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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是万人嫌-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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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地、充满着诱惑力地微微俯身,靠薛慈靠得很近,高悬着酒瓶,激撒出来的酒液落在阔口杯子当中,撒出来了一些雾气般的水珠。少年的目光也远离了酒杯,柔情无限地,带着一种比酒水还要醉人的暧昧气息,贴近了薛慈……

    薛慈还在看着眼前的酒,眉眼未动。

    然后少年手中拿着的酒瓶就被人扶住了。

    凭借着他的力气,也没转动。

    少年愣了一下,看向钳制住他的人。

    是另一位客人。

    谢问寒的眼像是沉进寒潭中的墨一般,黑沉无比,冷冽危险,但是他唇边又带着相当温和的笑意,这两种剧烈的反差让他看上去危险又极具魔性。少年在瞬间思索起来,千回百转,感觉明白了谢问寒的意思。

    虽然他更中意的,是带着银色面具的这位客人。但实际上,这两名客人随意勾搭上其中任何一名,能得到的好处都可想而知了。所以他没怎么犹豫,便准备转投谢问寒的怀抱,身体迅速站直了,柔柔地准备靠过去,“我来为您倒酒。”

    谢问寒站起来了。

    在少年思索着要不要装作没站稳,投入他的怀中时,谢问寒已经相当迅速地借力把他拉了过去,换了个位置。那瓶红酒也不知怎么的,就从少年的手上落到了谢问寒的手上。

    谢问寒弯下身,用比少年刚才贴着薛慈,还要更近一些的距离,在薛慈耳旁道:“他倒的不好,还会撒出来,我来。”

    如果是一些正式点的场合,“倒酒”这样的举动一般是下位者对上位者做的,薛慈说不定还会拒绝。但这只是朋友私下的聚会,薛慈没那么在意这些细节,谢问寒愿意来倒酒,他也点了点头,只是侧身更让开一些位置,以便谢问寒施展。

    那两个来送酒的少年、少女,好像就没什么事可做了。

    薛慈说:“你们可以回去了。”

    “不,”谢问寒突然开口,唇边还是带着温和笑意,看不出一点不悦,“我还有些不熟练的地方,他们在这里,也可以教我些倒酒的技巧。”

    “当然,还有介绍这些酒水。”

    谢问寒目光平和地看向他们,“你们会的吧?”

    那少女茫然地点了点头,没见过客人要自己动手的……她就当怪癖了。

    而被谢问寒目光紧盯着的少年,脸色却微微一僵,心里升上来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他能理解,或许眼前的这种大少爷可能看不太上他这种人吧,所以不允许他做那种调情举动,以免带坏了身边这位少爷。在他们酒吧,这只能算是情趣,两厢情愿当然好,要是他纠缠着被举报,可是要砸饭碗的,所以只要客人露出反感情绪,他都会立即收手,端正做好自己的工作。

    但是谢问寒的做法,就好像是要他站在一旁看着……看着他来做一样。

 第57章 酒吧是敞开心扉的好地方

    这种古怪情绪在旁观一会后被打散。

    谢问寒似乎只是最开始捱近了点; 在薛慈退开后,也依旧保持着这个距离。他微垂着眼,哪怕戴着面具; 也可从露出的下半张脸里; 推测出那是一张无比英俊深刻的面貌; 唇边更含带着温和笑意。谢问寒修长手指握住瓶身,流利地倒出酒液,酒星溢散; 飘香浓郁; 那样漂亮的花招实在使得很厉害,和他们酒吧中专业的调酒师相比也不逞多让。

    倒好的酒被递到薛慈眼前。

    他似乎说了点什么; 薛小少爷也微微弯了下唇。

    分明是极拘于礼仪的距离; 两人谈话都似隔着一定的空间; 但是在这种暧昧如同浓郁酒香一般充斥于整个空间中的氛围里; 就实在太古怪了。酒吧耀眼绚烂的灯光落在两人的身上,映亮了一双蕴含着深层情绪的眼。

    连身边毫无这种情绪敏感度的少女; 好似都在瞬间察觉这种非同一般的氛围; 不自在的目光游弋起来。

    他们在旁边站了有一会; 偶尔会被问到酒的来历口感,便会开始介绍。后来谢问寒终于让他们两人回去,给了一笔不菲小费,少年拿着却有点心不在焉。

    他总觉得; 觉得——

    那两个人的关系,应该不一般吧?

    至少戴着金色面具的那位客人,对戴着银色面具的客人……他突兀想到谢问寒那双黑沉的、毫无波澜的眼; 在扫过来时流露出的可怕情绪; 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

    他警觉地意识到; 总之这不是他该管的事。

    负责倒酒的侍者离开,谢问寒终于可以和薛慈单独的、进行一些私密性的谈话了。

    其实也不算什么私密谈话。

    谢问寒也喝了一点酒,开口的大多是他,比之前话要多了不止一点。谢问寒会提起他这些年的生活,认识的朋友,考上华大的经历……当然,还有他拿到那个继父的财产和赔偿款后,去做了些什么。

    甚至还包括他的母亲。

    这些年谢问寒已经很少去见他母亲了,女人在医生和护工的照顾下过得很好,如同已经释怀过去。她信仰了上帝,每天都会在周末去做礼拜,清晨与睡前会进行祷告,似乎这样已经对她的灵魂进行了救赎。再见到谢问寒的时候,那种时刻压抑她的愧疚难安已经褪去许多了。

    谢问寒说起这一切时都是很平淡的神色。

    这样或许也很好。

    他母亲已经释然那些过去。他也是。

    薛慈则作为一个安静的倾听者。

    或许酒精太容易降低人的警惕心,也太容易让人卸下心防。哪怕这里并不算一个很适合交心的地方,却正好可以保守所有的秘密。

    灯光绚丽晃眼,坐在卡座里也能听见其他人狂欢庆祝的声音。另一个厅边转角处是LM设立的舞池,有不少男女在其中随性舞动,激发出的汗液与荷尔蒙无数次鼓噪地促成这样的狂欢夜。而薛慈和谢问寒坐在这样一个角落里,低调的和这个酒吧格格不入。但他们尽可以随意交谈,敞开秘密,也不必担心在嚷闹环境中被人听见。

    薛慈一杯接一杯地喝了很多酒,哪怕都是低度数的酒精,也让他面具下的半张脸浮出了明显的淡红色。

    也是他的皮肤太白,酒精作用便相当轻易的在脸上显现出来,那是极惑人的殷红色,在黯淡复杂的光芒下都无比惹眼漂亮。

    “你很厉害。”薛慈真心实意地说。

    命运对他何曾公平,但薛慈虽然也受过许多磋磨,却到底不是在那样贫瘠的缝隙中艰难求生,未曾碰到过那样的继父……虽然他的亲生父亲,在前世也不算对他很好。

    遭遇近可称得上悲惨的谢问寒,到底立起来了。

    他改变了自己的人生,有一个光明前程,更有自己的事业目标,在芯片学科上也同样展现出惊人的天赋来。薛慈微微蹙着眉,大概沉默了几秒钟,酒精没让他醉倒,却让他的思维因此而迟钝了一点,“如果我在你一样的环境下,会更糟糕。”

    薛慈嘲讽地笑了一下,“如果我不是薛家的少爷,说不定什么也做不成……”他话还没说完,谢问寒忽然突兀地伸手,握住了薛慈的手。

    谢问寒本就是体温偏低的体质,但是这一瞬间才发现,薛慈的指尖比他还要冰凉,那种寒意似乎从他们相触的地方传导过来,要连谢问寒的手都一起冻上。但那一瞬谢问寒却是握紧了指腹下柔软的一片肤,眼睫猛地颤了颤,口齿都慌乱的不清:“不、不是的。”

    “不是这样。”

    “就算你不是薛家少爷,也依旧……”谢问寒想,你救过我。

    不仅是从他那个已被执行死刑的继父手上,将破破烂烂、被虐打的他救了出来,连着谢问寒堕进深渊的灵魂,都一并被打捞出。

    因为薛慈,谢问寒才没有变成一个漠视法律与道德、沾满血腥的怪物。他心中野兽自愿钻进了牢笼,愿意在以后的每一日,将桎梏自己的钥匙交到别人的手中。

    他比谁都清楚,矜贵的应该不可一世的薛小少爷,却有一颗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心,以至引起了野兽的觊觎。

    谢问寒在那个时候,想过一定要杀了那个人渣。

    将他的骨头一根根拆解,肉块细细剁碎,让他在临死前,品尝到如出一辙的灰暗绝望,让他此生此世,都后悔诞生于这个世界上。

    但谢问寒没有这么做。

    也好在没有因为一个人渣,把自己也变成披着一层皮的怪物。

    谢问寒曾经将他对薛慈的所有情绪当成感激,但在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一种感激,是牵连着他和这个世界的,最后一道锁链。

    来喝酒不是一个好主意,因为薛慈已经相当能确定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了。

    他抬眼看了谢问寒一眼。眼角微红,微微上挑,带着一种湿润水汽一般,以至于让那一眼极具风情。谢问寒微微一顿,没了声音,只是沉默盯着眼前薛慈。

    薛慈知道现在不是好时机,他应该是来陪谢问寒的,而不是发泄自己的负面情绪。

    但是薛慈本来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

    薛慈不在意被人知道他离开薛家的事,保持沉默也不是为了隐瞒什么,只是单纯无人需要他告知。此时他用红润的、仿佛沾着水汽的眼看向谢问寒,声音很轻地说道:“我已经离开薛家了。”

    “从此我就不是薛少爷了。”薛慈的眼里实在平静,吹拂不起一点涟漪,他似乎笑了起来,但唇边的笑意却没有一点抵达眼底,“我帮不了你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了。谢问寒。”

    薛慈不是一个喜欢揣测别人的人。

    但他前世所经历的所有……哪怕是表面上的好态度,来源都很好追溯。

    因为他是薛家的次子,哪怕再不受宠,再被厌弃,他身上都有大笔的利益可以被榨干。趋利避害是人之本能,前世他彻底和薛父闹翻,躺在ICU的时候,哪怕薛正景没有正式将他除名,门前也再冷落不过了。

    因为他从此以后不再是薛家的小少爷,也带来不了任何利益。

    在薛慈眼中,其他人对他的好感……除去他的导师以外,也都兜兜转转绕不开这个圈子。

    谢问寒成立了公司,正在做投资和各类项目,可是他却帮不了他什么,身上已经无利可得。他突然固执地要告诉谢问寒,至少告诉他这一点,不要想从他的身上得到一些奇怪的期许和期待——薛慈看见谢问寒微微抿了抿唇,他的喉结滚动,眼睛是漂亮沉郁的黑色。

    他说:“我知道。”

    谢问寒知道?

    薛慈有点哑声。随后将这个意思理解为“我知道了”。

    混沌的思维让他无法将这个回答推向某种猜测的方向——比如谢问寒是得到了他离开的消息才回来的。

    薛慈只是闭着眼,又喝下一杯装在碎冰当中的深蓝色酒液,辛辣的口感被融合的冰球消减了许多,他的舌尖微微发麻,尝不出高浓度的酒精背后代表的危险,只是在睫羽沉沉地舒展,几乎疲惫地快要抬不起来的时候道:“你不想问问我原因吗?”

    如果是平时的薛慈,他当然不会问出这个问题。

    因为这是他注定无法解答的话,又怎么会无故的提起,用几乎是诱引的语气,观察旁人会不会走进他的陷阱。

    谢问寒的目光却始终落在薛慈的身上。

    他说:“……我不想知道。”

    “薛慈,”谢问寒的声音像是来自深海底的塞壬的引诱,“我只想你……做你想做的。”

    没有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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