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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婚姻合法后就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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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戴边往里走边喋喋不休:“健哥说了,吱吱哥在年假期间可以看看剧本,年后没几天张导的团队就要进行剧本围读。除此之外,张导还寄来了一些其他资料,和电影背景有关,说是便于理解剧本。”

    “好。”我领着她走到客厅,“将东西先放到茶几上就好。”

    把怀里的东西放下后,小戴继续滔滔不绝:“健哥还说了,张导在剧本上勾画了一些重要情节,那些部分演绎起来有些难度,让你……咦,剧本呢,吱吱哥,好像在你那一堆里!”

    闻言,我低下头,从那一叠文件中寻找剧本递给小戴。

    小戴提醒:“吱吱哥,不是这本。”

    错了吗。

    我又拿起一本。

    “吱吱哥……你、你怎么了?”小戴关切地看向我,“这个也不是。”

    我微怔。

    自幼时和母亲坐在门槛上大哭算起,时隔这么些年,我忽然又一次没由来地难受起来。

    铺天盖地的难受。

    我竟以为自己不喜欢他。

 第29章 除夕

    “……吱吱哥?”

    小戴疑惑的声音唤回了我不受控制的思绪。

    我收敛情绪; 直到这突如其来的、莫名的堵意被沉寂所掩盖,才抬眸看向她——在我晃神的时间里,她已经找到了剧本; 并将其递向了我。

    “别担心; 我没事的。”我笑了笑,从她手中接过剧本; “大概是有点累了。”

    小戴立刻紧张起来:“那要赶紧睡了,说起来也是,自从录制节目开始到现在; 吱吱哥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都说了不要那么拼命的呀,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她絮絮念念地说了很多; 不断叮嘱我注意身体、早点休息; 足让我答应了四五次; 才不放心地离开了这里。

    送走小戴之后,我没有放任自己多想; 只将剧本和相关资料整理好; 又把做好的饭菜放进冰箱中; 就洗漱睡下。

    蔚先生回来的时候,已是夜深时分。

    他的动静不大; 但我初陷睡眠时往往觉浅的很,因此朦胧中听到了他开门的声响,便微睁双眼,悠悠转醒。

    蔚先生走到床边; 掀开被褥的一角躺进来; 从背后抱住了我; 倒没有预想中室外的凉意。他应该是在客厅的公卫洗了澡; 身上沁着一股沐浴后清新温热的水汽,甫一靠近,无法忽视的清爽气息便将我重重包裹。

    他的胸膛隔着衣物贴紧我的后背,灼热温度逐渐蔓延。

    我捕捉到了密不透风的情…欲。

    “吵醒你了吗?”

    他轻声问。

    “没事。”我摇头,“原本睡得就不熟。”

    闻言,蔚先生轻轻吻了吻我的后颈,鼻息间发出惬意的尾音。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倦,年底本就忙碌,想必今天在工作、接人的奔波之余,没有空出一丝可以喘息的闲暇时间。

    想到这里,我在蔚先生怀中翻身。

    我们两人面对面侧躺,我伸出手,替他缓缓按揉太阳穴,好让他好受些。

    他阖眸,弯起了唇角,将英俊的脸凑近了我,像是要将脑袋窝进我怀中一样,任由我动作,被褥下的手臂则强硬地揽着我的腰。

    这个姿势,我能更顺手地帮他按头。

    “何枝。”

    他叫我的名字。

    我应了一声:“嗯。”

    “后天就是大年三十,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吗?”

    “没有什么想法,听蔚先生的安排。”

    “这两天有点忙,公司的事要明天下午才能全部处理好。”他睁开眼,凝视我,“不然我本来打算带你离开北城,去源城待两天。”

    “今年除夕夜,蔚先生不是不需要回家吗?”我问他,“如果是这样,后天离开北城也来得及。”

    蔚先生摇了摇头,峰眉微蹙:“年后的事说不好,可能有的忙。”

    他看起来颇为郁烦,想来是工作上遇到了难题。

    我移开了手,转而抚摸蔚先生眉间的沟壑,轻声说:“那就不要想了。”

    他瞬间眉眼舒展,凑过来吻住了我。

    “嗯,那就不想。”

    什么都不用想,有欲望就足够。

    ————

    第二天,蔚先生用完早饭后,就驱车去了公司。

    我待在家里,翻看张导的剧本。

    这次的剧本不像上回那样破碎,有着完整的故事脉络,清晰的人物塑造。电影的名字很有趣,叫《一个普通人的一生》。

    张铭导演出了名的特立独行,听说他的电影都是自己来书写剧本,内容或取材于真实故事、或纯粹虚构。这一部也是他一贯的风格,开篇就向演员们表示了这部电影是真实故事改编,是他背着相机四处漂泊游历的时候,意外采访到的一个人的生平。

    我没有深思太多故事人物和背景内涵上的东西,而是翻开剧本,准备站在一名读者的立场,先将剧本通读一遍。

    当初张导听说这个故事的时候,应该也是这个角度。

    故事接着试镜的时候,我演绎的片段继续往后讲述——男主从学生时代就憋着一股劲儿,想要变优秀,立志走出这座小城市,去往外面的世界。他满怀期盼和向往,梦想造就了活力奋进的青春时代。高考结束之后,他不负众望考上了理想中的院校,离开了生活十八年的小县城,走进了向往的大城市。

    在那个年代,华国经济高速发展,人们也争先恐后地追逐名利。大部分人都容易被淹没,容易遗忘初心。

    也包括曾经踌躇满志的少年。

    坏的遭遇总是接踵而至,男主毕业后的日子并不好过:大二就在一起的女友,在大学毕业后,因为种种现实因素分了手;工作、团队和想象中相去甚远,根本不是期望中的样子。

    然后男主遇到了影响他一生的人——一位带着两个孩子来这座城市求医的母亲。

    在这里,踏上了故事的转折点。

    剧本看了一半,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还以为是共演过的演员或工作人员,我没有多想,按下了接通键:“您好,何枝。”

    谁知,对面那人却轻笑了一声:“我当然知道,否则没事干打给你做什么?”

    我一时没有认出对方的声音。

    “请问您是?”

    静默片刻后,对方轻轻叹了一口气,语调故作伤心:“没猜出我是谁?真令人伤心啊。”

    我没有说话。

    ——当别人询问时,不说话是不礼貌的行为,但前提是这个“别人”,并非是黄争鸣。

    算算时间,我已经很久没有理会黄争鸣。

    早先屏蔽了他的私人联系方式,后来他似乎在公共平台圈我圈上了瘾。

    应公司要求,我偶尔会在社交平台上发些生活照、电影剧照、广告宣传,每当这时,也会顺便回复一些粉丝的消息。茫茫留言之中,我曾看到过一两次他的名字,顶着“黄争鸣”的大名,仿佛从来不知道低调两个字怎么写。

    不过自上次之后,我再没有点开过他的消息,只当不曾看见。

    后来黄争鸣倒是无声无息了一段时间。

    我以为他是终于感到无趣,放弃继续这无聊的举动。

    没想到今天,他直接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反问:“黄总这么有空?”

    “是有空啊,毕竟都快过年了。”他声音懒懒散散,话中有话,“比不上那大忙人蔚盛礼,大半夜还要去机场接回国的人。”

    我不接他的话:“黄总如果没有要紧事,我就挂了。”

    “你每次和我说话,都有这一句,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吗?”他笑得很刻意,“也不问问我为什么知道蔚盛礼在机场接人。”

    “抱歉。”我淡声说,“并不感兴趣。”

    我大约能想到他又要说什么——比如蔚先生接的人是谁;比如蔚先生放下工作接了别人,却没有去接你;甚至拿出照片之类的所谓“证据”,充分论证我不重要这个论点,好让我足够难堪。

    但黄争鸣不懂,他口中说的所有所谓“秘密”,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我和蔚先生的事,和第三人无关。

    从前就鲜少有人能让我感到难堪,昨夜意识到自己的心境后,反而更难有这种情绪。我没有做道德崩坏的事,也未曾试图索取什么,为什么要感到难堪?

    “何枝,你总是这样,明明身处劣势,还是一身的清高傲气,不卑不亢。”黄争鸣的语气满是兴味,“实话实说,我最讨厌你这种清傲,也最喜欢你这种清傲。”

    我不为所动:“可惜,黄总的讨厌和喜欢,在我看来没有任何用处。”

    黄争鸣笑说:“又来了。”

    他的语气既像无奈、又像纵容,表现出一种不在意我肆意“冒犯”的大度心胸。这样的态度丝毫不会让我觉得荣幸,只在漠然之余,感到一阵恶寒。

    学生时代,就总有人说我腰板挺得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折断。

    我倒是没什么感觉,无非是尽自己所能地努力学习和生活,没有精力分给身外之物罢了,哪里算得上是腰杆直。后来果真断了脊梁,那些人也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嘲讽,说你看那个人,穷困潦倒且无人在意,怎么还整天一副自命不凡的模样。

    殊不知我并不是自命不凡,只不过是还不能服命。

    仅此而已。

    “黄总。”我语气平淡,“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言尽于此,黄争鸣总应该说出自己打电话的原因,否则只是浪费时间。果然,下一刻,他就开口说道:“说真的,昨晚蔚盛礼去了机场的事,你不可能不知道。”

    “知道又怎么样。”

    “呵。那我给你发消息,怎么都不回?”他笑,“昨晚天冷,下了小雪,你错过了蔚盛礼替人打伞的照片。”

    我没有说话。

    因为黄争鸣的举动无聊至极,像小朋友的恶作剧。

    他似乎也没想要我的问答,又接着自顾自地下了一剂猛料:“游晨回来了——就是刘总当初在学校里看到的,和蔚盛礼并排走的白月光。同性婚姻一确定合法,蔚盛礼的白月光就回国了,你不觉得十分巧合吗?”

    我说:“嗯。”

    “所以——”黄争鸣话音一转,“你真的不考虑跟我?”

    “黄总,有离间我的功夫,不如想想明天的年夜饭吃什么。”

    听到我这么说,他在手机对面笑得大声又放肆。

    我不再和他周旋,干脆挂断了电话。

    黄争鸣说他给我发送了照片,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一张两张那么简单。以他往日的作风,一定是像狂轰滥炸一般,用消息将对话框淹没。

    然而我没有兴趣去看那些照片,也并不在意他说的人。

    就当蔚先生昨夜匆匆离开,的确是去接那位名叫“游晨”的人,又能如何?他要做什么事接什么人,本就不需要向我报备。

    一直以来,我始终不明白黄争鸣费尽了心思,刻意接近我、意欲拉拢我,一味地向我讲述有关蔚先生和那位白月光的往事,究竟出于什么动机。

    思来想去,得出的答案不算多——

    或许是作为蔚先生的朋友,单纯看不惯我;又或许是作为蔚先生的对手,想从我下手,谋取好处和利益;甚至可能只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但无论是哪一种情况,他的如意算盘都将落空。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及蔚先生的过去,难道想看到我去问蔚先生讨个说法?

    过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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