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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姒(双重生)-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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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重姒没作声。反扣住他五指。

    惊惧忧虑积压许久,终于在万事尘埃落定后,齐齐爆发开来。

    她紧咬下唇,半晌才哽咽道:“离玉,我是真的怕……”

    怕这般辛苦筹谋,退惧隐忍,还不得善终,所爱之人仍命丧黄泉。

    否则以她无所顾忌的性子,想要什么,还不是早就开口提及索要?

    宣珏怔了怔,对上她嗔怪双眸,有一瞬间想不管不顾,和盘托出。

    自残一刀也好,前世今生也罢,还有十年来爱生忧怖,统统细说,不计后果。

    可问题是,此间种种,诸事繁多,三言两语难以道明,恩怨情仇混沌不轻,功过是非……

    怕是神明也无法定夺。

    宣珏神色几番转变,最终也只压抑地捧着谢重姒的脸,吻去她眼角泪花,沙哑着嗓子道:“不会有事的。殿下,我发誓,不会出事的。信我。”

    谢重姒难得情绪崩塌一回,惊惧来得快,散得更快。她回过神来,反客为主地一咬宣珏下唇,再笑嘻嘻地后退避开,道:“信你信你。离玉什么不行?”

    谢重姒夸张地道:“什么都行。”

    宣珏:“……”

    难为他习惯这种风雨和艳阳陡转,凝神静气坐于古琴前,抬指又开始拨几个音,没再说话,挑拣谢重姒喜听的调音弹起。

    是曲极欢脱的小调,语音袅袅,树梢枝头的鸟雀跟着叽喳奏乐。

    谢重姒定定地看着宣珏。

    他衣领高束,中规中矩,即便唇角笑意温润,也有种高岭遥距的禁欲薄情,唯独唇角一个红印,惹的人浮想联翩。

    谢重姒忽然说道:“离玉,我总觉得你这字不大好。离玉,别离之意,搞得我担惊受怕的。但叫这么久,又说习惯了。”

    宣珏抚琴的指尖未停,音调依旧顺畅,遗憾地道:“可惜大齐男子十五岁加冠即取字。臣的字是父辈亲取,想改也改不了。”

    谢重姒盘腿坐在宣珏边上,找补般道:“不是说御史大人取的字不好,是我不大喜欢念。要不我再想想怎么唤你?”

    她歪了歪头,掰着手指依次排除:“总不能直唤你名姓吧。然后‘阿珏’是不是你姊姊和兄长称呼你的?你父母也这么叫你吧?我就不搀和乱喊了。”

    宣珏:“……”

    他无奈:“殿下,一个称呼而已,您随便怎么叫唤都……”

    “行”还未出口,忽然听得谢重姒叫了声:“二郎。”

    琴音戛然而止。

    宣珏抬眸,就看到谢重姒言笑晏晏:“如何?”

    宣珏重新抬指按弦,难得愣神,半晌没找准音调,索性将膝上的琴放到一旁,认真回她:“无论你怎么称呼,都是我。其实无所谓的。”

    谢重姒眸光瞥过他泛红的耳尾,嘟囔道:“明明很喜欢。”

    干脆起身凑到他耳边,一迭声又唤了十几遍,直到宣珏再也忍不住制止她,侧过头来,道:“……殿下。”

    谢重姒这才退后一步,在月色里,她那身绛红长裙若披白纱,正色道:“无别离,无忧虑,只余欢喜圆满。”

    在对上一辈子的他说,也是在对这一世的宣珏祈愿:“原如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按着宣珏提议,谢重姒将冷宫从上到下摸排一番——

    还真找出了让她心惊肉跳的祸端。

    冷宫四角下,埋了成堆的金敛油。

    这种油矿里提纯出的极品燃料,一点就炸,效果堪比火|药。

    就算做燃料,房舍也会顷刻燃烧殆尽。

    一看就是秦云杉以往,屡次三番积累运进的。

    又被她偷偷运到了冷宫。

    谢重姒略微后怕,好在未曾直接踏入冷宫,而是先暗地查探。

    否则秦云杉来场瓮中捉鳖,谁都插翅难逃。

    “……她疯了吧?想炸皇宫还是灭九族?”叶竹忍不住说道,“殿下,您可得和陛下说,这么天大的事,要不是提早发现,恐怕天金阙都要炸出个豁口来。”

    谢重姒默不作声地思忖,片刻后才道:“去个人,告知父皇,直接把秦云杉押到天牢吧。”

    然后她往软塌一靠,似笑非笑:“你说,一个宫妃,怎么能运这么多□□桶入宫,又是怎么运的、谁帮她运的呢?”

    这种事不能细思,叶竹头皮发麻。

    此事在天金阙内,掀起哗然大波,不比漓江纷争闹得小。

    谢策道没作声,让戚贵妃全权打理,宫闱上下同样血洗一遍,无论何人的眼线棋子,统统斩灭殆尽。

    在这之间,谢重姒领着江州司,去了天牢一趟。

    天牢扣押重犯,守卫森严,但比之冷宫却热闹不止一分。人多眼杂,吵嚷嘈乱。

    许多亡命之徒,死到临头还在破口大骂。

    骂天骂地,唯独不骂自己。

    狱司恭敬在前带路。牢间地泥,血污斑驳,他惭愧地道:“哎,脏了殿下的眼,您这边请,秦氏关押在最里头。”

    说着,手脚麻利地打开牢门,还点燃墙壁上熄灭许久的挂灯。

    谢重姒看到人时,微微一愣。

    这次押人关送,没经过她手,算来,她已经五六个月未见秦云杉了。

    上次相见,还是年节宴席,莲嫔一袭宫装袅娜,出尘不染,笑意轻柔甜美。

    可如今坐在草垛上,披头散发着布衣的女子,神情憔悴,见到她来,疯癫地挤出一道声:“来看我笑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争取十一点二个更哈=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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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5、圣旨

    若非师姐有话相询; 谢重姒决计不想见到莲嫔。

    前世宫变,秦云杉乐此不疲看热闹,仗着秦家势强; 狠踩她这“孤苦无依”的亡国公主。

    谢重姒至今为止,还记得她说的那句话——

    “殿下,你父兄皆丧; 你要苟活于世吗?”

    秦云杉笑意羞涩内向,尊敬劝慰她般; 又道:“可真是三十年河东; 三十年河西。想当年宣家抄斩; 宣三同样遭此骂名; 谁能想到有朝一日,这种骂名,也被安在你头上呢?你就……”

    “好生受着吧。”

    秦云杉爱极了戳人心肺; 一戳还一个准。

    顺带夹着挑拨离间,三言两语; 将她和宣珏过往撕裂得面目全非。

    谢重姒当时茫然失措,升腾而起地第一个念头真的就是:

    他在用相同手法报复回来; 反噬折磨。

    他恨我。

    后来每次看到秦云杉,谢重姒都额角直跳。宣珏察觉到异样,差人问询后; 再也没让秦云杉在她面前出现过。

    后来秦氏更是被宣珏狠削; 秦云杉牵扯进谋逆旧案,那年秋后问了斩。

    如今; 隔了数年光阴的后世,前尘水月镜花反倒清晰明了,不再困顿她心; 谢重姒只是拢袖,侧身给江州司腾出位置,道:“啊不至于,本宫要凑热闹可去戏楼听曲,江渚泛舟,没必要折你身上废精力。是有人想要问你话。”

    秦云杉这才看到她身后的江州司。

    陌生清丽的女子,脸上没甚表情,古井无波的眸冷淡疏离,不含情绪地扫了她一眼,打了个手势。

    秦云杉没看懂,突然听到尖锐刺耳的问话,开门见山至极:“你这一代人,谁被做成了偶人?”

    秦云杉僵住。脸上的疯癫稍退,荒诞愕然地打量起江州司来。

    许是江州司过于面无表情,让秦云杉心慌意乱,恶毒的表情都收敛了,颤声道:“我、我不知道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江州司顿了顿,刚想开口,一旁谢重姒知她不擅审问,接过话来,淡淡地道:“秦五老夫人服毒自杀了。临死前,托付本宫,取你性命。还说了些什么‘逆□□道’、‘自取灭亡’的话,说秦氏罪孽深重,以人制偶,是亵渎神明。”

    这其中显然有扰乱秦云杉心绪的字眼,她神色重新怨恨起来,恶狠狠地道:“自杀了?好啊,死的好。”

    死到临头,她再无所顾忌:“亵渎神明?家里头可做梦要取谢代之呢,神明算得了老几?还不是给凡夫俗子鞭策的走狗?”

    领路的狱司见状,连忙退出牢房,很有眼力见地向外走出许远。

    确保不会听到宫闱秘辛,惹了贵人的眼。

    谢重姒任由狱卒小心翼翼离开,笑眯眯地半跪下,和秦云杉平视,回忆起田姜临终前的忏悔。

    田姜有说,秦云杉在给她虚假捏造的希望。这么说的话……

    “你诓骗老夫人,说她子女还活着?”谢重姒一挑眉梢。

    秦云杉刚想扯谎说真的,又听谢重姒道:“真的假的?她信以为真。差点要对我下杀手。”

    闻此,秦云杉心满意足,咂摸到了点田姜临死前的凄惨,得意地笑起来:“当然是假的。虽然当年追杀时,只杀了秦墨,但秦云琪么……都断了条胳膊,哪里活得下去。”

    谢重姒瞳孔一缩。

    田姜儿女早丧,为此她和秦家仇恨敌对。

    谢重姒早料到是豪门龌龊,但她着实没想到牵扯出这一宗内幕秘辛。

    因果线索猛然串联成片,砸得谢重姒呼吸一滞,担忧地望向江州司。

    秦云琪断了条胳膊……

    而师姐同样失左臂,去长舌,成了个游走于红尘之外的怪物。

    怪物冷淡地盯着秦云杉半晌,被猝不及防的身世拉拽入红尘,她迟疑片刻,桃子继续替她说道:“断了胳膊?”

    江州司抬高左臂,冷冷问道:“像这种吗?”

    壁上火苗愈来愈旺,裸露在衣袖外一截左手,深黄如古木,细纹遍布。

    秦云杉心惊胆颤,直觉告诉她此为木质。

    她的手是假臂!

    老宅深宫里出来的人精,秦云杉反应不慢,再联系到江州司问的话,登时反应过来谢重姒是在诈她,愤怒地吼了声:“你骗我!田姜根本没信,对不对?!她是不是还活着?你骗我说她死了!!!”

    谢重姒叹了口气:“没骗你,她信了。也过世了。”

    嘴里说着不信,灵魂深处,也希望儿女平安顺遂啊。

    江州司忽然指骨一动,迅然靠近,抬起右手扼上秦云杉脖颈,愈收愈紧。

    谢重姒由着她发泄,做好给她收拾烂摊子的准备,她却停了下来,放开手,将人一扔,踏步出门。

    秦云杉咳嗽不止,暂时捡回一条命,挣扎着问道:“你为什么没死?”

    她死死盯着江州司出尘洒脱的背影,一字一句地道:“你为什没死?!这种伤,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父亲需要女儿入宫,暗中做了手脚,让本来置身事外的五房,不得已奉上“八字全阴”的女儿。

    结果田姜心软,事到临头让儿子带人逃离,被家族派出的侍卫追杀。

    侍卫只杀了田姜儿子,禀报未曾找到秦云琪,他们也没怎么在意,毕竟三岁大的孩童,失臂丧舌,无人能收留救治。

    可为什么时隔二十余年,她能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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