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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姒(双重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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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谢重姒第一次见到宣珏。

    第一反应是“墨”。眉与发是浓墨,唇是淡墨,衣袂留白,契于山水,清朗纯粹,君子如玉。

    第二反应才是……这小白脸长得真好看!比她哥也不差。

    “你把尔玉的箭撞歪了。”戚文澜幸灾乐祸,又道,“殿下,这是宣珏。”

    宣珏俊美至极的面容,露出今后少有的几分慌乱,长鞭一卷拾起箭羽,递给谢重姒:“给,殿下。不知殿下在此,多有冒犯,还请恕罪。”

    也不知怎的,谢重姒就起了点调笑的心思,拿回箭,对宣珏点点头,又转向戚文澜道:“戚兄,我叛变了。我不押你了,押他。”

    戚文澜:“???”

    他收起坏笑,悲愤道:“见色忘友!重色轻友!好啊你谢重姒,我看错你了!”

    他俩在这插科打诨,倒是宣珏,耳尖通红,半晌才出声,制止那边已经开始互扒黑历史的对话:“……两位,秋猎已开始,抓紧时间罢。”

    后来,谢重姒总是想,戚文澜怕说的没有错,这第一眼啊,的确是有些儿见色起意。

    她明目张胆地盯着不远处,与谢策道对弈的宣珏。宣珏再未看她,谢重姒更加肆无忌惮。

    上次在守拙园乍一见到宣珏,她情绪不稳,现在自我开导一个多月,坦然无比了。甚至还能一边慢条斯理咀嚼口中果肉,一边把它们当做某人血肉。

    她倒真咬过宣珏,咬下过他肩膀处一块肉,鲜血淋漓。可宣珏看都未看,任由血珠滚落,一晚上染红被褥床榻,翌日自虐般让太医院匆匆处理,就去早朝。

    啧。

    谢重姒又嚼了颗葡萄。

    她杀死宣珏时,就说过恩怨皆消,那就是真的两不相干了。

    瞧着近在眼前,也不能做什么。

    真可惜。

    那就看看吧,反正也不打紧。

    谢重姒还没把人从头到尾看完,就听到清脆两枚棋子落声,宣珏将两颗黑棋放在棋盘角落,认输:“臣不敌陛下。”

    谢策道却纳闷:“不应该啊。你这……”

    他刚想问你是不是放水了,前半局走得毫无破绽,后半盘崩如石塌。但碍于帝王尊严,转口道:“你这方才形势大好啊,朕的长墙都被你破了。掉以轻心了吧?”

    宣珏无法说出真正原因,含糊地应道:“是臣疏忽。陛下可要再来一局?”

    反正他今日状态也肯定赢不了,不如哄谢策道开心。

    谢策道刚要点头,就听到一旁谢重姒插嘴道:“父皇,儿臣也想和宣公子来一盘。”

 第13章 认输

    谢重姒本是信口一提。

    帝宠归帝宠,涉及朝堂之事,父皇鲜少让她胡来。

    譬如前世,她拼尽全力救下宣珏,是真的以命威胁——寒毒未尽时,她在雪夜跪地不起。

    谢策道才因此松口,留了宣珏一命。

    同样的,宣珏入宫侍圣,是谢策道不动声色的考察。毕竟属于江南氏族支脉,中正不偏的少有。

    他对宣家很是看好。

    果然,谢策道疑道:“重重会么?”

    未见这丫头学棋。

    谢重姒大言不惭:“可以现学嘛!”

    没想到,谢策道心情不错,笑呵呵应了:“那你来,父皇在这看着,现教你。”说着,让开座位。

    戚贵妃轻柔地笑着,拍了拍谢重姒的手:“去吧。”

    “嗯?”谢重姒以为父皇不会答应,嘴无遮拦的,真坐到棋盘前,反而犯了愁,“那就指望父皇了。哦对,还有宣公子,待会可要忍忍我这一塌糊涂的棋路了。”

    谢重姒棋术不差,堪称精湛,和正儿八经的棋手学过,和寒山寺那个扫地僧老和尚也下过,半输半赢。

    何况,后来被困宫中,没什么好做的来解乏逗趣,只能闷着下棋看书。

    但她目前为止,确实是应该不会棋艺的。

    于是,谢重姒不假思索,气势汹汹地落子于正中心。

    天元处。

    正常来说,第一步没人会下的地儿。

    除非是踢馆找茬,表示嘲讽。

    谢策道:“……”

    宣珏:“……”

    旋即缓了口气。

    这时她还天真烂漫着,从不惧怕做什么,是近乎肆无忌惮的张扬。

    ……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九五之尊的皇帝怕打击到女儿,难得斟酌开口:“那个重重啊,棋盘九点为星位,第一手多起于角落……”

    “我知道啦父皇。”谢重姒应得有口无心,为了表示应和,宣珏思索落子后,她又啪嚓一下,听话地在左上角星位落子。

    谢策道:“……”

    现在再在那下有个屁用!

    谢策道:“算了,你先输一盘再说。”

    谢重姒得了清静,讨好卖乖道:“好。那父皇先和贵妃坐会儿,待会咱们一块去御花园。揽月池这边丹桂快要开了,一会也可以去摘几束。”

    没了天子指点,谢重姒彻底是脱缰野马,乱七八糟走了十几步后,对面宣珏突然缓缓开口:“每颗子有四口气,上下左右,围之而气绝,可以取走。若是多子连在一起,也是团而围之即可取。”

    他顿了顿,落下一颗黑子,又道:“比如臣这颗子落下,殿下此块白棋便尽数覆灭了。”

    谢重姒轻捏玉棋的指尖顿住,在盛满白子的木盒里搅动,半晌才一点头,应道:“那我要怎么下,你会输呢?”

    这片围剿,已全然处于黑龙掌控,只余残剩的点滴白色,尚在垂死挣扎。

    再怎么做也回天无力了——绝不可能翻盘。

    宣珏一愣,忽然想起上辈子,寒冬腊月年宴时,他应召入宫,在覆雪皑皑的太极湖心亭,和谢策道对弈。

    侍君之道他心知肚明,第一盘已输于中盘,以示臣服敬意;正打算第二盘赢个半子,表明实力。

    第二盘起子顺利,优势绵延到后半盘,他快要赢了。

    而且应当恰赢半子。

    可是最后,还是全然崩盘。

    输的原因,倒是和方才一模一样。

    有某个人在岸对侧,虎着脸训暗中砸坏人家木琴的安荣郡主,对事不对人的态度,把这个堂妹训得一愣一愣。

    他听得入了迷,没看住手中棋局。

    十多年前的光阴转瞬,宣珏不知想到了什么,轻笑了声,道:“臣认输。”

    谢重姒妄图寻找一塌糊涂的棋局里,残存活路,没听清:“嗯?”

    宣珏将两枚黑棋扣在角落,正色重复:“臣认输,殿下便能赢。”

    修长的手指从黑棋上挪走。

    “所以,臣投子。”【注】

    谢重姒没反应过来,倒是谢策道笑道:“宣三,你也太让着她了。朕都未曾有这等待遇。”

    “殿下不通棋艺,臣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宣珏温声道,“有失妥当。”

    宣珏做人做事滴水不漏,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认输,的确是个皆大欢喜的局面。

    他实力摆在那无人质疑,她也不至于落个没脸。

    谢重姒意兴阑珊,她想和宣珏正经厮杀一盘,苦于不能暴露作了罢,转而疯癫得试探他思路,没想到宣珏又半道认输。

    倒是他不喜落人口舌的风格。

    她一瞬间想了很多,第一个念头是,宣珏上辈子要是没遇到过她,宣家也幸免于难,他定能在朝堂上青云直上。

    于是谢重姒起身,后退一步,向谢策道笑眯眯地道:“我也算赢了宣公子,约莫一下,儿臣就是和父皇一般水准啦。您接着来,小心别输,否则就是差于儿臣了。”

    “你啊。”谢策道拿她没法子,“去摘你的月桂枝吧,别在这搅乱了。”

    谢重姒吐吐舌头,拉着叶竹就走,去隔着灌木丛和亭台楼阁的对岸,折了四五支芬芳枝桠回来。戚贵妃得了一枝,谢策道得了一枝,胖墩墩弥勒佛般的首领太监蒋明也得了一枝。

    谢策道哭笑不得,将手上花枝往蒋明一递,示意收起来,又对谢重姒无奈摆手,让她别吵,麻利溜地玩去。

    “其余的打算都带回未央宫么?”戚贵妃小声问道。

    谢重姒盯着手里多出来的两片枝桠,皱眉。转而想到了个人,笑道:“不,只带一束回去。哦对,文澜今儿何时来?”

    戚贵妃道:“也不知道疯忙些什么,母亲说他好几日未归家了,还让我多管管。估计得晚上才到。”

    谢重姒滴溜溜转着树枝,点了点头,又急着将花送人,见棋盘还剩大半,就没坐片刻,先行离去了。

    而宣珏着实有些心不在焉。

    谢重姒捧着大片枝桠而来时,他恍惚了一瞬。成婚之后,不是没有踏青游乐的短暂欢愉,谢重姒喜爱摘花赠人,就像昔年高空抛花,掷牡丹给他一般。

    宣珏自然不会自作多情,也不会以为还有他的一份,但听到那句“只带一束回去”,仍旧难免多想。

    特别是谢重姒还打听了戚文澜行踪——是给戚文澜的吗?

    谢重姒当然不是给戚文澜的——他不解风雅惯了,看到月桂花,想到的估摸是做出的月桂饼味道可好。

    她想赠的,是安荣。

    转过御花园,衣香鬓影,往来的也都是人间富贵花。

    其中最打眼的,众星捧月,靠在太湖石上,浅笑盈盈着:“我没生气啦,真的没有。”又耍了个心眼:“她不就是让太医来看我,让我被我爹凶了一顿嘛,其余的倒也没难为我。”

    谢重姒耳聪目明,一打眼看到谢依柔后,又听到她这句明退实进的小心思,心里好笑。

    便快步走上前去,横斜月桂,同样轻笑着道:“喏,送给你。”

 第14章 暗算

    眼前突然横斜来一支月桂,淡雅清香扑面,谢依柔好险没打出个响亮的喷嚏,忍住后茫然抬眼。忍出泪花的眼中,是张陌生面孔。

    与她年纪相仿,骄艳一身红。

    ……这谁?

    许是谢重姒脸上笑意太过亲切,谢依柔下意识接过花枝,呆呆开口:“多、多谢……这位姐姐是?”

    “按辈分来,本宫是你堂姐。”谢重姒徐徐道,“叫我声姐姐,倒也不错。叔父前年来京,恰逢我远在京外,没有登门造访。改日有空,理应见拜。”

    谢依柔在心里转了圈称呼和关系。

    堂姐?

    叔父——是称呼她父王吗?

    那她是……

    谢依柔:“!”

    淮北王谢民是皇族没错,但和谢策道一表三千里,并非亲生兄弟。

    能封王承侯,全仗着早年征战,落了腿病,圣上怜悯,册封淮北王。

    所以谢重姒乍一说“堂姐”,谢依柔没反应过来。

    过了会,才后知后觉——

    这难道就是尔玉那个混蛋?!

    谢依柔又一瞥寸步不离的叶竹,腰间的宫中令牌纹路刻字,都是一等掌事宫女才有的。

    谢依柔:“……”

    背后语人,被正主撞见,不可谓不尴尬。

    谢依柔难得羞恼:“原来是尔玉殿下。您的话,安荣不敢要呢。”

    “哦。”谢重姒也不恼,挥了挥手,示意旁边慌忙行礼见拜的众人平身,笑眯眯地掏出锦囊袋,倒扣出个饱满莲蓬,塞给谢依柔,“那吃几颗莲子吧。”

    谢依柔第一次遇到这种强买强卖的“土匪”,刹时惊了,等掌心托住莲蓬,又听到谢重姒解释:“上次让叶竹带太医叨扰,是看莲嫔宫宴那日,你也缺席未到,怕京中酷热,你久居淮水阴凉处,不习惯生了病,又没个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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