包柽芳和陆树德为二甲进士,潘允端三甲同进士。”

    林燫微微点头,幼弟的名次他已然知晓,二甲第十六名,这是个很可能馆选庶吉士的名次。

    推开窗,林燫迎风而立,叹道:“今日高谈阔论,中玄公未至,殿下随和,同僚却各有心思。”

    高拱没有出现是正常的,自从他以太常寺卿兼掌国子监事后,就不在裕王府任职了。

    回头看了眼幼弟,林燫继续说:“逸甫兄频频提及随园众人,钱展才、孙文中、诸端甫……张叔大神色自若,倒是殿下又问钱展才何日归京。”

    林烃随口道:“张叔大还是大兄的同年。”

    林燫苦笑两声,“他今日私下提及,国子监司业尚出缺一人。”

    如今国子监祭酒空缺,是高拱兼管,司业理应两人,张居正占了一个,而另一个一直空缺。

    “以大兄资历学识,倒是绰绰有余。”林烃正在琢磨,眼角余光瞥见父亲回来了。

    “父亲。”

    “父亲。”

    林庭机黑着脸大步进屋,从袖里取出一封信,猛地掷在林烃的脸上,“难怪从入京之初开始,一次又一次琢磨着去拜会随园!”

    “父亲。”林燫扶着父亲坐下,捡起书信细看。

    那边林烃都不用别人说,已经老老实实跪在地上了……不用说,肯定穿帮了。

    “钱展才之母寿诞,母亲亲去拜会……”林燫看了大半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头的,直看到最后,脸色一变,“钱展才之妹!”

    “难怪你甘心为钱展才驱使,勾连石斋公,又得钱家护卫护送入京!”林庭机厉声训斥道:“此等事居然敢隐瞒不报!”

    林烃苦着脸道:“父亲,此等事还不知道钱家如何想,正好趁着龙泉公之母寿诞,让母亲探问一二。”

    “探问一二?!”林庭机暴跳如雷,“都要纳采了,你母亲才来封信!”

    “真的?”林烃喜出望外,看来钱家是点头了!

    看到幼子如此神情,林庭机倒是平静下来了,“去取竹杖来!”

    林烃呃了声,居然还要动手……他瞥了眼一旁的林燫,大哥,你也不劝句?

    林庭机眼角余光扫了眼长子,“燫儿?”

    “难怪……”林燫回过神来,“难怪那日孙文和突然找来,说那等话。”

    林庭机哼了声,“今日内阁已批复,入詹事府,右春坊右中允。”

    “恭喜大兄。”林烃立即跟上,“入詹事府,如能再升国子监司业,两三年后当能直升六部。”

    “国子监司业?”

    林燫略略解释几句,叹道:“朝中局势复杂至此,不料我林家却被卷入其中。”

    林庭机头大如斗,这下好了,长子被高拱拉进了裕王府,还转入詹事府,而幼子却和随园搅合在一起,甚至想求娶钱展才之妹。

    虽然林庭机算不上个有手腕的官员,但也知道,官场中如此四处逢源,左顾右盼,下场堪忧啊。

    细细问了几句,林庭机有些纳闷,为何张居正身后的徐阶也隐隐展示善意?

    跪在地上的林烃一语中的,“未必是徐华亭,只是张叔大而已。”

    林燫灵光一闪,点头道:“有可能,张叔大所谋颇大……中玄公只怕是引狼入室。”

    “谁让你开口的?!”林庭机呵斥道:“去取竹杖来!”

    “父亲,父亲,此事未必是坏事。”林燫劝道:“首鼠两端,智者不为,但林家被卷入其中,留一后手……”

    林庭机沉思良久,盯着幼子道:“婚姻大事,父母做主,岂能由你而定?”

    “取竹杖来,十板。”

    “燫儿无需再劝,多一句,再加一板!”

    林燫给幼弟递去个同情的眼神,林烃摆出一副后悔的神色……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就算今日金殿传胪,屁股上都加了一层。

    一夜无话,第二日林烃起床,看见林燫脸上的黑眼圈,不禁苦笑反手指了指自己,同样两个黑眼圈。

    一晚上都没下雨,但一夜雷声阵阵,基本就没怎么歇过,这让人如何入眠?

    林庭机同样戴着黑眼圈出屋,看看院里干燥的地面,不禁也嘀咕了几声,只打雷不下雨,也不知道老天爷到底做什么。

    送父亲出府,林燫拉着林烃去了书房,细细问起婚事,如果真的和钱家联姻,需要考虑的东西太多了,甚至婚期的选择都要受朝局影响。

    “钱展才南下击倭,于国有功,虽简在帝心,但开海禁通商,开本朝先例,前途未仆。”林燫沉声道:“与其联姻,日后只怕你仕途……随园众人,多为国之干才,如陆子直选官知县,政绩一等提拔回京入翰林院,杨朝阳力守宜黄,气节无双,但就未必能回京。”

    林烃想了会儿才问:“昨日大兄曾言,裕王殿下还问起龙泉公何日归京?”

    “如今严党依旧势大,但分宜一去,必然土崩瓦解。”林燫苦笑道:“徐华亭、石斋公、高新郑……要么有隙,要么有仇,要么忌惮……昨日殿下亲询钱展才归期,只怕这就是高新郑忌惮的原因。”

    说到这,林燫叹了口气,真佩服那个青年啊,入仕三年,几乎将能得罪的人得罪光了……倒是和严党关系不错。

    “呵呵,呵呵。”林烃低低笑道:“南下击倭拯沿海于水火之中,开海禁通商以解朝中用度之窘,选红薯洋芋以活万民……难怪龙泉公曾言……”

    “什么?”

    “朝中诸公皆不足道!”

    林燫猛地抬头,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窗外有蛇形闪电划破长空,一连串霹雳雷声震耳欲聋,兄弟俩转头看去,一脸严肃的林庭机正快步而来。

    林烃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等他迈步出屋,豆大的雨点已然争先恐后的从空中砸下,哗啦啦的声响,伴随着不时划破长空的闪电,瓢泼大雨终于落下。

    随着这场事前让人提心吊胆,也让人期盼的大雨,自从欧阳氏病逝后平静了两个多月的诡秘朝局开始了一段让人瞠目结舌的演变。

 第七百一十六章 闹大了

    外间倾盆大雨如天河倒悬,又有大风吹来,后院小树被吹得尽皆弯腰,窗户没有关紧,雕刻着花鸟的窗棂撞在窗框上咯咯作响。

    林烃用力关死窗户,随手将一块抹布塞在缝隙处,拿起铁制的钳子挑了挑火盆,才缓缓坐下。

    “第一场见过一次,毕竟都是治《书》,就在隔壁巷子里。。”林烃身子往前凑,低声道:“当时倒是没看出什么,会不会是空穴来风?”

    “此人是嘉兴府人氏,嘉靖三十一年过浙江乡试,嘉靖三十五年会试不第。”林燫上一科是同考官,想了会儿说:“上一科尚书房,理应不会漏判,平日里也无才名……”

    林庭机知道长子稳重,说这等话就意味着,以那人的才学,这一科如此高名,只怕其中还真有问题。

    今日林庭机刚刚进礼部,就看见里面乱得不像样子,逮了个小吏细问才知道,出了大事。

    都察院御史突然上书弹劾刑部侍郎董份,指责其科场舞弊,庇护姻亲身登皇榜。

    董份是这一科的同考官,本经治《书》,而那位姻亲是吏部天官吴鹏的长子吴绶。

    而董份前年丧妻,续娶吴鹏次女,吴绶那就是董份的小舅子。

    吴绶会试被点为第三十二名,殿试被点为二甲第八名进士。

    看起来只不过是御史弹劾科场舞弊案,但谁都知道,董份是严党中坚,更是严党唯一有可能撑门面的人物。

    董份是嘉靖二十年进士,选庶吉士入翰林院,后转右春坊右中允,升国子监司业、

    嘉靖三十五年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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