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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姒(双重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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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终究不一样了。

    前世恩怨是尽休了,可他浴血染尘的一个人,又怎能若无其事地地去接近她呢?

    什么都不知道的她。

    见一面就好了。宣珏是这么想的,不敢奢求更多。

    便去朱雀大道上等帝女归京銮驾,未等到,又随戚文澜同来守拙园。

    “也有小部分精良在此,我爹要我来视察下情况如何,能否明年运去塞北。”戚文澜解释道。

    “如此。”谢重姒了然,缠好皮革,将食指和拇指压在唇角,吹了声嘹亮口哨。

    与此同时,不远处传来鹰啼号啸,三只苍鹰振翅而来。

    其中一只体型更大,明显压制其余两只,色泽斑斓,如若灰白交错的蚕豆花。

    谢重姒唤了它声:“锦官。”

    这只最大的苍鹰收翅,利落地停在谢重姒伸出的小臂上,抓住黑革,喉间讨好地咕噜咕噜。

    其余两只不敢抢位置,在高空盘旋,虎视眈眈。

    谢重姒实在不想在宣珏面前晃悠,对戚文澜摆手道:“戚兄,先行一步。”

    戚文澜也有事在身,不拦她,只道:“大病初愈,多小心。”

    谢重姒颔首,牵过下人奉上的缰绳,翻身上马,又对一旁的叶竹笑道:“来,小叶子,上来,我带你。”

    叶竹未反应过来,就被拉上马,和谢重姒手臂上的苍鹰大眼瞪小眼,惊叫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等跑远了,谢重姒突然道:“锦官,去!那只黑狐!”

    锦官闻声而动。

    盯着她的苍鹰飞走了,叶竹这才小心翼翼舒了口气,道:“方才那位是戚贵妃的亲弟吗?”

    “嗯。”谢重姒道,“戚文澜,戚家的独子,以后是要接戚老将军班的。”

    她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儿,笑了笑,又道:“文澜字墨林,从来都不准别人叫他的字,知道为什么吗?”

    “为何?”

    “因为戚老将军想他入翰林,考科举,老老实实从文。戚文澜呢,属实不是这块料,百来字文章,都能背错大半,硬生生气晕了私塾教堂老先生。后来,干脆舞刀弄枪去了,听到‘文墨’就头疼。谁叫他字跟谁着急。”

    叶竹:“……”

    那只锦官,和其余两只苍鹰围合捕捉,将黑狐困住,俯冲撕咬。不出片刻,就将奄奄一息的猎物叼回,邀功般扔在马旁。

    又落回谢重姒手臂上。

    “哎真乖!”谢重姒笑眯眯地赏了它点吃食。

    叶竹实在有点儿怕这畜生,磕磕巴巴地找话说:“那位宣公子,生得好俊俏,奴婢之前听过他,今儿倒是第一次见。比之传闻里,更清朗的一个人。殿下您觉得如何?”

    谢重姒沉默了,很久未说话。

    久到叶竹发现不对,抬头望去,自家殿下脸上敛了笑,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错。”

    又磨牙重复:“很不错。”

    叶竹:“。”

    怎么这么咬牙切齿呢?

    她刚想说什么,谢重姒就一鞭子抽上马,烈马吃痛,嘶鸣而奔,若离弦之箭,将马上人的长发几乎拉成直线。

    叶竹不敢吱声。

    殿下好像生气了。

    谢重姒确是动怒了——要不是这辈子,宣珏不涉以往恩怨,她非得把人捆起来削一顿。

    她爱过恨过、纠缠不休的宣离玉,不是……这个温润如玉的宣三。

    就像有气没地儿发,都不是捶在棉花上了,是绞在她心头胸口,闷得慌。

    骏马飞驰,身后几只苍鹰跟不上,急得嗷嗷直叫。

    突然,谢重姒瞳孔一缩,心跳加快,她猛然勒绳,对坐在她前面的叶竹道:“小叶子,你会御马对吧?”

    “啊?奴婢会,但……”汗血宝马太烈了,不好掌控啊。

    叶竹话音未落,谢重姒就将缰绳一塞,道:“来。去那边司官办所。”

    谢重姒声音发虚,叶竹察觉不对劲,忙问:“殿下?!”

    她不敢耽搁,心惊胆颤地减缓速度,勉强停住,慌忙扶着谢重姒到司办所的屋内坐下。

    那管理守拙园的司官,慌忙上前:“叶竹姑姑,殿下这是……?”

    “去打几盆热水,然后去宫里请御医来……”叶竹暗道不好,打发几个司官去外屋。

    谢重姒打断她:“不用御医。热水即可。若有汤婆子的话,也拿个过来。”

    “是是!这就去办!”

    等人退了出去,叶竹将谢重姒鞋袜褪下。果见她右脚上,那株黑色纹刺牡丹,变为鲜艳的血红。隐约可见皮下青筋,没入苍白肌肤。

    叶竹叫了声苦。

    殿下身中寒毒,而寒毒不可解。

    哪怕是鬼谷神手,第一年也只勉强封住,从阎王爷手里夺回命;之后一边试着解毒,一边将毒素缓缓逼入肢端末尾某处,以防万一还能断肢求生。

    平日无事,起居无碍,跑跳活动也如常人,但只有一点——忌情绪起伏。

    红艳如血,殿下胡思乱想些啥了?

    热水来了,叶竹赶紧用锦帕浸水,捂在谢重姒足上,又将汤婆子塞进她怀里,道:“殿下你暖暖。奴婢也不懂,这……这会出问题吗?”

    谢重姒筋疲力竭,过了会儿才轻声道:“莫紧张。”

    她只是没料到宣珏会在此罢了。乍一见,难免心绪不定。

    他是个好坏半参的梦。美梦如水月镜花,是谁都比不上的风华温雅;噩梦则是粘腻鲜血,折磨缠绵。

    这时,屋外传来脚步,戚文澜略微焦急地嚎了嗓子:“哎谢重姒!你怎么了?方才司官急急忙忙,说你出事了。”

    说着,就要推门而入。

    宣珏也跟了过来,立在一旁,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轻声阻止:“文澜,男女有别。那位姑姑斥退司官,想是不大方便。”

    “……”戚文澜大大咧咧的,称兄道弟惯了,向来不会想到这一茬,挠挠头,“那我在外头吧。”又对里面喊道:“需要帮忙么?”

    谢重姒缓过神,对叶竹低声说了句什么,叶竹立刻快步出去,问戚文澜道:“小戚将军,殿下想要银针几许,你可有带?”

    一般行伍出身的,身上惯来带些针线,缝补衣物,或是缝合伤口。

    “……未曾。”戚文澜猜到不对劲,欲言又止,“又非离京在外,便没挂那些琐碎在身上。我回去给你拿?”

    好在一旁的司官机灵地道:“我有我有,我娘子上次带来的,还在屋里头呢。柜上第二个屉笼里,叶竹姑姑打开就能看到。”

    叶竹当即拿了针给谢重姒,见她抽出四五枚银针,分别扎在内踝尖、三阴交、行间等足腕间穴位处。

    不出片刻,银针染了层灰黑,谢重姒拔出细针丢到一旁,才道:“无事了。我中毒情况,除了戚家知,父皇知、皇兄知,就只有叶竹你知晓了。”

    谢重姒眼也不眨,神色淡漠,叶竹却是心惊胆颤,这才后知后觉:原来殿下不让她请太医过来,是这个情况……

    也对,陛下对外声称的是,殿下在熙茗谷的大齐第一道观,为国祈福。

    “万事小心。”谢重姒叹道。她穿戴整齐,走出门去。

    戚文澜仍在焦急等待着,耳尖一动,凑上前去:“好些了吗?”

    “好多了。”谢重姒道,“身体不适,先行一步回宫。日后有空再聚。”

    “嗯行。”戚文澜目露关切,“好好休息。”

    谢重姒点头,又对待命的司官嘱咐几句,让他们照顾好鹰马,就在司官的跪送之中,向守拙园外离去。

    这个过程中,未再看宣珏一眼。

 第6章 宫宴

    距离上次在守拙园里,见到宣珏,已有近半个月。初夏就这么来了。

    望都的夏,出场惊鸿,绿荫蓬勃但百花未歇时,会有人在皇城各处放孔明灯。

    千百盏灯火齐升,如若点燃的梦。

    这日,谢重姒升了两盏孔明灯祈福后,早早入睡。不知是夏夜闷热,还是夜风扰人,她做了个不甚清明的梦。

    梦里,她梦到宫变那日。

    父皇和皇兄身边伺候的蒋明,连滚带爬灰头土脸地走地道,来到公主府,未见她就先哭出了声:“殿下——殿下!宣珏他领兵杀入天金阙了!您快过去吧,赶得及的话,还能阻止!驸马什么都听您的,您快……”

    谢重姒在午憩,丝绸薄衣挡不住秋日的凉风,她在庭院中打了个寒颤,随意裹了件外裳,就又顺着密道离开。

    头顶上,是军队马蹄声。在公主府一里外,团团围住,不准人进,也不准人出。

    消息闭塞,像是把公主府邸圈在红尘之外。若是不出意外,直到尘埃落定,谢重姒才会知道这个天翻地覆的消息。

    可蒋明破了宣珏的布局,他好不容易才把消息带到,累坏了,在公主府内喘气休息。

    谢重姒便一个人小跑着穿过阴暗的地道,夜明珠的光亮细微,她绊了四五跤,才磕磕绊绊到了天金阙内。

    撞见了持剑的宣珏。

    那长剑尚滴血。

    只一眼,谢重姒就瘫坐在地,不可置信地轻颤。

    宣珏却走了过来,温柔地俯下身,抬手遮住她的眼,温声笑了:“嗯?是谁把殿下叫来的?”

    宫娥太监瑟缩发抖,无人敢应。

    最后只有一个小宫女嗫嚅:“……是、是蒋公公。”

    宣珏“哦?”了声,对亲卫吩咐道:“带过来。”

    血腥味浓重。

    谢重姒看到,她的皇兄,在不远处的血泊里痉挛呻|吟,痛斥宣珏狼子野心:“宣珏,朕待你不薄——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还答应尔玉嫁给你,你就是、就是这么报答的?!”

    “臣感激涕零,所以,为陛下留个全尸。”宣珏道,语气带笑,那双狐狸般的桃花眼,也是微微弯起。

    谢重姒受不了他这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乾坤在手,一把推开,踉跄着扑向谢治,然后嘶哑着喊道:“传太医!愣着干什么!去找人啊!!”

    可是无人敢动。

    四面八方,军队披坚执锐,都听从于宣珏。

    谢重姒终于泣哭出声,宣珏却是叹了声,扔开剑,柔声道:“别看他,殿下,看我。”

    他捧起谢重姒的脸。

    眼底有星辰,温润如春水。

    在梦里,谢重姒和当年一样,咬牙道:“……滚!宣珏,你给我滚开!”

    宣珏也如当年一样,风轻云淡地笑道:“殿下,我不想杀你,所以乖一些,别让我俩都为难,好吗?死在当下,尘土归寂,或是活下去,就像我曾经一样。卿卿聪慧至极,知道该怎么选,对吧?”

    但和事实不同,梦境里,宣珏并未动怒地让人“请”来蒋明,将他头颅盛于白瓷托盘内,也未差人把她送回公主府。

    四周一切忽然沉寂下去,鲜血、尸体、宫人、金殿、广袤城阙,虚无一片。

    只剩下宣珏看不出情绪地俯下身,缓慢而珍重,吻住谢重姒堪堪滑落的泪珠。

    叹道:“是我负你。”

    几乎是宣珏吻上她的那刻,谢重姒就从梦中惊醒。

    一摸脸,湿漉漉的。

    她剧烈喘着气,眼角的泪水还在慢慢淌下,温柔的夜风若情人呢喃亲昵。

    谢重姒这晚再也没睡着,无精打采地宅居未央宫修养几日,才缓了过来。

    期间推拒了数个请帖邀约,终于,叶竹劝道:“殿下,今儿是第五帖了。常在屋里闷着不好,多出去走动走动吧。”

    谢重姒问:“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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