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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第一幼崽-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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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其实不是很想去猜。

    学宫里想要结识秦萝的弟子大有人在,其中不乏世家子弟、名师亲传,无论从她口中听到谁的名字,谢寻非都会觉得心头发闷。

    可她兴致很高,少年沉默一会儿,终是低声问道:“他是剑修吗?”

    秦萝答得模棱两可:“他用剑。”

    “喜着黄衣?”

    “不是。”

    他顿了顿,想到陆望:“……白衣?”

    秦萝皱着眉头,不满地蹬蹬小腿:“不是不是!是黑色!”

    她身边的朋友,年轻男子,用剑,金丹及以上的修为,常穿黑衣。

    谢寻非忽然感到几分手足无措。

    “知道江星燃为什么不想让我说出答案吗?”

    秦萝的脸衬着雪白色绒毛,面颊是微醺的绯色,这句话出口的间隙,双手将他环得更加用力:“因为他问了我一个问题。”

    谢寻非安静听她讲话,不明缘由地,隐约感到有些微妙的不同寻常。

    那个问题的答案呼之欲出,轻飘飘悬在他舌尖。随着秦萝开口,仿佛无形的丝线一根根缠上胸膛。

    寂静的月色里,似是蕴藏着灼灼撩人的烫。

    秦萝朝他笑了笑:“你能猜出答案吗?如果不行,我可以额外送给你一个提示。”

    胸腔上缠绕着的丝线渐渐聚拢,扩散,蔓延。

    一片雪花飘过眼前,遮挡住视线的瞬间,秦萝扬起脑袋,双手牢牢锢住他后颈。

    无法言说的预感席卷如潮,谢寻非几乎没办法呼吸。

    他从未想过,在无数人与物之间,自己会是被她毫不犹豫选择的那一个――

    秦萝的世界那样宽阔,谢寻非只不过是微小又寻常的千万分之一。

    他也未曾奢望过,能有谁将他视作与众不同。

    这是他倾慕了很久很久的小姑娘。

    秦萝仰着头往上,面庞快要贴上他耳朵,温热呼吸顺着耳廓向下,弥散在颈窝。

    “他问我,是不是喜欢那个人。”

    她的嗓音低如耳语,尾音上扬好似小钩,裹挟着能让耳朵轰然炸开的、又痒又麻的热气:“我说――”

    后颈又被敲了敲。

    咚咚。

    心跳与她的声音一并响起,秦萝轻轻吸一口气:“不是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

    那些无形的细线倏然紧缩,压得黑衣少年心跳一停。在沉沉夜色里,看不见的汹涌暗流愈来愈烈,翻复不休。

    不知什么时候,谢寻非停下脚步。

    “能猜出答案了吗?”

    秦萝唇瓣擦过他耳垂,余音泠泠落地:“谢寻非。”

 番外十二(一个吻)

    秦萝从浑浑噩噩的梦里醒来时; 已经到了艳阳高照的正午。

    她喝过酒,被子里不可避免地沾染了酒气,万幸是清泠泠的冰凌花味道; 总归是不叫人讨厌。

    等等。

    被子里。

    顶着一头乱蓬蓬黑发的小姑娘茫然睁大眼睛,惺忪睡意消去大半; 怔忪片刻; 伸手敲了敲自己脑袋。

    她脑子里晕晕乎乎,最为清晰的记忆; 是大家一起坐在酒楼厢房里。

    江星燃和她的糗事被接二连三提起,两人无颜面对其他三个小伙伴,纷纷埋头饮酒。琳琅玉芳香扑鼻,她喝得多了; 也就逐渐不去在意其中的酒气; 只觉得一杯接着一杯停不下来。

    然后――

    秦萝在床上呆呆打了个滚。

    然后她好像喝醉了; 在厢房里蹦蹦跳跳胡言乱语。

    谢哥哥说要带她回家。

    他们两人一并离开小酒楼; 她稀里糊涂地花言巧语……哄骗他牵上了自己的手。

    秦萝心觉不妙; 心脏怦怦跳个不停,下意识往被子里缩了缩。

    涣散的记忆好似碎落满地的玻璃; 她俯身一片片捡起,逐渐拼凑出完整的形状。

    她还得寸进尺,要到了一个抱抱。

    紧接着是那个回答“是”或“不是”的游戏。

    秦萝被越来越烫的热气熏得发懵; 身子动了动,蜷缩成一只虾米的形状。

    ……不会吧。

    秦萝不敢面对现实; 把整张脸埋进枕头。

    那一定是被虚构出来的记忆,否则以她的胆子; 怎么可能对谢哥哥提及江星燃那个半开玩笑的问题。

    她还直接叫了他的名字,谢寻非。

    她她她还、还用嘴唇碰了下他的耳朵。

    救――命――啊――

    心里的小人像个脱了线的气球; 一边上上下下疯狂乱飞,一边从口中狂飙鲜血,悲痛欲绝。

    她怎么能用嘴唇碰人家耳朵,这样一来,岂不是和亲、亲吻没什么两样了吗。

    秦萝忍下脑子里咕噜噜冒个没完的泡泡,凝神屏息,努力回忆接下来的事情。

    她记得谢哥哥心跳很快,耳朵上全是绯红,全部的场景似乎都停留在了那一刻,之后他们说过什么做过什么,秦萝一概不清楚。

    她好像……酒劲上头,没过一会儿便睡着了。

    既然她身在客栈中的卧房,那谢哥哥一定没有因为惊吓过度把她丢在路边,而是好生生抱了回来,使用除尘诀后,认认真真放进被窝里头。

    这一觉秦萝睡得很死,晚上几乎没怎么翻身动弹,早上睁开双眼的时候,正正好躺在床铺中央,身边被子掖得一丝不苟,服服帖帖靠在她身上。

    也正因如此,冬天里的冷风没能溜进其中,被窝之下只有一团团热乎乎的暖气,让她不愿离开。

    说心里话,此时此刻的秦萝也是真的真的不想离开――

    与其直面谢寻非,她宁愿就这样一动不动,什么也不想地缩成小团。

    昨夜的心思太过明显,他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猜不出来。

    ……谢哥哥不会讨厌她吧。

    秦萝鼓着腮帮子打了个滚,抱紧手中厚厚的云绵被。

    她尚不清楚他的心意,倘若谢哥哥只把她当作一个普通朋友,毫无暧昧旖旎的男女之情,被猝不及防说出那种话……

    以他的性子,一定会严词拒绝,然后刻意疏远她的。

    听说在学宫和各式各样的秘境大比里,谢哥哥谢绝陌生女孩子的搭讪,从来都是毫不留情。

    那样的话,连朋友都很难做了。

    可是――

    秦萝侧了侧脑袋,用一边脸颊贴着枕头。

    她被谢哥哥抱起来的时候,清楚听到了他扑通扑通、又快又沉的心跳声,之后凑近他耳边讲话,还看见一抹来势汹汹的红。

    他也在紧张,亦或害羞。

    如果是面对着完全没有感觉的朋友和亲人,反应不可能那么那么明显吧。

    秦萝尝试着思考了一下。

    如果是她哥或者江星燃撒娇求抱抱,她不仅不会觉得赧然,甚至还要从储物袋里拿出一颗留影石,记录下如此具有纪念意义的一幕。

    之前摸他胸口的时候也是,完完全全超出了朋友的界限。

    一片死寂的心口重新蔓延开几分生机,秦萝抿抿唇,悄悄笑开月牙般的弧。

    或许对于谢哥哥来说,她也是和其他人不一样的那个。

    如果……尝试着再靠近一点呢?

    *

    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柱香的时间后,秦萝终于顶着一头鸟窝般的乱发从被窝里爬起身来。

    因为昨天的酒劲,她脑子里仍有些晕晕乎乎,万幸意识还算清醒,只有走路会觉得没什么力气。

    他们一行人全都住在客栈,可谓是低头不见抬头见,无论怎样,她和谢寻非一定会很快再见。

    秦萝想见他,又不敢见他。

    她很少有这般纠结的时候,在储物袋里翻翻找找好一会儿,最终选定了一条鹅黄色长裙子。梳洗打扮一番,临近出门的时候,心里的小人做了个加油打气的姿势。

    秦萝伸手拍一拍自己两边的脸颊,一鼓作气打开门。

    木门打开的吱呀声响刚从耳边掠过,她迈出房门,见到迎面而来的陆望。

    陆望见秦萝出门,亦是顿了顿脚步。

    他小时候也喝不了酒,总觉得酒气太浓太重,长大后虽然还是不怎么喜欢饮酒,但在不知不觉之中,居然觉醒了千杯不醉的属性。

    秦萝尚有点迷糊,他昨天喝得更多,这会儿却和往常一样双目清明、身姿挺拔,一把长剑别于腰间,手里则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瓷碗。

    秦萝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早。这碗里是什么?”

    “是药。”

    陆望不知想到什么,眸光微动,口中仍是认真正经的语气:“今早寻非发了高烧,大夫说是寒气入体,这是给他熬的汤药,由我为他送去。”

    秦萝一愣:“高烧?”

    修士的体魄比寻常人强劲不少,几乎不会染上风寒一类的小病,尤其谢寻非已经到了金丹修为。

    以他的体魄,要想高烧不退,恐怕得在雪地里一动不动站上一整夜。

    他不会……是被昨天晚上的那件事吓到了吧。

    “他说忘记关窗,夜里受了凉。”

    陆望笑笑:“秦萝,劳烦你一件事。有人约我去武馆比试,如今已快到时间――你可否代我把药交给他?”

    他说得一气呵成,不留丝毫反应的时间,一段话堪堪落下,药碗已经递到秦萝眼前。

    而她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于是陶瓷碗成功易主,被满脸茫然的小姑娘紧紧捧在手中。陆望很快道了别,留她独自一人站在长长走廊上,被药物的苦味呛到皱起眉头。

    谢寻非的房间离秦萝不远。

    她颇有点做贼心虚的意思,眼见周围没有其他人经过,在他房前犹犹豫豫徘徊半晌,这才下定决心一步步往前,伸出打算敲门的那只手。

    指节还没扣响门板,便听得吱呀一响。

    谢寻非自幼五感过人,对身边的风吹草动异常敏锐。她在屋外转转悠悠,如此一来,被他抓了个正着。

    “怎么不进――”

    房门打开,悦耳的少年音略显沙哑懒散,带着点儿病弱的困倦之意。

    漆黑的桃花眼与她四目相对,谢寻非的嗓音戛然而止。

    他无论如何不会想到,端着药的会是秦萝。

    两人同时别开视线。

    秦萝微微垂着脑袋:“谢哥哥,陆望有事先走了,拜托我把药送给你。”

    “多谢。”

    谢寻非从她手中接过药碗,长睫倏忽动了动:“要不要进来坐坐?”

    这仿佛是一个微妙的预兆。

    自从长大以后,谢哥哥从未主动邀请她进过房屋。

    秦萝想起昨天夜里断断续续的记忆,心中如同堵着一团又厚又重的棉花,时时刻刻悬在心口上,连喘气都觉得紧张。

    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谢寻非的房间几乎见不到私人物品,唯有桌上摆着本古旧的剑谱。走进屋中,能嗅到一股干净皂香。

    角落里还摆着个盛满泡泡水的小木盆。

    谢寻非察觉到她的目光,不动声色往角落一望:“我昨夜洗过衣服。”

    秦萝低低应了声“噢”,往桌面放上几颗甜糖:“药应该很苦,你可以吃这个。”

    她觉得有点奇怪。

    昨天夜里发生过的一切应该并非是假,她把话几乎挑明了说出来,谢哥哥不可能猜不出答案。

    在来之前,她做过三种设想。

    第一种,他的的确确对自己不感兴趣,从小到大都只是朋友关系。如此一来,谢寻非会一本正经将她拒绝,礼貌表示以后还可以继续做朋友。

    这种结局最是糟糕,从今往后,两人之间的相处少不了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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