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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姒(双重生)-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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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珏见识尚显短浅,也不全然知晓,怕误导殿下,便不多说愚见了。但……”宣珏修长指尖捻过她推开的荔枝,耐心替她剥壳,“水者,载舟,亦可覆舟。执政者为民总归是不错的。殿下也不需忧虑,当位者谋其事,每个人都只要做他应做的。偶尔……向下看看即可。”

    他闭口不提一路上氏族对他明中暗里的接触,将剥好的荔枝堆叠在小金盏上,推给谢重姒。

    没想到,谢重姒没拿荔枝,反而拽住他手腕,将他沾了汁水、还未擦拭的指尖含在嘴里,然后在宣珏耳垂脸侧猝然炸开红晕的呆愣里,砸吧砸吧嘴道:“好甜。”

    盛夏嘈杂乱耳的蝉鸣仿佛带了点什么节奏,谢重姒这段时日相处下来,稍微退了那婉约假装,又有点蹬鼻子上脸的天不怕地不怕,干脆笑嘻嘻地直抒胸臆:“离玉,我好喜欢你呀。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啊。一直在一起的那种喜欢,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宣珏隔了很久才从愣怔里反应过来,有些手足无措,被她强势地捏住掌心,谢重姒问:“可以画花吗?”

    “……啊?”宣珏难得有些发懵,但他从来没拒绝过谢重姒,下意识点了点头。

    一句什么花还没问出口,谢重姒就拿起一旁朱笔,在他拇指上画了朵歪瓜裂枣的莲花,然后像做了坏事的小孩子,笑得前仰后合。

    “……”宣珏哭笑不得,无奈道,“珏也给殿下画一朵吧。可行?”

    谢重姒:“好啊。”

    她期待地将手递过去,没想到宣珏执笔前倾,隔着桌案上的盘盏书卷,抬臂,认真地在她眉间落了一朵徐开牡丹。

    盛夏林间风忽然大了,吹动两人鬓边发丝。犹如年少的梦。

    齐家宅院里风雪也忽然下大了,扑入谢重姒怀中,她也蓦然从那年盛夏里回过神来,恍然已十余载。

    郎中很快过来,谢重姒拂开肩上落雪。

    哪怕是家破人亡,宣珏那心怀天下的仁善,也未曾有变的。她不担心他为非作歹,才三番四次要他入仕,也算全上辈子的遗憾。

    这次漓江之行,他行事也周全妥当,出事的全是氏族中手有几百人命的豺狼之徒,寻常百姓甚至得了近一月的安稳日子,过了个粉饰太平下的好年——

    所以他到底在紧张焦躁个什么?

    和郎中进去时,宣珏裂开的伤口已经渗血更多。谢重姒立在外室,思来想去,也只有“梦魇难眠”,导致神思不属这个可能。

    毕竟那天晚上,听他梦呓中念了好久家人。

    ……也或许,他梦到过她自己。

    这么想着,谢重姒心抽了抽,等郎中换药包扎完,走进内室道:“近来睡得可还好?别再折腾啦,好好歇息——等伤好后上朝,父皇还得借着你有大动静呢。”

    宣珏笑了声,如实答道:“这六七日,是睡得最好的了。”

    除去用清寒片试探的那整日整夜清明,其余都混沌昏沉,没做过梦。歇得其实很不错。

    他接着之前的话茬:“殿下,臣有和王爷商讨过,氏族势力官商合一,官、商、兵各处都沾,势力无可撼动。我俩都认为要……”

    谢重姒:“……”

    她着实没想到这人勤政到这地步,眉梢一挑,命令般把他摁倒在床上,喝道:“休息!闭眼!”

    宣珏一眨不眨地看她,忽然,见她俯下身,亲了亲他的眼。

    那双盛满苍穹日月和满天星辰的眸,顺从地闭上了。

    “早点好起来。”唇瓣一触即分,谢重姒告辞离去,“这几天秦家五房老夫人快到京城了,我得和她见个面,就不吵你了。父皇若是要你尽快上朝——甭听他的,先养身子。”

    宣珏按在她肩上的指没舍得用力,只是暗中绷紧,青筋泛起,废了全身力气才没质问和挽留,沙哑着声轻道:“好。”

    这个“甭听”,到底未实现。

    (看作话)

    作者有话要说:  三日之后,宣珏就迫不得已,带伤上朝。

    寒云怒卷,骤雪未熄,金銮大殿上,九五之尊发了场雷霆之怒:“朕命人查证漓江乱矿,本是温和行事,没想怎么着那群人,谁知道还真有人不把天威放在眼里,肆意行事,今日敢动朝廷命官,明日是不是就造反到朕的脑门上了?!宣珏——”

    宣珏叹了口气,缓缓踏出一步:“臣在。”

    PS:歌谣字数补在作话

    PPS:《春日行》by鲍照。歌谣里,宣珏未说的最后一句是“两相思,两不知”。

    PPPS:等十一点叭,答应了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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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7、画像

    谢策道冷沉道:“漓江所调近月; 说说你所见所闻。”

    他环顾了下朝堂上那些把头埋成鸵鸟的秦氏官员,寒声道:“无须顾忌,说!”

    宣珏如实说道:“矿脉疑状有三。一; 矿工身死颇多,下矿者均年活不过五载,且死后并无补偿;二; 煤油产矿,里通外国; 与西梁天枢院有所来往,以相赠方式获得天枢院机甲器械; 未报于朝廷;三; 官员之群,沆瀣一气; 买官卖官现象频出,已调查有五起; 尽数上呈。除却此事; 还有去年旱灾和前年蝗灾,赈灾银两去处; 也有问题; 臣精力匮乏,未能深究; 还望陛下恕罪。”

    谢策道:“还有呢?”

    宣珏觑了眼皇帝脸色; 很识趣地道:“离去归京时,裴久裴大人想要留臣; 或是焦急,手段有点突然。”

    他说得委婉,但朝堂皆四品之上; 都是人精,再加上漓江近来动荡不小,也猜到是怎么回事,琢磨着这手段突然,八成是强硬留人或者想要下毒手,就看到宣珏一掀官服,跪地道:“侍卫护臣心急,致裴大人身死,是臣之过……”

    他话没说完,就感受一道凉飕飕的视线——宣琮。

    宣琮磨了磨后牙槽,心想他娘的,这混小子果然又搞出名堂来了。

    看回去不抽他!

    宣珏顿了顿,面不改色俯身一拜,“请陛下降罪。”

    “你有什么罪?”谢策道平缓地道,下一刻却骤然发难,“好端端去查罪的,能有什么罪?!宣珏,你给朕起来!要不是命大,这肩上刀伤就足够在漓江垒一座尸坟了!!!诸爱卿说,这群人到底是不把朕放在眼里,不把大齐放在眼里,还是根本就眼里无性命,朝廷百姓都不入眼啊?!”

    宣珏从善如流起了身,身前身后的百官却又呼啦啦跪了一地:“陛下息怒!”

    他无奈,只能又随众道:“请陛下息怒。纷乱难捋,还需从长计议。”

    他说完,才回视宣琮又瞥了一眼的视线,摇了摇头,示意他没事。

    天子之怒,给太元六年的春,震了第一声春雷。朝堂肃清,由上至下,三司严查。

    而宣珏,任劳任怨做了劈开这道肃清裂缝的刀刃后——

    被他兄长骂了个狗血淋头。

    然后被迫过起了每日喝中药的宅居日子。

    户部那边也告了假,被关在家看顾得严实。

    宣珏虽说偶尔面上模棱两可,私下我行我素,但对家人好意,他全盘接受,也没再任性妄为。

    宅院里松木清幽,兰花开了不少,郁葱的绿意逐渐染上檐角青竹。

    没有人来打扰,只有偶尔飞鸢闯入,扑棱着被某人画上奇形怪状花纹的翅膀,送来一封封书信。

    宣珏挑拣着回复了,每日除却养伤和处理朝政杂事,也清闲得很。

    直到三月初的某一天,他正在回廊下独坐,兴致来了下盘棋,忽然听到身侧墙上有动静,还以为是鸟雀,没搭理,那动静不依不饶,甚至真有婉转鸟鸣飘入他耳里。

    宣珏终于被吵得不耐烦,抬头望去,愕然。

    谢重姒笑眯眯地侧坐在墙头,穿着件利落少年短打——估计是专门为了翻|墙准备的。身姿飒爽,笑起来时更如骄阳明媚。

    她晃悠着腿,将叶片卷在唇边,吹出以假乱真的鸟鸣。

    然后将收起的右手一放,里头粉嫩的鹦鹉按照主人的教导,拍翅落在宣珏棋案上,来了场二重奏,奏完叽叽喳喳地道:“恭喜发财!平安喜乐!万事顺遂!无灾无忧!”

    桃子说完这些话,谢重姒也轻轻跃地,走到宣珏面前,左看看又看看,道:“伤养得怎么样啦?今儿出宫,正好来看看你。你家府外的灌草什么时候修剪的,爬墙好爬多了。”

    “年节扫除时整理的。”宣珏将一旁瓷杯倾斜,给粉桃雀儿喂了点水,“是桃子么?江师姐来望都了?”

    谢重姒道:“是啊。诶,你应该知道呀,她和齐岳一块儿到的。说是路上恰好碰到了,蹭个马车。她近年四处访查身世来着。”

    宣珏一愣:“成岭近来却是要来望都,打理生意。不过未曾提及,想来是在快到望都偶遇吧?”

    “是。”谢重姒点头,捧起桃子,“蒙州边境附近。”

    宣珏看她手指微弯,白皙的指间盛放软糯的雀团,对上她唇边笑靥道:“殿下心情不错?”

    “是啊,春和景明,万物复苏,心情自然就好。”谢重姒眨巴眨巴眼,“对了离玉,你丹青是不是很好?帮我画幅画呗。”

    宣珏语气有些古怪:“殿下要我画什么?”

    “桃子。”谢重姒捧上鹦鹉,托过头顶,又从桃子脑袋旁露出睁大的杏眸来,浅笑盈盈,“可行?”

    宣珏也不知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将案上棋盘棋子收起,腾出位来,道:“好。我去取笔墨颜料,殿下稍等。”

    谢重姒:“嗯?可以去书房的,来回搬动也太麻烦了。”

    宣珏脚步顿了顿,侧过头来,眸光有些危险深沉,轻声问道:“殿下确定?”

    谢重姒奇了:“有何问题吗?”

    “没有。”宣珏给她带路,道,“那殿下这边走吧。颜料纸卷,均在东面书房。”

    东书房外,几抹花开正好,掩映绿意之中。没锁门,一推就开,正面是展屏风,隔绝屋内视线。

    宣珏领她进来,径直走到桌案前,铺纸研墨调色。谢重姒落后一两步,没四处张望,至少没有回头看,凑在桌案前,很是新鲜地看他作画为图——

    上辈子也好,这辈子也罢,宣珏作画次数屈指可数,她根本没怎么见过他的画。

    一幅牡丹图被她收在宫中许久,另一幅……不提也罢。

    宣纸上,憨态可掬的粉嫩鹦鹉,几近跃然而出。

    小不点疑惑地看着画中自己,从谢重姒掌心跳下,啾啾咪咪地绕着那同样粉团转了圈,像是被吓到,叫了声“怪物”后,向屋外扑着翅膀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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