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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装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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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里有人吗?”大门口传来女生清脆的声音。

    “是小娟又送菜来啦。”一个师弟冲秦玉山使眼色。

    秦玉山眼巴巴地看向院门方向,但是他没敢过去。

    众师弟见他不动,他们也不动。

    最后只好秋丽丽这个“闲人”过去帮小绢,“又来送菜啦?”她向小绢打着招呼。

    “这次的菜很新鲜,我爸特意让我早点送过来。”小绢说着话,眼睛却盯着院里练功的凤燕。

    秋丽丽不动声色喊秦玉山过来帮忙拖菜车。

    秦玉山颠颠地跑过来,眼睛却不敢看小绢。

    秋丽丽心中暗笑。

    富常生这尊大杀神在,把他的徒弟们都镇住了。

    秦玉山送菜出来后富常生喊秦玉山把菜钱给小绢。

    小绢忙说不用,秦玉山腿快,已经把菜钱拿了过来,怯怯地递过去。

    小绢大大方方地接了,“谢谢。”

    “……不用谢。”秦玉山咕哝着。

    小绢接了菜钱并不走,站在院里看凤燕练功,“他这是唱的什么啊?”

    “《白蛇传》里断桥一折。”秦玉山道,“别的剧团少个旦角,要我二师兄去临时顶替一下。”

    “哦。”小绢似乎对在哪演出并不在乎。

    “要不……我给你搬个凳子坐?”秦玉山见小绢站着不走,试探地问。

    “好呀,谢谢玉山弟弟。”小绢笑着道谢。

    秦玉山微红着脸搬了个凳子过来。

    小绢坐下后两手放在膝盖前,乖巧坐姿,目光还是落在凤燕身上,“凤燕唱得可真好。”

    “师父说他差得远了。”秦玉山悄悄撇嘴。

    “没有啊,我觉得他唱得很好。”小绢满眼都是凤燕,根本听不出秦玉山话里的酸味。

 第27章 绸子打头,水纱茨菇叶

    小绢坐在那里看凤燕练功,秦玉山在她身边站了一会,就跟空气似的。

    “秦玉山,你不去练功吗?”秋丽丽问了句。

    秦玉山梦醒,“我马上就去!”

    看着他卖力地练功,认真的劲堪比上台演出,周围众师弟都忍不住想笑。

    但是师父在这里,他们不敢笑出声,一个个忍得很辛苦。

    秦玉山像是感觉不到师弟们异样的目光,格外卖力。

    秋丽丽偷偷瞥了小绢一眼。

    小绢的视线从始至终都落在凤燕的身上。

    秋丽丽清了清喉咙,问了句,“你看秦玉山怎么样?”

    小绢这才看向秦玉山。

    秦玉山听见了秋丽丽这声问话,感动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秋姐,你真够意思!

    他竖起耳朵想听小绢是怎么评价他的,结果等了半天没等到。

    他忍不住走了一下神,往小绢那边看过去。

    结果见她捂着嘴咯咯的与秋丽丽说悄悄话,秋丽丽也在笑。

    秦玉山心里就像被猫抓似的,痒痒得不行。

    她们在说什么?

    他好想知道。

    “砰!”他正走神,腿上挨了重重一记棍子。

    秦玉山一个激灵,发现师父富常生站在他的面前,举着手里的棍子。

    “师父我错了!”秦玉山马上收回心神,认真练功。

    “咯咯咯……”小绢的笑声隐隐传来,秦玉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小绢是在笑话他吗?

    她会不会认为他不如二师兄凤燕?

    “砰!”他的腿又挨了一记棍子。

    “集中精神,你在想什么?”富常生吼道。

    秦玉山拼命想要集中精神,但是他的大脑就是不听使唤,一个劲地走神。

    “玉山弟弟可真淘气。”小绢笑着对秋丽丽道,“每次挨打最多的就是他了。”

    秋丽丽同情地望着秦玉山。

    要不是因为小绢在这里,秦玉山还不会挨这么多的打。

    看来秦玉山还真的是喜欢这个小姑娘。

    她又往凤燕那边看过去,凤燕这时已经很累了,背后被汗湿了一大片,但他仍然努力保持着最佳状态,只要师父指出问题,他马上纠正。

    就凭这一点,秦玉山就比不过凤燕。

    小绢又待了一会,回去了。

    秦玉山顿时泄了气,又被师父揍了三回,他抹了眼泪。

    师弟们全都不敢说话,富常生眼神凌厉,但是却没有罚他。

    大家知道这是因为对师父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教会凤燕《断桥》这出戏,其他的事都可以暂时放一放。

    晚饭后,富常生把秋丽丽叫过去,“今晚凤燕可以不用练功,他的任务是教会你帮他上妆。”

    “扮白素贞的行头吗?”秋丽丽顿时来了精神,“凤燕演出的那天我也能跟去?”

    富常生点了点头,突然压低声音,“演出那天你全程跟着凤燕,除了上台,你还要守着他的行头衣服之类的。”

    “不就是看摊吗,我会。”

    富常生原本还想说什么,但他犹豫了一下,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

    凤燕总算得了时间休息,秋丽丽到他房间敲门,他刚洗完澡出来,身上只穿了件半旧的衬衫,下面穿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

    “哟,这小帅哥是谁啊?”秋丽丽冲着他吹口哨。

    凤燕白了她一眼,不过没有真的生气,“进来吧。”

    “富班主都跟我说了,演出那天我跟你一起去。”秋丽丽兴奋得两眼放光。

    “你就这么喜欢看戏?”凤燕诧异地问。

    说是喜欢,可她又根本不懂戏。

    “应该说我是喜欢看你的戏。”秋丽丽笑眯眯的,“我是你的戏迷。”

    “得了吧,我哪有戏迷。”

    “现在你就有了。”秋丽丽自豪地挺起胸膛,“以后要是有人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罩着你。”

    凤燕哭笑不得,“那不叫戏迷,你这叫保镖。”

    “戏迷兼保镖。”

    “说这些没用,你要是帮不上忙师父就只能换别人来了。”

    听了这话秋丽丽马上换上认真的表情,“我会认真学习。”

    凤燕被她突然换脸弄得一愣一愣的。

    凤燕来到桌前,打开化妆匣,“我记得……先抹底油对吧。”

    以前凤燕教过她,演员在上油彩之前,会先抹一层底油,可以保护面部的皮肤。

    “化妆和贴片子我可以自己来,但是戴头面就要别人帮忙了。”凤燕坐下来。

    “是银钉头面还是水钻头面?”秋丽丽上一次就享受了水钻头面,害她勒头后不舒服了好几天。

    “都不是,你先帮我勒头。”凤燕面对镜子。

    秋丽丽撸起袖子,“好咧,要是勒得重了你就跟我说。”

    凤燕唇角勾了勾,像是在笑。

    秋丽丽只顾忙着帮他勒头,并没有看到这一幕。

    罩好纱网后,凤燕让她从箱子里取出白素贞的头面。

    “哎,这个头面怎么是白色的?”秋丽丽先是一愣,而后哈哈大笑,“哈哈哈,我忘记啦,白素贞当然是白色的啦。”

    与《穆桂英大破天门阵》那出戏,头上戴着的盔头有点相似,只不过这个更加简单些,上面缀着白色的绒球,当中有一个大红绒球异常醒目。

    “这不是白素贞专用,不过它只用于武旦戏。”凤燕解释道:“《白蛇传》里每一折白素贞的扮相都不一样,比如《游湖》一折,她就是花衫梳大头,水钻的头面,大家闺秀的模样。”

    “《盗仙草》一折,就是白彩球,白战裙,戴甩发……”

    秋丽丽听得直发晕,“为什么要这么多扮相?”

    “这是根据每一折戏里人物不同的境遇,以及人物身份变化,比如《盗仙草》里白素贞会有白绸子打头,这是为了表现白素贞当时的情绪变化。出现白绸子,或是水纱茨菇叶你就能知道这个人物在戏里表现的是贫苦,或者是颠沛流离等情况。”

    “茨菇叶我知道,评书里经常听。”秋丽丽模仿着说书人的语气:“只见对面来了一人,此人长得真是非比寻常,但见他身高八尺,膀大腰圆,小眼睛,塌鼻梁,头上戴软底六棱抽口软壮士巾,顶梁门倒拉三尖茨菇叶,鬓插绒球……要想知来者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第28章 薛仁贵与薛平贵是一个人吗?

    秋丽丽拧眉瞪眼的模样一下子把凤燕逗笑了:“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说书的天分。”

    “小时候常听收音机里讲嘛。”秋丽丽被凤燕夸得有点不好意思,搓了下鼻子,“我偶尔也听戏,不过听不懂。”

    “真不明白你听不懂戏为什么还跑到剧团来打工。”凤燕轻轻摇头。

    “你还不是一样,明明说自己不爱唱戏,却成了剧团的小台柱子。”秋丽丽脱口而出。

    凤燕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回就僵住了。

    秋丽丽并没有感觉到他的异常,还在自顾自的说着话,“我记得三尖茨菇叶都是武旦和武生用的,怎么旦角也戴这个……我记得好像没哪个旦角的前额也戴着这玩意。”

    她嘀咕半天没见凤燕接话,于是去看镜子里的凤燕,“喂,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凤燕脸上因为涂了油彩,所以看不出他的脸色有什么变化,“旦角头上的茨菇叶戴的与武生他们不是同一个位置。”

    “旦角茨菇叶是戴在哪里?”秋丽丽问。

    “旦角的头面里有钻石茨菇叶和点翠茨菇叶,因为不是黑色的,所以你可能把它当成了别的东西,只有青衣一般戴水纱系的茨菇叶,象征贫穷的中年妇女。”

    秋丽丽努力回想,“贫穷中年妇女的戏……我想想都有谁……”

    “《红鬃烈马》里的王宝钏。”

    “这个我知道!”秋丽丽眼睛一亮,“就是那个负心汉子薛仁贵把他老婆扔在寒窑里十八年的那个故事。”

    凤燕肩膀一顿,“不是薛仁贵,是薛平贵。”

    秋丽丽:“他们两个亲戚?”

    凤燕:“不是。”

    “那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他们之间没有关系。”

    “不可能!”秋丽丽眼睛瞪得溜圆,“他们名字这么像,一定有关系!”

    “真没有。”凤燕开始觉得头疼了。

    秋丽丽挠着头,“为什么我觉得薛仁贵这个名字那么熟,他好像也外出征战十几年回家找老婆来着……”

    凤燕生无可恋状:“你说的那是《汾河湾》,薛仁贵的妻子名叫柳迎春,她不顾家里反对嫁给了薛仁贵,薛仁贵外出征战十几年后衣锦还乡,途中经过汾河湾,遇到打雁的薛丁山,因为薛丁山箭术精湛引起他的注意,没想到突然窜来一只猛虎,薛仁贵担心老虎伤人,于是发袖箭射虎,没想到误伤薛丁山,失手杀死了自己的儿子。”

    “他回到家中见到妻子,叙述了别后之情,但是他发现床下有男人的鞋,便怀疑妻子不贞,后来经妻子说明才知道那是他儿子的鞋。他想要见一见自己的儿子,结果妻子告诉他儿子去汾河湾打雁去了,他这才知道自己误杀的竟是自己的儿子。”

    秋丽丽听完了目瞪口呆,“这跟《红鬃烈马》的情节很像啊,都是妻子不顾家中反对出嫁,两个人的男人又都是外出征战十几年,都又是衣锦还乡,而且还都怀疑妻子不贞,于是试探了一番……”

    “是很像,但薛仁贵和薛平贵真的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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