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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娘子-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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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婵夏对这些治国大事不算太懂,也不知于瑾和太保谁的主张更好,但她从来都坚信于瑾说的都是真理,连带着对这个太保也不怎么感兴趣。

    可就是这么个她不感兴趣的人,突然要见她,且对她流露出慈爱的眼神?婵夏想了半天,最后只能用慈爱来形容太保看她的神色。

    这眼神有点类似太后看于瑾时的神色,对,就是太后。

    婵夏突然就想到了太后见于瑾时,那满眼复杂的神色,竟与太保看自己如出一辙。

    婵夏这一路都在想符辙,很快就到了太保符。

    武将的府邸通常都是气派宏伟的,太保府也不例外,正厅入眼就是一块御赐的牌匾,上书四个大字:国之栋梁,衬得这座宅邸分外的肃穆。

    婵夏看着人家那气派的牌匾,忍不住想到自家那小破府了。

    论功绩,阿蛋也不遑多让啊,连块御赐牌匾都没混上,都怪阿蛋过于低调,下次她要是见到成帝,甭管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说啥也得给自己男人要块匾。

    符辙见婵夏一直盯着牌匾看,还以为她在仰慕自己的功绩,略带感慨道:

    “我符氏一族满门忠烈,世代忠良,多少男儿埋骨他乡,骨肉分离,才换来这么块匾额,只是其中的代价,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说骨肉分离时,还看了眼婵夏。

    婵夏被看的莫名其妙的,他家骨肉分离埋骨他乡,看她干嘛?难道不是先帝昏庸无道指挥无德造成的?跟她有一文钱的关系么!

    不过提起这个,婵夏还是挺钦佩符辙的,他的几个儿子都是战死在战场的,到了他这岁数,膝下无儿无女,原配死了多年也没续弦,孤零零的守着这偌大的府邸。

    若抛开符辙当年主审的甄家惨案,只看符氏满门的功绩,倒是对得起满门忠烈几个字。

    寒暄几句后,婵夏提出给符辙把脉,符辙却推说不急,与她坐在那喝茶闲聊。

    符辙问的都是与她成长相关的,就好像一个失散多年的长辈提起晚辈那般。

    面对这样一个位高权重的长者,婵夏又不好婉拒,人家又没问什么出格的,这感觉,不可谓不诡异。

    婵夏甚至在想,这老头是不是想从她身上挖点黑料,然后阴她男人?

    但她那一眼就能看到头的成长史,好像也没什么可挖的。

    直到婵夏离开时,符辙也不提把脉的事儿,倒是临出门前送了婵夏一个盒子。

    说是送她的成亲贺礼,让她回去再看。

    等婵夏离开,符辙打开正厅暗道,露出里面的卷轴。

    摊开,是一副人物画像。

    画中笑眼弯弯的女子与符辙四目相对,容貌竟与婵夏有七分相似。

    符辙的泪水落在纸上,留下斑驳。

    “点娘我看到了女儿了,她与你真是相似,尤其是笑起来的模样与你如出一辙。若不是我收到密信,我还不知咱们的孩子就在身边,只是这孩子命苦啊”

    符辙抬头,看向“国之栋梁”这四个字,他将心爱之人的画像存在这牌匾下多年,仿佛这样就能减轻心底的罪恶感。

    他为大燕鞠躬尽瘁一生,唯独对不起毕生所爱,本以为自己这辈子子嗣尽折就是上天对他的惩罚,却在弥留之际遇到了“亲生女儿”,怎能不让他欣喜若狂。

    只是一想到婵夏马上要嫁给太监,还是号称大燕百年不遇的严酷太监符辙眸色一冷。

 第246章你现在就打

    “彩凝,你觉得这个符大人是怎样的人?”婵夏问。

    “一个奇怪的老头。”彩凝说出她的判定,想想,又补充了句,“迂腐王朝的追随者,这是督主的原话,督主曾经说过,符家忠烈有余,政见不足,本来他那几个儿子可以不用死的那么悲壮的。”

    这话的确像是于瑾会说的,婵夏也这么认为。

    如果不是盲目听从先帝那个二百五,二百五指哪儿符家就打哪儿,也不会落得今日这般人丁稀薄。

    说白了,一家子的男儿,都白死了。

    “哎,见了他本人后,我倒是能理解当年他为何会判出甄家冤案了。”

    符辙心里皇权是高于一切的。

    为了维护那至高无上的皇权,总是要做出些牺牲。

    符辙当初接手甄家的案子,未必不知甄家的冤屈。

    他若维护了甄家,便是坐实了天子无德欺男霸女,所以他选择了背离真相,按着先帝的意愿判了甄家。

    从这个问题上也看出了于瑾与他的不同。

    于瑾推行的厉行法治,若他主审甄家,定会还他们个公道,婵夏坚信他能找到维护皇权和坚守律法之间的平衡,绝不会用几十口人的命运填一个昏君的坑。

    但尽管婵夏不赞同符辙为官之道,却也不希望甄霓对他下手。

    符辙手握京城禁军虎符,若他遭遇不测,刚稳固的朝堂必将动乱,届时于瑾孤军奋战腹背受敌,那是婵夏绝不希望看到的画面。

    只是她现在又找不到甄霓更不要提阻止甄霓的行动了。

    今日与符辙初见,婵夏摸不清他的用意,又不好直接跟他谈桃花案,好在太保府守备森严,符辙又是武将出身,甄霓一时半刻找不到下手机会。

    她现在就是搞不懂符辙到底为什么要见她,说是诊脉,她提了几次都被他找话题岔过去了,奇怪的老头。

    去厂卫溜达一圈,本想找于瑾,却被告知他有事出去了,刚好厂卫有新案子,婵夏跟着查案,忙到傍晚才回府。

    晚膳于瑾也没回来,倒是陈四回复了些精神,从房间里出来了,婵夏给他做的吃食一口没剩全吃了,只是问起那女骸骨的事儿,一问三摇头,再问掉眼泪。

    搞得婵夏也不敢提这茬了,感觉她这两天犯了老男人煞了。

    所有出现在她身边的老男人都怪怪的,她阿爹怪怪的,太保也怪怪的。

    婵夏自己想不明白这都是为什么,只能等于瑾回来,想要跟他说说这些反常,让他帮自己分析下。

    有事求于瑾,信于瑾得永生,这几乎成了婵夏多年养成的习惯,可是今晚的于瑾也反常,三更的梆子过了他还没回来。

    婵夏等着无聊,突然想到符辙给她的盒子还没开呢。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支镶嵌玉花的双珠纹金发簪,云头凤纹上面镶嵌了一圈红蓝宝石,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婵夏素来嫌这些麻烦,总觉得不如银钱来的实惠,可这只簪不知为何,看着就有种亲切感,烛火下泛着莹莹的光泽,吸引着她的注意。

    她突然想到青州一代有个传闻,说是三更三刻,对着镜子别簪子,镜子里能出现未来夫君的模样。

    婵夏举起发簪,对着镜子刚想把簪子别上,然后就对上镜中那双黑漆漆的双眸。

    于瑾正面无表情地站在她身后,满身酒气。

    “啊!”出现了!

    婵夏吓了一跳,这家伙什么时候进来的,开门怎么也没个声音。

    婵夏转身,刚想跟他分享今日的见闻,却被他一把搂在怀里,不由分说就落下一吻,宣告主权。

    那根碍眼的金簪也被他随手扔在桌上,没有扔地上踩几脚,已经是他最后的仁慈了。

    于瑾想到符辙找到自己说的那番话,心里火就越发难以压制。

    心里千头万绪,对她的那些担忧和喜爱,到了嘴边却只能化成一句冷冰冰的警告。

    “以后不准再去大理寺。”

    “啊?我们跟大理寺之间关联密切,想不去也不大可能吧?更何况我还答应卓文,明日给他画人体骨骼图呢。”

    于瑾听到闻人染那招人膈应的字,眼眸越发深邃。

    “不准去。他若想学,让他拿五千两银子过来,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婵夏倒吸一口气,五千两!

    “你看卓文那比咱们还抠搜的德行,像是有五千两的模样吗?”

    这年头,清官都穷的很呢。

    督主府虽然穷,但婵夏好歹还有能发展个卖药的副业,闻人染那边可就是真的穷了。

    于瑾冷笑,掐着她的下巴说道:“胆敢把我教给你的东西泄密给他,我就按着背叛师门处理你。”

    “你认真的?!你凶我!!!”婵夏被他这冷冰冰的口吻气到了。

    喝多了也不能满嘴浑话吧?背叛师门这么严重的话也说了,凶巴巴的!

    “记住我说的——”于瑾不想看她为了野男人跟自己怄气的模样,把头转到一边,看到桌上的金簪,顺手扔在地上。

    咣当一声。

    婵夏眼睁睁地看着上面的宝石掉下来一颗,气得头发都要冒烟了。

    任何浪费银钱的行为,在婵夏看来都是不可饶恕的,刚想过去捡起来,于瑾先她一步,将金簪踢到柜子底下。

    婵夏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于瑾,指着他鼻子怒道:“你今儿到底跟谁鬼混去了,学了一身浑毛病!”

    “我的事,你少管。”不提喝酒还好,一提他就一肚子火。

    试问,有个碍眼的老头子跑到他面前,拿着一叠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拍在他面前,末了来一句,你个太监配不上她,卓文才是她更好的选择——谁能不火大?

    谁、能!

    婵夏被他冷冰冰的话语气得头顶冒烟,眼睁睁的看着他摔门而去,指着门骂道。

    “你喝多了就去挠墙醒酒,冲着我发脾气算什么好汉!”

    “再敢踏入大理寺半步,小心你的腿!”

    “你敢!老娘的腿就长在我身上,你动我一下试试!”

    于瑾双拳紧握,怒视着紧闭的房门,一转身,就看到身后的彩凝和忍冬。

    这俩人都被这激烈战火吓的大气都不敢吭一下。

    突然,门开了,婵夏杀气腾腾地站了出来,指着于瑾怒骂:

    “你来,你现在就把我腿打断了!”

 第247章岂是那种惧内之人

    敢跟于瑾这么叫板的,除了婵夏不会有第二个人了。

    彩凝和忍冬闻言不约而同地冲到婵夏身前,一个摊开双臂,一个手握刀把,将婵夏牢牢地护在身后。

    如果于瑾酒醉后要剁了婵夏,也得踏过他们的尸体!

    无论是彩凝还是忍冬,都觉得于瑾这般脾气的男人,是绝不会容忍女人爬到他头上。

    不,婵夏这么叫阵已经不是爬到头上了,这是站在于瑾脑袋瓜子上跳舞呢。

    “你再说一遍。”他冷声。

    “再说一万次也敢!于瑾你这王八羔子!你喝了酒就跑我院子里耍酒疯,你还长能耐了,你还要打断我的腿!你现在就打,你打——唔!”

    婵夏的嘴被忍冬捂着了。

    忍冬拼命对她施眼色,姑奶奶啊,你可消停点吧。

    你可知,督主在回来前,刚在厂卫以酷刑收拾了个叛国的奸细,那手段之残忍,想想也是让人毛骨悚然呐。

    这样挑衅督主,不怕他下一个拿她开刀么!

    “嗷嗷嗷唔!”婵夏想骂还被忍冬捂着嘴。

    于是伸出手,对着于瑾做了个叫阵的手势,手指被彩凝一把握住。

    这么好看的手指,被剁了岂不可惜?活着不好么,非得挑衅督主干嘛啊,彩凝和忍冬都觉得头挺大。

    “跟个小狗似的。”于瑾站在不远处,遥看着婵夏被按着过不来,冷冷丢下一句,转身离去。

    “嗷!”婵夏一怒之下挣脱了彩凝,又咬了忍冬。

    于瑾加快脚步,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角门当中。

    婵夏追过去时,他已经回到他的跨院,还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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