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9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美母教师 | 乡村精品合集 | 乡村活寡 | 乡村欲爱 | 乡村春潮 | 乡村花医 | 欲望乡村(未删) | 乡村艳福 | 乡村春事 | 人妻四部曲

重姒(双重生)-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蒋明笑得和弥勒佛似的,临走前,几不可察地和其中两个小厮交换了个眼神,便赶回了宫。

    他先是和谢策道回复,又屁颠屁颠去了未央宫。

    寻常宫殿,夏日会置冰,未央宫则例外。

    蒋明刚踏入就冒了层细汗,他也不擦,凑到榻上的人影前,道:“殿下,按着您的吩咐,在宣家安插内线了。”忍不住问道:“是宣家有什么问题吗?”

    近来太子殿下板着张脸,陛下也阴云缭绕的,蒋明这心,也惴惴不安。

    “本宫私事。”谢重姒淡道,“无关社稷。”

    她这样说,蒋明也不好打听,俯首拜了拜:“那奴才先走了,有事随时吩咐!”然后就一溜烟跑了。

    蒋明是个灵活至极的笑脸佛,谢重姒总怀疑叶竹都未必跑得过他。

    这人待皇家忠心耿耿,除却叶竹,她是最愿意托蒋明办事的。

    稳妥速度,她刚开口,就安排妥当了。

    宣家有眼线,便能更进一步查证点事情。

    只希望,不要是她想的那样吧。

    谢重姒腕骨受伤,恢复得慢,她便左手练字。这日,她正和再简单不过的“合”字较量,乱七八糟涂抹十来个都不合心意,铺了张纸打算继续,谢治沉着张脸走了进来。

    见到妹妹,谢治神色才缓和些许,将供词质答的薄录,轻轻放在桌上,道:“秦风死了。这是这段时日的审讯结果,算是遗言,你看看吧。”

 第22章 南下

    秦风合该千刀万剐,死有余辜。但死得不明不白,就是另一回事了。

    谢重姒翻开薄录,问道:“怎么死的?总不至于牢房饭菜太差,饿死的吧?”

    谢治看她口无遮拦就头疼:“下毒。死的时候舌头发青。陈岳将三天来,所有送饭菜的都捉下狱审问。其中一个新来仆役有鬼,咬舌自尽。再一查他家人,几天前就被送到京外不知所踪。”

    “谁做的,查到没?”

    谢治拿过叶竹给他倒的茶水,没喝,指尖蘸水,写了个“氏”字。神色凝重。

    他说道:“还在跟进。怕是和他们脱不开干系。有人看到排云纺的裁缝,上门给他小儿量过衣裳。”

    排云纺属扬州齐家,各地有分家,是大齐数一数二的衣铺。一个清贫狱卒,不可能有那银两唤人上门。

    秦风这人一肚子坏水,说的话半真不假,他们还在辨析挑拣,快要拨开云雾了,啪叽一下人没了。

    这口气不上不下堵在胸口,谢治也闷得慌,又端过另一杯凉茶一饮而尽,道:“真是反了他了。皇城之中,天子脚下,三司会审,我亲自督查——这手脚动得,也太无法无天了吧?!”

    谢重姒司空见惯,将薄录翻到最后一页,猛地合上,喃喃道:“没说。”

    “嗯?”谢治看她。

    谢重姒:“没有提到母后遇刺,秦风没说。”

    谢治顿了顿:“我暗示陈岳让他问话,没审出,就是真的不清楚吧?”

    谢重姒却不信,越过刑部,去大理寺那要了另一份原始记录。

    记录上,用了个含糊其辞的“可能”。

    “先皇后殤殁,秦家恐有插手”——可能有关。

    也可能无关。

    删减省略,再自然不过了。

    这事,兄妹俩都未声张。

    她哥没那么敏感,谢重姒却是心沉了又沉。

    这点猫腻,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管中窥豹,氏族势力的渗透可见一斑。

    谢重姒清楚谢治个草包架子,除了脸货真价实,别的要多水有多水——当年策论还是她替他应付少傅的。

    当即更换了寄往鬼谷的书信内容,指名点姓了几位熟悉的师兄师姐。

    等百十来天后,手腕骨伤痊愈,亲自登门拜访了兰妃一趟,说了三四个时辰的体己话。兰妃对秦云杉的仇恨都勾了出来,强忍着悲痛送走谢重姒,推开尘封数年的女儿卧房,一边掉眼泪一边狠狠地呢喃:“莲嫔……”

    谢重姒打点完宫里,就开始连夜收拾衣物。

    叶竹被她吓了一跳,想劝又不敢劝,她挪了挪步子,打算偷咪咪出去通风报信。谢重姒就甩了个空包袱给她:“小叶子,你的东西也收拾下。趁夜去江南,查事。”

    叶竹:“……”

    她跟着谢重姒连夜出了望都,整个人还是懵的。自言自语:“我这是跟着殿下发什么疯?”

    谢重姒接话:“失心疯行了吧——快走吧,走三四天才能到下一个驿站。行了别生离死别似的一步三回头了,让父皇皇兄晓得的话,不仅跑不了,还得吃不了兜着走。放心,这两年风调雨顺,南匪也被剿得只剩老弱病残了,没多大危险的。更何况,师兄师姐会来几个。”

    谢重姒说的师兄师姐,自然是鬼谷众人。

    她嘴上说着安全,行事却小心谨慎,简单易容男子装扮,和叶竹瞧着就像俩普通江湖过客。

    而守拙园里,那只最强壮的苍鹰锦官,也被谢重姒带着,正栖息她肩头。偶尔睁开眼,尽是狠厉。

    秦风此案,抄家收归国库,再加上也有不少供词,算是圆满封案了。

    只不过给秦风送饭的一群人遭了秧。

    陈岳是不折不扣的酷吏,但确实惜才,将宣珏摘得干干净净,半点都没提他。

    宣琮得知此事后,人情面上迈不过去,向来斩钉截铁的口径松软了几分,当即被这老头子蹬鼻子上脸,塞了一堆公文案件,美其名曰:“我这府衙里年轻人不当事,你帮着看看。”

    宣琮本就不属刑部,礼部还有例行破事要他定夺安排,捏着鼻子处理了几件望都的案子后,不耐烦地把剩下的甩给宣珏,命令得合情合理:“你欠的债,老老实实还。”

    宣珏也不推脱。一件很近,就在京郊姜庄,情杀旧案,积压了三年没捋出头绪。

    宣珏要了一两个差役,让他们半夜浓妆白服,索命幽魂般去三个嫌疑人家里做了趟客。据说那晚三更天,凄厉惨叫响彻姜庄,有人连夜奔逃跳河,最后被抓了回去下大狱。

    一审,果然是他。

    另外的案子就没那么容易了。

    宣珏本好奇,江南旧案,怎么吆喝到了京里。看完卷宗后明了——和氏族脱不开干系,能上达天听,不错了。

    过了月余,积累案件都侦查完毕,只剩两个江南的旧案,宣珏便和兄长及父亲告了声,准备假借刑部的名号去查。

    按道理,宣珏尚且年少,未考取功名,名不正言不顺。

    但陈岳吹胡子瞪眼地拍板,别人也不好说什么,更何况……有这位三公子在,他们这几个月过得可太轻松了,就划个水,案子就破了。事儿外人办,功果他们尝,天底下在没有这般好事了。

    所以,刑部全体,双手双脚赞成,还写了盖有刑部私印的信,以便宣珏通行和调令人。

    可惜宣珏同样南下的消息,三天后才通过蒋明安插的人手,送到宫中。

    蒋明朝天翻了个白眼,大气也不敢出。他现在可是半点儿也不关心宣家如何了,小殿下跑得没人影了,陛下和太子爷怒着呢!

    最后,还是戚贵妃哄着谢策道平了怒火。谢策道忽然问道:“你弟弟,还在京城吧?”

    戚贵妃闻弦知雅意:“在的。陛下是要文澜去护着殿下么?”

    谢策道沉吟片刻:“南面他也算熟,有他跟着放心些许。”

    戚贵妃却清楚自家弟弟是个什么货色:“他呀,办事儿不着调。您看秦风一案,被他拖沓成什么样子了?小孩子不靠谱,陛下不可用他。”

    谢策道一想也是,又道:“那紧急通知下去,见到殿下,就把她给朕请回来。”

    还未被捉……请回望都的谢重姒,此时刚到扬州。

    维扬十里繁华,笙歌曼舞。就是通牒查得太紧了。

    谢重姒抹了把脸,就打算趁人多混进去,那守门护卫眼尖喝住她:“那个,那个小伙子,干啥呢!回来!”

 第23章 见面(入V公告)已替换

    关津渡口,路引是必须的通关凭证。为防止冒名顶替,持证者的体貌特征均有记载。

    那官兵一吼,叶竹额头沁了层冷汗。大齐商旅往来繁茂,平时不怎么注意关口安防询证,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哪想到一路南下畅通无阻,到了扬州反而搜查严密了起来。

    “这不人太多了,被推搡着走嘛。”谢重姒从善如流,换了江南口音,和官兵笑道,“喏,官老爷,这是我和大哥的路引,您看下。”

    官兵看了眼两枚文咨部印的路引,没察觉异样,给她俩放行。

    走进扬州城,叶竹仍旧惴惴不安,谢重姒安慰她道:“放心,没事啦。父亲肯定下令严查了,但又担心我安危,不会透露我在外消息。所以不被抓住就行。”

    临水岸边,隐约听得见画舫上莺歌燕舞。两人沿着河岸向上,挤挤搡搡的人潮忽然向两边排开。谢重姒牵了马往边上靠,唤叶竹道:“小叶子,别走中间,有花车来了。”

    高达数丈装饰瑰丽的花车,簇拥着五颜六色的雕栏饰物,高台上是悦神众人,年幼者不到总角,老者已愈耄耋。正在舞乐随从的抬推下,徐徐前进。

    叶竹塞北长大,因着是草原上唯一正当龄的女儿,被选入宫里当值,自然没见过温软繁华的江南。眼都瞪直了。

    她视线不离数十辆花车,恨不得能长十双眼雨露均沾,正津津有味看着,叶竹面色大变,猛地扯住谢重姒袖子,喊了声:“殿、阿姒!!!”

    人太多太拥挤,低头都看不到自个儿脚尖,谢重姒那匹高头大马焦躁不安。谢重姒生怕这畜生失控踢人,一直紧紧控着缰绳,被叶竹一扯忽,回头看去。

    只见身着锦衣的个小团子从栏杆缝隙处,缓慢滑落,后头戴面具留长须的道士扮者,根本来不及抓住。那五六岁的小孩就这么直愣愣地高空坠落!

    懵懂的孩子不算重,但砸到人头上也够呛,再者,这乱糟糟的一片,这孩子落地摔伤不说,运气不好得被人踩死。

    一时间乱成一团。

    谢重姒来不及细想,下意识就踩鞍蹬马,托这位半长高马大爷的福,她比在场最高的男子也超出不少,手臂一揽,就没什么冲劲地接住小孩。不重,她一只手就卷了过来。

    一口气还没松下去,刚立功的马大爷不干了,正巧周遭人被这变故吓得不轻,空出小片儿地,给了它撒泼发挥的场所——它高扬马蹄,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向前奔去。

    谢重姒暗骂了声,这马受惊了,勒紧缰绳也不管用。眼看着惊慌的路人都快要被踏到,成为马下冤魂,她一咬牙,拔出匕首,准备直接割了这马的脖子。

    可是有人比她快了一步。银色闪过,弯刀横空而来,没入快马前肢。这马吃痛,又受力不住,登时扑倒在地。

    谢重姒当机立断地蜷缩成一团,护着怀里的小不点滚了几圈,停了下来后咳嗽了数声,才缓了过来。这时才抬头看险些失控的街道,暗道:还好还好。

    报废了匹马,也没关系,没伤到人就好。

    而她怀里的小孩,仿佛这个时候才晓得怕了,扯着嗓子嚎啕哭起来,哭得鼻涕眼泪糊成一团,把那上了妆的小脸蛋都给哭花了。

    谢重姒不怎么会哄小孩,正手足无措着,就听到有几个人脚步声向这边走来。

    其中一个人道:“张大人的佩刀不错,事发突然,污了您的刀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