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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搏年代-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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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琴刚回办公室,吕建松扛着铁锨从四年级教室那边过来。

    李家柱问道:“松哥,这是要去下地?”

    吕建松没任何不好意思:“今天地里起葱,活多。”

    李山忍不住说道:“建松,你是老师。”

    吕建松乐呵呵说道:“没事,功课我都布置好了。”

    吕冬和吕建仁从厕所出来,正好看到吕建松远去的背影。

    吕建仁说道:“这人,又扔了学生不管!”

    说话间,竟然带着少有的气愤。

    吕冬立即明白咋回事,钉子正念四年级,吕建松貌似教着四年级语文。

    李山和李家柱等人率先走了,吕建仁站在学校门口抽烟,吕冬没啥事,陪七叔站在这里。

    “就这,还副校长?”吕建仁说道:“村里不能撤了他?”

    吕冬说道:“村里没发言权,老师归教委管,村里倒是能提意见,三爷爷难道去砸他饭碗?七叔,你忘了,松叔他爸,也就是我振东爷爷,当年村里公粮仓库失火,他是救火没的,没振东爷爷,村里那年公粮不是烧一千来斤,所有都得烧光。”

    说起往事,吕建仁自然比吕冬记得清楚:“他能过考试,还不是上级照顾。”

    抽着烟,吕建仁就开始瞎琢磨。

    学校铃声响起,虽然课间只有十分钟,仍然挡不住男孩子出来疯,钉子和几个小跟班跑到学校门口附近。

    吕建仁招招手:“你几个,给我过来。”

    “爸。”钉子乖乖过来:“有事。”

    吕建仁说道:“我教给你们点东西,等放了学,去南坡,看谁家在起葱,给我使劲唱,你们冬哥买好东西吃。”

    吕冬很无奈的看七叔。

    吕建仁不管他,教起一群小孩来。

    吕冬听了,心说七叔这是现编的?你不去当个诗人,太屈才了!

    吕家村村南都是责任田,因为去年葱贱到只能当垃圾扔,今年种葱的人少,但吕建松不仅种了,还把家里所有的地都种了葱。

    这季节,葱远没有长好,但吕建松有空就往地里跑,有文化的老庄稼把式,侍候的葱长得好,这就有人要,价钱还不低。

    吕建松正带着临时雇来的人起葱,忽然听到一群小孩的声音从村前主路那边传过来。

    刚开始,听不太清楚,好像是童谣。

    随着一群男孩跑近,听清楚了。

    “副校长吕建松,今年种了六亩葱,一干活就雇工,雇了五个劳力来扛工,挣得钱稀巴拉松,教起学生是个傻子咚!”

    这帮熊孩子念了一遍又一遍。

    周围人都看向吕建松,吕建松拿起铁锨往路上跑:“小兔崽子,给我站住!”

    虽然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但这不是学校,一看到老师,那般孩子一窝蜂似的全跑了。

 第277章 黑袜子(求订阅)

    支好人字合梯,吕健仁蹭蹭几下爬上去,一手拿羊角榔头一手拿钢钉往墙上砸,这些爬高摸低的活,他干起来得心应手,没任何难度。

    大门口,支起几张桌子,最大的八仙桌放在门口,李会计坐在长凳子上,专门负责收礼金上账。

    旁边,李文越他爹李山打下手负责保管钱,发糖。

    对面,二爷爷手持钢笔,面前摆好一大摞请帖,有人送来礼金,就写上对应的名字,连同李山那边的糖和请帖一起送人手里。

    现在简化好多,以前请帖不能现场给,要到头着迎亲的下午派人挨家挨户去送,以表达主家邀请的诚意。

    吕家村这边,整体上在向简单化和便利化发展。

    年轻的或者出去打工,或者在村里公司上班,像以前那样,几十口子人折腾上一周,根本没必要。

    那样真干活也就两天的事,其余时间都在打扑克闲扯淡。

    现在耽误上一周,人请假少挣很多钱,耽误不起工。

    收礼金,送请柬,发喜糖,一条龙服务。

    这活不好干,主家都得交给认真负责的。

    吕春专门叮嘱过,礼金最高就收二十,多了一分都不要。

    李敏多少有意见,毕竟这些年没少随钱出去,但吕建国很清楚,吕春工作特殊,不能给人留下话柄。

    再说,他在村里公司入股,吕春衣食住行几乎花不到自个钱,这种钱要多了干啥?

    人情往来你不收,那等于在村里开个坏头,肯定不行,只象征性的意思下就行了。

    礼金桌附近,吕家和李家不少老的围坐在几张桌子边,吃瓜子喝茶闲聊。

    这全都爷爷奶奶辈的,稍微年轻的都不好意思过来,扯彩旗挂灯笼贴喜联,自个做菜还要各家借桌子凳子盘子筷子,今天忙不过来的活。

    村里专门做酒席的孙庆海,叫红星拉来大炉子,就在街边借着屋山搭建临时厨房。

    采购的鸡鸭鱼肉暂时存在村里的冷库中,中午下午开火前临时去取。

    吕家村的结婚宴席,哪怕经过简化,也得连着摆两天,而且跟追求精致的酒店菜不一样,这里就讲究肉。

    没有七八成肉菜,大席没法开,人也吃不饱。

    这年头农村人,肚子里缺油水。

    几十口子人干活,效率就别追求了,大家伙子都看得见活,哪怕不会干的也跟着瞎忙活。

    连吕健仁这个除了正经事,啥都不想干的,都带着人扯线挂灯笼。

    吕建松从老街上过来,换了一身新西装,蹬着明亮的新皮鞋,白衬衣干净的一尘不染,真有副校长的架势。

    来到大门口,他搬过一个大凳子,坐在礼金桌边上,旁边有个工具箱,伸脚踢到一边,侧坐着翘起二郎腿。

    “二叔,我帮你写字?”

    吕建松左腿出去,从脚脖子到脚腕子再到部分脚面子,全都露出来,没穿袜子的缘故,皮肤上黑乎乎的一层全都享受到微风的轻抚。

    没人回话。

    另一边,吕健仁站在路中间拿起一捆铁丝,准备剪开做灯笼挂钩,转头找工具箱,看到了吕建松,尤其吕建松伸向这边的新皮鞋。

    “那边那个,把工具箱给我!”吕健仁喊道。

    吕建松不搭理他,前几天埋汰自个的顺口溜,谁编的?这不秃子脑袋上的虱子!

    眼见人装听不见,吕健仁干脆指着吕建松的脚腕子,扯开嗓子喊道:“那边那个,就穿着大黑袜子的那个,赶紧的给我工具箱!”

    生怕人听不见看不见,吕健仁又喊道:“这么新的黑袜子,拿个工具箱脏不了!”

    周围人都看向吕建松那边,吕建松赶紧把脚脖子往裤子里缩。

    缩得再快,还是有很多人看到了。

    那黑乎乎的一层,可不就像袜子?

    李会计忍不住笑出来,同时提醒道:“建松,又多久没洗澡了?”

    “没多久。”吕建松觉得挺正常。

    李会计说道:“赶紧的,要不回去洗洗,要不穿双袜子。”

    吕建松往回走:“我去穿双袜子。”

    看到他走远,李山说道:“孬好当老师的,就不能注意点,上课干农活不分,学习全靠抄课本。”

    吕建仁过来拿工具箱,听到李山话,说道:“这算啥,山哥你忘了?他当时教冬子和文越时正修屋,下午放学去装土推土当免费小工,人别的老师顶多叫去掰个棒子,他这好,开创老师历史,小学生当建筑工。”

    有些事大家伙子都看在眼里,但想着没了的吕建松他爹都不去计较,李山又说道:“还让冬子和文越他们周末去给放羊,结果俩羊叫冬子连吓带揍,没活过半个月去,这才不找学生放羊。”

    李会计忍不住:“我家那个,栽葱时还被叫着去散葱,说是课外活动。”

    这一阵说下来,几个人愣是没想起吕建松当老师的半分建树,光知道他叫班里孩子去给他家干活。

    吕建仁嘿嘿笑着说道:“得亏不是初中老师,要不得把学生租出去当苦力。”

    铁公鸡晃晃荡荡走过来,接话道:“初中学生也得当苦力!我听兰兰说,班里男生这阵子都叫镇政府拉出去出民工,给自来水管子刨沟去了。”

    “这不一样。”李会计说道:“这是公家活,建松那个呢?”

    吕建仁看他一眼:“你收音机不听了?改邪归正了?”

    铁公鸡晃晃空荡荡的手腕:“还没修好。”

    “你不是炫耀兰兰打工给你买了新的?”李山问道。

    铁公鸡诧异:“有旧的干嘛用新的?”

    …………

    重新刷过墙面的东屋里,吕冬正领着李林、吕光等小一辈的挂相框,扯彩球,贴墙画。

    “最大的这个相框挂在床头最中间!”

    不像家门外面,在长辈面前只能跑腿打杂,这里有一众弟弟,吕冬可以安稳的当指挥官:“李林,往左一点,对!划个记号!砸钢钉!”

    转回头去,正对床尾的位置,有一副二爷爷画好,又装裱一新的画,他看一眼,说道:“小涛,画中心点与你林哥划记号的位置对齐。”

    吕涛问道:“冬哥,床尾挂画好?”

    “这是二爷爷交待的!他不比咱懂得多?”吕冬说道:“二爷爷画的是富贵花开,寓意着咱哥咱嫂子大富大贵!”

    李林这一年都在干装修,几下就砸好钢钉,跟吕光一起挂上婚纱相框。

    拉花彩球挂在房顶天花板下面,七婶领着几个婶子进来,两张娃娃画递给吕冬:“赶紧贴上。”

    吕冬给吕涛和李林各一张,去贴在床头两边,画上各有俩光屁股的小男孩。

    七婶看到吕冬等人忙完,招呼人从外面抱进被褥,开始往外赶人:“家里光女娃娃的就别伸手了,有儿子的和子女双全的赶紧铺铺盖。”

    五六个婶子一起动手,很快铺好大红的床铺,有叔进来凑热闹,刚要进门就被七婶拦住。

    “建明,你这生了俩丫头的不能进屋!”

    “得!”吕建明拍下脑门:“我走!我这就走!”

    七婶叫来吕涛:“涛子,叫你爸过来压床!”

    吕涛赶紧去叫人,没过多大会,子女双全的吕建设进来,按照七婶的吩咐,在新铺好的大红床铺上,从床头滚到床尾。

    “好事成双!”七婶催促:“再来一遍!”

    吕建设又滚了一遍,这才出去。

    七婶给吕冬和李林等人一人一个兜:“你们几个男的,床底和铺盖下面多塞点!”

    吕冬不用看也知道,兜里是红枣、花生、桂圆和瓜子。

    一帮男孩子开始霍霍,床铺下面塞了一大堆,到时谁躺上去,都会硌得慌。

    婚礼不止是婚礼,还寄托老一辈对早生贵子的期待。

    新郎的房间,到新娘过门为止,那些家里只有闺女的,连进都不能进。

    没儿子的,这个时候就没人权没地位。

    都农村人,大家伙子也懂,只有闺女的人一般不会往里凑。

    天色渐渐发暗,临时厨房忙碌起来,十几桌子菜,凉菜大家伙子一起帮忙,热菜全靠孙庆海一人烹制。

    农村负责办席的大师傅,必然具备颠大锅的本事。

    一桌子酒席,标准八个盘子六个大碗,顶多三个或者四个凉菜,其余都是热菜。

    至于纯粹的菜类,一般也就两个,其余都是肉食硬菜。

    婚宴上最能吃的从来不是男人,男人大都在喝酒,能吃的是中年妇女们,大席办的好不好的评论权,也始终掌握在这些姑婆婶子大妈的手里,往前推十年,再往后十年,从来就没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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