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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娘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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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吏听说是州府仵作,公文都不查验,只催婵夏快些查验。

    婵夏扫过香案黄符,眉头微皱。

    验官受验尸公文后,不可与和尚道士接触。

    长平县这是把陈三晕过去当做撞煞处理,视规矩不存在。

    若她还是前世那般的身份,巡视发现这般坏了规矩的,必然要斥责几句,眼下她身份尴尬,也只当看不见。

    小吏再三催促婵夏验尸,婵夏却不急。

    进了停尸厅环顾四周,又去隔壁看昏睡的三伯父。

    陈三脸青嘴紫,躺在木板上闭着双眼,时不时说上几句胡话,乍一看真像是中了煞。

    “你还是先把尸验了吧,我也好回去交差。”小吏见她不慌不忙,忍不住催促。

    “你不把昨晚发生的事讲清楚,我贸然验尸,若再有‘邪煞’,你就不是回不了家那么简单了。”

    小吏只觉得眼前这个小仵作年纪不大,说话也是笑眼弯弯,却颇有几分威严,不敢怠慢,把案情讲述一遍。

    死者孙虎是孙家包子铺的长子,其父孙大义在厂卫当差,常年不在家。

    其母王氏蒸的一手好包子,在长平县远近闻名,靠着蒸包子起家,生意做得十分红火,雇了些人扩大了规模。

    王氏做了掌柜不需事事亲力亲为,余下精力照料独子孙虎。

    孙虎十六岁考中秀才,正为秋闱做准备。

    昨日清晨,王氏见儿子读书的书居虚掩,推开就见孙虎倒在血泊中,身亡有一段时间了。

    王氏忙去巡检司敲鼓鸣冤,巡检司接到大案后不敢耽搁,第一时间送到县衙。

    知县命人仔细查过孙家,孙虎书斋内无贵重物品,只是随身玉佩被拽走。

    本县仵作查过后,判定有贼人入室盗窃,被孙虎发现后,索性灭口。

    州府派来的仵作,也就是陈三,查了一半还没得出结论,便中了“邪煞”晕厥不醒,复验暂未完成。

    “哎,这案子怕是要成悬案了。”小吏煞有其事地摇头。

    “哦?”

    “长平县最近流寇猖獗,好几家都被流寇洗劫过,想必孙秀才也是被这伙盗贼盯上了,流寇无人见过真容,又四处逃窜,到哪儿捉他们?只可怜王氏苦苦将儿子抚育长大,遭此横祸,公堂上哭晕几次,可怜人呐”

    不止小吏,长平县上下都觉得这是个悬案。

    找州府仵作复验不过是走个流程,哪曾想陈三验尸晕厥。

    “小仵作,你说会不会是孙秀才冤魂未散,才害得那大仵作中煞?”小吏压低声音,唯恐冲撞亡者。

    “昨晚仵作是怎么晕过去的?”

    “知县大人带着县丞亲临义庄,带着仵作查验——”

    “在哪儿验的尸?”婵夏打断。

    “原是在义庄外的空地,后来起了风,灯火摇曳看不清,大人便命人抬回了大厅。查到一半,仵作突然倒地不起,知县请了神婆做了法事,仵作这一睡便是一天。”

    婵夏垂眸思索。

    “当时大人站在什么位置?”

    “额”小吏没想到她会问这么多,一时语凝,随手指了下,“就那里让你查验尸身,你问我这么多做什么?”小吏被她问烦了。

    婵夏勾起嘴角,这一笑看得小吏恍惚。

    虽知仵作是个男子,可笑起来竟如此好看

    “你撒谎。昨晚真实情况是,起风后,尸体抬回大厅,大人提前走了。”

    《大燕律·刑部》规定,凡出命案,知县要亲往验看。

    长平县知县找神婆在先,私自离开在后,无视律法,小吏畏惧知县,故意撒谎。

    小吏惊慌失措,脱口而出:“你如何知道的?”

    婵夏笑而不语。

    如果按着小吏所说,知县站的位置距离死者很近,知县也得倒下,怎能只倒了陈三一个?

    “小公子你莫要说出去,我上有高堂下有妻儿”小吏连连求饶。

    “此事与你无关,我不会说出去。你去禀大人,让他派个书吏过来帮我记录,对了,还要请小哥帮个忙。”

    小吏被婵夏抓住了把柄,对她言听计从。

    “劳烦小哥先去外面的驴车内取些绿豆水过来,按着这个方子,帮我抓些药来,药费问外面那个叫福子的拿。”

    婵夏转了一圈,便猜到三伯父为何会昏迷不醒。

    根本没有什么灵异撞煞。

    三伯父这纯粹是蠢的。

    夏日验尸多选择室外,纵有尸臭空气流通,也不妨事。

    若遇特殊情况挪到室内验尸,必须开窗通气,以防闻多了尸臭中毒。

    她刚看过验尸大厅,几个窗户都是关着的,仅留一扇天窗。

    天窗她刚看了两眼,仅留一丝缝隙,风吹不进来,室内尸气浓度到达一定程度

    活活熏中毒。

    不怪阿爹平日不敢委派大案给三伯父。

    婵夏早就知道三伯水平不咋地,但没想到他竟会蠢到这种地步。

    常识都不懂,闻所未闻,足以记载仵作史册的蠢。

    陈家先祖若知后辈里竟混进来这么个蠢货,不知会不会梦训他。

    小吏领了命往外跑,差点撞上黑衣人。

    “你谁啊?”小吏问。

    带着帷帽的黑衣人掏出令牌。

    小吏刚来没几天,不识字,也没见过大人物,令牌认不大清,只当是县衙派来的。

    扭头对着厅里喊:

    “小仵作,书吏来了——行,你赶紧进去吧,我还要忙着抓药”

    转身又朝着外跑去。

    黑衣人低头看了眼手里的弯月梅花令牌,皱眉,书吏是个什么鬼?

    长廊通向停尸厅,越往里走,香味便越浓。

    在满是怪味的义庄,这股清香如一道骄阳劈开长空。

    黑衣人驻足,神色略诧异,这个味道,不就是他在路上闻到的那个吗?

    婵夏清脆悦耳的声音,透过长长的走廊传来。

 第46章小心眼的婵夏

    在胡同里验尸时,赌坊的打手说赖子周离开有俩时辰了,婵夏见到他时,他尸僵刚形成。

    按着这时间推算,赖子周从赌场里出来,便与女子发生了关系,完事后又遇到真凶被害。

    而那与他有过关系的女子,又在他被害后返回来,给他肚子来了一下。

    活该。

    “以赖子周的窘迫状况,他去不起花街柳巷,这附近又没有暗门子,只有一种可能,他强迫了一名女子,那女子情急之下咬了他的手,对他恨之入骨,发现他被害之后,用发钗戳了他泄愤。”

    他说出婵夏心中所想,却见婵夏用一种很复杂的神色看着他。

    “你看我做什么?”

    婵夏其实很想问——您身为公公,为何对青州的花街柳巷暗门子分布情况如此熟悉?

    不过考虑到这家伙动不动就扣钱,这番猜测只能憋在心里。

    “我是觉得,您可真是”身残志坚?

    看在那二十七两的份上,婵夏保持保持了沉默。

    看她这小表情,也知心里没揣好坏,男人也不与她计较,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这案,你觉得还有必要查下去吗?”

    婵夏思索片刻,摇头。

    “同知已经结案。我想不想查都没人会在乎。可你若真想听我的意见,我便告诉你,要查的。”

    “就算死者是恶人,你也要查下去吗?用恶人的死亡真相,去换一个良家女子的生死,你觉得值吗?”

    “赖子周残害良家女子,他死有余辜。但害死赖子周的人,是否出于正义还有待查证,若此人并非替天行道只是乱起杀心,不把真凶查出来还会有更多人受害。”

    “若查出真凶后,被赖子周糟蹋的女子寻了短见,又该如何?”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先查下去,总有办法保护受害女子又不让真凶逍遥法外。”

    “如果没有你,我想查也不能查,同知结案我想翻案得罪了人,不仅找不出真凶,我自己也得死,但你在,我就要查。”

    “我师父说过,与人为善不可过自己能力之所及,我活着,才有机会救更多人,我死了世间冤魂就又多了一个。”

    “你师父何在?”就是那个叫于铁蛋的,他记得。

    “他此刻应该”

    婵夏有心想跟他打听宫中情况,看看督主在哪儿当差。

    又不清楚眼前这位爷的底细,贸然问怕有风险。

    她这吞吞吐吐的模样,看在他眼里,变成了她那位铁蛋师父已经仙逝。

    “节哀。”

    “你若把扣我的那三两银子补上,我或许会好过一些我师父他含辛茹苦传道受业,他若看到你这般克扣我,必是痛心疾首的。”

    婵夏说得情真意切,偷摸抬眼皮看他,见这家伙面无表情,缓缓转身。

    眼见着他摘了手套拎着食盒朝外走,婵夏不得不接受沉重现实。

    这家伙,一丁点同理心都没有。

    “还不跟上,你想扣钱?”他停在门口催促。

    俩人一前一后出了停尸厅,在井边洗了手。

    婵夏找了个借口,跑出去躲到没人角落,把揣在身上的清汁凝露拿出来仔细消毒。

    这已经是多年习惯了,碰触尸身后必须要消。

    并非是她舍不得给那黑衣人用,实在是督主家乡这些用品以及专有名词太过独特,她在任何人面前都不会说,就是不想给他添一丁点麻烦。

    “拖拖拉拉,女人就是麻烦。”于瑾等了半天不见婵夏回来,坐在院子中望天。

    这院子位于义庄后身,远离停尸厅,没有那些怪异的味道,只有青草混合花香,若不是知道前面就是义庄,倒也不失为个风景秀丽的好地方。

    虽然他刚刚还没验巨人观那具,但那种味道冲得应该全厅都是,就算是开着窗通气,身上衣物难免沾染味道,难以去除。

    脱下罩衣后,竟然全然无味。

    看来他之前推断的没错,那丫头身上自带的香气能中和尸体的氨、硫化氢等强刺激味道。

    具体是什么原理暂不得而知,但对于仵作行来说,真可谓是天赋异禀。

    食盒里饭菜的香味飘了出来,明明已经饿了,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明知道自己应该吃一些摄取能量,可见着饭就是不想吃。

    于瑾顺手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里面的凝露,缓缓擦着手,皱着眉头看着食盒,宛若上刑一般。

    看到婵夏回来,他将瓶子收好,示意婵夏坐下。

    草地上铺了个席子,俩人席地而坐。

    公公她见得多了,大多都很阴柔,讨论起皮肤保养香脂水粉头头是道,少数不那么阴柔的也缺乏男子雄壮之气,眼前这位却不同,他若不说自己是公公,没人会信。

    婵夏还是头回看到他摘下口罩和帽子的模样,怎么形容他这长相呢

    其貌不扬,太过普通,扔人堆里都认不出那种长相,也就左眼上的疤还有点辨识度。

    但就是这么个再普通不过的长相,却自带一股威严之气,尤其是那一双利眼,里面满是正气。

    婵夏前世也看过不少达官显贵,朝堂上那些大臣见到她都要巴结着,跟眼前的这位公公比,倒是逊色许多。

    她总觉得这人似曾相识,就好像早就认识似的。

    俩人配合验尸也是默契得很,她和阿爹出门,都没有跟他的这般默契。

    但这张平凡的脸,的确是没有任何印象

    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更有种后背毛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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