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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姒(双重生)-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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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重姒摸了摸鼻尖,对卫旭多少有些唏嘘:“她……唉不说了。对了师姐,你昨儿刚到,舟车劳顿的。我借了桃子,怕打扰你消息,也没多问。你来望都是有什么事儿么?做什么的?要是不急,去宫里住一段时日?宫里糕点好吃,桃子会很喜欢。”

    没想到,江州司严肃了脸,思忖片刻,道:“为我身世。我大概查到我父母踪迹了。只是有点不确定,还需要去当面质询。对了,你知道田姜在哪吗?听说她来望都了。”

    谢重姒正在用零嘴逗桃子,闻言,指尖顿了顿,察觉到点什么,不敢置信般道:“……田姜?师姐,你找她作甚?”

    作者有话要说:  PS:其实那画不止一年,大概三年吧,回来的时候(太元三年)就画了。

    讲道理宣崽只有这个疯起来的阶段才会强势一点诶TvT诸位妈妈粉和cp粉们确定要尽早说开吗(狗头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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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9、挖坑

    田氏一族分外特殊。别的诸族抱团而居; 他家却各行其是。

    不甚团结也便罢了,还隔三差五内乱一番,自耗力气成散沙——漓江近来纷乱; 在他家面前只是毛毛细雨。

    因此,田家尽管能人辈出,但不足为患。

    比如宣珏前世拉拢过的猛将田阳,曾面不改色砍下堂兄弟脑袋; 半点也不在乎宗族责罚诘问。

    而这位田姜,谢重姒早有接触,更习惯尊称她为……

    秦五老夫人。

    她怀疑这位搅弄浑水娴熟,倚仗的都是取自田家的经验。

    月余前也见过老夫人一面; 老人家面相凶神恶煞,鸡皮鹤发; 唯独双眼不显浑浊。

    性子也怪癖荒诞; 即便嘱咐过以礼相待; 下人仍说老夫人动辄打骂。在望都住了一两月,足不出户; 就像个市井老妇; 平凡普通至极,无人能猜到暗地解决秦辉之人; 其实是她。

    谢重姒没心思逗弄桃子,担忧看向江州司,问道:“师姐最后一行,去的是漓江么?”

    江州司无波无澜地颔首。

    她举止动作一是一、二是二,没有女子的温软,更没红尘人气,像精描细绘的偶人。瓷胚般的脸上冷淡如冰; 唇角弧度都较常人僵硬几分。一板一眼打着手势:“扬州无果后,我先西行去了徽州附近,又去应天周围,绕过百越乱地,前往漓江。算是环了中原一趟。前面一无所获,只有在漓江寻了点小线索。”

    “如何?”谢重姒问道。

    江州司:“你知晓的,我一直靠襁褓布纹,按图索骥。那布纹独特精致,而江南水乡纺织昌盛,我就在江南一代苦废功夫,实在无果,才去别的大氏族地带碰运气。还真给我瞎猫碰到了死耗子。”

    “和秦家有关?”谢重姒猜道。

    否则师姐也不会询问田姜在何处。

    江州司把小粉团放在桌上,右指尖把它往外推,示意桃子自行玩去,等粉桃鹦鹉雀跃飞出窗外,她才慢慢打了个手势:“嗯。纹路样式,是漓江附近居民经常缝制的祈符,丈夫下矿、婴儿初生、孩童成人、夫妻成婚,都会在衣襟穿戴上,缝制双翔的赤龙图,说是龙脉地矿,神明相佑。二月末到达的时候,漓江很乱,正好方便我四处查探他们祠堂。我只在秦家祠堂里,发现过这个。”

    说完,她从怀里掏出一块碎瓷片,轻轻放在谢重姒面前。

    谢重姒拿起一看。巴掌大小,釉质细腻,花纹艳丽。

    她摩挲了下,想起民间氏族偶人的传闻,抬眸轻道:“师姐,这是什么?”

    氏族为求氏神庇佑,会将八字相合的孩童割去四肢,挖却内脏,再用石灰草木填充,塑在瓷胚之中,成为“保佑”家族长盛不衰的偶人。

    高奉神台之上,享受香火。

    江州司唇边露出个古怪笑容,像是被线提拉起来,手势:“十七只瓷偶人。我都随手打碎了,捡了块离我脚最近的碎瓷片带着。非得说这是什么……”

    她喉间发出嗬的一声,“恐怕是我本来应该的样子吧?”

    碎片质感堪称温润轻盈,被鲜血一泼,倏地沉重起来。

    谢重姒将瓷片放在手中把玩,片刻才道:“关秦老夫人什么事儿?”

    “也不是。”江州司耸耸肩,“漓江秦氏太乱了,老一辈人死的死、伤的伤,被不孝儿孙气得卧床不起的,也大有人在,再进一步打探,就难了。六十岁朝上,硕果仅存的,就田姜一人,我找她问问。”

    谢重姒想了想,道:“老夫人避居,仆从都没要一个,谁去撵谁,我不好冒然带你上门。这样,我差人送个拜帖,等她应了再回你。”

    “不过,师姐。”谢重姒往后一靠,手臂搭在横案上,挑眉道,“你这么折腾,谷主晓得么?”

    鬼谷谷主,活得不知岁月凡几,顶着张看不出年纪的脸,养一堆四处捡来的孩子。

    江州司从小到大没少问过身世,他闭口不提,只说过“前尘尽散,勿恨”。

    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只有明白何处而来,何遭此事,一把火报了恩仇,埋葬过往,才能心甘情愿重启前行。

    这是江州司几十年的执拗。

    江州司沉默摇头,接着没好气皱眉:“师父不说,是他自由。我怎么做,是我意愿。我管不着他嘴,他也管不到我所行。”

    又心虚补了一句:“你别和他说啊,我一直骗他我在查师叔死因。”

    谢重姒:“……”

    她从善如流给紧张的师姐转了话头:“母后遇刺么?皇兄按着刺杀武器寻了,说是西域的制造,我近来在托人拓印图。之后也请师姐帮忙瞧瞧。”

    江州司难得不安,摸了摸鼻尖,召回桃子道:“……哎,谢了。”

    是在说和田姜会面,也是在说帮忙打掩护。

    谢重姒:“有什么好谢的。祝师姐夙愿早成。”

    她笑了笑,将掌心碎瓷片一撂,风轻云淡地道:“不过,你这仇估计也快报得差不多了。漓江那家,撑不了多久。朝中秦氏官员,尽皆下狱。水至清则无鱼,朝廷上下,没几个手真干净的,昔日父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真查起来,一个两个尾巴都露着呢,一揪一个准。等再过几日又下狱一批人,我去秦云杉宫里逛逛。”

    “秦云杉?”

    谢重姒:“秦家三房的嫡女。为人狠辣,我不怎么喜欢,但奈何要去激她露个马脚,以防秦家还有什么线在望都嘛——要不然,我真的不想去看望她,天金阙里最讨厌的人就是她了。”

    谢重姒对亲近之人从不设防,喜欢厌恶,张口就来。

    能真被她说着“讨厌”二字,想来是深恶痛绝了,江州司若有所思。

    天金阙内,春意复苏。又过了三四天,枝头林间,百花齐绽。

    桃李芬芳,万紫千红人间四月景,群华烂漫。

    海棠枝桠斜漫过御书房,蒋明给宣珏上了杯温茶,踮着脚步退下,留出足够空位给君臣密谈。

    “年春新茶,味道如何?”皇帝没立刻步入正题。

    宣珏抿了口,叹道:“甘醇浓厚,西湖龙井之味,向来绝佳。难得有口福,谢陛下赏赐。”

    他伤病初愈,仍旧告病,今日得召,也未着官服。

    而是青衣素雅,像是寻常人家的公子,就连发带都是制式普通的月白宽带。谢策道显然注意到了,问:“这身素净,去清谈问道了?这么急着召你入宫,没打搅你吧?”

    宣珏自然摇头:“臣惶恐。本就清闲无事,才去道场论道。不知陛下有何要事?”

    “还是秦家。”谢策道中指轻扣桌案,“秦氏一族余脉颇丰,京官九品之上,足有三四十人。五品之上也有一打。”

    他顿道:“朕想杀。”

    宣珏眯了眯眸。

    谢策道有点过于心急了。

    他想为儿子留个稳定无危的江山,这点宣珏心知肚明,但这一年以来,磨刀霍霍太重,比之以往削弱扬州楚家和苏州齐家的时候,更为雷霆大动。

    宣珏还是照着心里想法如实道:“……陛下,臣之拙见,不可操之过急。氏族势力仍在,太过急切,小心狗急跳墙。您春秋鼎盛,何足惧虑徐徐图之,缓慢削弱呢?”

    谢策道皱了皱眉,也不知听进还是没听进,叹了声,道:“算了,先押着审问吧。对了,之前西行,问你事成想要什么赏赐,你说还未想好,现在呢?可有想好啊?”

    宣珏托着茶盏的指尖顿了顿,眸光在帝案的玉玺上,轻轻扫过。默默在心里念了那两个字的封号。

    然后温声而道:“实不相瞒,有。臣心仪一位姑娘许久,想求陛下赐婚。”

    “哦?”谢策道来了兴趣,“哪户人家的?好事啊!你且说来,朕即刻为你赐婚,聘礼都给你准备好。”

    宣珏将茶杯放下,跪地俯拜,然后直起身,在谢策道有些惊愕的视线里,道:“同样,此事也不能操之过急。臣还不确定那位姑娘是何意图,担惊受怕,唯恐唐突了她。等心意既定时,再向您讨天赐婚事。还望陛下……”

    他明目张胆地给帝王挖坑:“到时成全微臣心愿。”

    谢策道一愣,没料到宣珏如此珍而重之,摆手示意他起来:“起来吧。这么可心人家呀?朕倒是有点好奇,是谁家养的娇俏女儿了。不妨说说看?”

    “恕臣不能,还望陛下谅解。”宣珏起身,抿唇为难道,“若此事不成,便是毁了姑娘清誉了。”

    谢策道无奈,对难得可心的臣子纵容一两分,笑道:“随你随你。八字还没一撇就这么心疼人,等成婚后,还不得让人压你一筹?不过朕看你们这群小年轻,估计也心里乐呵,朕年纪大了,不搀和,什么时候事成了,再和朕说罢。”

    宣珏感激般道:“臣叩谢陛下。”

    他垂眸敛神,一派能为谢策道效犬马之劳的忠心模样,又在谢策道吩咐下落座,托起杯盏,啜了口浓茶,难得有些神思不属——

    向谢策道讨个浮萍不定的圣旨,他毫无顾忌,作为牵制朝堂棋子和劈砍氏族刀刃,谢策道需要倚仗他。

    就算知道他对尔玉心思后心生不喜,也拿他没什么法子。

    不足为惧。

    但他……还是不敢猜测尔玉想法。

    前世到了最后,她吝啬于同他说哪怕一个字。

    笑靥如花的时刻,是想亲手杀他之时。就算他再甘之如饴,也怕今生同样如此。

    万劫不复。

    既痴迷于刀刃上的丁点甘露蜜糖,又怕再进一步会图穷匕见,因此不敢说、不敢言、不敢袒露、不敢追问。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心头血,命里魂,凝成她。

    谢策道见他心神不定,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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